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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州大陸一直流傳著一個傳說:異瞳現,天下亂,天地哭,王者出。


    九州大陸,數千年來,連年征戰,狼煙四起,百姓民不聊生,苦不堪言。大國吞小國,直到800年後還剩夏、楚、越、梁、晉、魏、齊、燕八國相持。此外,夏國南部還有一個蠻邦。盡管大大小小都有戰爭爆發,可始終誰也滅不了誰。


    華陽鎮,位於大夏國的最南邊。說是一個鎮,實則上人口僅有兩三百戶人,倒不如說是一個村,由於以前經常遭受蠻邦的騷擾,僅存的兩三百戶人大多數也都是老人。


    五十年前的華陽鎮,倒是別有一番景象,水土豐茂,有大片的良田,所以這裏出產的糧食和蔬菜比起其他鎮來不知強了多少倍,甚至夏國的首都‘虞城’吃的蔬菜跟糧食都有從華陽鎮運過來的。


    可大約就在20多年後,這裏的一切都變了,不僅僅是華陽鎮,準確的說是帝國的一切都變了。老夏王聽信術士長生不老的謠言,對外,斷交與夏國相鄰的楚、越、粱三國。大肆征兵,攻伐蠻邦。對內殘害忠良。


    老夏王迷戀長生不老到後期經常深居簡出,帝國的六大家族中,身為帝國丞相的周乾所帶領的周家聯合錢家、蘇家與韓家徹底把控朝政。


    林家跟蒙家則是武將出身,自夏國初建以來,林、蒙兩家的先祖便與夏太祖東征西討、出生入死、浴血奮戰,夏國能有今日多是靠的兩家的相助。也正因此,兩家掌控著帝國近一半的軍隊,所以一直是周家一派的眼中釘,肉中刺。


    又是一年冬季。


    “翻過這座山,就到了華陽鎮了,叛將丁道成就藏在華陽鎮,誰先拿到他的人頭封萬戶侯,賞萬金。兄弟們,出發!”一位黑衣人對著幾十位黑衣人大聲的說道。在金錢跟權力的誘惑下,一群黑衣人往華陽鎮飛奔而去。


    一個身高八尺,國字臉的中年男人雖身著一身破布衣,但這一點也不影響眉宇間散發的豪氣,不過此時此刻的他卻圍著茅屋門口走來走去,臉上一副焦急的模樣,仔細看的話,額頭上都有豆大的汗珠,手心手背也都以出滿了,很難想象一個大男人在寒冬臘月竟急成這個樣子,並且時不時的朝屋裏看一眼。


    隻聽“哇”的一聲,沒過多久接生婆帶著滿臉的笑容在屋裏緩緩的出來了。


    丁道成見到徐婆婆從屋內出來,趕緊過去剛要說話,隻聽徐婆婆笑嗬嗬的說道:“道成啊,你小子福氣啊,蘇歌那丫頭給你生了一個大胖小子,你快……哎,這天是怎麽了?怎麽說變就變啊”話還沒說完天就變了,晴朗的天空頓時烏雲密布電閃雷鳴了起來。


    剛打了雷沒多久,天卻又變得晴朗了起來,頓時晴空萬裏,數百隻鳥來到丁家房頂的半空中鳴叫了起來。


    “在燕國時老夫便算到今日必有大能降世,沒想到這麽大的異象,古往今來還真是頭一次見到,看來老夫的徒弟找到了。哈哈”一位手持一柄名曰‘龍鱗’寶劍,一身青衣道袍的老者捋著長長的胡須賤賤的說道。還沒笑完,天雷就朝他劈了過來,老者的速度倒是跑的很快,直接在樹下跌了下去。


    “唉吆,我的老腰,你這該死的天雷劈我作甚。我去,你個賊老天還來,你是想劈死道爺嗎。”這個老道捂著腰邊跑邊對著天喊道。若不是這麽狼狽的話,這老者倒有那麽幾分道骨仙風。


    “不行,還是先離遠點,反正他們也跑不了,等道爺我吃飽喝足再來也不遲。”這老者自言自語的說道。


    夏國,虞城丞相府。“天生異象,平安了幾十年的天下又要亂了嗎”周乾望著天空默默的說道。


    楚國王宮。“這天下太安靜了,靜的讓人可怕,也該亂了。”


    越國王宮。“來人,即可前往夏國,調查清楚再來跟孤匯報。”


    梁國王宮。“宣太子來孤的寢殿前覲見。”


    晉、魏、齊、燕也都派出了人馬前來夏國。一時間夏國徹底亂了。


    華陽鎮,丁家屋內,孩子不知是被天雷嚇到了還是其他的原因,竟然在這種情況下睡著了。


    “小娃子一降世,便有異象出現,你們看他的眼,一隻猶如太陽一樣耀眼,另一隻猶如大海一樣清澈,果然與眾不同,我看啊,等將來必能成為人中龍鳳。”徐婆婆看著小孩子裝作嫉妒地樣子說道。


    “歌兒,你看咱們的兒子是多麽的處事不驚,在這種情況下都能睡得著,有老子的風範。”丁道成蹲在床榻旁一邊握著蘇歌的一隻手一邊看著自己孩子興奮的說道。


    “像你幹嘛,隻會領兵打仗嗎,我隻想我們的孩子能夠平平淡淡瀟瀟灑灑的活一生。還有,你跟誰稱老子呢?”蘇歌白了丁道成一眼,弱弱的說道。


    “夫人我錯了,說順口了,以後絕對改口。不過夫人既然你都這麽說了,要不給咱們的兒子取名為丁瀟吧,夫人,您意下如何啊。”丁道成笑嘻嘻的的說道。


    “丁瀟,瀟兒,倒挺好聽的,好,就叫瀟兒吧。”蘇荷想了想點了點頭自言自語的說道。


    “哎吆,你們小兩口能不能別在我這個老婆子麵前打情罵俏了。我這個老婆子都快看不下去了。”徐婆婆看著他們兩個笑嗬嗬的說道。


    “徐婆婆,您說什麽呢”蘇歌紅著悄悄地說道。丁道成剛要說話,可還沒說出口,就被蘇荷惡狠狠的看了一眼,丁道成隻好撓了撓頭,什麽也不敢說了。


    說來也巧,天雷隻是劈在了丁家房子的周圍,房子卻沒有一點損傷。


    兩種異象來迴交替,最後整個天空都變成了紫色,這個異象足足有兩個時辰左右才得以結束。


    晚上,丁家附近的樹林裏。“大哥,我們還要不要動手,畢竟這裏出了異象,我怕……”一位黑衣人對著帶頭的那位黑衣人弱弱的問道。可話還沒說完,就被為首的那位黑衣人給殺了。


    “都給我聽好了,凡是擾亂軍心者,這就是下場。”為首的黑衣人指著已經死在地上的黑衣人對著幾十位黑衣人冷冷的說道。


    “看來我來的時間還挺對的,現在丁道成因為孩子的出生,恐怕已經高興的把危險早就拋到九霄雲外去了吧。”為首的那位黑衣人在心裏默默地想到,隨後對身後的那群黑衣人說道:“諸位兄弟,丁道成就在屋裏麵,誰若是先拿到丁道成的人頭賞千金,封萬戶侯,兄弟們,給我殺。”


    “糟了,定是周家跟蘇家的人殺過來了,荷兒,你帶著瀟兒先別出來,外麵這群人我來擋住,等打起來後你帶著瀟兒見機逃跑。”說完,丁道成拿起劍來,便衝了出去。


    “你們是什麽人,丁某與你們有何深仇大恨,為何要來為難我們夫妻”丁道成麵對著幾十位黑衣人大聲的質問道。


    “死人是沒必要知道那麽多的,動手”話剛說完,為首的黑衣人便朝著丁道成一劍襲來。


    丁道成一個側身躲開襲來的一劍,往後一退隔開了數米的距離。“反應不錯,不過你依舊逃不了死亡的安排,兄弟們還不動手。”這時後麵的黑衣人一擁而上,朝著丁道成殺來。


    “哈哈,一起上吧,我倒要看看你們有何本事來取我丁某人的性命。正好我的老夥伴好久沒有飲血了,今天就拿你們祭劍”丁道成望著黑衣人霸氣的說道。


    丁道成揮舞著寶劍衝進了黑衣人群中,盡管時不時的被敵劍劃到幾下,不過也殺了近十個黑衣人。但終究是雙拳難敵四腳,隨著愈戰愈烈,丁道成的手法也逐漸慢了起來。


    這時,一名黑衣人一劍刺進了丁道成的肩膀,丁道成忍著疼痛迴頭一劍割掉了一名黑衣人的頭顱,迴過身一腳踢向了距離最近的黑衣人,趁機跳出了包圍圈,虎目圓睜的望著黑衣人,大口的喘著粗氣。


    黑衣人根本不給丁道成機會,又包圍了過來。“殺。”丁道成大吼一聲,又跟黑衣人戰了起來。此時的丁道成猶如地獄的魔神一般雙眼通紅,麵目猙獰,盡管身上又有多處新傷,不過好似絲毫感覺不到疼痛一般,愈戰愈勇,以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姿態來迎戰敵人。


    此時的黑衣人已經死了大半,剩下的黑衣人進退兩難,沒人敢上,隻是死死的把丁道成圍住。


    帶頭的黑衣人跟旁邊的兩位黑衣人說了幾句話,兩名黑衣人巧巧的退到茅屋中,進去一看隻有一個身著白衣坐在床邊的女人,並沒有孩子。一名黑衣人對著蘇荷質問道:“孩子呢,把他交出來繞你個全屍。”


    “你做夢。”


    “還是先把她帶出去吧,等殺了他們夫婦二人,再找孩子也不遲。”另一位黑衣人開口說道。


    “也好,先把她帶出去。”


    茅屋外,戰鬥依然在進行著,眼看著黑衣人一個一個的死去,丁道成愈戰愈勇,看不到絲毫疲憊的跡象,而剩下的黑衣人也隻有七八個了。


    “住手,丁道成,你若再敢動手我就先殺了你的妻子。”剛出茅屋的黑衣人大聲喝到。


    這時的丁道成雙眼漸漸地恢複了常色。


    迴頭望去,“荷……荷,兒。對不起,我沒能保護好你。”丁道成苦笑了一聲,無奈的說道。


    “丁道成,把兵器放下,不然我立馬把她殺掉。”為首的黑衣人大聲的說道。


    “道成哥哥,對不起,是荷兒連累了你。荷兒不會成為你的負擔,荷兒先走一步,等來世荷兒還要嫁給你。”蘇荷留著眼淚大聲的說道。


    說完,趁身旁挾持的黑衣人沒注意,繡中拿出匕首朝著自己的胸口刺了進去。


    “道成哥哥,荷兒真的好想陪你看日出日落,每天都等你打獵迴來給你做飯,過著平平淡淡的生活啊,真的好想啊。”蘇荷望著天空,留下了兩行眼淚。


    “快,攔住她。”為首的黑衣人說這話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不,荷兒。你不要死,不要丟下我一個人,我們好不容易才有了這幾年的好日子,你不要離開我。”這時的丁道成發瘋似的跑到了蘇荷身邊,抱著她的身體哭泣的說道。


    “糟了,丁道成已經瘋了,我們快撤吧,再不走就來不及了。”一名黑衣人想起剛才的一幕幕,驚恐的說道。


    說完,一個個黑衣人趁著夜色跑進了樹林裏,消失不見了。


    此時的丁道成剛要站起來,可還沒站穩便吐了一口血,昏死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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