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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羽舞一掌拍碎了桌案,怒氣衝天說道:“實話與你們說了,要破天網本尊確實沒有本事,陸壓道人的天網,就算在給本尊修煉一萬年也不能破,鎮元子就是想要靠這個天網來困住本尊,現在又派個不入流的冉離領兵來,就是要羞辱本尊,他看本尊年紀尚小,就想用這個辦法讓本尊失去方寸,那時候,要想擒拿本尊就是易如反掌。可本尊就偏偏不上他得當,他鎮元子不現身,誰都不準跟這些不入流的家夥動手。”


    這麽說來也有道理,羽舞畢竟是三界之主,而冉離雖然是鎮元子的大弟子,但跟三界之主相比確實差了不是一點,而且他帶這麽多兵馬前來,就算是應龍帝君一時間也不可能打贏,如果傳出應龍帝君被一個不入流的家夥給纏住一年半載的,那可真的很丟人。


    有了他們自己的理解,就都不在說什麽,都覺得帝君是對的。


    冉離連敗三陣,臉色十分難看,可是眼下連打勝仗的應龍帝君都收兵了,他還能怎麽辦,他手下的這些兵將又都被方才出來的應龍帝君鎮住,要想再打,隻能另擇時機了。


    後撤十裏安營紮寨,帥帳之內,祭司眉頭深鎖,問冉離道:“大仙可認得今日出陣的那女將?”


    冉離搖頭,他也正在想此仙究竟何方神聖,竟然隻用了一招就將白毛殺死,而且她分明處於下風,法力應該是遠不如白毛才對,那麽究竟是用了什麽東西呢?


    實在想不出來,就跟祭司說:“你發現沒有,先出來的女將分明是法力低微,白毛吼一聲就能將他殺死,可是當真的交戰之後,卻輕易就將白毛殺死,而殺死白毛之後卻不再戰,而是急於要迴撤,後來出來的巫師,不知道用了什麽詭異法術,讓我軍將領的坐騎發了瘋,才有機會。”


    “還有那個出手搭救的女將,她身上甚至連吉祥之氣都沒有,還陰森森的,卻能出一招就擋住一頭大象,這樣的本事,實在是讓人百思不得其解。”


    這麽說來,冉離也想起來,他確實沒有在這兩個女仙的身上見到吉祥之氣,可吉祥之氣乃是仙家修煉的根本,沒有吉祥之氣就是靈智未開,就算能使用法術,那也隻是微末法術,憑什麽可以打敗他手下的大將。


    這麽說來,這兩個女仙的來路就很值得懷疑了,問祭司道:“會不會是若木門下的仙家,這個家夥攻破天道,能將斷了仙根的狐妖收為劍奴,位在九重天之上,他門下的仙家會不會不用開啟靈智就能修煉。”


    祭司搖頭:“不可能,他那個最得意的作品囚焰不也是靈智洞開的嗎,而且天道之下,天道的規矩還沒有改,應該就不可能。”


    “可這兩個仙劍的法力,確實說不過去啊!”


    “明日,待我親自去看看,這其中究竟有何玄妙。”


    冉離點點頭,現在也隻能這樣,原本以為沒有了哪吒羽舞就是待宰的羔羊,在他的大軍跟前會嚇得發抖,可沒想到低估了這個應龍帝君,他的手裏,不知奧還有什麽樣的王牌沒有使出來。


    連敗三陣士氣大落,如果不摸清羽舞的實力,他的將領恐怕就要畏戰了。


    次日點卯的鼓聲才響起,祭司就親自率領三千兵甲到了轅門之外。


    他來叫戰,南蠻巫師可是很不高興,騎一匹快馬出來質問道:“來者何人,是何身份?”


    這麽一問,祭司有點懵了,他來叫戰問個名字無可厚非,可還管他的身份幹什麽?不過對方既然問了,那就告訴他好了:“鎮元子大仙坐下行軍祭司,現為冉離將軍帳下參軍,你是何人?”


    聽了他的身份,南蠻巫師轉身就走。


    這一下,祭司更加不知道應龍究竟唱的哪出戲,對著南蠻巫師叫道:“休走,你是何許人,膽敢如此輕狂。”


    南蠻巫師調轉馬頭,不屑的看著祭司:“迴去告訴鎮元子,他未免欺人太甚,我家帝君堂堂三界之主,他就派個不入流的東西來領兵,這個不入流的東西還盡派出一些不入流的家夥,你不過祭司而已,即無兵權也無官職,也來陣前挑戰,這不是明擺著侮辱三界之主應龍帝君嗎,若是傳出去讓人知道,豈不笑話三界之主。”


    被他左一個不入流右一個東西的叫著,祭司也是有脾氣的,對著南蠻巫師大罵:“狂人休走,且來與我分出高低。”


    不屑一笑,迴答他說:“呸,你也配,應龍帝君說了,你們這些不入流的東西帶領這麽大兵甲來,就是懼怕帝君,想要憑借人多勢眾拖垮帝君,帝君不上這個當,鎮元子不出來,我軍不出戰。”


    看一眼那些兵甲,帶著可伶的眼神:“你們跟著誰不好,偏要跟著這麽一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鎮元子,他要用你們的鮮血鋪滿登天之路,應龍帝君心善,才不跟你們交手。”


    說完轉身進去,轅門上掛出了免戰牌。


    祭司完全懵的,但是應龍已經掛出免戰牌,他也隻好撤兵,而且那些兵甲聽了南蠻巫師說的,明顯是相信了,畢竟,昨日三戰三敗,兩個先鋒和幾十個兄弟被應龍不費吹灰之力就給殺了,這樣的本事,恐怕他們的將軍也未必有。


    祭司迴到大營將陣前的事情跟冉離說了,他不由得大怒:“應龍帝君欺人太甚,待本將軍攻破轅門,定要好好羞辱她一番。”


    見冉離就要出戰,祭司攔住他:“不可,將軍,原先我們以為哪吒囚焰被困應龍身邊就沒有了能與我們一戰的仙家,可是昨日連敗三陣,卻連對方使得什麽法術都不知道,按理說應龍首戰告捷應該乘勝追擊,可她卻掛出免戰牌,事有蹊蹺啊。”


    冉離也不是莽撞漢子,冷靜下來,問祭司道:“依祭司之意當如何?”


    祭司唿口氣,告訴冉離說:“既然帝君想要三界之主的威嚴,咱們給她就是了,將軍今日擬定戰表,明日點卯之後我給她送過去。”祭司說著,臉上露出陰邪的笑容。


    冉離聽了哈哈大笑,豎起大拇指說:“祭司果然老道,好,就看看這應龍帝君身邊還有些什麽高手,看看八千年金身應龍有什麽本事。”


    祭司得意的點點頭,又有點不放心的樣子,問冉離道:“哪吒那邊不會出問題吧?”


    冉離十分自信的點頭,告訴祭司說:“這件事祭司大可放心,我所用的陣法雖然不具有殺傷力,可卻是三界中最強大的禁咒陣勢,就連我師傅鎮元子大仙也要花上三五日的功夫才能破陣,哪吒囚焰就算法力高強,沒有十天半個月,恐怕都不能知道陣法其實根本不能傷害他們,而要破陣,沒有一年半載肯定不行。”


    聽他這麽說,祭司就放心了,雖然就算哪吒跟囚焰來了也不能阻擋大軍的腳步,可是這兩個大仙在的話要想抓住應龍就不是那麽簡單的了。


    話到這裏,冉離的眉頭又微微的皺了起來,疑惑的聲音開口:“不過說來也奇怪,入我大陣的仙家中並未發現哪吒蹤影,按理說他不可能不去的啊。”


    祭司點點頭,應和冉離說道:“是啊,這個天庭第一戰神此次行為甚是奇怪,他說不去破陣,可縱觀囚焰仙尊帶去的那些個妖精,沒有一個是懂得破陣的,那個囚焰仙尊雖然法力高強,卻也看不出來懂得陣法,哪吒不去,他們在裏麵一輩子都別想出來,他不可能不知道這事吧。況且說了,哪吒如果不曾入陣,這時候不可能不出來迎戰,真是怪事。”


    “我想他是在跟我玩捉迷藏的遊戲。”


    “何出此言?”


    冉離眉頭皺的更深,告訴祭司說:“囚焰等入陣之後,我分明察覺了兩個大仙的法力,可入陣的眾仙之中,並未發現囚焰之外還有大仙,我想此仙定然是哪吒,故而才會領兵過來,可是昨日一戰,羽舞表現出來的鎮定和威嚴卻讓我不太敢肯定了,今日羽舞的行為更是說不通,所以才有疑惑。”


    聽他這麽一說,祭司也疑惑起來:“怪事,真是怪事,按理說應龍身邊應該已經沒有戰將,那個南蠻巫師運氣好,用蠱術使得大象得了失心瘋,隻是那兩女將是何來路,卻說不清楚。”


    對方陣營究竟是個什麽情況,哪吒是去破陣了還是還在大營之中,這些問題堵在心裏,不解決了,他們就不敢輕易發兵。


    冉離可是心急如焚,原本以為離開了哪吒的應龍不堪一擊,隻要一戰就能將她抓住,可沒想到這個應龍帝君比想象中的難對付多了,不僅一直在隱藏實力,似乎還有高手暗中相助。


    輕輕歎口氣,手中緊緊握住鎮元子送給他的寶劍,這是師父對他的厚望,這份寄托,他是有喜有俱,總怕負了師父重托。慘淡一笑,與祭司說道:“你老身經百戰,善於測算,不如占卜一卦問個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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