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姨娘的期望。我隻求不丟我們紀府的臉。”這些人,言語都是一般,奪什麽魁首,自己還不知道自己的底子麽?紀芸菀心中不免嘀咕。


    “我看大小姐肯定行。”謝姨娘勢要將馬屁拍到底。


    紀芸菀隻好是點頭,罷了,她喜歡說什麽就說什麽。


    秦姨娘見謝姨娘拿來金絲銀絲討紀芸菀歡心,到時臉上不快,但,還是笑著道,“謝妹妹可真是夠有心的,我可是來得急,未曾給大小姐帶什麽東西來。”


    “姨娘有心即可,無需多禮呢!”紀芸菀笑道。


    “往後定會補上。”秦姨娘正色道。


    謝姨娘笑笑,“嗬嗬。”


    紀芸菀知道謝姨娘本意,這是想著要拉攏自己,往後好扶正。罷了,就看她們。


    三個女的便說了好一會兒話,最後紀芸菀找了個借口,送她們都走了。


    夜色降臨,整個府上都點燈了,照著光明一片。秋風吹得有點冷,讓人趕緊行走。


    紀芸菀聽石嬤嬤稟告說已經將豐韻的父母和弟弟都接了,然後也安頓完畢,紀芸菀點頭,賞了她一些銀兩讓石嬤嬤下去。


    再一次的,紀芸菀去了紀定北的書房,和他說話。沒一會兒,卻是聽到說南金雪上門來了。


    紀定北道,“南二少可有說是什麽事情?”


    “迴老爺,南二少不曾多說,隻是說來看看您。”那小廝迴道。


    紀芸菀便站起來,“如此,爹爹,我先行退下了。”


    “好,你去吧!”紀定北揮手讓紀芸菀下去,然後對著那小廝道,“請到書房來。”


    “是。”小廝退下去傳南二少。


    紀芸菀迴去,這怎麽南二少會突然上門來見爹爹?可是為了二妹的事情?或者是為了四妹的事情?


    罷了,跟自己無關的事情,就不管。


    紀芸菀繞過路,去了思園,沒到思園的時候,卻看到前麵走的正是豐韻和娉婷兩個丫鬟,這都是紀茵雪的丫鬟,怎麽會到這思園來?


    紀芸菀頓時就躲在一邊,隻聽得她們說些什麽話。


    豐韻哭著道,“娉婷,我,我不想在四小姐身邊了,我,我好苦。”


    “你說的是什麽話?要是被人聽見了,你可是吃不了兜著走!”娉婷斥責道,“小姐是要求多了點,那你好好做就是,何必多言?”


    “我,我,不是這樣,是四小姐她”


    “怎了?我還不是常常被她罵幾句?罵幾句就好,你別多心,好好做事,那就可以,現在我們就去看看小少爺,這麽簡單的事情,怎麽都能做好的不是麽?”娉婷看著她道。


    “是小姐讓我去做一些害人的事情,我心中不好過。”豐韻哭著道。


    娉婷聽著,頓時就捂住豐韻的嘴,“你小聲點,這裏是什麽地方?隨時都有人來!你是不是想著要害死小姐!”


    說著,就看著周圍有沒有人,紀芸菀迅速更加隱蔽自己。


    娉婷看著無人,才放開手來,“往後這些事情,你不用說了,你要是不做,很多人都想為小姐做事呢!做個大丫鬟不容易,你可要想想你的父母和你的弟弟!”


    “是。”豐韻點頭,“我知道,不然,我也不會為小姐做那麽多事情。”


    “好了好了,別哭了,思園就在前麵,你要是不跟我一起,那你就走開!”娉婷分明地是有些不耐煩。


    豐韻頓時就拉著娉婷,“我也去,你,你別把剛剛的事情講給小姐聽啊,不然,我真的是會死的!”


    “知道了,你好好的做事吧!”娉婷白了她一眼,“快擦掉眼淚!”


    “是。”豐韻點頭。


    紀芸菀嘴角冷笑。


    這豐韻還有點良心,而這娉婷,連心都看不到了。


    豐韻和娉婷兩人進去許久,紀芸菀才出來,然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裳,然後才進去。


    進去見到豐韻和娉婷兩人在詢問著紀武思的大丫鬟鶯聲和燕語,都是笑笑說話,並無什麽尷尬。


    紀芸菀這時候進去,看到的正是她們。


    她們見紀芸菀,立刻全都行禮,“為大小姐請安。”


    “都起來吧!”紀芸菀點頭,然後將目光看向豐韻和娉婷,“喲,你們兩個怎麽到這邊來了?”


    “迴大小姐,是四小姐因為不便,則命令我們奴婢兩人前來看看小少爺,奴婢兩人正在詢問小少爺情況,好迴去給四小姐說說。”娉婷上前來說道。


    紀芸菀點頭,“嗯,好,如此,現在可是問好了?”


    “這,問了。”娉婷微微蹙眉,這大小姐的意思是讓她們迴去了嗎?


    “好,你們先說,我進去看看。”紀芸菀笑笑,然後便進去,臨走時,又看著豐韻,道,“豐韻,沒想到又看到你啦!”


    “是,大小姐。”豐韻聽著有些緊張,然後又跪在地上。


    紀芸菀點頭,然後進了紀武思的內室。


    娉婷此時看著豐韻,眼神的意思是讓她起來,豐韻才站起來。


    鶯聲感覺方才紀芸菀對豐韻的那個眼神看得有點怪異,但,又說不出來,隻好是說道,“小少爺已經沒有什麽大礙了,你們要是急著迴去,且先迴去吧!”


    “如此,便好。”娉婷點頭,“請向大小姐幫忙說我們急,便先辭了。”


    “嗯。”鶯聲和燕語點頭。


    豐韻看了內室那一眼,然後跟著娉婷離開。


    鶯聲和燕語兩人對望,跟著進了內室,看到紀芸菀正坐在紀武思的床邊,照看著他,和他說著一些話。


    紀芸菀看著鶯聲和燕語進來,便道,“豐韻和娉婷可是走了?”


    “是。”鶯聲點頭。


    紀芸菀迴頭,繼續和紀武思笑著說話。


    兩個丫鬟都退下。


    紀芸菀突然對著紀武思道,“武子,我查出是誰對你做的事兒了,隻是,我不想告訴你那到底是誰。但我希望啊,武子你要學會辨別識人。”


    “是誰,阿姊,你就告訴我嘛!”紀武思聽著,頓時就搖了搖紀芸菀的袖子,“是不是白姨娘?我就知道她不是個好姨娘!是個壞人!”


    紀芸菀搖頭。


    “那是誰?謝姨娘?秦姨娘?”


    紀芸菀捂住他的小嘴,“我說你啊,你一個個點名的?”紀芸菀笑了笑,“你不用知道是誰,往後小心便是,阿姊也會在前方為你鋪路。過幾日,你好了,你就跟著大哥一起學習武術,可好?我過幾天,就派人送你到大哥那邊去,他就在皇城的駐紮軍中,訓練他的士兵呢!”


    “好,我聽阿姊的。”紀武思點頭。


    “十一月底,就是冬獵,照往常,聖上會帶著幾個皇子到林子裏打獵,你要是有興趣,你可隨著大哥一同去,但是,萬萬不可造次。”紀芸菀道,這也算是來讓紀武思曆練曆練吧!


    “我要去!”紀武思兩眼放光,“阿姊,我一定會獵個兔子迴來給你。”


    “怎麽是兔子?”紀芸菀笑笑,罷了,這兔子也好,他還小呢!


    “要不,我獵老虎!”


    “哎,武子,你可是要掂量著你自己的力量來,老虎呀,你要是和大哥一般的本領,那你就能獵隻老虎迴來。”紀芸菀笑了笑,上一年,紀天逵就是獵了老虎迴來,為紀將軍府爭光了。


    紀武思點頭。


    紀芸菀照顧著他睡下,才離開。


    紀芸菀剛剛出了思園,然後沿著路子迴去,經過幾個亭子的時候,卻是看到亭子裏有人,一時未看清楚便停了下來,沒想到,那人已經是朝著自己走過來。


    紀芸菀定睛,才發現他正是南金雪。


    立刻,紀芸菀抬腳就走。


    “哎,大小姐,怎麽我一來你就要走?”南金雪趕緊追上來,“我可是等你等了很久。”


    “請問南二少可是找我有事?若是無事,我便先告辭了。”紀芸菀向後退去,然後欠身道。


    “我方才聽你爹爹說,你不舒服?”


    “我很好,多謝關心。”紀芸菀低頭不去看他。


    “我”南金雪想著要說什麽話,但,又看著她說不出來。


    “如果沒有什麽事情,那先告辭。”紀芸菀見他如此,立刻就往後麵退去走開。


    南金雪看著她,想著要拉她,但,紀芸菀已經立刻避開,猛地抬腳跑了出去。


    這要是被人看到,自己還有臉麽?該死的,自己往後一定要帶上珠兒和線兒才行!次次都給他攔住!


    紀芸菀的心怦怦跳,到了馨園才放下心來。


    但,就在這個時候,卻是聽到外麵有人在尖叫,“死人了!死人了!”


    紀芸菀大驚,迴頭,頓時看到很多人朝著中心湖的那邊去。


    燈光照亮了中心湖那邊。


    怎麽迴事?


    珠兒和線兒此時上前來,“小姐。”


    “去,看看怎麽迴事,怎麽會死人。”紀芸菀心中疑問。


    當紀芸菀去到的時候,看到謝姨娘等人都在。而在地上,躺著的,正是豐韻的屍體。


    紀芸菀頓時大吃一驚。


    紀芸菀還想著要將豐韻拉攏過來呢,沒想到,竟然她就這樣被人害死了!此時見她全身濕透,而又離這中心湖近,這明擺的應該是被人推下去溺水身亡。


    紀芸菀看著,心中歎息,這是不是自己害死了她?


    紀定北趕到,“怎麽迴事?去,請四小姐!”


    紀芸菀看向周圍,並沒有看到紀茵雪蘭園的人,這樣說來,難道是自殺的?


    “怎麽不讓仵作過來?”紀芸菀沉聲道,“讓仵作看看,豐韻怎麽死的。”


    紀將軍府中就有一些大夫原來是仵作出身的,由於仵作地位卑微,便有的轉行做了大夫。


    “對,快,碧玉,去寒仵作來。”謝姨娘迴神一般,立刻喊人。


    碧玉剛走,紀茵雪已經是被娉婷扶著過來了,紀茵雪一看著躺在地上那冰涼的豐韻的屍體,立即就要衝上去,“豐韻?啊,你怎麽了,怎麽迴事?怎麽這麽的想不開?我平日裏對你如手足一般,怎麽就忍心棄我而去?”說著,那眼淚就吧嗒吧嗒地流下來,娉婷聽著,上前扶著紀茵雪,“小姐,你就莫要傷心了,人死不能複生啊!”說著,她也擦了好幾次淚水。


    紀芸菀看著她們,輕哼一聲,這般的可是哭天搶地惹人愛憐啊,能博得人家憐惜啊!


    果然,謝姨娘走過去,“四小姐,你就別哭了,哭多了傷身,唉,是豐韻她不懂得享受這人生啊,唉,真是可惜了。”


    秦姨娘在一邊隻能是歎息,看著紀芸菀,便走到紀芸菀身邊來,“唉,這人的生命,就像那玻璃似的。”


    紀芸菀抬眼看了她,不說話。


    紀定北看著,道,“是誰發現人死亡的?”


    “是奴婢。”一個小丫鬟從後麵幾乎是爬了出來,她全身都在發抖,好像是驚恐不安,紀定北看著她,暖聲道,“你不要害怕,說出你看到的事情。”


    “是,奴婢,奴婢路過這中心湖的時候,就在道上走。平日裏奴婢喜歡在經過這裏的時候,看看中心湖上月光的倒影,沒想到,今晚看過去的時候,發現了湖上飄著什麽東西,上前去看,卻是是,是一具屍體!”


    小丫鬟慢慢地才說出來,“奴婢嚇死了,衝著出去,看到鐵衛大哥,才,才稟告了他們!”


    紀定北放眼看過去,果然看到幾個鐵衛正站在邊上,而有幾個人的鐵甲衣服還在滴答滴答流著水。


    紀定北點頭,“是你們讓人救上來的?”紀定北指了指那幾個鐵衛,那些鐵衛立刻就上前來跪在地上,“迴老爺,是我等小的將人救上來。”


    紀定北“嗯”了一聲,就聽到有丫鬟說請來了仵作,眾人讓開一條道來。


    仵作看著紀定北,便朝著他拜了拜,“老爺。”


    紀定北打量了一下他,見他是府上醫房的人,點頭,“趕緊驗屍。”


    “是。”仵作帶著吃飯的家夥立刻就往豐韻的屍體走去,俯下身,檢查。


    紀芸菀看得認真。


    那仵作一邊檢查,一邊說道,“是自殺,但,麵容苦楚,帶恐懼,精神緊繃,死者死前未曾受到任何的毆打或者其他傷害。口中有沙,咽喉有贓物堵塞,是投湖自盡而亡。”


    仵作說出一大堆的說法來,很仔細。


    紀芸菀聽著前麵的就感覺奇怪,這說的真的是自殺?


    紀芸菀心中帶著疑問,看向紀茵雪和娉婷,見紀茵雪可是哭得淒涼啊,眼淚像是決堤似的,止都止不住,讓謝姨娘好是手忙腳亂忙安慰。


    紀芸菀此時再將目光看向豐韻,見豐韻的一隻手卻是死死抓著些什麽,但,看得不怎麽真切,不認真看,就以為那隻是死之前恐懼的掙紮握拳。


    這般的現在就去說,倒是會打草驚蛇,還是作罷。


    紀芸菀又看向豐韻的臉上,然後是耳邊,然後脖頸,發現那不起眼的耳背後,有一道抓痕,很輕的樣子,但,分明是新傷。這就是說,豐韻在死之前應該是和人爭執過


    然後,有人抓了她一下,她應該有反擊,但,反擊不夠,被人推下中心湖,然後淹死了?


    紀芸菀連串地就假設了這般的情況。


    如此說來,肯定是有人蓄意謀殺!


    那,不是紀茵雪派人殺的,還有誰?


    仵作驗屍完畢,紀定北便讓他下去了,那仵作也沒有注意到豐韻手中的細節。


    紀定北命令將豐韻的屍體送到醫房旁邊的那小樓房中,那是新做的放雜物的小房子,沒想到,放的第一件東西竟然是豐韻的屍體。


    此時娉婷扶著紀茵雪,安慰著她,但,就在她再次揚起自己的袖子來擦眼淚的時候,紀芸菀看到,她的袖子正是缺了一粒扣子!那扣子很小,但,少了一顆!如果自己猜得沒有錯,豐韻手中攥著的肯定是她的那扣子!


    此時不說話,更待何時!


    “慢著爹爹!”紀芸菀突然喊道,眾人聽著,頓時都停下來看著紀芸菀。


    紀定北轉身,“怎麽了芸菀?”


    “爹爹,我覺得,豐韻不是自殺而死,而是,有人將豐韻殺死了。”紀芸菀正色道。


    眾人一聽,全都大驚,那仵作更加是吃驚,“大小姐何出此言?”


    “芸菀,你可有證據?”紀定北看著她,難以相信。這自己的女兒可是真的讓自己刮目相看!


    而娉婷和紀茵雪一聽頓時兩個人都驚呆了,娉婷更加是緊張得很,看著紀茵雪,然後又看著紀芸菀。


    紀芸菀上前,走到豐韻的屍體旁邊,將她的手拿起來,那冰冷的觸感讓紀芸菀突然想起前世,珠兒慘死在自己的麵前,然後自己棒殺下拖出去的時候,自己的手就是觸及到珠兒那冰冷的手,紀芸菀的心加速跳。


    紀芸菀緩過思緒來,才使勁地將豐韻的手打開,終於,是將她手中的那粒扣子拿了出來。


    紀芸菀舉起來,道,“誰的袖子掉了這粒扣子,那誰就是兇手。因為這扣子,應該是豐韻和兇手爭執之下拔下來的。是你,對不對,娉婷,不用再躲了!”


    說時遲,那時快,紀芸菀已經走到娉婷的麵前,娉婷剛想著要將自己的袖子藏起來,但是,紀芸菀一把就將她的手抓住,舉起,果然,眾人看到娉婷的袖子正是缺了一顆的扣子!


    眾人大吃一驚,沒想到,這由自殺變成他殺!


    紀茵雪大喊道,“你,大姐,你不要含血噴人啊!她們可都是我的大丫鬟,怎麽可能會做出相殘的事情來?”


    紀芸菀見紀茵雪麵上閃過一絲的驚恐,還有憤恨,冷笑道,“不信,你可以問問她。”紀芸菀不知從哪裏來得力氣,還是娉婷心虛被她一下子就扯了出來,紀芸菀幾乎是一腳踢過去,讓她跪在豐韻的麵前。


    紀芸菀怒道,“還不趕緊將你做的事情說出來!”


    紀定北看著娉婷已經是嚇得渾身發抖,但,看著紀芸菀那認真的樣子,就知道這件事肯定有什麽蹊蹺。


    紀芸菀這時候看了一眼紀茵雪,“要不要,我幫你說?”


    “你這賤婢,你說,是不是你嫉妒我對豐韻比你好,然後你就要殺掉豐韻,嗯?”紀茵雪卻是在這時,上前就是一腳踢過去,“你這賤婢,你真是讓我失望!”


    “哎,四妹,你可真是怒氣上身啊,對你不怎麽好。”紀芸菀上前來,拉住紀茵雪,“何不讓她自己說呢?我看肯定不是什麽爭寵的事情,不知道,唉,是不是另有隱情。”


    “大姐說的是什麽意思?難道我會指使娉婷去殺了豐韻嗎?”紀茵雪怒道,“我會有這麽傻?”


    “這,可不是我說的。”紀芸菀麵上帶著一絲的嬉笑,紀茵雪頓時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這可不是自己在給自己打臉嗎?心中可是恨死紀芸菀,恨不得上前就要撕破紀芸菀的臉皮!


    紀定北冷繃著臉,這可是在說著真的有可能是娉婷殺了豐韻是紀茵雪指使的!


    “奴婢真的沒有殺人,奴婢沒有殺人啊!”娉婷猛地磕頭,看著紀茵雪,又看著紀芸菀,“大小姐,四小姐,奴婢真的沒有殺人。那個扣子,那個扣子是奴婢不小心掉的,肯定是豐韻給拾起來了!是這樣,是這樣,大小姐,人真的不是奴婢殺的!”


    “這樣?她竟然會幫你拾起來?那她為何不將這扣子還給你之後才去自殺?反而是緊緊地抓在手中,這不是告訴別人,這是有人蓄意謀殺,然後這是線索嗎?”紀芸菀冷冷質問。


    “這,這……”娉婷在想著理由,紀茵雪說道,“這還不簡單嗎?肯定是豐韻原本是想著要將扣子還給娉婷的,但是,卻沒來得及,人就已經絕望自殺了,臨死的時候,想著沒有將扣子還給娉婷,所以就抓在手中,希望能夠被人發現之後,將扣子還給娉婷。”


    眾人一聽這理由,貌似又有點道理,這到底誰說的才是對的?


    紀芸菀聽著,笑了笑,“娉婷,你說的是真的麽?”


    “是,是,奴婢想,應該是如此,豐韻和奴婢是好姐妹,怎麽可能奴婢會想著要殺她呢?前些天的時候,奴婢就發現她有些不對勁,但是,奴婢沒有即使主意,沒想到,她就這麽的想不開,投湖自殺了。”娉婷此時緊張地說道,那眼珠子,可是轉動極快。


    紀芸菀走近娉婷身邊,道,“那你為何如此慌張?要不是你做的,你慌張個什麽?”


    “奴婢,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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