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眾們嘲諷夏禹,寧寧看不下去了,跳過了男女學生分界的警戒線,衝著那些嘲諷夏禹的男學生叫道:“你們這些王八蛋,都給我閉嘴!”


    男學生們看著寧寧,說道:“我們在這給任少爺加油助威,管你什麽事?”


    寧寧叫道:“你們加油助威我不管,但是,你們不許侮辱我的夏禹!”


    “你的夏禹,你們倆什麽關係?”男學生們問道。


    寧寧一臉的自豪,拍了拍(xiong)脯,叫道:“夏禹是我的(qing)郎!”


    九州大陸講究男女有別,女孩子要做淑女,見到了男孩子,無論心裏怎麽喜歡,表麵上還是要做出矜持的樣子。


    寧寧這麽直接露骨地表達對夏禹的(ài)慕之(qing),男學生們覺得萬分震驚,紛紛做出羞臊狀。


    “一個女孩子竟然說出這種話,不知羞恥!”一個道貌岸然的男學生指著寧寧,氣衝衝地說道。


    “(nǎi)(nǎi)的,老娘怎麽說話,用不著你教!”寧寧上去一把揪住了這個男學生,攥著拳頭,就要朝男學生打去。


    “有話好好說,君子動口不動手,”旁邊的男學生們連忙上前勸說。


    這時,金大亨和薑小白、李鐵跑了過來,金大亨氣勢洶洶,衝在了最前麵,叫道:“誰敢欺負我師姐,我廢了他!”


    金大亨擺出一副護花使者的樣子,跑到了寧寧的麵前,指著那被寧寧揪住頭發的男學生,問道:“師姐,是這小子欺負你?”


    那男學生一臉的委屈,說道:“兄弟,明明是她欺負我好不好,我這頭皮都快被她給拽下來了。”


    李鐵在旁邊勸說:“好了好了,消消火氣,別鬧了,鬆手吧。”


    金大亨、薑小白和李鐵一起勸說寧寧,好話說了一籮筐,寧寧終於消了一點火氣,鬆開了手。


    那男學生向後退去,驚恐地看著寧寧,整理了一下衣服,心裏罵了一千句一萬句潑婦,嘴上卻是一個字也不敢說了。


    一個男學生對寧寧說道:“你覺得那個夏禹能贏,我們覺得任少爺能贏,咱們不如賭一場吧。”


    “賭什麽?”寧寧毫不示弱,(ting)起(xiong)膛,瞪著男學生。


    男學生看著寧寧(xiong)前那高聳的峰巒,咽了一口唾沫,說道:“我們正道學院不許賭錢,我們就賭點特別的東西,你敢不敢?”


    寧寧橫眉怒目,說道:“就是賭命,姑(nǎi)(nǎi)我也敢跟你賭!”


    男學生笑了一下,說道:“賭命倒不至於,這樣吧,任少爺要是得了冠軍,你就讓我們摸一摸你的(xiong)脯。”


    “這個賭注好,這個賭注好,”旁邊那些無賴學生全都點著頭,流著口水,眼睛裏放出貪婪的目光。


    金大亨、薑小白他們是假無恥,這些男學生是真無恥,金大亨、薑小白勃然大怒,要按住那無恥的男學生,打掉他滿嘴牙。


    寧寧是夏禹的朋友,也就是金大亨、薑小白、李鐵的朋友。有人要羞辱寧寧,金大亨他們不能坐視不理。


    這次,反倒是寧寧冷靜下來,擺手攔住了金大亨、薑小白和李鐵。


    寧寧看著周圍那些卑鄙無恥的學生,氣得想把他們大卸八塊。


    不過,很快寧寧就壓下了心頭的怒火,說道:“好,我跟你們賭。”


    男學生高興得要抓狂,一個個盯著寧寧的(xiong)脯,好像那一對酥(xiong)已經是他們的手中之物了。


    “看什麽,再看我挖了你們的眼睛!”寧寧伸出兩根手指,惡狠狠地叫著,把那些男學生嚇了一跳。


    那些男學生都是有賊心沒賊膽的慫包。


    金大亨、薑小白和李鐵都詫異地看著寧寧,寧寧怎麽能和這些無恥的男學生,打這種賭呢?


    寧寧不理會金大亨他們,對那些男學生說道:“任毅得了冠軍,我讓你們摸我的(xiong),可是,夏禹要是得了冠軍呢?”


    男學生們滿不在乎地說了一句,“隨便。”


    這些男學生寧肯相信母豬飛上天,也不相信夏禹會得冠軍。


    寧寧看著那些色眯眯的男學生,說道:“夏禹要是得了冠軍,你們就跪在地上,打自己的耳光,說自己是烏龜王八蛋,你們敢不敢賭?”


    “敢!”男學生們毫不猶豫地應著。


    在男學生們看來,這是一場穩贏的賭博,還有不敢賭的?贏了能摸一摸美女的酥(xiong),傻子才不賭呢。


    男學生們都迫不及待了,想著比賽趕快結束吧,自己好早些撫摸寧寧的酥(xiong)。


    金大亨湊到了寧寧的(shēn)邊,說道:“師姐,你支持老疙瘩,這是對的,隻是這種賭......萬一老疙瘩他馬失前蹄......這個......這個......”


    “沒事,夏禹一定會贏的,”寧寧神(qing)嚴肅,衝著賽場內的夏禹叫道:“夏禹,你一定要贏啊,不要讓我失望,我在你(shēn)上可下了大賭注!”


    夏禹站在馬車上,抓著韁繩,迴(shēn)看了寧寧一眼,朝寧寧做出了一個勝利的手勢。


    沈青山在場邊叫道:“選手們請注意了,賽車決賽馬上就要開始了,各就各位,預備......開始!”


    隨著沈青山的一聲叫喊,八位參賽選手抖動手裏的韁繩,揮舞著皮鞭,駕著馬車向前衝去。


    任毅和六個狗腿子駕馭的獨角獸車,不愧是花了重金,風馳電掣一般,起跑的時候就把夏禹甩在了後麵。


    夏禹並不急躁,駕著凡馬拉的車,在後麵緊緊追趕。


    任毅迴(shēn)看了夏禹一眼,衝著(shēn)邊的狗腿子叫道:“二狗子,給我擋住他。”


    “是,任少!”


    喚作二狗子的狗腿子趕著車,故意擋在了夏禹的前麵,阻礙了夏禹前進的速度。


    任毅手下的六個狗腿子進入決賽,目的不是為了爭奪冠軍,而是為了幫助任毅得到冠軍。


    二狗子死死地擋住了夏禹,哈哈大笑,衝著夏禹叫道:“小子,你敢和我們任少作對,你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夏禹瞪著二狗子,幾次試圖從二狗子的車旁邊超過去,都被二狗子擋住了。


    場外,男學生們歡聲雷動,揮舞著胳膊,叫道:“任少好樣的,任少好樣的,任少好樣的!~~~”


    寧寧扯著嗓子,憋紅了臉,聲嘶力竭地叫道:“夏禹,加油啊,加油啊!”


    和被男學生們摸(xiong)相比,寧寧更害怕的是夏禹失去冠軍。寧寧在乎夏禹,勝過在乎自己。


    金大亨、薑小白和李鐵手做喇叭狀,放在嘴邊,使出了最大的力氣,唿喊著,為夏禹加油助威。


    八輛賽車奔跑著,發出轟隆隆的聲響,衝到了彎道附近,賽車開始轉彎了。


    夏禹想借著轉彎的機會,超過二狗子的車,他趕著馬車向賽道外圈跑去。


    二狗子笑了一下,說道:“小子,你怎麽就這麽強呢,我說了,有我在,你休想超過去!”


    二狗子駕著車也向賽道外圈跑去,形影不離似的,阻擋著夏禹。夏禹的馬車和二狗子的馬車,幾乎貼在了一起。


    夏禹瞪著二狗子,心想,你們卑鄙無恥,就怪不得我破壞規矩了。


    夏禹從馬車上跳了起來,跳到了拉車的賴毛馬的馬背上,探出(shēn)子,凝聚真氣,一把抓住了二狗子馬車的車輪。


    飛速轉動的車輪一下子被夏禹抓住了,停了下來,車軸這麽一別,立刻發出了嘎吱嘎吱的聲響。


    喀的一聲,二狗子的車被別得散了架,二狗子摔在了地上,翻滾了幾圈,摔了一個灰頭土臉。


    場外,任毅的支持者們指著夏禹,叫嚷起來,“沈院長,他犯規了,他犯規了!”


    沈青山問道:“夏禹犯什麽規了?”


    任毅的支持者們叫道:“他伸手去抓二狗子的車輪!”


    沈青山說道:“哪條規定寫了,不許選手抓別的選手的車輪?任毅他們要是有能耐,也可以去抓夏禹的車輪。”


    任毅他們七個人合夥算計夏禹,沈青山看在眼裏,早就窩了一肚子的火氣。現在,夏禹徒手抓住了二狗子的車輪,把二狗子的車別得散了架,沈青山在心裏是暗暗叫好。


    任毅的支持者們無話可說,隻能叫嚷著,為任毅加油。


    二狗子的車散了架,夏禹駕著車追趕上來。


    任毅迴(shēn)看了一眼,吩咐(shēn)邊的兩個狗腿子,“大柱,鐵蛋,你們倆去給我攔住他!”


    任毅心想,夏禹啊夏禹,一個人攔不住你,這次我派出兩個人,難道還攔不住你?


    大柱、鐵蛋駕著馬車,使了一招雙鬼關門,死死地擋住夏禹。


    夏禹還想伸手去抓大柱、鐵蛋的車輪,大柱、鐵蛋的駕車技術要比二狗子精湛,他們倆見狀,立刻向旁邊躲閃,與夏禹拉開了一段距離。夏禹伸手抓了半天,卻勾不到大柱、鐵蛋的車輪。


    “小子,這下你沒轍了吧?”大柱、鐵蛋很是得意,掄起鞭子,朝夏禹抽了過去。


    夏禹無奈,隻好退迴到馬車上。


    大柱衝著前麵的任毅叫道:“任少,你放心吧,隻要有我們在,這小子是絕對追不上你的。”


    場外,那些男學生全都盯著寧寧的(xiong)脯,直吞口水。


    寧寧怒不可遏,叫道:“你們看什麽看,比賽還沒結束呢,再看我挖了你們的眼睛!”


    寧寧表麵上信心十足,其實,暗地裏她也為夏禹捏了一把汗,各方麵因素都對夏禹不利,夏禹想逆轉取勝,實在是太難太難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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