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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室外,是一座寬闊的大殿,裏麵的布置像似一座簡陋的王宮大殿,最頂端是一把巨大的石頭王座,王座兩邊是兩匹栩栩如生的石狼,張著嘴巴,模樣看著有些兇神惡煞。


    白沉繼續打量大殿別的地方時,這時,門口突然出現一個白發老者,拄著拐杖緩緩地走了進來。


    白沉仔細打量著這個老人,這個老人也在仔細的打量著白沉,不知為什麽,總有一絲親切感。


    當然了,這個白發老者自然就是老蠻王了。


    “你醒了。”老蠻王親切的開口說道。


    李文李武見老蠻王進來趕緊跑過去扶著老蠻王,親切地叫道:“蠻王爺爺。”


    “蠻王?夏國南部?我是怎麽知道的?”不沉不解,喃喃說道,疑惑地想了一下,卻發現什麽也想不起來。


    見蠻王朝著自己走來,白沉單膝下跪,雙手抱拳,恭敬地說道:“多謝蠻王爺爺救命之恩。”


    老蠻王擺了擺手,親切地說道:“嗬嗬,沒事,地上涼快起來吧。”


    “謝蠻王爺爺。”白沉恭敬地說了一聲,站了起來。


    老蠻王被李文扶著坐到了大殿處的一個石凳上,李武趁此趕緊給老蠻王倒了一碗水。


    老蠻王端起碗來,不急不滿地喝了一口水,緩緩地說道:“小娃娃,你是哪裏人啊?叫什麽名字啊?你的家人呢?”


    白沉搖了搖頭,低聲說道:“我不知道。”


    “嗬嗬,既然你沒地方去,就先留在這裏吧,等你什麽時候想起來了,什麽時候再迴去,你可願意。”老蠻王暖暖一笑,對著白沉說道。


    李文見白沉在猶豫,跑了過去,拍了拍白沉的肩膀,說道:“嘿,你就答應吧,這樣我們又多了一個夥伴。”


    “多謝蠻王爺爺收留,還請蠻王爺爺賜名。”白沉眼珠一轉,趕緊下跪說道。


    老蠻王開心的大笑了起來:“好小子,也行,我想一下啊。”


    老蠻王仔仔細細地打量著白沉,摸著胡須說道:“恩~,不知為什麽,本王見你倍感親切,這樣吧,本王姓丁,你也跟我姓好了,至於名字嗎,看你的樣子,俊俏不羈,一個字,瀟,如何?”


    “丁瀟,丁瀟”白沉默念了兩聲,趕緊對著老蠻王跪了下來,大聲說道:“瀟兒多謝蠻王爺爺賜名。”


    “哈哈,好,快起來。”老蠻王滿臉笑容,一手拄著拐杖,一手被李武被攙扶了起來,快速的走向前,把白沉給扶了起來。


    “好了,你的身體剛好,多注意休息,我還有點事情要忙,就先走了,對了你們兩個就不用送我了,先陪著瀟兒吧。”老蠻王拍了拍白沉的肩膀,滿意的點了點頭,對著李文李武擺了擺手,一個人朝著大殿門口緩緩走去。


    老蠻王剛走沒多久,牛猛一手拿著槍,一手拖著劉牧迴來了,看劉牧捂著臉不情願的樣子,就知道是被牛猛修理了一頓。


    牛猛放開了手中的劉牧,放聲說道:“我迴來了,剛才遇到了蠻王爺爺,說是要我二人也過來陪你。”


    “丁瀟多謝牛猛大哥跟劉牧兄弟。”白沉雙手抱拳,笑盈盈的說道。


    牛猛擺了擺手,朝著最近處的凳子坐了下去,隨意的說道:“沒事,以後我們就是兄弟了,先說一下,不過我是這裏的老大,你得聽我的,沒意見吧。”


    “沒意見。”白沉滿臉笑容,痛快地說道。


    李文李武跟劉牧三人都是瞥了一眼牛猛,那眼神分明就是敢怒不敢言。


    “那就好,這裏還有一個怪胎叫徐子攸,平時不愛說話,平時研究螞蟻,看天看地,還經常說一些我們聽不懂的話,所以我們跟他也很少接觸,你以後會見到他的。”牛猛翹著二郎腿,喝了口水,老氣橫秋地說道。


    燕國,雁門關。


    一座茶樓中,一名說書先生身著一身青衣,在大殿中央緩緩的說著,而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裏趴著一個身穿布衣國字臉的中年壯漢,不過看他的樣子,已經醉的不輕,嘴裏還不時嘟囔著:“拿酒來。”


    “客官,您已經喝的夠多了,別再喝了。”一名店小二擔憂的說道。


    國字臉壯漢,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從懷中掏出了許多碎銀來,大喝一聲:“拿酒。”


    大聲說完後,就昏睡了過去,同時也因為這聲大喝,幾乎驚動了茶樓中所有的人。


    “這人誰啊,有病吧。”茶樓中已經有人說了起來。


    其中一個衣袍華麗的紈絝子弟,跟身旁幾個衣著華麗的紈絝子弟說道:“攪了老子的雅興,兄弟們,教訓他。”


    幾個紈絝子弟拿著木凳朝著國字臉大漢走去,茶樓中的眾人見此,紛紛跑了出去。


    最前麵的那個紈絝子弟拿著板凳剛要拍過去。


    “咻。”


    一根筷子從二樓射了下來,正好打中了那名紈絝子弟手中的木凳。


    那名紈絝子弟被這筷子的勁力打的倒退了好幾步,直到身後的幾名紈絝子弟扶住了他,這才站穩了。


    “誰,給老子站出來,是不是你。”這名紈絝子弟看了看四周,指著二樓一個一身黑袍,戴著鬥笠,還在喝水的客人吼道。


    樓上的小廝蹲在一旁,對著鬥笠男子小聲地勸道:“客官您快走吧,這是當今春官宗伯的二公子,您還是快走吧。”


    鬥笠男子輕輕放下手中茶杯,淡淡地說道:“無妨。”


    “可......”小廝剛想接著勸,隻聽樓下宗伯的二公子大聲的嚷道:“喂,爺問你話呢,是不是你,是你就給我......”


    滾下來三字還沒有說出口,隻見一根筷子襲來。


    “嘭”這跟筷子射穿在了這位二公子手中的木凳上,有一截已經穿了過去。


    宗伯的二公子自知不好,這個人惹不起,大喝一聲,領著幾個紈絝子弟跑了出去:“有本事你別走,爺馬上叫人來。”


    小廝顫抖的說道:“客官,您快走吧,再不走就出大事了。”


    “多謝提醒。”鬥笠男子淡淡一笑,摘下了鬥笠露出了滿頭白發,站了起來,輕輕一躍,落到地上,緩緩地朝著國字臉男子走了過去。


    鬥笠男子起身時,這名小廝這才發現,這名男子滿頭白發,而且隻有一根手臂,想了想忽然張大了嘴巴:“逍......逍......”話都說不出來了。


    白燕飛走到了國字臉大漢的麵前,發現這位大漢已經睡死了,眼眶中還殘留著淚水,苦笑了一聲,說道:“一個男人能如此悲傷,倒是跟我現在有絲相像。”


    轉過頭,淡淡地對著店小二說道:“快去把這位先生安排一間上好的房間,我就在這解決一下接下來的麻煩。”


    “是......是......逍遙......王。”店小二結結巴巴的說道。


    店小二趕緊朝著二樓小廝招了招手,小廝慌慌張張的跑了下來,倆人吃力的把大漢架到了樓上。


    不一會兒,這位二公子領著幾個紈絝子弟跟百十號官兵浩浩蕩蕩的包圍了茶樓。


    官兵頭子獻媚的對著二公子說道:“公子,您放心,屬下這就把那賊人給您捉來。”


    對著身邊的兩名親信揮了揮手,兩名親信上前正準備踹門,隻聽後麵傳來了一陣怒喝。


    “放肆。”春官大宗伯大喝一聲,領著幾名當地的官員走了過來。


    走到二兒子麵前大聲的嗬斥道:“你又在胡鬧什麽,滾迴去。”


    “父親,不是我,是他要動手打我。”二公子指著門口,委屈的說道。


    “是我要動手打他。”門內傳出了白燕飛的聲音。


    “這聲音,怎麽這麽耳熟。”大宗伯突然自言自語的說了起來。


    “父親你聽到了嗎?”二公子聽見門內的聲音,趾高氣昂對著自己的父親說道。


    “你給我閉嘴。”“啪”的一聲大宗伯一巴掌朝著自己兒子的臉扇了過去。


    二公子捂著臉還沒反應過來,大宗伯轉身對著門口跪了下去,大聲說道:“微臣嚴羽期拜見逍遙王,還望逍遙王恕罪。”


    傻眼了,所有人都傻眼了,突然有人跪下喊道:“參見逍遙王。”這才反應過來,齊聲喊道:“參見逍遙王。”


    見樓內沒什麽動靜,大宗伯額頭的冷汗都快掉下來了,急忙喊道:“子不教,父之過也,逍遙王,您要懲罰就要懲罰我一人即可,還望您大人大量,放了我這不成器的孩兒。”


    二公子跪在旁邊,著急的喊道:“逍遙王,一人做事一人當,與我父親無關,我父親已經年邁,還望您能放了我的父親。”


    “嗬嗬。”白燕飛淡淡一笑,打開了樓門,見眾人跪在地上動都不敢動。


    白燕飛伸手把嚴羽期扶了起來,淡淡地說道:“好一對父子,都起來吧,嚴宗伯,我聽大王經常提起你,兩個月前被提升為宗伯,做什麽事都好,唯獨就是太護犢子了。”


    嚴羽期老淚縱橫地說道:“多謝大王經常記起老臣,老臣年邁,膝下一兒一女,將來還指望著這小子為我送終,還望逍遙王能夠饒恕他的罪過。”


    說著便要再次跪下去,白燕飛眼疾手快,伸手把嚴羽期給扶住,淡淡的笑道:“老宗伯放心,不過雛鷹經常被嗬護是長不大的。”


    嚴羽期不解的問道:“敢問逍遙王,這是?”


    白燕飛拍了拍嚴羽期的肩膀,對著二公子問道:“你叫什麽名字。”


    “迴稟逍遙王,小的叫嚴北川。”二公子跪在地上大聲地說道。


    “好,嚴北川聽令,本王現在任命你為雁門都督,即可上任,你在位期間不得出現半點差錯,不然新賬舊賬一塊算,你可敢劫令。”白燕飛,淡淡一笑,義正言辭的說道。


    嚴羽期被整蒙了,急忙說道:“小兒年幼,擔此重任,恐怕。”


    沒等白燕飛說話,嚴北川抬起頭來,目光堅定,大聲說道:“我,嚴北川接令,凡是在我嚴北川在位期間,若出現半點差錯,我,嚴北川以死謝罪。”


    白燕飛盯著嚴北川的眼睛,大聲說道:“好,君子一言。”


    “駟馬難追。”


    就這樣,一個紈絝子弟成為了一名有擔當的都督,同時,也為丁瀟製造了一位勁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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