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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小白沉跟薑天逸的茅屋中,傳來了薑天逸的疑惑的聲音:“師兄,沒想到你的眼睛黑夜中還能發光,真好玩。”


    小白沉捂著頭無奈的說道:“你個白癡,給我閉嘴。”


    薑天逸不折不撓的問道:“師兄,你快告訴我你的眼睛是怎麽迴事。”


    “閉嘴,睡覺。”小白沉實在忍無可忍地說道。


    “師兄你就告訴我嘛。”薑天逸有種打破砂鍋問到底的那種問道。


    小白沉轉過身,把被子往頭上一蓋,無奈地說道:“明日采藥時再告訴你,不早了,先睡覺。”


    “哦,那好吧。”薑天逸有些不舍的說道。


    過了一會兒,“師兄,睡了嗎?”薑天逸突然說道。


    “沒有。”小白沉淡淡地說道。


    薑天逸不達目的不罷休地說道:“師兄,既然都睡不著,要不你就告訴我唄。”


    “姓薑的,我跟你說,我剛見你時,覺得你小子還不錯,時間長了才發現你怎麽這麽虎。”小白沉突然坐起來,死死地盯著薑天逸,惡狠狠地說道。


    薑天逸看著小白沉突然發飆,小聲地說道:“好了,師兄我不問了,快睡覺。”


    薑天逸沒有再說話,小白沉深吸了一口氣,倒頭就睡。


    翌日,一早。


    “你們兩個懶豬,起床了,喂喂喂。”小公主在茅屋外高喊道。


    小白沉聽著小公主在外麵大喊大叫,捂著耳朵,惡狠狠地罵道:“這個該死的女娃娃,吵死了。”


    剛想再睡一會兒,外麵小公主的小公主跟打了雞血似的,不依不饒的繼續喊道:“兩個懶豬,起床了,再不起小姑奶奶我要放火了。”


    “老子昨晚經受了姓薑的不折不撓的摧殘後,早上還要經受小公主鬼哭狼嚎的叫聲,老子怎麽這麽倒黴,這日子還讓不讓人過了。”小白沉心裏默默地想到。


    撇頭一看,發現薑天逸還睡得死死的,小白沉頓時火冒三丈,伸出手朝著薑天逸的臉上就是一個大耳光。


    薑天逸突然坐了起來,坐起來這速度著實把小白沉嚇了一跳。看到一臉震驚的小白沉迷迷糊糊的問道:“師兄,怎麽了。”


    “你聽外麵。”小白沉指著外麵小公主的聲音說道。


    “原來是小公主叫我們起床啊,可是我的臉怎麽這麽疼啊。”薑天逸捂著臉,朝著小白沉疑惑的問道。


    小白沉聽薑天逸這麽說,有絲做賊心虛,隨口說道:“可能有蚊子飛你臉上,你自己在睡夢中打了自己一巴掌。”


    “可我們上山時就已經立冬了,怎麽會有蚊子。”薑天逸撓著後腦勺,疑惑的說道。


    “我怎麽知道,你自己突然打了自己一耳光,把我都嚇一跳。”小白沉臉色一紅,佯裝生氣的說道。


    薑天逸聽小白沉說話時有絲生氣的口吻,於是有些尷尬地說道:“額,好吧。那我們快起床吧。”


    說完便穿起了衣服,小白沉見薑天逸竟信了自己的鬼話,便大大的唿吸了一口氣,聽到小公主還在外麵大喊大叫,便對著外麵大聲喊道:“白芷,你大早上的打雞血了啊,給小爺我閉嘴。”


    白芷一聽這話,不樂意道:“你個臭小子說什麽,給本姑奶奶我滾出來,看姑奶奶我不把你大卸八塊。”


    小白沉不甘示弱地說道:“你給小爺我等著,小爺我穿好衣服就出去。”


    小公主剛要說什麽,聽到另一間茅屋內傳來了白燕飛的聲音:“大早上的,吵什麽吵,都給老子安靜,還讓不讓人睡覺。”


    這時小白沉跟薑天逸已穿好了衣服,剛打開房門,就看到小公主氣鼓鼓的站在了滿足外麵。


    “嚇小爺一跳。”小白沉剛準備關門,小公主卻趁空溜了進來。


    “你要幹嘛。”小白沉吃驚地說道。


    小公主死死盯了一會小白沉,好一會兒才說道:“等會再跟你算。”


    說完便打開房門,大搖大擺地走了出去。


    小白沉望小公主走出去的背影道:“神經病啊。”


    過了約半個時辰後,茅屋內傳來了白燕飛的聲音:“籃子已經給你們放在門口了,食物按你們的分量也分別放在籃子中,快出發吧。”


    “是。師傅,叔叔。”說完,兩個茅屋內傳來了恭敬地迴答聲。


    刺眼的陽光撒在了通往山頂的路上,一路上小白沉跟小公主打打鬧鬧,而薑天逸靜靜地跟在後麵沉默不語,不知在想什麽。


    過了大約一個時辰後。“終於到達山頂了,累死我了。”薑天逸躺在山頂的一塊巨大的石頭上,懶洋洋的說道。


    反而這次小白沉倒是平靜的厲害,無論小公主再怎麽挑釁,始終一言不發,隻是靜靜地站在山崖邊上,目不轉睛地望著奔騰的洛江,一金一藍的眼眶中似乎有眼淚在打轉,反而引起了小公主的關懷。


    “白沉,你怎麽了?”小公主關懷的問道。


    薑天逸聽到二人的對話,也看出了小白沉的不對勁,走到小白沉的身邊,關懷地說道:“師兄,你這是怎麽了,有什麽事可以說出來啊,師弟我可以幫你分擔。”


    小白沉聽到二人關懷的聲音,心頭微微一暖,鼻子一酸,搖了搖頭說道:“你們知道嗎,師傅說,我的家在遙遠的夏國,順著洛江一直走一直走,直到走到洛江的盡頭,才能到我家。”


    薑天逸拍了拍小白沉的肩膀,安慰地說道:“師兄,等我們長大了我就陪你迴家。”


    “正好本公主也要領略一下夏國的風光,白沉,等你迴去的時候帶我一個。”小公主望著二人,擺出了一個關懷的笑容,說道。


    小白沉留著眼淚死死地盯著眼前的洛江,帶著絲絲憤怒,殺氣四溢的說道:“師傅說我的家人在我剛出生的時候就已經被殺光了,等將來我定要迴去為我的家人報仇。”


    小白沉身上所散發的殺氣,猶如森森的惡鬼一般,周圍似乎都被這殺氣給降了溫度。


    薑天逸似乎被這股殺氣壓得說不出話來打了一哆嗦,不過依舊站在小白沉的旁邊,不緩不慢的說道:“師兄,不論如何,師弟我幫你。”


    小公主離的遠些倒沒被殺氣所幹擾,不過倒是被二人的氣氛給感染了,拍著還沒發育胸膛說道:“不僅隻有小薑,還有我、師傅等人也會幫你,所以你要記住,你的身後有我們。”


    身上的殺氣漸漸散去,小白沉拉著薑天逸走到了巨石旁,躺在巨石一旁的草地上,微微一笑,說道:“好了,我們不說這些了,談談我們的將來有什麽打算吧,如何?小薑你先說。”


    “師兄,其實我跟我的母親在齊國並不怎麽受我父王的待見,隻有我的叔叔對我跟我的母親很是照顧,而且我前麵有兩個哥哥,所以我也對王位沒抱任何幻想,我隻想等日後學好劍術,等日後分封的時候能夠保護好我的母親。”薑天逸望著天空,苦笑地說道。


    小白沉望著心思單純的薑天逸,歎了一口氣,微笑地說道:“可憐英雄已末路,奈何生在帝王家。師弟,很多事都是身不由己的,不論如何,師兄幫你。還有你呢,小公主?”


    小公主抬頭看了看天,望了望地,突然對著小白沉說道:“我的婚姻我做主。”


    小白沉一聽小公主的未來的打算,嗤笑一聲說道:“好。”


    小公主劍小白沉聽到自己的說法,居然笑了起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笑什麽笑,那你說說你呢?”薑天逸也跟著起哄道:“對啊,師兄,你說說你呢,將來準備如何?”


    小白沉淡淡一笑,站了起來,笑笑地說道:“師弟你不一直問我的眼睛嗎?”


    “嗯。”


    小白沉望著天空,散發著一種萬物沉浮的氣場,傲然地說道:“自古以來天下各國便四處攻伐,弄得百姓民不聊生,每天都過著水深火熱的生活,每天都會有人因為戰爭妻離子散,妻子沒了丈夫,老人沒了兒子,孩子沒了父親。預言說‘異瞳現,天下亂,天地哭,王者出’所以我要這天下不再有戰爭,我要這天下人不會在有妻離子散,我要這世間千萬年後也要記的我名。”


    薑天逸跟小公主二人感受著小白沉所散發的氣場,感覺壓得已經喘不過氣來了,大冬天的竟然大汗淋漓,覺得就是他們的父王身上所散發的氣場,也比不上小白沉所散發氣場的十分之一二。


    薑天逸感覺壓迫的氣場已經散去大半,擦了擦汗說道:“師兄,下次說話時你能不能收起身上所散發的氣場,壓得很讓人難受。”


    小白沉一聽,迴頭看到二人已經是大汗淋漓,薑天逸正在擦汗,小公主正在朝著自己翻白眼,頓時散去所有的氣息,繞起了後腦勺。尷尬的說道:“我們還是趕緊采藥吧,不然迴去晚了中午就沒飯吃了。”


    “也對,還是先采藥吧。”薑天逸附和著說道。


    說罷三人便兵分三路朝著西、南、北三路采起了草藥。


    快到中午時,三個人每人都背著滿滿一筐草藥,朝著住處出發。


    “師兄,那個,你能告訴我,預言中的‘異瞳出,王者哭,’是什麽意思嗎?”薑天逸突然好奇的又問了起來。


    “你這個呆子。”小白沉惡狠狠地說道。


    看到旁邊既傻笑又期待的薑天逸後,捂著頭說道:“剛才我說的還不清楚嘛。”


    薑天逸點了點頭,不加考慮的說道:“不清楚。”


    小白沉惡狠狠地大聲說道:“我們房間裏麵有好幾本書,迴去後自己去看。”


    薑天逸淡淡的“哦”了一聲低下了頭不在說話,這倒惹得旁邊的小公主笑了起來。


    這時小公主解圍道:“別說了,趕快走吧,不然迴去晚了,可真的沒東西吃了。”


    一路無話,一人笑嘻嘻的,一人低著頭,最後一人黑著臉迴到茅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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