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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沉抬起頭來,平淡地看燕世成一眼,把龍鱗劍遞給了燕世成。


    “周公子,年紀輕輕做事竟如此之果斷,實在是讓本王佩服。”燕世成淡淡一笑,接過龍鱗劍恭維地說道。


    白沉見此,趕忙跪下行禮,不卑不亢地說道:“這一切還得多謝襄王,若沒有您相助,想報此仇,還不知何年何月,襄王大恩,周伊畢生難忘。”


    燕世成大笑了起來,對著白沉親切地說道:“周公子請起,既然本王與周公子這麽有緣,本王有個不情之請,不知周公子可願意認本王當義父。”


    白沉剛剛站起來,又趕緊下跪,不假思索地說道:“求之不得,孩兒周伊拜見父王。”


    燕世成趕緊下馬把白沉給扶了起來,大笑著說道:“好,好,好,得子如此,我燕世成於願足矣,哈哈哈。”


    這時,城樓上已經炸開了鍋,辱罵聲遍地而來,白沉聞言淡淡一笑,絲毫不在意。


    “都給本王閉嘴。”燕世成朝著城上大喝道。


    白沉見燕世成就在自己身前,可是現在還不是最合適的時機,吸,把無影往袖子裏塞了塞,淡淡一笑,恭敬地對著燕世成說道:“父王,何需跟他們一般見識,待會城破全殺了便是。”


    這時,薑天逸突然罵了起來:“呸,姓周的,你個狗賊,賣主求榮,老子非殺了你不可。”


    白沉朝著薑天逸不屑地一笑,對著燕世成冷冷地說道:“父王,孩兒殺了他。”


    薑天逸不服氣的說道:“呸,你來啊,本王子怕你不成,動手啊。”


    “這。”燕世成左右為難,一邊是自己剛收的義子,一邊是齊國的王子。


    白沉見此,淡淡一笑說道:“父王,他隻是齊王跟一個宮女的孩子罷了,而且還是大醉時寵幸的,我想齊王有沒有這個兒子都不知道,殺了就殺了,沒什麽大不了的。”


    薑天逸對著白沉跟燕世成二人狠狠的辱罵道:“白沉,我殺了你,隻要我還活著一定要殺了你,還有你燕賊,隻要讓我活下去我定會讓你們死無全屍,哈哈哈。”


    “糟了。”薑銅暗道一聲,把薑天逸擋在了身後,身邊兩位侍衛也抽出了隨身武器。


    “襄王,童言無忌,你們把劍收起來,還望恕罪。”薑銅趕緊行禮道。


    “父王,你還在猶豫什麽。”白沉對著燕世成催道。


    燕世成迴過頭看著薑天逸打量了起來,不知道在思索著什麽。


    “機會,就是現在。”白沉暗道。“燕賊。”白沉突然大喝一聲,燕世成一愣,還沒反應過來,隻見白沉左手突然動手,袖口中的無影刺進了脖子。


    無影本來就光無形,是這世上最容易暗殺的神器,刺進了燕世成的脖子後,這才顯出了無影整體通紅的的本色。


    “額。”燕世成瞪大了眼睛,絲毫不敢相信一個孩子竟能騙了自己,而且還能殺死自己,躺在地上,瞪大了眼睛,沒有了唿吸。


    戰場上在此發生了變化,不僅燕世成如此,所有人都不敢相信一個孩子的演技竟然如此之像,說的話竟如同真的一般。


    燕世成的手下大多都是酒囊飯袋,白沉見勢抽出無影,朝著一名叛將的脖子上扔了過去,隨後提起龍鱗,隨著靈巧的身法,朝著另一名叛將的心窩處刺去。


    瞬間兩名叛將身死,其中一名嚇怕了,邊往後退,邊對著身旁的兵士們大聲的嚷道:“殺了他,上,快上。”


    白沉雙眼變得通紅,對著這名大聲嚷的叛將露出了死神版的笑容,冷冷地說道:“淩殺。”


    周圍的氣場隨之發生了變化,與白燕飛的淩殺不同的是,白燕飛釋放淩殺時,隻有滿天的殺氣,別的一概沒有,而白沉釋放的淩殺不僅有與白燕飛差不多的殺氣,而且還摻雜著血腥,殺戮,殘忍,麵對著這樣的氣息,所有的士兵都畏縮不前,拿著武器的手也在打顫。


    “嗖。”一劍刺穿了那名叛將的胸膛,當場咽氣。


    白燕飛望著白沉,強忍著疼痛,露出了一絲欣慰的笑容,隨即便昏了過去。


    轉過身對著最後一名反叛的將領,冷冷地說道:“該你了。”


    嚇得最後一名叛將從馬上摔了下來,趕忙對著白沉下跪磕頭道:“公子饒命,公子饒命,我家中還有八十歲的老母要養,我是家裏的獨子,求求您放過我。”


    白沉沒有迴應,轉過身去,對著城樓上的人們大聲的喊道:“打開城門,快傳禦醫救我師傅。”


    白瀚文這才在剛才的情景中反應了過來,趕忙對著周圍的人們說道:“快,快傳禦醫。”


    城樓上歡唿了起來,有喜悅聲,悲憤聲,還有許多的愧疚聲。


    但白沉並未理會城樓上的人,轉過身抽出了龍鱗跟無影,隨之身上散發出了強大的帝王氣息,除了小公主跟薑天逸,其餘的人被這氣息給震撼到了,哪怕是白瀚文,都有一種俯首稱臣的念頭。


    “好強大。”白瀚文喃喃自語道。


    白沉大聲地對著剩下的將士們喊道:“如今燕世成已死,但你們是無辜的,我白沉今天給你們兩個選擇,一是繼續做我大燕的兵,繼續保衛邊疆,之前的事既往不咎。二是你們每人可以在國庫裏領著一筆錢,然後帶著你們的家人離開燕國,終生不得歸來,至於如何你們自個選吧。”


    幾名千夫長悄悄地議論了起來,“老馬啊,我看就投降吧,如今小公子年紀輕輕竟能如此英勇,而且還是傳說中的異瞳,前途不看限量。”


    “對啊,我也覺得還是降了好,我想跟著小公子幹。”


    “……”


    片刻後,幾名千夫長欣然的跪倒了地上,大聲的喊道:“我們仍願做大燕的兵,還請大王原諒,公子原諒。”


    隨後眾將士單膝下跪,恭敬地行禮,大聲喊道:“我們仍願做大燕的兵,還請大王原諒,公子原諒。”


    “好,所有將士聽令,先在此原地紮營,皆有大王安排。”白沉大聲說道。


    “謹遵公子令。”眾將士恭敬地行禮道。


    白沉對著眾將士蒼白的一笑:“起來吧,先在此安營紮寨吧。”


    隨著城門的打開,白燕飛被小心翼翼地抬迴了城中。


    白沉轉過頭望著白燕飛離去的身影,走到了白燕飛昏倒的地方,默默地低下頭,看著被自己砍下來手臂留下的血跡,眼淚忍不住的流了下來,使勁咬著嘴唇生怕自己發出哭泣的聲音。


    “師兄,我,對不起你,是師弟不懂事,錯怪了師兄。”薑天逸紅著臉,突然跪在了白沉的身旁,哭泣地喊道。


    白沉把龍鱗遞給了薑天逸,暖暖一笑,把薑天逸給扶了起來,隨即轉過身,招唿了一下於傑,拿著妖豔的無影匕首一步一步緩緩地朝著城內走去。


    這時,城中所有的人都已經下來了,白沉走過時,幾乎所有的人都帶著愧疚的神色看著白沉,白沉暖暖的一笑,表示並不在意。


    走到白瀚文的身前,白沉微微一行禮,嘶啞地說道:“大王,沉兒不辱使命。”


    說完,朝著城內走去,隻聽見白瀚文在背後輕輕地喊道:“沉兒。”


    白瀚文似乎想挽留,白沉卻裝作沒聽見似的,領著於傑四人繼續朝著城內走去,因為白沉已經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早已筋疲力,隨時都會倒下,但是信念告訴自己不能倒下,因為外麵的軍隊還沒有徹底掌控。


    “沉哥哥,對不起。”望著白沉走出的背影,小公主在後麵大聲的哭喊。


    司空葉琴卻沒有那麽傷感,反而看著白沉眉頭緊鎖,卻也彎下身子輕輕的對著小公主說道:“去吧。”


    白沉走進了城裏,轉了幾個彎,走到了一條小胡同裏,潛意識察覺外麵的軍隊應該看不到了現在的自己吧,慢慢的停了下來,感覺天地都在轉動,身邊四人的慰問聲,小公主跑過來的哭喊聲,感覺什麽也聽不到了,用盡了最後的力氣把無影射到了一麵牆上,“噗”一口鮮血吐了出來,倒在了地上。


    “沉哥哥。”“公子。”


    “沉哥哥,你醒醒啊,不要嚇我,是我錯了。”白芷抱著昏倒的白沉泣不成聲地說道。


    “公主殿下,還是讓我們把公子報道逍遙王那裏吧,現在城裏所有的禦醫都在照顧著逍遙王。”於傑深吸了一口氣,嘶啞地說道。


    至於外麵白瀚文在說的什麽,也一概不知了,小公主跟薑天逸在太醫院一直等待著白燕飛白沉師徒。


    三天後。


    太醫院中,白沉醒了過來,可動了兩下,發現自己根本沒什麽力氣,硬要使自己努力的下床,卻使自己滾到了地上,打碎了房間的一個花瓶。


    “嘭”的一聲,驚動了整個太醫院,小公主跟薑天逸率先的跑了進來,隨後跑進來了一群太醫,望著趴在地上的白沉,小公主跟薑天逸剛準備要扶迴床上去,卻聽到白沉微弱地說道:“快帶我去看師傅。”


    禦醫擺了一個禁止的手勢,行了一下禮說道:“公子,逍遙王身體強健,很快就要醒來,還望公子趕緊休息。”


    “讓開,快帶我去見師傅,不然我殺了你們。”白沉有些惱怒,聲音盡管有些微弱,口音確不怎麽耐煩。


    “就是殺了老臣,老臣也不會放你過去。”一位老太醫倔強地說道。


    “沉兒。”這時,外麵傳來了白瀚文爽朗的聲音。


    白瀚文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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