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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天色還霧蒙蒙的,白沉卻怎麽也睡不著了,急忙穿上了衣服,拿著無影,朝著白燕飛的院子跑去。


    此時白燕飛正在院子中練劍,見白沉直接把大門給撞開了,跑到自己的身邊,兩個眼睛一金一藍正望著自己。


    白燕飛放下龍鱗劍,蹲了下來,關切地問道:“怎麽了,沉兒,先坐下,有事慢慢說。”


    白沉深吸了一口冷氣,緩緩地說道:“師傅,去你房間談吧。”


    白燕飛跟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似的,拉著白沉就進了房間。


    進了房間後,白燕飛給白沉倒了一碗水,沉聲道:“沉兒,到底怎麽了,要是有人敢欺負你,為師砍了他的腦袋。”


    白沉暖暖的一笑,說道:“師傅,我做了一個夢,非常的真實,猶如發生在眼前。”


    白燕飛一聽,原來是因為一個夢,大笑了起來,調侃地說道:“如今,威震天下的白沉公子,竟然為了一個夢不好好睡覺,跑到為師這來,說出去不讓人笑話,哈哈,說吧,什麽夢,為師給你解解。”


    “師傅,夢中您天逸跟芷兒三人領著數十萬大軍,圍在一座巍峨的城下,好像是一國首都,而我恰巧就是一國之主,準備與我展開決戰,而我打開城門,緩緩的走到了您的麵前,跪了下去,行了一個禮後就醒了,醒了後發現無影亮的特別厲害,師傅,您看一下。”白沉說著,抽出了無影,卻發現沒有一點異常。


    白沉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白燕飛淡淡一笑,安慰地說道:“沉兒,其實夢跟現實都是相反的,不要太在意了,有為師在,不要太過於擔心。”


    見白沉還是帶著擔憂的神色,白燕飛拍了拍白沉的肩膀,微微一笑道:“沉兒,等會秋季狩獵就要開始了,現在還有時間,再去休息休息。”


    “師傅,沉兒告退。”白沉迴頭望去,見白燕飛朝著自己擺了一個讓自己走的手勢,隻好朝著自己的房間,緩緩地走去。


    一路上都在琢磨,“算了,可能是我想多了吧,也許師傅說的對,夢境是與現實是相反的吧。”白沉走在路上,喃喃自語了起來。


    迴到了房間中,坐到床上後,白沉抽出了無影,發現又亮了起來,眉頭緊鎖,“鐺”的一聲,白沉把無影扔到了地上,鞋子一脫,翻了個身,把被子往頭上一蓋,想接著睡,可是怎樣也睡不著了。


    大約半個小時候後,白沉翻來覆去,左思右想的,反正也睡不著,幹脆不睡了,把被子一掀,下了床,把地上的無影撿了起來後,整理起了這半年來自己觀察各國數百年來發生的戰爭,以及熟讀兵聖兵法,匯成了一本兵書,取名曰:白沉兵法。


    半響後,“嗚~嗚~”宮中響起了號角聲,白沉知道,秋季狩獵開始了,拿起了無影,邪魅的一笑,朝著大殿前緩緩的走去。


    “沉兒拜見師尊,拜見大王、王後。”走到大殿前,白沉恭敬地行起了禮。


    白燕飛淡淡一笑,下馬扶起了白沉:“沉兒快快請起。”接著轉過身對著眾人大聲說道:“沉兒乃我燕國之英雄,寡人在此宣布,日後,無需行君臣之禮。”


    白沉佯裝震驚,趕忙跪下行禮:“沉兒豈能受如此之大恩,還請大王收迴成命。”


    “哈哈,我剛才都說了,你不必行禮的,現在又跪下,可是違抗君命的。”白瀚文又把白沉給扶了起來,笑道。


    白沉抬頭的瞅了一眼白燕飛,發現白燕飛朝著自己點了點頭,這才放心下來,對著白瀚文抱拳行禮道:“多謝大王,那沉兒就恭敬不如從命。”


    “師傅,父王,孩兒沒來遲吧。”這時,薑天逸邊跑邊大聲喊道。


    白瀚文大笑道:“剛剛好,小逸,你要再來晚一會兒,我們可就出發了,來你跟沉兒,芷兒一塊,坐馬車。”


    “遵命。”薑天逸恭敬地行了個禮,拉著一臉懵逼的白沉上了馬車。


    車上不僅白沉懵逼,小公主也懵逼,看著二人懵逼的樣子,薑天逸大笑了起來,對著二人侃侃而談道:“師兄,公主,還記得我們去茶樓那天嗎,我當時可是說要當義子的,別說你們都忘了。”


    “我以為你隻是隨口一說,沒想到你還真做了,快告訴我,我們之間誰大誰小。”小公主瞪大了眼睛,盯著薑天逸,似乎還是對這個問題比較執著。


    “本來是我大的,可是你將來要嫁給師兄,沒辦法,所以隻能你大了。”薑天逸攤了攤手,表示無奈。


    “胡說什麽呢。”小公主佯嗔一聲,紅著臉,羞答答的低下了頭。


    “那要不,你別嫁給我師兄了,那樣我就大了,哈哈。”薑天逸看著紅著臉的小公主,依舊春風得意的調侃。


    “閉嘴。”白沉看不下去了,剛嗬斥,卻沒想到跟小公主同時說了出來。


    “吆,還真是夫唱婦隨。”薑天逸手指這二人,擺出了一副欠揍的嘴臉,隻聽車內傳出了薑天逸殺豬般的慘叫聲。


    士兵乙悄悄地問道:“這是怎麽了。”


    士兵甲隨意的說道:“看你的樣子是新來的吧。”


    士兵乙吃驚的的點了點頭。


    士兵甲笑道:“別問了,以後就明白了。”


    星原圍場,位於白帝山南側,位於洛江一側,是一處水草豐美、動物繁衍的山林,是燕國初代國君時,就設立的圍場,在九州大陸中排名第二。


    “終於到了。”白沉跳下了車,高喝一聲,伸了一下懶腰,接著把小公主也從車中接了下來,最後薑天逸捂著半張臉從車中慢慢的走了出來。


    白瀚文看著捂著臉的薑天逸,關切的問道:“天逸,你這是怎麽了。”


    薑天逸一隻手捂著臉,委屈的說了句:“孩兒沒事。”隻是眼神還時不時的朝著白沉跟小公主瞅。


    白瀚文看了看薑天逸的眼神,又看了看一副裝作沒我啥事的白沉,跟捂著嘴偷笑的白芷,一目了然,笑笑地說道:“沒事就好,那我們開始出發。”


    “參與比賽的將士們,這次比賽取消所有名次,隻有第一名,獵物最多者賞金千兩,比賽開始。”白瀚文肚子和眾人高喝一聲。


    “是。”眾人恭敬地大喝一聲後,騎著馬飛快的跑入山林。


    白沉見眾人都走了,覺得是時候了,便對著馬車上的白瀚文夫婦,還有白燕飛說道:“師尊,大王,王後那也沉兒先走一步了。”


    小公主還沒等白瀚文給自己安排,大聲說道:“沉哥哥,我跟你一塊去。”


    司空葉琴突然冷喝道:“不行。”


    “母後。”小公主見自己的父王母後還有自己的叔叔都不同意,委屈的眼淚都快掉出來了。


    白沉淡淡一笑,道:“芷兒,聽王後的話,等傍晚我給你帶個山雞迴來。”


    “師兄,我跟你一塊去吧。”薑天逸毛遂自薦道。


    “不用,了解地形的時候我喜歡一個人,等明日我們在一塊。”白沉拍了薑天逸的肩膀,淡淡地說道。


    白燕飛解開了背後的龍鱗劍,對著白沉說道:“沉兒,拿著它吧,你一個人去我不放心。”


    白沉笑著搖了搖頭,道:“多謝師傅厚愛,不過沉兒已有無影了,龍鱗就不必帶了。”


    沒等眾人在說什麽,騎上馬朝著山林中疾馳而去。


    一路上碰碰草,摘摘花,騎著馬看著林中的鳥獸,倒也恰意。


    在不遠處的林中出現了一絲細微的聲音,白沉不屑的一笑,照地圖上說,前方應該就是一處懸崖了,倒也空曠,是個殺人的好地方。


    白沉把騎著的馬給放了,自己緩緩地朝懸崖處走去,走到中央突然停下了腳步,看看周圍的環境,不屑的一笑,淡淡地說道:“既然來了,那就出來吧。”


    “白沉公子果然名不虛傳,若是沒有殺父之仇,本宗主倒是很想跟你交個朋友。”叢林中緩緩的走出了一個人,黃色的長發,不到一米六的身高,一身禁軍的衣衫,軍衫撐不起來,倒也滑稽,不用想也知道,這位禁軍被他殺了。


    白沉依在一塊石頭上看著燕無韜,笑了起來,不屑的說道:“就憑你這個小矮子,也配跟小爺我交朋友,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嗬嗬,燕無韜,還有多少人全都叫出來吧,不然不夠本公子殺的。”


    “狂妄至極,爺爺我要讓你知道什麽叫生不如死,出來吧。”燕無韜大喝一聲,林中又出現了一個接近兩米的大漢,手拿著大錘,氣勢驚人。


    “這才有點意思。”白沉暗道一聲,不屑的對著燕無韜笑道:“這是你的另一個父親吧,是不是想讓小爺我再殺你的父親一次,你才開心吧,哈哈。”


    燕無韜惡狠狠地對著白沉說道:“牙尖嘴利,等會我非要把你的舌頭給割下來,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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