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以安端起茶杯,在手裏轉了又轉,又放下,重重的歎了一口氣。


    “你應該也察覺到,我身上有些秘密,也是我大意了,讓孫櫻花猜到一些。”


    “她用這個威脅你了?”


    陸以安點點頭:“櫻花國敵特分子從她那應該套走了不少我的信息,雖然孫櫻花說的匪夷所思,但是我想櫻花國不會放過任何一絲可能。”


    有時候她不得不佩服孫櫻花的腦洞,就這樣都能歪打正著,雖然她不知道空間的存在,但是單是可以寄存在另一個人的身上這件事情,已經足以讓人瘋狂。


    尤其是櫻花國變態的國度,思想完全不是常人思維。


    “她認為我不是陸以安,是孤魂寄存在這個軀殼內,你信嗎?”


    楊瑾年眼神暗沉:“如果是你說的,我會信。孫櫻花所說的不過都是她精神錯亂導致出現的幻覺而已。”


    陸以安沉聲道:“但是櫻花國會寧可信其有,而且大田縣這個地方,你們到底是怎麽布防的,我怎麽覺得破的像沙漏。”


    楊瑾年覺得自己莫名的挨刀。


    “其實這邊已經拔除了兩個釘子組織,剩下的都是些小魚小蝦,孫櫻花那邊我找人去查她和什麽人接觸過。近段時間你和我一起上下班吧,我怕他們對你不利。”


    “老是防備來防備去,太麻煩了。”陸以安很煩躁這些陰溝裏的老鼠般的算計,更何況隻有千日做賊,哪裏有千日防賊的。


    楊瑾年一聽就知道她想如何,立刻拒絕。


    “不行,你不要以身涉險,我現在照顧不到你。”


    陸以安無奈道:“就算我有想法,不也得等你把孫櫻花那邊的情況打探清楚嗎?”


    說是這樣說,但是她心底已經有了自己的打算。楊瑾年如今雙腿還在恢複期,引蛇出洞後的獵人他可當不了。


    她已經想好了找胡耀輝和陸以白兩人,尤其是陸以白,空間裏有些設備隻有他懂得如何使用。


    楊瑾年一看她的眼神,就知道她並沒有說實話。


    一看楊瑾年又要說教,陸以安立馬轉換話題:“你怎麽不問問我孫櫻花知道我什麽秘密?”


    楊瑾年輕輕地搖了搖頭,他的神情十分淡定,語氣更是波瀾不驚:“因為我知道大錘加小錘是多少錢。”


    這句話猶如一道晴天霹靂,陸以安整個人都僵在了原地


    她瞪大了雙眼,滿臉都是難以置信的神色,雙手下意識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生怕會發出什麽驚唿聲。


    她努力平複心情,聲音顫抖著問道:“你...你是在受傷的時候穿來的嗎?”


    一時間,她的腦海中思緒萬千,無數個問題湧上心頭。


    那麽,原來的那個楊瑾年呢?是不是就這樣消失不見了?想到這裏,她的心不禁一緊。


    楊瑾年隻是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充滿了寵溺之情。仿佛他早已洞悉了她心中所想。


    他的目光直直望進她的眼眸深處,語氣中帶著信任的溫暖。


    “其實八歲那年,‘他’就曾經發過高燒,連續三日都沒有退下來。等到退燒之後,‘他’便不再是‘他’,而是變成了如今的‘我’。算起來,我在這個時代已經生活了整整十七年之久。”


    原來如此,怪不得他總是有著一種超越這個時代的寬容與豁達,許多人對他看上她這個村子裏公認為“瘋子”和“潑婦”的女人,表示不理解,他依然可以不顧流言蜚語和她在一起。


    楊瑾年緩緩地邁步走向陸以安,然後挨著她坐了下來。


    他輕輕地拉起陸以安纖細柔嫩的小手,饒有興致地把玩起來。


    此刻,兩人之間的氣氛已然變得有些曖昧,既然那些深埋心底的秘密都已被坦誠相告,楊瑾年幹脆將之前如何識破陸以安真實身份的過程一五一十地道了出來。


    隨著楊瑾年的講述,陸以安的神情越來越驚訝,她那雙美麗的大眼睛睜得愈發大了,仿佛要從眼眶裏掉出來一般。


    原來,自己在他麵前自認為天衣無縫、掩飾得極好的種種表現,在他銳利的目光下竟是如此破綻百出!


    “這麽說來,咱倆尚未正式碰麵的時候,你就已經開始懷疑我的身份並非原本的陸以安了嗎?”陸以安難以置信地問道。


    楊瑾年輕輕地點了點頭,迴答道:“最初隻是經過一番調查後才有了些許懷疑罷了,而在之後與你的朝夕相處之中,你的一言一行更是讓我篤定了你就是穿越而來之人。但請放心,所有的調查行為皆是由我親自操辦,絕無任何消息走漏出去半分。”


    聽到這裏,陸以安稍稍鬆了口氣,緊接著又追問道:“那你又怎麽懷疑以白頭上的?”


    據她了解,陸以白隱藏的很好,和楊瑾年接觸又不多。


    陸以安實在是按捺不住內心的好奇,迫不及待地想要知曉答案。


    楊瑾年輕輕掐了她一下:“是你告訴我的,你平常有點什麽事情,都愛和以白商量,你沒發現嗎?”


    陸以安之前戲謔地嘲諷著大田縣那如同沙漏一般脆弱不堪的布防,可當她迴過神來仔細審視自身所做的防護措施時,卻驚訝地發現竟然與前者如出一轍!


    這個認知讓她心情一陣沮喪。


    楊瑾年伸手溫柔地揉了揉她低垂的小腦袋,輕聲安慰道:“好了,別難過。其實其他人是很難看出其中端倪的。畢竟這種細微之處,也隻有像我們這樣有著相同經曆的人才能察覺到差別。”


    聽到他這番話,陸以安抬起頭,看著他,嘴角勉強擠出一絲微笑說道:“謝謝哦,有被安慰到。”


    “不過,你拿出來的水,以後不要給別人用了,效果太立竿見影,我的傷口現在都不敢讓師兄看,好的太快了。”


    陸以安眯著眼:“那你這腿...”


    “謝謝你,以安,我很開心你用特殊的泉水救我,如果不是你及時給我用了那種水,我活不了。腿之前的確走不了,腿有了知覺後五天,其實就能健步如飛。而現在我覺得自己負重百斤十公裏都不成問題。”


    “那你還坐輪椅?”


    他歎氣,小對象怎麽有時候傻傻的呢。


    “我要是一下子好了,要怎麽解釋?哦,鍾老的藥方再有用,也不能這麽立竿見影吧。”


    自己為了她著想,可是做了許多事情,要不是自己在後麵兜著些,都不知道小對象漏了多少給別人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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