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天衍宗的拜師快開始了,楚星瀾的傷養得差不多,修為也恢複到到了築基期。


    明惜月日常拿藥過來給他,見楚星瀾上藥艱難躍躍欲試,上來就是扒他衣服,


    “光天化日之下扒我衣服,還敢說你對我沒有非分之想。”楚星瀾拍開明惜月的手,一個翻身瞬間滾到了床內側,“別動手動腳,我自己也行。”


    他隻是傷了丹田又不是傷了手腳成了殘廢。


    楚星瀾身上有很多傷口,他覺得很醜,不想讓太多的人看到。


    明惜月:“幫你上藥。都是男的你扭捏什麽?你後背的傷你夠得到?你在藥王穀躺著時,不都是我幫你換藥?”


    楚星瀾也不別扭,露出新疤舊疤縱橫交錯的背部,甚是駭人,不知是要經曆多少磨難才會如此。


    “星瀾,你怎麽受了這麽多傷?”明惜月溫熱的指腹撫過,看著他背部的傷口眼神晦暗不明,“淩霄宗真是苛待門人弟子,一點傷藥都不肯給。”


    “無妨。”


    一開始楚星瀾特別叛逆,怎麽可能乖乖聽係統擺布,時不時搞點事情反抗係統,嚐試著掙脫他的控製。


    係統為了徹底控製楚星瀾,故意把楚星瀾往死裏整,好幾次都差點丟了小命,命撿迴來了但是留下了不少傷。


    楚星瀾隻記得一開始很疼很疼,他是個切水果切到手都怕疼的人,卻要在這裏殺人,受了一個又一個致命的傷。


    後來麻木了,致命傷對他也沒多大感覺了,隻有迴家這個精神支柱在支撐著他走下去。


    這個世界裏沒有任何一個人在意他的死活,他就像是一個被人操控的傀儡演著自己自己不喜歡的人設。


    現在的他就是自由的了!


    明惜月追問:“那你的金丹呢?”


    明惜月旁側敲擊詢問過楚星瀾的金丹被誰挖的,沒問出來。


    也不知是什麽深仇大恨要挖他金丹廢他修為,太狠了。


    楚星瀾的仇人不少,還真不好推敲是誰下毒手。


    “還能我自己發神經挖了不成,被挖給別人了。”


    楚星瀾突然叫了一聲,推開了正在給他傷口上藥的明惜月。


    “啊!你摸哪裏?!不可以碰腰!”


    楚星瀾的腰敏感怕癢,明惜月手中的藥剛觸碰到他就癢得不行,憋笑憋得麵色潮紅,翻身就要跑。


    “我受不了,快停下!”


    他這該死的敏感,別人一碰腰就想發笑,這藥塗完他都要笑出腹肌了。


    這不是在上藥,這是在上刑。


    “別亂動,忍一忍就好了。”


    明惜月按住楚星瀾,不給他逃跑的餘地,繼續強行幫他上藥。


    不好好治病會留下越來越多的暗傷,日後發作起來可有他難受的,有些修士渡劫突然暗疾毒發,直接身死道消了。


    “明惜月,你放開我。我不要了。”


    楚星瀾後悔了,他可以用法術幫自己上藥,為什麽腦抽讓明惜月來幹。


    他這叫沒苦硬吃。


    “我在這裏,往哪裏跑?”明惜月一隻手把楚星瀾拖了迴來,“不完事之前不準走。”


    門口兩個修為高深的修士聽力敏銳,聽到他們之間讓人感覺奇怪的話瞳孔地震,加快了速度前往這裏。


    這……這……這……


    這是白日宣淫啊!


    兩人在瞎胡鬧,絲毫不知道呂宗主和莊賀正在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踹門而入。


    呂長澤見莊賀來勢洶洶,依舊不忘記維護合歡宗的正麵形象。


    “莊道友,我們合歡宗一直是名門正派,講究的就是你情我願,你怎麽空口無憑汙蔑我們搶民男?我們宗門從來沒有出過這種事。”


    合歡宗是嚴令禁止強迫的,一經發現就要被廢除功法逐出師門,這麽多年來並沒有幾個敢這麽幹。


    有幾個玩強製愛的已經叛出師門轉修門了。


    莊賀突然上門說潔身自好的明惜月強占民男,這差點讓他笑出聲來。


    就他。


    “是不是真的一問便知。”


    “你不是把人逐出師門了嗎?你管他的死活幹什麽?”


    “與你無關。”


    兩人進入了客房,看到眼前的畫麵瞬間頓住了。


    莊賀一進來看到明惜月正壓在楚星瀾身上為所欲為,楚星瀾赤裸著上半身,麵色微紅,眼角還掛著淚珠。


    明惜月嘴裏還興奮地嚷嚷著各種奇怪的話。


    “你不願意也得願意!你逃不了!”


    此話一出,門口的呂長澤和莊賀的臉色雙雙黑了,看著這欺男霸女的畫麵氣壓越來越低。


    “你情我願?”莊賀冷哼一聲,“你們合歡宗的你情我願也不過如此。”


    呂長澤臉色越來越難看:“月兒,你這是在做什麽?你忘記了宗門的門規禁令?”


    這就是你說的情敵?


    他怎麽記得明惜月向來不怎麽喜歡跟陌生人接近,更別說是如此親密的接觸了。


    見鬼的情敵。


    明惜月要是對楚星瀾沒有半點別的心思,他跟明惜月姓。


    “爹,別誤會,我們隻是鬧著玩,沒有背著你們幹壞事。”明惜月見有外人闖進來,趕緊起身裝正經,順手把被子給楚星瀾把後背蓋好,“我們有關門的!”


    爹啊,你怎麽帶著外人突然闖進來!


    還好我們隻是幹著無比正經的事。


    楚星瀾隻想捂住明惜月這張嘴,為了他們的名聲著想出言解釋了幾句:“惜月隻是幫我上藥。”


    明惜月你怎麽說話這麽gay,別說得我們青天白日關門在做什麽奇怪的事。


    再胡說八道下去,我們的本子都要出來了!


    在他們的一番解釋下,誤會終於解除了。


    這是呂長澤第一次看到明惜月帶迴來的人,看起來是個麵帶疏離的修士,豐神俊朗,氣質如蘭,在明惜月身側兩人如佳偶天成。


    楚星瀾察覺到看向了莊賀,覺得礙眼閉上了眼睛,壓根不想看到他。


    這是覺得他還沒死打算現在補刀?


    “星瀾,你為何在合歡宗?”莊賀見一旁的明惜月的目光一直落在楚星瀾身上,他自己又一無所覺,氣得七竅生煙,“我帶你離開。”


    他心中越來越覺得楚星瀾被合歡宗修士擄走當爐鼎的事越來越像真的了。


    合歡宗少宗主明惜月居然仗著自己位高權重,做出這種荒唐事。


    “我不走,我就要在這。”楚星瀾麵不改色說著炸裂的話,在被子裏穿好了衣服鑽了出來,“丹田的金丹被挖了,快死了被救了,無以為報以身相報。”


    這話句句戳這個親手挖了他金丹的前師尊的心。


    莊賀:“……”


    莊賀總覺得楚星瀾變了很多,又不知他到底哪裏變了,就像他本該如此一樣。


    楚星瀾此時的模樣比之前還要生動許多,說話時眉宇間神采飛揚,更是耀眼奪目,讓人挪不開眼睛。


    之前的楚星瀾有過這樣子嗎?


    莊賀也迷糊了。


    “方便單獨聊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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