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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迴頭。”白沉對著薑天逸淡淡地說道。


    薑天逸迴過頭後,見白沉的手中突然多了一把發著絲絲暗紅色的東西,著實好奇,剛準備要過來,卻見白沉對著自己說道:“眼睛別動,盯著這把匕首,然後別門打開。”


    薑天逸盡管有些疑問,但還是按著白沉說的做了,門打開後,一道陽光直接射到了無影上,眼看著在白沉手上消失不見。


    “師兄,這。”薑天逸瞪了眼睛,說話也不知道該怎麽說了。


    “把門關上,過來。”白沉微微一笑,淡淡地說道。


    見薑天逸湊了過來,還沒等薑天逸開口,白沉指了指床邊讓薑天逸坐在自己的身邊,淡淡一笑說道:“此匕首名曰‘無影’,是一把曠世兇器,若是用的好,其威力不亞於師傅的龍鱗。”


    “這麽厲害,師兄,那你是怎麽降服他的。”薑天逸好奇地問道。


    “還不是因為你師兄我英姿颯爽,博學多才,更重要的是天資不凡,降服一把匕首,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白沉忘我的吹道。


    薑天逸看著白沉已經吹的毫無邊際了,不屑的說道:“師兄,既然你這麽厲害,你怎麽不站起來啊。”


    白沉見薑天逸潑自己冷水,把頭撇到一邊,鄙夷地說道:“你懂個屁。”


    薑天逸見師兄罵了自己一句,不再跟自己說話,乖巧地說道:“師兄,你不要生氣嘛,我師兄那是天神下凡,降服一把匕首,那自然不在話下。”


    白沉見薑天逸恭維自己,也就不再生氣了,裝作無所地說道:“行了,行了,先扶我起來。”


    薑天逸楞了一下,扶著白沉站了起來,疑惑地問道:“幹嘛啊,師兄?”


    “上廁所,師弟。”白沉雖然表麵無奈地說道,心裏卻是把‘白癡’二字對著薑天逸罵了很多遍了。


    雁門關外。


    十幾萬人打成了一團,白燕飛這邊的人馬雖然愈戰愈勇,但在人數上始終寡不敵眾,一個一個的逐漸倒下。


    傍晚。“逍遙王,我們快撤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跟著白燕飛出征的楊崢焦急地說道。


    此時的白燕飛一身白色盔甲已經撒滿了紅色,還未來得及說話,對麵的一發弓箭襲來,射到了白燕飛的馬上,瞬間馬疼的跳了起來,一個不小心白燕飛沒抓穩摔了下去。


    摔倒在地上的白燕飛,一刻也不耽擱的站了起來,目光膽寒的望著敵軍,冷冷地說道:“我們還剩多少人馬?”


    “逍遙王,還剩不到三千人。”楊崢喪氣地匯報道。


    “哎,是我愧對兄弟們啊。”白燕飛仰望著天空,唉歎地說道。


    “逍遙王,我們快撤吧,不然敵軍圍上來我們就逃不了了。”見白燕飛站在地上沒動靜,顧不得擦臉上的血,焦急地跪下行禮道。


    白燕飛望了望四周,見燕世城的大軍已經把自己的人馬給包圍了,苦笑著說道:“已經來不及了。”


    這時,於傑、李虎、馬強三人也退到了白眼的身邊,恭敬地行禮道:“逍遙王,您是我們這些人的主心骨,你不能垮,還望逍遙王不要放棄,率領剩下的兄弟們殺出重圍。”


    “你們的遺言說完了嗎,本王可等不及了。”燕世城的大軍中傳來了燕世城不屑地聲音。隻見燕世城騎著馬上前走來,身穿一身暗金色的盔甲,一身青衣長袍加山羊胡的翟寧跟幾位反叛的將軍也一道跟著燕世城上前而來。


    “沉兒果然猜測的不錯,這盔甲的確在百步之外難以殺死他,不過翟寧卻很自信,居然沒穿盔甲。”白燕飛望著燕世城諸人,默默地說道。


    由於距離太遠燕世城聽不見白燕飛說的什麽,燕世城自信地說道:“白燕飛,想不到你率領的人馬,竟能殺我三萬大軍,倒是我沒有想到,但今天你跟你的將士必須死。”


    白燕飛望著自信的燕世城,鄙夷地說道:“燕賊,你可以試試。”


    “都退後。”白燕飛對著身邊的將士們大聲喝道。


    白燕飛見身邊的將士距離自己的身邊差不多後,死死盯著燕世城的雙眼,突然閉上了。


    瞬間白燕飛周圍的溫度似乎降了下來,彌漫起了肅殺的劍氣。


    翟寧看著白燕飛身邊起了變化,轉了轉眼睛想了想,突然對著自家的士兵暴喝道:“是白燕飛的淩殺,快,保護大王。”


    周圍的士兵聽到翟寧的聲音,拿著盾牌在燕世城周圍圍了一個裏三層外三層,跟個鍋蓋似的把燕世城牢牢地圍在中間,這樣反而暴露了沒人保護的翟寧。


    “淩殺。”白燕飛暴喝一聲,龍鱗劍在他手中猶如脫困的蛟龍一般,飛了出去。


    “不。”翟寧大喝一聲,發現龍鱗劍襲著自己的胸口飛來。


    隻聽“嗖”的一聲,翟寧倒在了地上,臉上寫滿了驚恐。


    “趁現在,突圍。”白燕飛對著自己的人馬大喝一聲。


    白燕飛率先士卒,抽出地上的一把劍,不管此劍合不合手,拿著衝向敵人較弱的一個位置。


    剛才的一劍,嚇得敵軍是驚慌失措,很快便殺出了一道口子,率領著剩下的人馬朝著白帝城的方向揚長而去。


    “都給老子閃開。”燕世城對著自己的士兵們暴喝道。


    等自家的士兵都閃開後,看到白燕飛已經殺出了重圍,而翟寧卻死在了自己的身邊,燕世城拔出翟寧身上的龍鱗劍後,惡狠狠爆喝一聲:“現在的白燕飛已是強弩之末,殺白燕飛者,本王給他封王,給我追。”


    一聽這個待遇,剩下的七萬大軍,烏泱泱的一片朝著白燕飛逃走的方向追了過去。


    望著前去追殺的大軍,燕世城淡淡地笑道:“這就是龍鱗劍,果然不錯,不過可惜了翟先生。”


    “大王,翟先生如果知道他用自己的生命,為大王換來一把世間獨一無二的寶劍,在九泉之下他也會瞑目的。”跟在燕世城身邊一位尖嘴猴腮的叛將說道。


    “說的不錯,不過本王想拿你來試試此劍鋒利否。”燕世城對著身邊的這名尖嘴猴腮的叛將不懈的說道。


    “大王,您是在說笑吧。”嚇得這名尖嘴猴腮的叛將留著冷汗說道。


    燕世城對著他笑了笑,在那名尖嘴猴腮的將士放鬆警惕的時候,‘呯’的一聲,這名尖嘴猴腮的將士倒在了地上。


    “果然是好劍,不過翟先生豈是你能隨便說的。”燕世城對著龍鱗劍淡淡地說道。


    隨後,燕世城對著自己的護衛隊冷冷地說道:“來人,把翟寧先生的屍體當地厚葬,再把這個東西的屍體出去,丟的越遠越好。”


    白帝城,王宮中。


    此時已經深夜,白瀚文站在自己寢宮的窗台上,抬頭望著月光,不知在想些什麽。


    “大王,從我迴來後您就躲著我,是琴兒做錯什麽了嗎?”寢宮傳來司空葉琴的哭腔聲。


    白瀚文歎了一口氣,低落地說道:“進來吧。”


    ‘吱’的一聲,門打開後,司空葉琴望著月光下的白瀚文,烏黑色的長發中帶著許多的白發,好多天沒有修理的胡子,以及滄桑的麵孔,司空葉琴情不自禁的流下了眼淚,跑到了白瀚文的懷中。


    司空葉琴趴在白瀚文懷中,哭著說道:“大王,您怎麽變成了這個樣子。”


    白瀚文望著懷中的人兒,有些愧疚地說道:“琴兒,對不起。”


    白瀚文這樣一說,司空葉琴哭得愈加厲害了,哭了好一會兒後,司空葉琴才逐漸停止了哭聲,白瀚文淡淡一笑,輕輕拍著司空葉琴的背,說道:“琴兒,時間不早了,早些休息吧。”


    “那你呢?”司空葉琴噘著嘴說道。


    “我也要準備睡覺了。”白瀚文笑笑地說道。


    兩人剛躺下,就聽見外麵傳來了“報”的聲音。


    “琴兒,你先睡,我出去看看,一會就迴來。”白瀚文親切的望著身邊的人兒,穿著衣服說道。


    白瀚文出門後,見到一位渾身是血的將士在外麵恭敬行著禮,趕忙把這名將士親手扶起來後,這才問道:“何事?”


    “大王,雁門失陷了,逍遙王正領著殘部往迴趕來準備決一死戰,兩萬兄弟隻剩下不到三千人。”這名兵士流著淚說道,說到最後已經是泣不成聲。


    “好了,我知道了,你叫什麽名字。”白瀚文沉默了一會,強裝鎮靜地說道。


    “屬下楊崢。”這名將士擦了擦眼淚,恭敬地說道。


    白瀚文對著侍奉在門口的兩位太監說道:“趕緊帶著這位兄弟前去吃飯,然後再去敷藥。”


    這名將士突然留著眼淚大笑著說道:“哈哈哈,這是屬下我第一次接近大王,不過第一次見屬下就要違抗您的命令了,還真是屬下的幸運。”


    還沒等白瀚文說話,這名將士依舊留著眼淚笑著說道:“大王,如今我的兄弟們都在浴血奮戰,屬下還要趕迴去接應他們,飯,屬下要等著跟兄弟們迴來一起吃,還望大王允準,讓屬下迴去接應我的兄弟們。”


    說完,朝著轉過身朝著大步大步的往出紅的方向走去。


    “慢。”白瀚文大喝一聲。


    楊崢停住了腳步,轉過身剛要行禮,卻見白瀚文跪拜下來。


    “大王,您這是作甚。”楊崢吃驚地說道。


    隻聽白瀚文不容置疑地說道:“你們都是我大燕的勇士,有了你們才有了我們的大燕國,如今你們保家衛國,誓死守護著我們大燕的江山,理應受寡人一拜。”


    楊崢見一國之君竟跪在自己的身前,沒有一絲大王的威嚴,感動的自己也跪下說道:“大王,您快請起,您這樣做,讓小人如何能受得起。”


    “這一拜,是為我燕國戰死的將士。再一拜,是為保衛燕國的你們。”說完,白瀚文又拜了下去。


    “大王,您快起來。”楊崢受寵若驚地說道。


    楊崢趕忙跪著上前,把白瀚文給扶了起來,趕忙行禮道:“大王,您放心,燕世成要是想打進來,別的我不敢說,但必須先從小人的身體上踏過去。”


    說完站起身來,頭也一步沒迴的朝著雁門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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