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恩聽完鄭直男的話,抓起桌上得雞蛋果就咬了一大口,然後,隨便嚼了幾口之後,硬是用豆漿把那一嘴雞蛋果送了下去。


    他把豆漿和果子往桌上一放,然後對鄭直男說:“吃人嘴短,這迴你不用擔心了,說吧!”


    鄭直男看了看海恩那微笑的臉,又看了看桌上的吃喝,抽了一大口煙說:“要不,你還是都吃了再說吧,我還是有點不放心!”


    海恩吃喝完畢以後,沒有再接鄭直男遞過的煙,而是對鄭直男說:“你到底在顧慮什麽呀!”


    鄭直男把一包沒破包的煙往海恩麵前一放說:“兩年前,你!……”


    海恩把那盒煙又推迴到鄭直男麵前說:“我當時就跟你說過,那件事不是我幫你,我隻不過做了我該做的事!”


    鄭直男左胳膊支在桌子上,用左手捂著臉,右手彈了彈煙灰,拿出手機,把手機放在了桌上對海恩說:“自己看吧,今天早上接的警,這個,也是丟魂了!”


    海恩一看,手機屏幕上是一張照片,一個女孩赤身裸體的躺在一張床上!


    這時鄭直男的手搓了一把臉說:“一家酒店報的警,這女孩前天晚上被一個男的帶過去的!”


    海恩其實第一眼就認出了那個女孩,那女孩正是在網吧裏刁難他的那個女孩,他幹笑著說:“你不會認為這個事是我幹的吧!”


    鄭直男語氣為難的說:“哎呀,現場調查後,我們已經找到那男的了,而根據他的供述和夜店附近監控來看,我們已經鎖定嫌疑人了!可是……!”


    看到鄭直男那為難的表情,海恩就說:“我和這兩個人都有矛盾,所以,你們覺得我是做手腳那個人!”


    鄭直男這時眉毛都擰成一個了,他用手裏的煙頭又續了一根煙說:“說實話,我對你印象非常好,而且,你當時還幫了我那麽大一個忙,我真不希望是你,可是,現在,種種證據都顯示,這兩件事就是你下的手,關鍵,這女孩沒有特殊身份,我相信,這個麵子你還是能給我的,可是你知道嗎…!”


    說到這,鄭直男將臉湊到海恩麵前說:“你應該已經知道了那小子是幹嘛的吧?告訴你,他哥已經請了人了,我不希望兩年前那種事再出現,尤其這事還是發生在你身上,我是真想還你這個人情!”


    海恩聽到這,臉色變得凝重,他接過鄭直男手裏的煙,幾口就把手裏的煙抽完了,抽完他對鄭直男說:“你應該已經調查了那女孩的情況了吧,麵由心生,那女孩麵相並不是尖酸刻薄之人,她的言語行動也不像個不好辦事的人,所以,她絕對是受人指使,我奪她兩魂是告訴她背後那個指使者,少來招惹我!”


    說到這,海恩看了看依然稀稀拉拉的小雨說:“至於那男的,我現在真不確定是誰幹的,不過,你放心,我不是隨便有個人就能收拾得了的!”


    鄭直男這才如釋重負的長出一口氣說:“那就好,那麽你看,那女孩!”


    海恩點了點頭說:“過個三天兩天我就給她送迴去,你放心吧!”


    鄭直男站起來和海恩握了握手然後去付了錢,之後又迴到桌邊對海恩繼續說道:“有句話我不得不說,你們這個圈裏的事,大多數沒法立案!你真有點什麽事,我想給你出頭都沒辦法!”


    海恩又恢複了那個微笑說:“我們,早就認命了!該來的到時候我們就接著!”


    鄭直男臨走前又落下車窗說:“要是知道那人是誰了,最好還是通知我一聲,這次這事比你想象的要嚴重!”


    海恩歎了口氣說:“這個遠比你想的要複雜,能告訴你,我一定告訴你!”


    鄭直男看了看海恩還想說什麽,但是最後他忍住了…


    鄭直男當然明白海恩得意思,但是他更清楚得是,既然海恩已經這麽說了,他就是再問也是白問,所以也就不再指望能從海恩這裏得到什麽情報了!


    而送走鄭直男以後,海恩臉色凝重的看向了遠方,在剛才鄭直男和他說話的時候,他想到了某個人,當然,他可不認為這個人有奪魂攝魄的本事,不過,他的直覺告訴他,張永超丟魂,應該和這個人有關係!


    十點多雨停了,海恩騎上三輪去了市裏,直奔小吃街…


    白天的小吃街異常冷清,沿街的小店隻有幾個開張營業得,海恩來到了林子燒烤門前,這是一間不大的門麵,門口此時拉著卷簾門。


    海恩過去拍了拍卷簾門,屋裏沒動靜,海恩又走到窗戶前扒著窗戶往裏麵看了看,靠裏牆得地方擺放著一個櫃台,屋中間是幾張疊放在一起的塑料桌子,東麵的牆邊碼放著塑料椅子。


    海恩的目光在往屋子西邊一看,靠牆的地方有一張折疊行軍床,床上躺著一個隻穿著一條大褲衩子的大漢,目測,這條漢子身高有個一米八多。


    看到屋裏有人,海恩又迴到門前拍了幾下門,但是,屋裏依然沒有動靜,海恩再來到窗前看向屋裏,屋裏那個人依然是躺在床上,好像對外麵得動靜完全不知道一樣!


    海恩於是又伸手敲了幾下窗戶上的玻璃,而那條大漢依然一點動靜都沒有,到這時,海恩終於發現情況不對了!


    這次,他隔著窗戶仔細打量起屋裏的情況,這一看,竟然真的就看出了一些門道…


    那一排靠牆碼放的凳子,如果粗略看上去,就是一摞摞碼放在牆邊,但是,仔細一看每一摞之間的間距其實都是有講究的。


    再看屋子中間,桌子得位置竟然也都是按照一定的規律擺放,海恩仔細辨認了一下,這竟然是一個簡易得八門陣法。


    海恩不由得一皺眉,他怎麽也沒想到,就在這麽一間小屋裏,竟然有一個由八門陣法和輔陣組成的奇門小陣,這個小陣能隔絕陰陽,更何況自己的叫門聲呢!


    海恩不由得揉了揉太陽穴,要說起來,想破這個陣那是太容易了,但是,眼下連門都進不去,那要想破陣可就難比登天了!


    明白了屋裏得情況後,海恩也知道了,原來這裏還有一位奇門遁甲的朋友,難道,張永超的魂魄是被他給攝走啦?


    可是,在沒摸清屋裏這人的底之前,這事還不能確定,而且這時海恩心裏又出了一個疑點:


    如果這個人就是黃毛得老板,那麽,既然他收了張永超的魂魄,那麽,黃毛為什麽要去打張永超呢?


    又說迴來,如果不是黃毛打的張永超,那麽,那天晚上打張永超的人又是誰呢!


    想著這些問題,海恩拿出煙抽出一根點上,坐在馬路邊,直到一根煙抽完,海恩也沒想出點頭緒,這時,有人走了過來問道:“我那有點破爛,你要不要?”


    海恩連忙站起來說:“要!”然後就跟著那人走了,那人的門臉離林子燒烤不遠,是家賣煙酒的小超市,在整理紙箱子得時候,海恩和那個人閑聊了幾句,算是基本了解了林子燒烤的大概情況:


    林子燒烤的老板叫吳大林,就是屋裏躺著得那條漢子,他是本地人,開這個燒烤已經十幾年了。


    他手下有兩個夥計,一個叫毛爭,是吳大林的外甥,高考沒考上之後就來這裏打工了,另一個是去年來這裏打工的,十九歲,叫黃萌,不過大家都叫他黃毛,那是因為他染了一腦袋黃頭發!


    海恩聽到關於黃毛得情況一眯眼,等把破爛收拾好以後,海恩又問那個老板,那個黃萌什麽時候來上班?


    得到的答案是:林子燒烤一般下午四點開門,但是黃萌什麽時候來,到底來不來就不好說了!


    本來是找人的,但是沒想到意外的又開發出一片市場,不過,海恩並沒有高興,那是因為,他獲得了一個關鍵信息,黃萌這小子經常曠工!


    也就是說,今天晚上,他不一定會來林子燒烤上班。


    一想這事,海恩就頭疼不已,畢竟,張振東那邊隨時都會出手,雖然吳大林知道給自己布個陣防著點,但是,如果對方直接對黃萌下手呢?


    但是,等迴到平家嘴,海恩突然想明白了,吳大林既然都已經擺陣了,就說明他已經意識到了危險,那麽,既然黃萌是他手底下的人,他必然會有準備!


    到了四喜那,海恩又一次確認了一遍,而四喜也是言之鑿鑿的說:“我確實沒找人!”


    等海恩卸了車,騎上車就要走,被四喜一把拉住,四喜問他:“你這是打算收那個黃毛當徒弟呀,我感覺你對這個事怎麽這麽上心呀?”


    海恩被問的無奈搖頭,他對四喜說:“網吧女孩絕對是被人指使,就這兩天的情況來看,這個事絕對不隻是試探我那麽簡單,所以,先幫黃毛把那事處理了吧,我總感覺,那事我躲不開,真出什麽事了,到時候也不至於被這件事分了心!”


    說完這番話,海恩蹬起自行車又向市區而去,大概三點多鍾,海恩又迴到了林子燒烤門前,卷簾門依然是拉著的。


    海恩走到了窗戶前往屋裏一看,屋裏吳大林已經坐起來了,這次海恩才看清楚,這個吳大林少說也有一米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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