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韓振宇開了一天的會,在快要下班的時候,才有時間把電話打給了服裝批發市場轄區派出所所長裴遠山。


    “遠山,你認識傅元江吧?”韓振宇心想也沒有多大的事情,就開門見山的問。


    “韓局您好,那是我妻弟。”裴遠山一聽韓振宇問到傅元江,心裏就是一顫,他這個小舅子,平時沒少給他惹麻煩,可好在對自己很會來事,三天兩頭的跑家裏,好煙好酒的也沒少給這個姐夫送。更重要的是,裴遠山有個毛病——怕老婆,所以對這個小舅子,他被迫也好,主動也好,反正不能不照顧。


    “服裝批發市場裏,有個蒲陵華,是我朋友家的孩子。”韓振宇沒有繼續追問傅元江的事,而是直接把打電話的目的說了。


    “嗯,韓局,您的意思?”韓振宇直接,裴遠山還一時摸不清韓振宇的意思。


    “我沒什麽意思,年輕人都火氣大,能讓的就都讓一步,你們也要注意尺度,有些事,做得別太過。”說完,韓振宇掛斷了電話。


    雖然韓局沒有具體的責備他什麽,裴遠山還是嚇出了一身冷汗,從韓局的語氣他聽出,頂頭上司有點不高興。


    “一定是傅元江這個混蛋,又惹事了,居然還他媽惹到韓局朋友的頭上,這小子,遲早被他給害了。”裴遠山越想越氣,給傅元江打了個電話。


    傅元江此刻,好像一個威風凜凜的將軍,正準備提槍上馬,征戰沙場,他辦公室離間的床上,躺著一個風姿綽約的少婦,正用渴望的眼神,火辣辣的盯著傅元江,就像獨守空房許久的娘子,正在迎接喜得高中的狀元郎,郎情妾意,說不出的風情。


    這個少婦名叫劉源,是個離了婚的女人,也是剛剛在批發市場兌了個檔口,由於打扮時髦、暴露,剛來幾天就被傅元江給盯上了,平時傅元江就天天泡在這個劉源的店裏,又給介紹客戶,又請吃飯,總之除了一番威逼利誘,還許以各種好處,目的,隻有一個,就是把劉源哄騙到自己的床上。


    對於傅元江的目的,劉源心知肚明,但不可否認,傅元江的幫助,確實給她帶來了好處,開業沒幾天,傅元江就幫他做成了好幾筆大單。於是,劉源在傅元江麵前,領口拉得越來越低了,說話也是越來越嗲了。


    傅元江知道,這個女人,他吃定了。就在快要下班的時候,告訴手下,通知劉源到他辦公室繳納管理費,之後,就吃下了一顆藍色小藥丸,傅元江外表看起來比較強壯,其實已經被女人掏空了身體,現在幾乎每次都要依靠“偉哥”來重振自己的雄風。


    劉源很快接到了通知,她心裏明白,管理費隻是一個借口,恐怕是傅元江這個色狼向她討“迴報”了,她也明白,她接受了傅元江的幫助,讓傅元江進了她的店,她就要要上傅元江的床,她也並不抗拒這個,既然獲得好處,總得付出一點,公平交易,童叟無欺。


    劉源在店裏補了一下裝,向受雇的營業員交代一聲,就出門了。在進入傅元江辦公室的時候,刻意的拉低了一下領口,胸前兩個半球擠壓出的深溝向下延伸了一部分,隨時準備吞噬男人貪婪的眼神。


    看著劉源扭著臀胯,嫋嫋婷婷的走進辦公室,傅元江色迷迷起身相迎,並隨手把門鎖上了。


    聽到門鎖的聲音,劉源假裝害怕把手捂在胸口,怯生生的問了一句,“傅哥,你幹啥要鎖門呀,小心別人來了誤會。”


    傅元江看著眼前的尤物,哪裏是在遮掩胸口,分明是把手放在胸部上,勾引著他的眼神往裏麵看,不禁狠狠的咽了一口吐沫,下半身也立刻有了反應。


    “現在都快下班了,還哪有人來,再說了,我不叫他們,那群兔崽子誰也不敢來。”傅元江一邊說,一邊湊到了劉源的身後,幾乎把臉貼在了劉源一頭的大波浪上。


    “傅哥,怎麽還讓我交管理費呀,我這剛開張不久,哪有錢呀?”劉源深知這些色鬼的心情,越是拖延著讓他們吃不著,他們心裏就會越著急。


    “交不交管理費,還不是我一句話,就看會不會做了,傅哥我可是幫了你不少吧?”傅元江繼續在劉源的身後蹭。


    劉源似乎要躲閃他,可有被麵前的桌子給擋住了,上身一躬,差點趴在桌子上,牛仔褲包裹下的圓臀向後一貼,一下子貼在了傅元江的身前,傅元江在藥物的作用下,已經是堅硬如鐵,再難控製,從後麵一把抱住劉源的腰,就用僵硬的部分去摩擦劉源的圓臀。


    “哎呀,傅哥,你這是要幹啥,你快放開……”劉源邊說邊開始扭動,這個動作,讓傅元江更加的興奮,一下把腦袋貼在劉源的脖子上,沉重的唿吸吹的劉源有些發癢。


    “傅哥,你別,脖子好癢,你快放開。”劉源雖然這麽說,但手上絲毫沒有抵抗的動作。


    “妹子,傅哥就喜歡你,讓哥哥疼疼你好麽?”傅元江此刻的眼睛都有點發紅了。


    劉源感覺時機差不多了,就扭過頭,對著傅元江咯咯的笑,“傅哥,你就是這麽收管理費麽?你以後還得多幫我,好麽?”


    劉源魅惑的表情,讓傅元江更加的心潮澎湃,胡亂的答應,“啥管理費,你不用交,以後我一定幫你,快點,快點。”


    “傅哥,別在這,咱們到裏麵去吧。”劉源扭過身,兩隻手搭在傅元江的肩膀上。


    “好,那快來,到裏麵。”以傅元江現在的狀態,恐怕劉源提出任何的要求,他都會好不猶豫的答應。


    傅元江不知道哪來的勁,一把就將劉源橫暴起來,劉源驚唿一聲,用雙手圍住傅元江的脖子,任他抱著自己,匆忙的奔向裏間屋的床上,在劉源的半推半就下,傅元江三下五除二的就脫掉了劉源的衣服,看著一身雪白的肌膚,高高聳起的雙峰,傅元江此刻的眼裏,隻有劉源,連自己姓啥幾乎都忘記了。


    “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就在威風凜凜的傅將軍準備提槍上馬的時候,電話鈴聲不合時宜的響了。傅元江本不想理會,可是電話聲一直響個不停,這時他才反應過來,這個鈴聲設置,好像是自己姐夫的電話。


    裴遠山可是他的靠山,他誰都不怕,唯獨就怕這個姐夫,如果沒有裴遠山的照顧,恐怕也沒有他的今天。


    傅元江彎著腰,跑到辦公桌前拿起電話,按下接聽鍵。


    “你在哪呢?”電話聽筒裏傳來裴遠山冷冷的聲音。


    “辦公室呢,有事?姐夫。”傅元江極力的控製著自己的唿吸,讓自己聽起來正常一點。


    “來我辦公室一趟,有事和你說。”裴遠山說完就要掛電話。


    “姐夫,姐夫,現在不行,我這……”傅元江頓了一下,繼續說,“我這有個重要的事情,得等一會,要不晚上我去你家?”


    裴遠山被頂頭上司莫名其妙的說了一通,正有氣沒地方撒,一聽傅元江的話,更是氣撞頂門,“你願意來不來,不過,我告訴你傅元江,你二十分鍾不到我這,以後你也別來了,我也不認識你,以後你自己惹的事,你自己擦屁股,別來找我。”說完,狠狠的掛斷電話,氣得把電話扔到桌上。


    傅元江一聽姐夫發火了,頓時清醒了一半,心想,我惹什麽事了,讓他這麽不高興,不會得罪誰了吧。不行,他要是不管,那我以後哪有好日子過了。


    “20分鍾,媽的,這不要老子命麽?”傅元江心裏暗恨,可又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麽錯,也不敢不聽姐夫的召喚。


    就這樣,傅大將軍還沒出場,就敗下陣來,望著滿眼含春,一臉期待的劉源,傅元江簡直痛苦到了極點,沒辦法,誰讓自己靠著姐夫吃飯呢?


    “你晚上有事沒?”


    劉源正等著傅元江放馬馳騁,卻聽到他沒頭沒腦的問了這麽一句,愣了一下說,“沒事呀,怎麽了?”


    “那你在這等我,我一會就迴來,誰敲門也不用管。”傅元江在劉源的胸上胡亂的摸了一把,轉身穿衣服。


    “傅哥,你啥意思,就讓我這樣在這等你?”劉源有點惱怒,自己被弄得不上不下的,這個色鬼居然轉身要走。


    “哎呀,有急事,等我迴來再說。”說完,不理會劉源,趕緊出門奔派出所奔去。


    派出所距離市場很近,傅元江一腳油門就到了,把車停好直接就進門,派出所的人和他都比較熟悉,也知道他是頭兒的小舅子,看見了就點點頭,傅元江此刻感覺很不舒服,下麵還是硬邦邦的,尤其走路一摩擦,反應就更加強烈了。


    進門的時候,裴遠山也發現他的走路姿勢有點不對,“怎麽了,受傷了?”


    “嗯,出門著急,磕在桌子上了。姐夫,啥事呀,這麽火急火燎的把我叫過來。”


    “你小子是不是最近又欺負人了?”裴遠山也沒起身,用手指了指旁邊的沙發。


    傅元江斜靠在沙發上,盡量把身體擺直,將背包放在了胯下掩飾,這樣他還能舒服點。


    “你一天天坐沒坐相,站沒站相,你能不能穩當點,挺大個人。”裴遠山也是拿這個小舅子沒法,嶽父嶽母老來得子,小舅子比媳婦小了十來歲,全家像寶兒一樣的寵著,這才養成了他遊手好閑的性格。


    “欺負人,我欺負誰了?你聽誰說啥了?”傅元江終於找到了一個舒服點的姿勢,別扭的轉過頭問裴遠山。


    “你們市場裏有一個交蒲陵華的?”裴遠山也懶得看他,自己點了一根煙問。


    “蒲陵華,沒聽說呀,再說,那麽多人,我哪記得住?”傅元江想想,還真沒想起來蒲陵華是誰。


    “你少跟我裝蒜,前兩天打了三次架,三次都進了派出所,我剛問了,小劉說,你打招唿了,這事你還假裝不知道?”裴遠山已經問過警員,大體知道了事情的經過。


    “啊,那小子呀,想起來了,他媳婦叫劉瓏雅。是有這麽個人,不服管理,是個刺頭,我這才找人教訓教訓他,怎麽了,姐夫,你認識他。”傅元江當然不能說自己看上了人家的媳婦,姐夫再護著她,他這種欺男霸女的行為,也得挨一頓罵。


    “少跟我扯犢子,不服管理,肯定你是惹事,以後少惹他,你再惹他,小心我處理你。”裴遠山知道自己小舅子就是個無事生非的主,說別人不服管理,多半是他又要找人麻煩。


    “怎麽,你認識呀?沒聽你說過呀。”傅元江追問。


    “韓局打招唿了,他朋友家的親戚。”


    “韓局不是要退了麽,你怕他啥?”傅元江一臉無所謂的問。


    “少跟我說那沒用的,反正如果你再欺負那個人,到我這,我首先處理你,滾,看見你就生氣。”裴遠山看著小舅子的做派,的確有點煩。


    “滾就滾,姐夫,就這事?沒別的事了?”傅元江一臉驚訝的問。


    “咋地,就這事還不夠呀,趕緊滾,看你生氣。”裴遠山繼續攆人。


    “就這點事,你就電話裏說就完了,還讓我跑一趟,你不知道我有多重要的談判,都讓你給攪合了,我還以為啥大事?”傅元江一邊嘟囔,一邊慢慢起身,一點點的往門口挪,快到門口的時候,突然又想起什麽,從包裏拽出一條中華煙,轉身扔給裴遠山,“許你不仁,咱不能不義,來,孝敬裴所的。”


    裴遠山抬手接過煙,笑罵道,“算你小子還有點良心,記住少惹事,滾吧。”


    傅元江慢慢的挪下樓,雖然不敢快走,怕自己傷了自己,可上車之後,就一腳油門直接衝出派出所的大門,他心裏火急火燎的,恨不得一下衝迴辦公室,繼續他未完的“談判”。可偏偏又趕上堵車,車輛慢悠悠的迴到停車場,已經是一個半小時之後了。


    當他急匆匆的衝進辦公室的時候,發現已經是人去樓空,沒有了劉源的蹤跡。


    此時的傅元江,就像一頭惡狼,而劉源就是原本掛在他嘴邊的肥肉,這時候突然發現肥肉不見了,急得他,不對,應該說說是憋得他滿屋的打轉轉,這時候市場已經關門了,劉源不可能是迴店,肯定已經走了。


    傅元江想起自己好像存了劉源的電話號碼,掏出電話急急的給劉源打過去。


    “妹子,你怎麽走了,不是說好在辦公室等我麽?”


    “傅哥呀?”劉源嗲嗲的聲音,像是在傅元江旺盛的心火上潑了一勺油,傅元江燥熱難耐。


    “我等你了,可是你那麽就都沒迴來,正好朋友約我吃飯,我就出來了,傅哥,我明天再找你,好吧。”


    傅元江聽著劉源甜得發膩的聲音,感覺有好幾隻小貓爪在抓自己的心,“不是,妹子,這都說好了,你趕緊迴來吧,迴來哥請你吃飯,隨便你點。”


    “不用,傅哥,我這已經安排好了,今天真的過不去了,改天我請你。”不等傅元江再迴答,劉源就掛斷了電話。


    其實,劉源是故意的,晚上也根本沒有人約她吃飯,她隻是有些惱怒,剛才她已經被傅元江點燃了,然而這個臭男人居然不顧她的感受,說走就走,太不拿她當迴事了,現在想起來她來了,哪有那麽便宜的事。後來有一首歌都唱道,“愛情不是你想買,想買就能買。”


    電話裏的忙音,就像一碰冷水,雖然剿滅了傅元江的征伐的欲望,卻無法澆滅進攻的心,“臭婊子,和我裝,看我明天不折騰死你。”傅元江在心裏狠狠的罵了劉源無數遍,早知道這樣,他就不吃藥了。


    他坐在椅子上,抽了兩根煙,本想讓自己的澎湃的心情會慢慢的冷卻,可越是想,就越放不下,身體也就越來越難受,從劉源他又想起劉瓏雅,心想,這些臭婊子,都和我裝清高,遲早有一天,我讓你主動爬上老子的床。


    傅元江前兩年就和老婆離婚了,迴家也是一個人,他索性開車出來,在街上漫無目的的逛逛,正考慮著是不是找一家浴池,進去洗個澡,再找個小妹泄泄火。


    劉瓏雅和蒲陵華今天從店裏出來的比較晚,當兩個人手挽手過馬路的時候,並沒有注意到第一個排隊等紅燈的車裏坐著傅元江。


    他倆沒有注意到傅元江,可傅元江去看到了劉瓏雅,看著穿著短裙的劉瓏雅,走路風擺楊柳,搖曳生姿,細腰勾魂,傅元江的褲子差點就被撐破了。


    怎麽還能碰上這個女人,姐夫已經警告他,不讓他再找蒲陵華的麻煩,可是眼看著這個大美人在眼前吃不到,傅元江心裏仍是不甘心,既然姐夫不幫忙,那就自己解決這事。總之,他一定要把劉瓏雅搞到手。


    經過劉瓏雅的刺激,傅元江感覺自己都快爆炸了,明顯能感受到腦袋裏的血管,隨著心髒的跳動,咚咚作響。


    傅元江再也忍不住了,瘋一樣奔向自己常去的一家浴池,甚至在中途還闖了一個紅燈。顧不上服務員和他打招唿,匆匆換了衣服,直奔浴池三樓,三樓有序排列的按摩房內,時不時傳出雜亂無序,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的呻吟聲。


    雖然隻有不到三分鍾的等待,但傅元江感覺漫長到像過了一年,低到不能再低的領口,短到不能再短的裙子,長相怎樣,胖瘦如何,傅元江已經是無暇再管,他隻感覺自己的眼前一片雪白,像十五的月亮一樣白,十五的月亮,讓狼人顯出的原型,張著血盆大口隻撲過來。


    雖然按摩女見慣了急色的男人,但像這樣連一句話都不說,上來直奔主題的,還真是不多。


    “大哥,你這是餓了多長時間呀,哎呀,別咬,讓我看看你的手牌。”傅元江雖然著急,可按摩女卻很穩當。對於她來說,這是生意,盡管她已經感受到了對麵這個大哥,不,大叔做生意的誠意,但生意畢竟是生意,不能因為忙亂而壞了規矩。


    傅元江擼下掛在手腕上的手牌,往床上一扔,沒有說話,不是他不想說話,此時傅老板的嘴很忙,忙著在月亮上尋找最高的山。


    “大哥,您別著急,嗯~,門還沒鎖呢!”按摩女輕微的抵抗,抵不住傅元江死命的糾纏,轉眼,覆蓋在月亮上的薄紗,就被如風的手吹了個幹淨,一時,玉體橫陳,風光無限,如果讓傅元江來形容,他會說,真的白花花的一片。


    為了表達誠意,傅元江也是赤誠相見,在另一片沙場上,將軍立馬,提槍而來……


    “開門,開門。”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和叫喊聲,讓傅元江勃然大怒。


    “誰他媽的胡亂闖,給老子滾。”傅元江叫喊著,向床上撲去。


    “嘭。”門居然被撞開了,隨後,兩個身著製服的男人闖進來,“不許動。”隨著一聲叫喊,一台攝像機繞過兩個男人,鏡頭對準了傅元江和按摩女。


    “攝像機?”還來不及起身的傅元江扭頭的第一眼,竟然看到的是一部攝像機,之後,才看見扛著攝像機帶著口罩的臉。


    這是幹啥,老子也不是日本情感片的男主角,就這點破事,還需要攝像記錄麽?


    原本就很懵逼的傅元江,更加懵逼了,一時愣在現場,忘記動彈,雪白的屁股高高的對著攝像機,當然,在攝像機裏,不僅僅看到雪白的屁股,還有一張滿是疑惑的臉,屁股和臉占滿了整個攝像機的畫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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