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洛竹連打了好幾個噴嚏,連忙問臨冬是不是偷罵她了,臨冬連連搖頭,笑著打趣說也許是有人想你了。


    自己和臨冬都不在山上,師父可省了不少的心,還不趕緊找個地上美美的過他的瀟灑日子,才不會想自己呢。


    洛竹顛了顛還是空空的淨靈瓶心裏涼了半截,出來這麽久裏麵還是毫無收獲。


    等到了北海修好了育靈器,沒有了大紅袍的幫忙,收集靈魄應該就更難了,洛竹趕著路,看著天上又大又圓的月亮想著心事。


    淨靈瓶突然閃了一下,仔細一看,好像又沒有了反應,是因為靈魄太弱了嗎?


    “有靈魄被封印了。”風卿墨掃了一眼淨靈瓶開了口。


    “你怎麽知道?”


    “猜的。”風卿墨如實迴答,洛竹無奈的笑笑,這才是他一貫的作風,這時淨靈瓶又閃了一下,洛竹更加確定這附近有可以收集的靈魄了。


    附近都是一片荒蕪,就象征性的長了幾棵枯樹,雜草都不長,這麽荒涼的地方會有靈力強大的靈魄出沒?


    淨靈瓶指引著方向,閃爍的頻率也越來越高,最後在一處碎石麵前停了下來。


    “這瓶子不是壞了吧?還是埋在這碎石堆下麵了?”洛竹小聲嘀咕著,這麽遼闊的地方如果有異樣,她應該早就察覺出不對勁。


    說來也怪,附近都是寸草不生,除了幾堆碎石再無其他,洛竹打量了一番發現這些碎石的排列都是有規律的,看上去像是一個陣法,隻不過這陣法有些不常見,不似普通的封印陣法。


    “風卿墨,你看這些碎石堆是不是故意擺放成這樣的?”


    風卿墨上前一步,環顧了一番答道:“連起來好像是個祭祀陣法,又有些像封印陣法。”


    難道這個靈魄真的被封印了?洛竹手裏的淨靈瓶還在泛著光澤,西邊的碎石堆已經被破壞掉了一些,這個殘缺的陣法也著實看不真切。


    不管是被封印還是祭祀,看這方圓幾裏寸草不生的架勢也是不好惹的主,洛竹心想:還是算了吧,沒必要招惹麻煩。


    風卿墨已經割破了手指,對著空中比劃了幾下,鮮血落在眼前的碎石堆上,然後被吸收殆盡。


    “這靈魄可不好招惹,我們還是走吧?”洛竹試探的說了一句,風卿墨沒有要走的意思,他淡淡應了句恩,絲毫沒有要走的意思,隻對前半句表示認同。


    洛竹打消了要離開的念頭,從身後拔出魔劍,這把劍自從重鑄後便再也沒有開過刃,今夜我便要試試它的威力。


    洛竹也割破了自己的食指,魔劍上沾染上了鮮血,魔性一下被喚醒,劍身都在微微顫抖。


    風卿墨饒有興趣的看著洛竹,隻見她淩厲的破風揮出幾劍,翻了個跟頭就朝著其他碎石堆揮去,姿勢有些怪異,像是舞劍又像是喝醉了酒,魔劍在她手中劃了大圓圈,分出了許多幻影跟著一起舞動,最後隨著一聲低沉的破,劍氣以她為中心朝著四周擴散。


    這套破陣法洛竹當年在無極山上練了好久,師父待她一般都比較寬容,除了這套劍法硬生生將她餓了好幾頓晚飯,直至學會了才罷休。洛竹終於明白了師父的用心,若是被困在陣中出不去,再大的能耐也無濟於事。


    軒染微微點頭表示肯定,剛剛看著洛竹舞這套劍法,確實英姿颯爽。


    風卿墨笑了,笑容帶著幾分寵溺,洛竹連忙問道:“怎麽樣是不是很威風?”


    他想伸出扇子敲她腦袋被躲了過去。


    這陣法隻破了一半,洛竹想著若是拿著靈魄沒有辦法再將他封印起來也不是難事,她破了東西兩麵的陣法,靈魄的氣息更加強烈,淨靈瓶更是劇烈的抖動起來。


    是至陰至邪的淨靈瓶,看來是個兇靈。


    地麵真正的模樣也漸漸顯現出來,兩邊原來是一片竹林,竹林裏的竹子稀稀拉拉的,枯萎了不少,看著依舊荒涼,顯現到最西邊的時候,半麵湖泊顯現了出來,湖泊不大不小,約莫十米的長度,另一半在南麵,被遮蓋了起來。


    因為陣法緣故,一半水一半泥土看著這湖泊真是奇觀,整整齊齊的像被人從中間整齊的切開一樣。


    “這湖泊的水真幹淨,湖底的水草都能看得一清二楚。”臨冬蹲了下來仔細打量著湖底,湖底看著不深應該隻是假象,水底的卵石、水草能清楚的觀見,隻是湖裏沒有魚。


    洛竹看了眼,最底下的一叢在水底蕩漾開來,水草在不斷蔓延生長,膨脹開來,枝蔓延緩舒展生出一朵朵潔白的小花,有要慢慢浮出水麵的趨勢。


    “這水草...”臨冬皺著眉努力迴憶在哪裏見過,水草浮出水麵後都安靜下來,潔白的小花在月光下閃著光亮。


    “血...血枯草?”臨冬不是很確定的叫出了名字,洛竹好奇的看著她,臨冬繼續說下去:“這個水草長得很像血枯草,血枯草性子冷,喜寒懼熱,常常生於鮮血之地,五瓣花,花瓣潔白,花蕊血紅,隻是這血枯草的葉莖泛黑,也不似這水草生長在水裏。”


    “你莫不是認錯了吧?這一池的清水,那藤蔓上的花...”洛竹還想說些什麽,驚訝的發現湖底開始泛黑,由湖底漸漸蔓延開來。


    一股濃鬱的血腥味入鼻,洛竹捂住鼻子,湖底蔓延上來的是血水,經過血水的血枯草根莖開始泛黑,顯得更加生機勃勃。


    臨冬往後退了幾步,這麽一大片的血枯草得需要多少灌溉才能生長成,想想令人不寒而栗。


    血水沒能蔓延上湖麵就被湖中心的金光吸納,一股巨大的力量將血水和血枯草席卷下去,湖泊恢複了清澈。


    “要不我們還是走吧?”臨冬有些害怕的拉著洛竹。


    洛竹沒有說話,偏著頭看了一眼風卿墨,風卿墨臉上沒有什麽表情,與軒染對視,軒染點點頭就準備下湖。


    湖底抬頭還能看見天上的圓月,月光很好,湖底也能看的清楚,軒染小心靠近湖中心,身後悄悄的出現一縷黑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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