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個女孩,海恩也是真無奈了。


    叫她去事件現場她都不怕,卻被自己一個眼神給嚇退了。


    海恩也不知道這人這信念到底是堅定還是不堅定。


    不過有一點他很清楚,這個女孩很執著。


    這一點還是值得稱讚的。


    海恩和鄭直男對視一眼,然後他對那女孩說:“我們現在去醫院,你去不去!”


    那女孩問道:“那這裏呢。”


    海恩看了看那片冬青樹叢,然後他對鄭直男說:“讓弟兄們散了吧,估計是沒事了!”


    在去醫院的路上,海恩問了鄭直男一個問題。


    結果,鄭直男被問了一個大紅臉。


    海恩的問題是那個女記者怎麽樣,合不合鄭直男的心意。


    :“師兄,怎麽問這個問題!”鄭直男開著車莫名其妙的反問道。


    海恩很有深意的一笑說:“我看那女的和你有夫妻相,估計…”


    他剛說到這,鄭直男開口打斷了海恩的話。


    :“師兄,你可拉到吧,那女的形象氣質都那麽好,猜都不用猜,那絕對跟他們領導有一腿,那種人我可不想招惹。”鄭直男這麽說著還咧嘴搖了搖頭。


    海恩陷入了沉思,片刻之後他突然一拍巴掌。


    這個動作嚇了鄭直男一跳。


    鄭直男還沒抱怨,海恩開口說道:“不可能!”


    :“你想吧,如果她和領導有一腿,怎麽可能大半夜跑到那去抓新聞?”


    海恩這一番話說的鄭直男是哭笑不得的,他隨口接了一句:“也許人家來大姨媽了,這兩天不方便呢?”


    海恩聽了鄭直男的話,難以置信的看著他!


    過了足有五分鍾,他才開口說話。


    :“師弟,你可是真狠,你這是貫徹那句有事秘書幹,沒事幹秘書嗎?”海恩說這話時,他的語氣調侃中帶著一絲嘲諷。


    鄭直男突然發現,海恩這嘴也是真賤。


    :“師兄,咱們聊點別的吧!”


    被整到無語的鄭直男試圖轉移話題。


    海恩卻沒有被鄭直男的話帶走。


    他一本正經的說:“師弟,這麽說吧,那女孩絕對不錯,最少,她是那種很執著,不會輕易放棄的人,我覺得,你可以考慮一下。”


    鄭直男則是反問道:“師兄,你是不是看上她了,要是看上了你就自己來吧,反正你也光棍呢!”


    海恩搖了搖頭說:“我這不是還有個劉梅呢嗎。”


    海恩的本意是他和劉梅這事都說不清道不明了,不可能再去碰這種事。


    可是鄭直男明顯是誤會了。


    鄭直男開著車長長的“哦~”了一聲。


    海恩一看,得!這還誤會了。


    他想解釋,可是又一想,還是算了吧,這種事就是越描越黑。


    眼看到了醫院,海恩是感慨萬千啊…


    說起來,自己和這家醫院也是真有緣分,這翻過來覆過去的,自己都來了這家醫院多少次了!


    從當初黃萌救金二丫被打進醫院開始,他來這醫院少說也有六七次了。


    這次海恩和鄭直男去了急救那邊,那是位於治療區最外側的一動四層樓。


    這家醫院百分之九十的急救都是在這裏進行的。


    海恩和鄭直男剛一進大廳,一群記者就圍住了他倆。


    鄭直男先走了一套係統程序。


    可是那群記者不但沒有散去,反而圍的更緊了。


    一看脫不了身,鄭直男對海恩說:“師兄,上!”


    海恩當然知道鄭直男的意思。


    於是,他故技重施,一頓質問就把那些記者整沒詞了。


    闖過記者這一關,兩個人來到了二樓。


    樓梯口有兩個警員把守,鄭直男來到樓梯口點頭示意,然後上了二樓。


    受傷的警員都在二樓左側的急救室。


    鄭直男一看,有三個人已經處理過傷口。


    然後他走過去一一和那幾個警員道了辛苦。


    然後,鄭直男給海恩做了介紹。


    受傷的的警員一共有五人,外麵候診室這三位都是傷勢比較輕的。


    其中,領隊和被野狗撲倒的警員老劉受傷比較重。


    鄭直男問起兩人的具體情況,那三人卻說不上來。


    就在這時,急救室得門被推開了,幾個人立刻湊到了門前。


    門裏走出一個大夫,鄭直男連忙問起那二人的情況。


    那個大夫說:“這兩位同誌中,有一個已經脫離危險,沒有大礙。”


    說到這,那大夫看向鄭直男他們說道:“另一個,傷情很特殊,通知家屬過來簽字,然後就安排吧。”


    鄭直男頓時就傻了,他連忙問大夫:“大夫,到底什麽情況呀。”


    大夫迴答道:“截肢!”


    ”截肢!”鄭直男嘴裏重複著這兩個字,他整個人都傻掉了。


    作為這次行動的組織者,如果這次沒有發生任何事,鄭直男會因為虛張聲勢,受到嚴重處分。


    而且對於他繼任刑警隊長一事會有很大的影響。


    而出現了這樣的事,情況就不同了。


    對於警員受傷,就算追究起來,他也隻是指揮不利,錯誤估計了對方情況。


    這個最多就是打報告外加做檢討,也就完事了。


    但是,因為提前預知了情況,做出部署。


    在政績上,這事是可圈可點的,是值得標榜的。


    要知道,如果每一次犯罪都能提前預知,那麽,形成事實的概率就會降到一個很小的數值。


    防患於未然,是每一個警察努力的方向。


    所以,今天晚上這事無疑給鄭直男的仕途加了層保障。


    可是,他真的高興不起來…


    因為這件事不管影響著他的未來。


    更影響了那個警員。


    那個警員後半輩子也會因為今天發生巨大改變。


    隻不過這個改變就沒那麽美好了…


    海恩拍了拍鄭直男的肩膀,然後往外走去。


    他到沒有鄭直男心理上那麽複雜,他此時在想另一件事。


    之前在大街上賭鬥,都引起那麽大的圍觀了,也沒見有新聞媒體出現。


    這怎麽天寒地凍大半夜的,剛一出事這記者就到了現場了。


    兩件事一對比,立馬就看出這裏麵的問題了。


    今天晚上這個事,那些媒體仿佛提前預知了一樣。


    海恩去了廁所,他抽著煙反複想這個事。


    要說這個事被公眾所知,就是黃萌那次直播。


    可是,又能有多少人看得懂那幾個手勢呢。


    所以,問題就很明顯了,媒體一定是收到了消息。


    至於是誰告訴的媒體,那就可想而知了。


    海恩想明白這其中的事情後,他走出了廁所。


    他一出廁所就看到鄭直男手裏拿著個文件夾,正站在急救室門口。


    海恩走到鄭直男麵前,鄭直男一抬手把文件夾遞給了海恩。


    海恩打開隨手翻了翻就把那文件夾又還給了鄭直男。


    :“這傷口不像是狗咬的啊!”鄭直男很是疑惑的說。


    海恩迴道:“當然不是狗咬的。”


    說完話海恩轉身往樓梯口走去。


    他一邊走一邊招唿鄭直男:“走啊!”


    兩個人來到一樓,海恩又對著企圖包圍他們的記者說教了一通。


    不過,這一次這一招顯然效果不好。


    一個記者看著海恩說道:“你的證件呢,我要投訴你。”


    海恩一撇嘴,冷哼一聲說:“我不是警察!”


    這句話一出,可是捅了馬蜂窩了。


    那些記者一聽,海恩不是警察,立馬就把鄭直男給圍了起來。


    鄭直男這時就是有一千張嘴他也說不清楚了。


    那些記者的問題出奇一致,為什麽允許海恩上去,就不許他們上去。


    鄭直男最後實在是沒辦法了,他向海恩投去了求救的目光。


    海恩一看,不給鄭直男解圍他是真走不了了,於是擠進包圍圈中指著一個身材壯實的記者說:“吃過眼兒炮嗎?”


    ‘眼兒炮’這個詞那都是上世紀八十年代的詞了,這些90後哪知道這個詞。


    所以,聽了海恩的問話,那個記者就是一愣。


    然後,海恩就給了他一‘眼兒炮’…


    那記者飛出去三米多遠,重重的摔在地上,當即不省人事。


    剩下的記者一看真動了手了,而且一出手就砸趴下一個,紛紛後退。


    海恩指著他們問道:“還有誰想進急救室,來!往前站。”


    這次沒人吭聲了…


    出了大廳,海恩立馬給杜副院長打電話,讓他通知監控室,把動手的視頻刪了…


    你是天才,一秒記住:紅甘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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