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妹,你如何解釋?不會跟我解釋說,這是你和大嫂開的玩笑。”紀芸菀此時整個人的臉都沉下來,今兒不好好地在陌琦琦的麵前揭露一下紀舞夏的麵目,往後就有得是讓她欺負了!打什麽主意不好,竟然是算在武子的頭上!想著要破壞武子在大嫂心目中的印象嗎?真是可惡!


    “大姐,這,這還真的是我和大姐開的玩笑”紀舞夏此時理虧,看著紀芸菀發怒,自然是不敢再說什麽。


    “你撒謊!”紀武思狠狠瞪著她,“肯定是你不安好心,竟然是要想著詆毀我!哼!”紀武思嘟著嘴,然後躲在紀芸菀的身後。


    紀芸菀看著她,“自己掌嘴。”她的語氣很平淡,但,卻不容置疑。


    陌琦琦眼神看向紀芸菀,這不用這般的懲罰吧?竟然是掌嘴?“大小姐,我看,就算了吧,看三妹也是無心。”陌琦琦還是道。


    紀芸菀冷笑,“無心?我想,要不是我及時迴到這裏來,不知道三妹會跟大嫂說什麽話呢?這紀將軍府的,講的就是規矩,要是我們這些做主子的都不遵守,那往後還有什麽可以威嚴去教訓下人?這紀將軍府還不是會亂了?”


    “大姐,請饒恕我一次,我,也是一時貪玩而已,我並無惡意。”紀舞夏一下子就跪在紀芸菀的麵前,而這時候倒是紀天逵道,“大妹,你就饒恕三妹這一次吧,這大夥的都知道,武子可是聽話的很,我方才試過他的拳腳,是個能造之才,往後,大哥一定好好幫忙教教武子的功夫。”


    紀芸菀看了一眼紀天逵,既然是他這樣說,那自己還是給他們一個麵子,要是往後還做出對武子不利的事情,絕不輕饒!


    “起來吧,往後要是亂說話,無論你是開沒開玩笑,一律嚴懲!”紀芸菀哼了一聲。


    紀舞夏心中恨,但卻是不敢再說話,隻好是看著尋了借口,然後急匆匆地走了。


    紀芸菀看了一眼紀舞夏離開的方向,才說道,“唉,我隻是不想讓大家傷害武子,畢竟,我隻有這麽一個弟弟。”紀芸菀歎了一口氣,然後便將紀武思攬過來,抱緊了。


    紀武思親了親紀芸菀的臉,“阿姊莫要哭,武子好好地呢,武子一定聽阿姊的話,不惹事,認真做功課,認真練功夫。”


    紀芸菀點點頭。擦幹了眼淚,朝著陌琦琦和紀天逵道,“打擾大哥和大嫂了,武子累了,我先帶他迴去歇息。”


    “去吧!”紀天逵點頭,這紀芸菀對紀武思的姐弟之情看在心裏,也是極為的感動,“武子,經常到大哥這邊來練功,聽到沒?別讓你阿姊擔心。”


    “是。”紀武思點頭,然後看著陌琦琦,道,“拜別大嫂。”說著,才牽著紀芸菀的手,一起走。


    紀芸菀點頭表示告別。


    紀天逵看著紀芸菀和紀武思走遠,才輕輕擁了擁嬌妻,“剛剛的事情,沒有嚇著你吧?大妹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很關心武子的成長。”


    “我感覺,大小姐做得真好。對武子,也很關心,我對武子也很喜歡。”陌琦琦麵帶點羞澀,靠在紀天逵的肩膀上。


    “嗯,往後我們得要多多照顧一下武子,他不容易,還這麽小,北夫人就已經是走了,唉。”紀天逵看著陌琦琦,“隻是,她們幾姐妹之間的事情,你少些參與。”


    陌琦琦點頭,今兒的事情,也算是對這紀將軍府的初步了解,“夫君的話,我會記住的。”


    紀芸菀將紀武思帶迴到自己的馨園中,命令丫鬟給他換了一身幹爽的衣服,然後才讓他在屋裏睡。


    紀芸菀也是累急了,坐在那床邊,靠著也睡著了。


    紀定北此時就在自己的書房中,聽著林管家稟告這府上的事情,而謝姨娘在一邊也坐著,時不時補充著府上發生的事情。


    稟告過後,林管家便站在一邊,紀定北點頭,查看了一些賬本,發現沒有什麽不妥之後,才讓林管家下去。謝姨娘此時媚眼看著紀定北,上前來,然後靠近坐在紀定北的旁邊,“老爺,你這麽多天才迴來,可是有沒有想我?”


    “你這女人,可是又來逗弄我?”紀定北笑道,一把將她攬入自己的懷中,“我不在府上的日子,多虧有了你,你又跟在娘身邊很久,吃香念佛的,過了好些的清苦日子,我知道這並非是你的本意,但,你也能夠熬下來,真是讓我佩服。”


    “能照顧老夫人,是我的榮幸,而老爺能放心將這後院的大事交給我,更加是對我的信任,我又何樂而不為呢?隻是,老爺,你都知道,北夫人已經是走了一兩個月了,該做的事情,我們都已經做了。


    但,俗話說的,後院當中,得需要一個當家女主人才是,這樣,整個府上才夠完美。”謝姨娘此時櫻唇開口動了動,說完這話之後,便伸出小手來,然後摸向紀定北的胸膛,隔著他的衣衫,輕輕地摩擦起來。


    紀定北抓住她那亂動的小手,低眉道,“你說的話很有道理,而且,的確,這將軍府,好歹的幾百人口,需要好好管理。以前洛兒身子不舒服,但,她賢淑,掌管著這後院,而如今,你也辛苦。這樣吧,要是芸菀不反對,我選個吉日,將你扶正。這幾個姨娘,也算你是最合適。”


    “老爺。”謝姨娘激動地喊了一聲,然後靠上前去,櫻唇送上。


    紀定北在東南沿海隻顧著剿滅倭寇,哪裏顧得上什麽軟香?這會謝姨娘引誘著他,他再也不能忍住,打橫將她抱起,直走那書房裏麵的那榻上,放了謝姨娘上去,共赴雲雨。


    卻不想聽到外麵有人在嚷,接著有人喊道,“秦姨娘?老爺在休息。”


    “我就想著老爺,來看看老爺。”秦姨娘說道。


    在裏屋的紀定北聽著皺眉,被打斷好事實在不歡喜,而謝姨娘卻感覺一陣難過,她也聽到外麵的談話,但,自己已經很久沒有和紀定北溫存一番了!該死的,自己多麽想要個孩子啊!再生個一男半女也是極好的事情!


    “是馥兒來了。”紀定北略微有些嘶啞的聲音說道。


    但,謝姨娘怎麽會放過他?一把將他拉住,“老爺……”


    紀定北有些失控。


    “是不是裏麵發生什麽事情了?”秦姨娘心中擔心,朝著這守衛喊道,“我進去看看。”


    “姨娘,老爺在休息,請您不要打擾老爺。”守衛難為,這能跟這秦姨娘說,老爺跟謝姨娘在一起休息嗎?


    “休息?怎麽聽到一些什麽聲音!”秦姨娘心中疑惑,該不會是紀定北從哪個地方帶迴一些女人了吧?


    “別攔著我,該死的東西!”秦姨娘怒了,一巴掌就扇在那守衛的臉上,趁著那守衛捂臉的功夫,秦姨娘已經是推開門,走了進去。


    紀定北想離開,但,謝姨娘就是拉著他,不讓他走。今兒就是要秦姨娘看看,好讓她知難而退!


    秦姨娘一進來,竟然看到紀定北和謝姨娘……一時間尷尬。


    那守衛也衝進來,看著驚愕的三人,而秦姨娘此時轉頭,立即憤怒地將巴掌就扇在那守衛的另外一邊臉上,猛地就跑了出去。


    守衛整個人都愣了,這可是慘死了!


    “滾!”紀定北怒了,謝姨娘將蓋在身上的錦被拉緊才不至於那春光乍泄。


    守衛整個人都跌爬出去。


    “你可滿意剛剛秦姨娘的反應?”紀定北此時深深的眸子看著謝姨娘。


    “什麽?秦,秦妹妹來了,妾身不知道……”謝姨娘支離破碎般的才說出話來。


    紀定北眼神稍冷,但最後如她所願,然後再也不留戀,離開。


    謝姨娘咬牙,雖然紀定北現在憤怒而走,但,最起碼如願了!她就不信,這次不能再懷孕!


    秦姨娘一直怒而奔走,心中怨念,的確,紀定北娶了好幾個姨娘,但,方才,的確是讓自己碎了心。這自己都在門外,怎麽就不能停下來問問自己是怎麽迴事?自己好歹的是在擔心他不是嗎?聽他迴來在書房中,可是立即就往這邊來了!


    秦姨娘一邊掉眼淚,一邊往前走,竟然是來到了馨園對麵的小亭子,秦姨娘便進了馨園。


    紀芸菀隻感覺自己睡得香,雖然是好像睡得有點累突然,聽到一陣腳步聲,紀芸菀便醒來,見是珠兒,珠兒上前來道,“小姐,秦姨娘來了。”


    “嗯。”紀芸菀點頭,然後坐在那梳妝台前重新梳了頭發,漱口,然後才出去。


    出去在那屋裏,卻看到秦姨娘一個人坐在那邊哭泣,紀芸菀心中好奇,走上前,“姨娘,你怎麽哭了?”


    “大小姐。”秦姨娘看著紀芸菀走過來,而坐在自己的身邊,就伏在紀芸菀的肩膀上哭了起來,紀芸菀有點莫名其妙,但,還是等她哭,隻恐怕的是廢了自己的這一身的衣服。


    “怎麽了?”紀芸菀見她哭得差不多,才說道,“是不是發生什麽事情了?跟芸菀說說。”


    這秦姨娘早就沒有什麽生活的支點,要不是自己一直幫著,她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遍!要是自己往後嫁人,那將武子交付給她,好讓她做個背後的靠山,也是不錯。雖然身份的確有點卑微,但,好歹的是姨娘。


    謝姨娘看著紀芸菀,心中猶豫著要不要將剛剛的事情講給紀芸菀聽,這畢竟是成人之間的事情,也不知道北夫人有沒有教紀芸菀一些床第之間的事情,這,到底該說不該說


    “姨娘莫要猶豫,既然姨娘已經是選擇進了我這馨園,而不是別的梅園或者是蘭園竹園,那就是看得起芸菀,姨娘有話盡管說才是。”紀芸菀嘴角微微笑道。


    秦姨娘聽著點頭,然後才將剛剛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給紀芸菀聽,那說紀定北和謝姨娘的什麽之歡,也一並說了,紀芸菀聽著都有點麵紅耳赤,這畢竟是爹爹和幾個姨娘的事情,自己也不好插手。


    紀芸菀聽完,道,“姨娘,你莫怪爹爹,爹爹畢竟是個男人,那個,當然是自然的事情。”真是羞死,做女兒的怎麽會談及做爹爹的事情!


    “不是,姨娘傷心的是,我就站在外麵,就不能停下來問問是什麽事情嗎?”秦姨娘見紀芸菀不好意思,也不再多說,“我明知道你爹爹迎娶的姨娘有幾個,我也知道,我現在沒有了孩子,也就沒有在府中的地位,可是,唉!”說著,又是眼淚鼻涕的。


    紀芸菀聽著,隻能歎氣,這真的是,沒事娶這麽多姨娘幹什麽?還好的,南旭琮估計想娶多兩三個,都絕對不給機會!這要是娶了,自己就紀芸菀有點鬱悶,自己想到哪裏去了!


    “姨娘就別傷心了,爹爹是個做大事的人,你就看開點吧!”紀芸菀安慰道。


    秦姨娘聽著隻好點頭。


    “大小姐,你也知道,我腹中的孩子沒有了,就已經沒了府上的地位,現在那些下人沒有一個給我好臉色看,唉,我恐怕是要被老爺休掉了!”秦姨娘哭著說道。


    紀芸菀臉上抽了抽,道,“姨娘,你隻要再次懷上不就可以了嗎?如今白姨娘和南宮姨娘都不能受寵,那秦姨娘你可是有很多機會的,爹爹平日裏也是喜歡著姨娘的,不然,也不會在那天為姨娘在老祖母的麵前求情,這般的看來,爹爹對姨娘還是有感情的。”


    秦姨娘聽著,想了想,才點頭,“可是,謝姨娘那個小騷女可是一直都粘著老爺。”


    紀芸菀真的很想將秦姨娘的腦袋掰開來看看,這好歹的是她們這些做長輩的事情,怎麽會讓自己這個做晚輩做女兒的去說話。


    “謝姨娘現在掌管後院呢,你就別擔心了,你要是想著要和爹爹重歸於好,那你就好好地做個好姨娘,跟老祖母多溝通,老祖母慈眉善目,是善心人,定然會給你幫忙一下後院的事情,到時候你做好了,爹爹也會看在心裏。”紀芸菀頗感無奈地說道。


    秦姨娘聽著點頭,“好。”


    紀芸菀笑嘻嘻點頭。


    “往後要是大小姐有什麽需要姨娘幫忙的,盡管說,姨娘一定會幫。”秦姨娘感激地看著紀芸菀,拉著她的手道。


    紀芸菀點頭,自己隻想她不要將她和爹爹和幾個姨娘之間的私事說給自己聽就好了。送走秦姨娘之後,紀芸菀才坐下來,喝了一口茶,卻在這個時候,看到線兒從外麵跑進來,“小姐,小姐。”


    “什麽事情這麽慌張?先喝茶吧!”紀芸菀見她臉上慌張,而且,著急,便將茶推到她的麵前。


    線兒喘了喘氣,然後將茶推還到紀芸菀的麵前,“小姐喝茶。”


    “到底是什麽事情?你慢慢說。”紀芸菀看著她。


    “迴小姐,方才我路過別的院裏的時候,聽到有兩名丫鬟在私下談論,說老爺有意思要將謝姨娘扶正!”


    紀芸菀聽了整個人愣了,是的,自己怎麽能將這麽重要的事情忘掉呢?將軍府的夫人已經沒了,就應該要立新的!前世的時候,是白姨娘取代了娘親的位置,而今,白姨娘被關在地牢中,南宮姨娘昏睡不醒,剩下的,就隻有謝姨娘和秦姨娘兩個人了!而如今,謝姨娘掌權已經有一段時間了,那,最大的可能就是她!


    而且,方才的不是聽秦姨娘說,謝姨娘剛剛和爹爹共赴了麽?這謝姨娘可真是好手段,上了床,就可以將人,將地位抓在手中了!


    紀芸菀冷笑。她知道有朝一日,肯定是會有人坐在娘親的位置上,但,絕對不能是白姨娘和南宮姨娘,至於謝姨娘和秦姨娘,誰坐不重要,重要的是,誰對武子是好!要是個豺狼的心腸女人,紀芸菀一定會將她拉下馬,捏死,踩死!


    現在她謝姨娘想著要坐上主母的位子,就必須對自己這個嫡出大小姐客客氣氣,這畢竟,贏個大小姐的口碑要比任何下人的都要好。


    而秦姨娘,得要看看她到底有沒有這個能耐,還有,剛剛說的話是不是真心的!


    紀芸菀點頭,“你下去吧,給我好好做事。至於謝姨娘能不能成為新的主母,那就往後再說。”


    “是。”線兒點頭,此時已經是喘過氣來,才慢慢走出去。


    紀芸菀此時迴到自己的裏屋,見紀武思還沒有醒來,見他此時甜蜜熟睡的樣子,心中歎氣,隻要能夠讓武子能健康成長,即使自己雙手沾滿鮮血又如何!


    當晚用膳的時候,一家人都坐在一起,紀定北特意是讓秦姨娘坐在自己的身邊,然後,他暗中賠了好多的罪,夾了挺多的肉給秦姨娘,謝姨娘在一邊生氣,心中恨著秦姨娘,而秦姨娘見如此,才慢慢地將怒氣緩了下來。元老夫人倒是因為這幾天有點累,早就歇著了。


    紀芸菀就坐在一邊顧著和紀武思一起用膳,至於別的人,先不管。


    用膳完畢,紀定北見紀武思在場,而聽說了中午的時候,紀天逵看過紀武思的拳腳,便讓他也在用膳完畢過後也打了幾套拳腳。


    眾人喝彩,紀武思心中也是歡喜,而紀定北雖然是嘴上沒有說什麽誇讚的話,但,還是心中滿意的,當下便將自己珍藏的一副弓箭賞賜給紀武思,紀武思謝過紀定北,便立即朝著紀芸菀那邊去,說爹爹賞賜給他等等。


    紀芸菀誇讚了紀武思好幾句,同時也教給他戒驕戒躁的等道理,讓他繼續在學業和武功上進修。


    送走了紀武思,紀芸菀才迴到自己的馨園。


    這天,竟然是下起秋雨來,未曾打雷,但,卻是深秋夜雨冷徹骨,紀芸菀一個人縮在床中,抱著錦被,才慢慢地才睡下。


    雨竟然是越下越大。周圍的人都趕緊地找地兒躲起來或是迴到自己的院裏休息了。而巡視的鐵衛也疏於防範,倒是給別人留下漏洞了。


    一個蒙麵的黑衣人一手拿著一個竹簍,然後穿過了幾條廊道,躲過那些巡視的鐵衛,徑自朝著馨園走來。


    見馨園此時的門正關著,這黑衣人便立即翻牆而進,此時他看著這院裏無人,便立即靠近那屋裏。


    這時候閃了一道亮光,紀芸菀被那電光閃到眼睛裏頭,頓時就醒了過來。


    看了看那窗口,見沒有人,而外麵的風聲雨聲依然狂猛,紀芸菀將自己埋進那錦被當中,想蒙著來睡。


    這時候那黑衣人已經是靠近紀芸菀的屋子,他在窗口處捅了捅出個小洞來,然後往裏麵看去,裏麵並沒有丫鬟在守夜,是紀芸菀看著風雨較大,便讓珠兒迴去睡覺了。


    黑衣人滿意點頭,嘴角露出一絲殘忍的笑容,然後,立即就將那竹簍放下,輕輕地,抽出一把刀來,然後就往紀芸菀的房門撬了撬。


    紀芸菀迷迷蒙蒙中仿佛是聽到什麽聲音,但,又聽不真切。


    那黑衣人隻是將門打開一點點,然後,便將竹簍裏麵的東西抖了進門去。


    紀芸菀輾轉了一下身子,重新睡。


    那細小長身的東西立即就往紀芸菀的內室爬去。黑衣人滿意,立即輕輕關上門,然後便消失在這馨園中。


    此時那物發出窸窸窣窣的響聲,紀芸菀因為這風雨睡得倒不是很安穩,如今聽到這聲音,頓覺有點奇怪。


    睜開迷迷蒙蒙的雙眼,看著前麵那東西,沒想到,那竟然是一條眼鏡蛇!此時,正抬起頭來,站立一般看著紀芸菀!它此時還正吐著猩紅的信子!


    紀芸菀猛地嚇了一跳,“來人啊!”一聲尖叫,紀芸菀猛地就將自己的那錦被一把往下拋去,那錦被立即就將那眼鏡蛇蓋住,也將那毒液蓋了!


    這到底是誰將這樣的一條蛇放進她的屋裏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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