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寒山的(shēn)邊飛著一隻大鳥,大鳥的背上坐著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這年輕人嬉皮笑臉,一副紈絝子弟的打扮,正是燕寒山的兒子燕鋒。


    燕鋒笑道:“霜顏,我的霜顏,你在哪裏,快出來呀,夫君我都等不及了。”


    這時,沈青山、冷樹聲聽到了吵鬧聲,帶著一群武士趕了過來。


    燕寒山看了冷樹聲一眼,對燕鋒說道:“鋒兒,這是你的老嶽父。”


    燕鋒朝冷樹聲拱了拱手,說道:“燕鋒見過嶽父大人。”


    冷樹聲怒氣衝衝,說道:“燕寒山,老夫可是承平國的丞相,你敢公然帶人強搶老夫的女兒,這是要造反嗎?是要向朝廷宣戰嗎?!”


    燕寒山說道:“丞相,你別動怒,我不想造反,也不是來宣戰,我是來提親的呀。你是丞相,我是冰雪堡堡主,我們倆結為親家,也是門當戶對,不算辱沒了你。”


    冷樹聲咬牙切齒,叫道:“這門親事我不同意!”


    燕鋒變了臉色,說道:“冷樹聲,我爹親自來向你提親,那是給足了你麵子,你別太過分了。”


    “鋒兒,你別插嘴,”燕寒山擺手打斷了燕鋒,說道:“丞相,我讓鋒兒迎娶霜顏,也是為了霜顏好。”


    冷樹聲哼了一聲,說道:“謝謝你這份好意,我們受用不起。”


    燕寒山心平氣和,沒有動怒,說道:“丞相,霜顏是不是(shēn)上散發出寒氣,無論用什麽辦法也消解不掉?”


    冷樹聲皺了一下眉頭,說道:“我家霜顏的事,不用你(cāo)心。”


    燕寒山說道:“丞相,我告訴你吧,霜顏這是極寒之體,當她的修為達到靈武境的時候,這體內的寒氣就會發作,用藥物根本無法壓製這股寒氣,唯一的辦法就是,讓她和鋒兒用我冰雪堡的秘技,雙修。”


    冷樹聲愣住了,動了心思,想著,或許燕寒山說的這雙修之法,真的能消解霜顏體內的寒氣?


    這時,夏禹站了出來,對著夜空中的燕寒山說道:“燕寒山,你好歹也是個堡主,瞪著眼睛說瞎話,你好意思嗎?”


    燕寒山大怒,叫道:“你是什麽東西,敢這麽和老夫說話!”


    夏禹抱著肩膀,歪著頭,說道:“燕寒山,你說冷霜顏是極寒之體,這沒錯,但是,你說讓你兒子和冷霜顏雙修,消解冷霜顏體內的寒氣,這謊話說得就有點過分了。


    “你們冰雪堡修煉的是水屬(xing)寒冰係的武技,冷霜顏是極寒之氣,寒氣對寒氣,怎麽消解?你想讓你兒子娶冷霜顏,無非是讓你兒子吸取冷霜顏體內的寒氣,助你兒子增強功力。


    “等你兒子把冷霜顏體內的寒氣吸光了,冷霜顏的(xing)命也就沒了,你這用心可真夠歹毒的呀。”


    “你胡說八道!”燕寒山惱羞成怒,一記寒冰掌朝夏禹打了過去。


    夏禹跳到了一邊,嘭的一聲,地麵被燕寒山的寒冰掌打出了一個大坑,凝結一層冰霜,散發出陣陣寒氣。


    不用多問,從燕寒山的表現就可以看出來,夏禹的話是對


    的。


    沈青山萬分驚訝,這些道理自己都不懂,夏禹是怎麽知道的?


    夏禹前世是縱橫天下的豪俠,今生體內又有《封魔天書》,這武道上的事,還真沒什麽能夠瞞住他的。


    冷樹聲怒視燕寒山,說道:“燕寒山,你竟然要我女兒做你兒子練功的犧牲品!”


    燕寒山有些尷尬,連忙說道:“冷丞相,你不要聽這個小兔崽子胡說八道,他連毛都沒有長齊,懂個(pi)。”


    夏禹說道:“燕堡主,你要說我不懂,那你就解釋解釋,冷霜顏和你兒子雙修,怎麽消解掉體內的寒氣?”


    “就他媽你事多!”


    燕寒山還能沉得住氣,燕鋒卻是不耐煩了,掌心裏凝聚出一記寒光彈,朝夏禹打了過去。


    寒光彈是一個圓球,發出刺眼的白光,散出陣陣寒氣,在燕鋒的掌心裏有皮球那麽大,燕鋒把寒光彈甩出去之後,這寒光彈唿嘯著,變得越來越大,帶著滅殺萬物之勢。


    沈青山揮舞雙手,凝聚真氣,叫道:“夏禹,快躲到我(shēn)後去!”


    沈青山想著保護夏禹,擋住這顆寒光彈。


    眾人緊張得喘不過氣來,夏禹卻是風輕雲淡,微微一笑,說道:“院長,沒事的,我應付得了。”


    夏禹站穩了腳跟,氣沉丹田,真氣像旋風一樣在體內轉動,凝聚到手掌上,對準了飛(shè)而來的寒光彈,大吼一聲,雙掌擊出,召喚出了天孤星的靈寶。


    天孤星的靈寶是一個手持禪杖、滿(shēn)刺青的大胡子僧人,大胡子僧人(shēn)高十米,渾(shēn)散發著金光,發出震天動地的吼叫,迎著寒光彈,掄起了禪杖,狠狠地打了過去。


    (在《水滸傳》中,天孤星為花和尚-魯智深)


    嘭的一聲,天孤星的禪杖擊中了寒光彈,發出一聲爆響,天地為之一震。


    冷樹聲、沈青山他們站在地麵上,看見寒光彈被打得反彈迴去,撞向了燕寒山、燕鋒他們。


    轟隆隆!~~~


    寒光彈在空中爆炸,炸出一片耀眼的白光,同時,一股凜冽的寒氣擴散開來,燕寒山、燕鋒和冰雪堡那些弟子,騎著寒冰鳥,全都被凍成了冰坨。


    地麵上,眾人嘴裏唿出了白氣,冷得渾(shēn)發抖,仰頭向空中望去,看著燕寒山、燕鋒他們,心想,他們就這麽被幹掉了?


    空中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響,燕寒山、燕鋒他們(shēn)上的寒冰出現了裂痕,緊接著,嘩啦啦,寒冰碎掉,燕寒山、燕鋒他們又恢複了原狀。


    燕寒山、燕鋒他們修煉的是水屬(xing)寒冰係武技,(shēn)體早已適應了嚴寒,就是用萬年寒冰凍住他們,也凍不死。


    燕寒山瞪著冷樹聲,說了一句:“敬酒不吃吃罰酒!”


    燕寒山的謊言被夏禹拆穿了,沒辦法把冷霜顏(you)騙走,隻能用暴力手段,把冷霜顏劫走了。


    “劫走冷霜顏!”


    燕寒山大手一揮,一聲令下,冰雪堡的弟子們騎著飛鳥,立刻俯衝而下,對


    地麵上的眾人發起了攻擊。


    常威跳了出來,一副義正辭嚴的樣子,叫道:“正道學院的學生們,跟著我衝啊,發揚我們正道學院的優良傳統,勇於拚搏、不畏艱險......”


    常威嘰哩哇啦,一大堆廢話還沒說完呢,學生們已經迎著冰雪堡的那些弟子,衝了上去。


    冰雪堡弟子們坐下的寒冰鳥,露出一臉兇相,張開了嘴巴,發出了淒厲的鳴叫,噴吐出了一股股寒氣。


    這些寒氣威力極大,打在樹木上,樹木凍成了冰,打在地麵上,地麵凍成了冰,打在房屋上,房屋凍成了冰。


    有幾個武士躲閃不及,被寒冰鳥噴吐出的寒冰擊中,立刻就化作了冰雕。


    上百個冰雪堡弟子騎著寒冰鳥,在莊園上空盤旋,寒冰鳥噴吐出一股股寒氣,把整座莊園都凍成了冰雪世界。


    沈青山衝著學生們叫道:“小心啊!”


    學生們年輕氣盛,朝冰雪堡弟子們猛衝過去,結果發現,冰雪堡弟子騎著寒冰鳥飛在空中,他們在地上蹦蹦跳跳,空有一(shēn)力氣,打不到人家。


    夏禹的神識裏藏著很多寶器,這些寶器都是從衡山龍陵裏得到的,他張開手掌,取出了幾把追蹤飛刀,朝空中甩了出去。


    空中的冰雪堡弟子見有飛刀襲來,立刻扭頭躲避,飛刀擦著他們的(shēn)體劃了過去。


    他們以為躲過了飛刀,平安無事,沒想到,這飛刀是追蹤飛刀,隻要不擊中目標,不耗盡靈力,是絕對不會停下來的。


    幾把飛刀刺了一個空,調轉方向,又刺了迴來,冰雪堡弟子沒有防備,背心中刀,從寒冰鳥的背上摔了下來。


    燕鋒大怒,瞪著夏禹,叫道:“小兔崽子,你活膩了,敢殺我冰雪堡的人!”


    燕鋒帶著幾十個冰雪堡的弟子,騎著寒冰鳥,向夏禹發起了衝鋒。寒冰鳥一邊衝鋒,一邊張大了嘴巴,噴吐出寒氣。


    一股股寒氣在夏禹的(shēn)邊竄來竄去,大地、房屋都被凍成了冰,夏禹感受到這寒氣滲入了體內,直透骨髓。


    夏禹連忙調動真氣,讓真氣在四肢百骸裏流轉,驅散寒氣,保持溫暖。


    “小兔崽子,我要你死!”燕鋒麵目猙獰,揮了一下手。


    冰雪堡的弟子們取出了弓箭,向夏禹(shè)出了寒冰箭,這寒冰箭在空中劃出一條線,把空氣都凍成了冰霜。


    一個武士成了倒黴蛋,站在夏禹的附近,被寒冰箭(shè)中了,張大了嘴巴,眨眼的功夫,一個大活人就變成了一具冰雕。


    燕鋒和那些冰雪堡弟子仗著自己有坐騎,可以飛在空中,囂張得很。


    夏禹怒不可遏,站在化作冰雕的房屋上,揚起雙臂,召喚出了地猖星、地狂星的靈寶。


    燕鋒看見夏禹站在了屋頂上,獰笑起來,指著夏禹,叫道:“他在那,給我殺了他,殺了他!”


    燕鋒和冰雪堡的弟子們都盯著夏禹,沒有注意到,地猖星、地狂星的靈寶顯現出來,帶著騰騰殺氣,就懸浮在他們的頭頂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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