“娘,嫂子。”


    杜雁晚和鎮國公夫人聽到聲之後,便朝翟夜冕看了過去。


    “可算是出來了,走咱們迴家。”


    鎮國公夫人看了翟夜冕好幾眼,欲言又止,最後道了一句,並未詢問翟夜冕考得如何,不想因為這件事情就讓自家兒子有壓力。


    翟夜冕知道鎮國公夫人心裏在想些什麽,並未多言。


    其實他心裏還是有幾分把握的,不過說出來就顯得他自大了,所以他選擇什麽都沒有說。


    一行人正準備迴府,翟夜闌的馬車就停了下來。


    翟夜闌今天特意早走,就是過來接杜雁晚他們的。


    他來的時間也剛剛好,翟夜冕剛好藏考場裏出來。


    “哥。”


    見了翟夜闌之後,翟夜冕對著翟夜闌打了一聲招唿。翟夜闌點了點頭,算是應了翟夜冕的那一聲招唿。


    “都準備迴府去吧。”


    翟夜闌說著,便將杜雁晚拉上了馬車。


    翟夜冕和鎮國公夫人見此就上了另一輛馬車。


    迴到了家裏之後,杜雁晚還在家裏準備了一桌子好吃的,就等著翟夜冕考完了迴來慶祝的。


    無論翟夜冕這次考得如何,一家人總是要在一起聚一聚的。


    晚飯的時候,一家人坐在一起,其樂融融的樣子。


    翟夜闌和杜雁晚都喝了一點兒酒,杜雁晚不勝酒力,沒過一會兒就喝的小臉紅紅了。


    發現了杜雁晚的不對勁之後,翟夜闌就湊近了杜雁晚,詢問她:“醉了?”


    杜雁晚搖了搖頭,“沒有。”


    翟夜闌見她意識還算清醒,便沒有繼續問下去了。


    “吃點兒菜,別光顧著喝酒,免得到時候醉的暈暈乎乎的了。”


    翟夜闌在杜雁晚的耳邊道了一句。


    杜雁晚聞言“嗯”了一聲,將翟夜闌夾到自己碗裏的菜吃了,鎮國公和鎮國公夫人見了之後忍不住彎了彎唇,眼中流露出幾分欣慰之色來。


    見杜雁晚和翟夜闌之間的感情好,他們又忍不住操心起翟夜冕的婚姻大事起來。


    翟夜冕早就到了該議親的年齡了,但是之前為了不耽誤翟夜冕讀書,鎮國公府一直都沒有替他張羅,眼下翟夜冕已經考完了科舉,這件事情可以提到日程上來了。


    鎮國公夫人想著,就已經在準備為自己物色兒媳婦兒的人選了。


    翟夜闌在過了一會兒之後才察覺到杜雁晚的不對勁,那個時候杜雁晚已經喝醉了。


    她趴在桌子上對著他傻笑。


    很快不僅僅是他知道,桌子上的其他人也知道了。


    “阿闌你媳婦兒喝醉了,帶你媳婦兒迴去休息。”


    鎮國公夫人見杜雁晚喝醉了,便對著翟夜闌吩咐道。


    翟夜闌點了點頭,彎腰將杜雁晚抱了起來。


    她輕飄飄的,抱起來就像是一點兒重量都沒有。


    翟夜闌抱起杜雁晚之後,對著鎮國公和鎮國公夫人道了一聲別,就抱著杜雁晚迴兩人自己的院子裏去了。


    一路上杜雁晚都很乖巧,窩在翟夜闌的懷裏,一點兒聲音都沒有發出來。


    她的頭就埋在翟夜闌的胸前,唿出來的氣息打在翟夜闌的胸前,翟夜闌低頭看了一眼,見她睡得香甜,沒有打算將她吵醒,抱著她直接迴了兩人的院子,然後將她放到床上。


    杜雁晚被放到床上之後,就嬰寧了一聲,抱著翟夜闌的脖子不撒手。


    “晚晚,乖一點兒,你還未沐浴,我帶你去沐浴。”


    杜雁晚聞言睜開了一雙眼睛,那雙眼睛裏還帶了幾分疑惑的表情,水潤的眸子一眨也不眨的看著翟夜闌。


    翟夜闌被杜雁晚的這一雙眼睛看著,慢慢地就沒了聲音。


    她像是看到了什麽稀奇的物件兒一般,先是摸了摸翟夜闌的臉,又去摸翟夜闌的耳朵。


    翟夜闌任由杜雁晚將自己當成一個稀奇的玩具,並且讓她對著自己上下其手。


    他隻是一臉寵溺的看著她。


    杜雁晚喝的是青梅酒,度數原本就不高,但是沒有想到她還是喝醉了。


    喝醉了的杜雁晚見翟夜闌的耳朵紅紅的覺得有趣,還對著翟夜闌的耳朵吹起。


    殊不知她這個無形的舉動,讓翟夜闌的眸光暗了暗。


    杜雁晚對著翟夜闌的耳朵吹完氣之後,又伸手去摸翟夜闌凸起來的喉結。


    翟夜闌隻覺得被她手摸過的地方頓時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身體都僵硬了片刻,翟夜闌將某個人還在作亂的小手抓住,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將人抱了起來。


    許是覺得好玩,杜雁晚笑了起來,宛若銀鈴一般的笑聲在房間裏響起。


    翟夜闌一臉的沒好氣。


    他直接抱著人將人扔進浴桶裏,準備好好洗洗這個小酒鬼。


    杜雁晚被翟夜闌扔進了浴桶之後,就嗆了一大口水,從水裏浮上來之後,就一直在咳嗽。


    她身上的衣服被水給淋濕了,凹凸有致的身材就這麽顯露出來了。


    翟夜闌眼神再次一暗。


    他覺得自己就不應該進來遭這份兒罪的。


    偏偏某人還一點兒自覺都沒有,對著翟夜闌笑得一臉的天真無邪。


    翟夜冕努力將自己的思緒放到了別的地方,將自己的袖子擼了起來,不管旁的,抓住杜雁晚就將杜雁晚給扒光了,然後拿起搓澡的帕子給杜雁晚搓起澡來。


    翟夜闌的力氣大,雖然他已經卸了不少的力氣,但是杜雁晚的皮膚還是起了一層紅,而且喝醉了的杜雁晚一點兒疼都不能忍,就這麽一會兒的功夫,她就已經紅著一雙眼睛看著翟夜闌了。


    翟夜闌被杜雁晚的眼神看的頓時就生出了一種罪惡感來。


    “我輕點兒就是了。”


    杜雁晚還是不說話,聞言眨巴眨巴了眼睛,直勾勾的看著翟夜闌。


    翟夜闌被杜雁晚的眼神看的沒辦法,將準備逃跑的某人重新抓住。


    杜雁晚不是一個吃悶虧的主兒,被翟夜闌抓住了之後,就尖叫了一聲,還將水弄到了翟夜闌的身上。


    翟夜闌猝不及防的被杜雁晚潑了一臉的水,臉上的表情有片刻的僵硬。


    許是知道自己闖禍了,杜雁晚看著翟夜闌已經黑了的臉,縮了縮自己的脖子。


    見某人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翟夜闌給氣笑了。


    “喝醉了就給我鬧騰是吧,我看你就是欠教訓。”


    原本隻是想要給某人洗個澡的,結果被某人給潑了一身的水,翟夜闌覺得自己也需要洗一個澡。


    沒有跟杜雁晚客氣,翟夜闌也進了浴桶。


    這個浴桶是翟夜闌特意讓人做的,能夠容納進兩個人,但是空間卻沒有多少多出來。


    翟夜闌進去之後水位立馬就上升了,盡管杜雁晚已經喝醉了,但是她的腦子還沒壞,能夠感受到危險。


    男人看自己的目光就像是餓了已久的狼,看到了新鮮的小羊羔。


    杜雁晚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然後默默地縮了縮自己的脖子,想要逃離。


    翟夜闌見此緩緩地笑了,這個時候知道怕了,剛才惹他的時候怎麽就不知道怕了?


    不過就算是怕了現在也已經晚了。


    將人抓進了自己的懷裏,翟夜闌低頭吻了下去。


    “唔……”


    男人的氣息將杜雁晚籠罩,杜雁晚有些不安的想要反抗,卻被翟夜闌抓住了手,禁錮在了自己的懷裏。


    他的吻強烈又霸道,讓人不能忽視。


    杜雁晚腦子本來就不怎麽清醒,被翟夜闌吻了許久之後,喘不過氣來,腦子缺氧,就更加暈暈乎乎的。


    連怎麽被抱著出了耳房都不知道。


    杜雁晚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隻覺得自己的身上似是被一輛大卡車壓過似的。


    頭疼了一下,杜雁晚的腦海中忽然間浮現起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麵色頓時一變,她沒有想到自己喝醉了之後,竟然這麽狂野,對著翟夜闌做了這麽多的事情。


    正當杜雁晚默默唾棄自己的時候,翟夜闌穿著一身中衣從外麵走進來了。


    他並未將衣服好好的係上,胸前大片的肌膚露了出來。


    杜雁晚看過去的時候,不僅能夠看到翟夜闌胸肌腹肌,還能看到他胸前的那幾條鮮明的指甲印。


    不用想,一定是她的傑作。


    臉上忽然有些燙。


    杜雁晚根本就不敢看翟夜闌的眼神。


    “醒了,來喝點兒醒酒湯。”


    翟夜闌將杜雁晚的一係列小動作盡收眼底,眼中不由流露出幾分笑意。


    他對著杜雁晚說道。


    杜雁晚抱著被子不動,就這麽直勾勾的看著翟夜闌。


    翟夜闌過了一會兒之後就反應過來她是什麽意思了,歎了一口氣,端著醒酒湯朝杜雁晚走了過去。


    杜雁晚還是覺得自己頭疼,被翟夜闌一口一口地喂著喝完了醒酒湯。


    “你今天怎麽在家裏?”


    平常這個時候他應該上朝去了啊,總之她一天都不怎麽能夠看見他的身影。


    結果他今天在這裏,倒是讓杜雁晚覺得有些意外了。


    “今天休沐。”


    翟夜闌神色如常,將空碗放到一旁,伸手給她按了按額頭,“現在還痛不痛?”


    其實也沒有那麽痛了,但是話到了嘴邊之後,杜雁晚就變了:“好痛的。”


    “我繼續給你按按。”


    杜雁晚嬌氣的樣子,並沒有讓翟夜闌覺得厭煩,反而讓他的神色更加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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