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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馬淵看著這三人似慢實快的消失在視野中,懸著的心也終於落進了肚子裏。


    明顯自己這邊人少,雖然看上去裝備兇殘得不得了,說不定那三個人隻是隱藏了武器屬性呢?


    看著倒在地上生死不知的左慈,司馬淵有一肚子的話想問,心中更是焦急萬分。


    這左老頭話說半句的,司馬淵還以為有下次見麵給點什麽神器禮包的,這倒好,禮包沒見到,被那什麽“紫薇七君”看了一眼,給掛上號了。


    “司馬小友,請過來說話。”白袍男子招唿司馬淵道。


    “不知先生有何賜教?”


    “司馬小友,在下劉備,字玄德。烏角先生曾與我等提起過你,言淵有不世之才能,欲傳汝絕世之法門。”持雙劍男子接過話頭,將一枚玉簡交予司馬淵,“望小友好生參透玉簡所述。”


    言閉,也未等司馬淵說話,一人背上左慈,一人夾著小童,也似慢實快的消失在了視野中。


    司馬淵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後背已經被冷汗濕透了,他明顯感覺到那個青袍男子是想殺他的,被玄德皇叔給阻斷了。


    福兮禍所倚,禍兮福所伏。司馬淵現代人跳脫的性格又浮現出來了。


    既然劉皇叔保了自己,想來那青袍男子也不會反身殺將而來,倒是玉簡裏的內容,更讓自己期待一點。


    是非之地,不可久留。


    司馬淵匆匆離開這破損不看的茅廬,再走過那個八門金鎖陣的時候,陣已經被破去,在殘陣裏走了一圈,倒是收獲了兩塊綠級的寶石,分別是光和暗這兩種稀有屬性。


    司馬淵上午出的城,迴到內城,已經是下午了,饑腸轆轆,便往城西找了間叫悅來居的店吃飯。


    小二哥殷勤的上了幾碟小食,一壺花雕,司馬淵正就著花生想事情,耳朵卻聽到隔壁桌客人的閑聊:“李雷,你聽說了嗎,鍾大人退了司馬大人的親啊。”


    “韓梅梅,你是不知道啊,據說那個司馬淵沒有魔法屬性,也練不出鬥氣,是司馬家男丁裏麵唯一的廢材。”


    “小明,別胡說,人家再廢柴也是皇上的親侄子,有爵位的,即便沒什麽能力,也是個子爵好不好?”


    “小紅,我聽說鍾家那姑娘發飆了,說她爹爹不通人情,出爾反爾,毫無大儒作風。”


    “可我聽說是司馬家主動退婚的……”


    “誰說不是呢,聽說鍾家小姐奇醜無比,好不容易能嫁出去了,卻有出了這檔子事情,弄不好是那司馬淵怕了鍾家小姐才故意不顯示天賦的吧。”


    司馬淵坐在那裏苦笑搖頭,到底是帝皇家事便是天下事,難得讓司馬家出個醜,大家還是很願意燃起八卦之魂的。


    要是知道他這個正主坐在這,肯定要被三姑六婆圍個水泄不通,然後不知傳出多少私密版本。


    “是哪個長舌婦在亂嚼舌根,要不要本小姐幫你們剪了去!”隨著一句質地有聲的話,小店裏走進一個身高約莫在175cm的身影。


    來人一席紅色錦緞緊身武服,繡荷花圖樣,腰間係一條粉色玉帶,玉帶上掛著一塊玲瓏好玉,玉色剔透。


    頭紮一把衝天馬尾辮,幹淨利落。額前兩縷長發垂下,飄飄蕩蕩。雙腿修長,胸前挺拔,放到現世,也是可以去爭一爭國際名模的頭銜。


    隻是來人背著陽光,看不清容貌。


    “我爹爹退的婚,便是我鍾離春退的婚,你們不要毀我爹爹名聲,有什麽衝我來。”鍾離春揚揚了右手的劍,“我雖為女子,卻也是個青級武者,也想為這天下做些事情,怎可嫁一個弱質男兒!”


    呸,你弱智,你全家都弱智,我懷疑你都不知道騎兵和步兵的區別,你也肯定不知道怎麽樣在夏天叫醒一個裝睡的人,你更不可能知道3-8是什麽意思!罔你身材這麽好!


    司馬淵不知道是嫉妒還是嫉妒還是嫉妒,這麽好身材的媳婦就這麽錯過了。


    “這位公子,不知道方不方便拚個桌,沒空桌了。”司馬淵還在胡思亂想,冷不丁鍾離春走到了麵前。


    低著頭的司馬淵胡亂應了一句“請!”,抬頭一看,嚇一大跳。鍾離春眉清目秀,挺鼻梁,深眼眶,傳聞其母是波斯人,看來倒是個混血兒。


    說實話,若不是她右眼那一大塊的青綠色胎記,絕對是一個尤物級的存在。


    司馬淵這才想起,鍾離春的名字怎麽這麽熟悉。戰國是齊國王後鍾無豔又名鍾離春,臉上長有一塊胎記,甚是嚇人,但卻是曆史上有名的賢後,如此看來這鍾會老兒對女兒是有要求的呀。


    司馬淵沒注意到,他呆呆想事情的時候,眼睛是直勾勾看著鍾離春的,這是鍾離春從未遇到過的情況。


    每次有人看她,不超過一秒,不是吐了,就是跑了。涵養功夫好點的,也悄悄轉移視線,哪像眼前這個浪子,盯著她看,似乎還是盯著那塊胎記看。


    鍾離春眼裏,這浪子倒是一副好皮相,五官端正,眼神深邃,上唇薄,下唇厚,是一張重情重義的麵相。


    隻是這嘴角奇怪的弧度是什麽意思?


    “這位公子,如何稱唿?”


    “在下司馬……,司馬府上的門客,李淵。”司馬淵趕緊編個假名字,這是怕哪出來哪出啊。


    “公子似乎也不是那些市井之徒,怎麽會到如此小店吃飯?”


    你妹啊,我是餓的呀,早知道會碰到你,我吃土也不進來了,你還問我,還不讓我走,你是準備把我這棄夫怎麽樣?


    再說了,什麽小店啊,人家是悅來居啊,悅來啊,多少小說裏的著名黑店啊,黑店排行no.1啊,大姐你放了我啊!


    司馬淵在心裏吐槽,表麵卻恭儉謙和,“姑娘有所不知,我剛從城外迴來,也委實餓了,便在此稍作歇息,未曾想有這麽多人高談闊論,倒也是見識了姑娘的颯爽英姿。”


    這不說沒事,一說就出事了,鍾離春何曾被人誇過啊,一時就蕩漾了。


    司馬淵倒是秉承了前世口花花的作風,見到鳳姐都能誇兩句。


    鍾離春臉都紅到耳朵了,“李公子謬讚了,公子在司馬府上做門客,想必見識定然不凡,小女子有事請教一二。”


    神經病啊,請教個毛啊,我知道個鬼啊,我才穿越來1天啊,我能說什麽啊。


    “額,鍾姑娘,天色已晚,不如改日?”司馬淵抬起頭,看到窗外還不到黃昏的太陽,又低頭歎了口氣。


    “李公子莫不是看輕我是個姑娘家?”司馬淵低頭歎氣卻被鍾離春誤會了,這下算是撩了裙擺了,不說個清楚被打殘都是輕的。


    “姑娘誤會了,在下隻是心憂國事。”千錯萬錯,心懷天下永遠是正確的迴答。


    “哦,李公子可是指最近各地天災不斷?”鍾離春被司馬淵順利的轉移了視線。


    “天災,嗬嗬。除了那洪水天火,地龍翻身,還有什麽能稱之為天災?人禍罷了。”


    鍾離春被司馬淵這句話說得眼前一亮,“公子請繼續。”


    “天下之大,各國互相征伐,雖然神級高手均不輕動,可是黃綠級的法師武者,動則飛沙走石,草木皆傾,這世界再大,也經不起這麽折騰啊。”司馬淵看了一眼鍾離春,“百姓所求,也無非是吃飽了有地方說個家長裏短,渡一渡這大好光陰,誰又願意食不果腹,一閉眼就再也睜不開呢?”


    “然後呢?”鍾離春陷入了深思。


    “你是青級武者,自不會有這些煩惱,何況令尊乃朝廷重臣。可是這天下的黎民百姓,誰真的有在意是誰當權呢?司馬家為何是這大晉之主?無非是實力達到了巔峰,需要有與實力相匹配的權力。”司馬淵閉上了雙眼,“若為主上者心懷仁義,便必是萬民之福?也要看這份仁義賞賜於誰。若與民,則天下安康;若於王族、顯貴,則~民之不幸甚矣。更何況這樣的紛爭亂世。”


    “李公子,你胸懷天下,不似一般男兒,若是司馬府上施展不開,可來鍾府找我,我讓父親舉薦你。”


    我是不一般啊,我是你的棄夫啊,司馬淵心裏叫苦。


    “李公子,在下告辭!”鍾離春說罷還給了司馬淵一塊玉佩。


    “姑娘好走!”司馬淵默默收下玉佩,權當紀念罷了。


    司馬淵晃晃悠悠迴到了府上,和鍾離春的一席話不止是說給旁人聽的,也是說給自己聽的。


    找到了所有井就能熄滅這亂世?別天真了,哪怕是高度文明的21世紀,全球不還是狼煙四起,戰爭甚至從真槍實彈變成了經濟戰、科技戰,真是隨風潛入夜,殺人細無聲啊。


    不去多想了,或許找到井就能迴到那繁華太平的21世紀,做那個升鬥小民。


    可是司馬淵又真的願意隻做一個普通老百姓嗎?


    司馬淵晃了晃頭,發覺這花雕有些後勁,思緒跟著亂了,看來是累了,便倒在床榻上酣然入睡。


    被司馬淵忘記了的左慈玉簡在他熟睡以後閃過一層光華。


    在這誰都不曾在意的小屋裏,夢中的司馬淵似乎痛苦的經曆著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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