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這桌酒宴是為夏禹接風洗塵的,結果,喝著喝著就變了味兒,成了金大亨和薑小白的酒量之戰。


    兩個人一人喝了一壇子半,還沒分出勝負來,叫嚷著,還要讓夥計上酒。


    夏禹、李鐵拉住了他們倆,說道:“好了好了,到此為止,誰都別喝了。”


    薑小白瞪著眼睛,說道:“不行,我還沒把這胖子喝倒了。”


    金大亨握著酒杯,說道:“那咱們就繼續喝,誰先倒了,誰是王八蛋。”


    “好,繼續喝,誰先倒了誰是王八蛋!”


    薑小白和金大亨又較上勁了。


    夏禹從中勸說,“好了好了,別爭了,你們倆都是王八蛋,誰也別喝了。”


    金大亨、薑小白一起扭頭瞪著夏禹,異口同聲,叫道:“你敢罵我們是王八蛋!”


    兩個人一人抓著一個酒壇子,要調轉矛頭,去和夏禹拚酒。


    夏禹擺了一下手,說道:“我不和你們倆喝酒。”


    “不喝?”金大亨冷笑一聲,說道:“這事可由不得你。”


    夏禹擺出一副牛氣哄哄的樣子,說道:“今天那兩位女學生,你們覺得怎麽樣?”


    “哪兩位?”金大亨酒喝得有點多,腦袋有點不好使。


    夏禹說道:“就是和我一起從任務處、走出來的那兩位女學生。”


    “都(ting)漂亮的,”薑小白雙眼放光,涎皮賴臉,就差流出口水了。


    夏禹說道:“你們想不想和她們倆認識認識?”


    金大亨、薑小白連連點頭,急不可待,湊到了夏禹的(shēn)邊,說道:“想,想,特別想。”


    夏禹牛氣哄哄,說道:“想的話就把酒壇子給我放下,結賬走人。”


    金大亨、薑小白不吵不鬧,乖乖地放下了酒壇子,嘿嘿直笑,問夏禹,“她們倆都叫什麽名,住在哪?哪天把她們倆約出來吃頓飯呀。”


    夏禹說道:“看你們表現吧,表現好了,我就把她們倆約出來,和你們吃頓飯。”


    已經到了夜晚,夏禹他們喝得差不多了,要結賬迴宿舍去。


    夏禹到了櫃台前,拿出了貢獻卡,金大亨在後麵粗聲大氣,叫了起來,“老疙瘩,你把卡收起來,今天是為你接風洗塵,這頓飯我請了。”


    薑小白在旁邊推搡著金大亨,拿出了貢獻卡,叫道:“你請個(pi),這頓飯我請。”


    金大亨和薑小白互不相讓,爭著搶著要結賬。


    夏禹對李鐵說道:“快把他們倆弄出去,別讓他們倆在這丟人現眼。”


    李鐵拖拽著金大亨、薑小白,向食堂外麵走去,這時,正好有幾個學生也喝了酒,往外走,大家都醉醺醺的,李鐵就不小心撞了他們一下。


    “他媽的,你走路不長眼睛呀!”


    被撞的學生很是兇惡,張嘴就罵,李鐵抬頭一看,愣住了。那學生看著李鐵,也愣住了。


    李鐵被人罵了,薑小白萬分惱火,指著那學生,叫道:“我(cāo)-你-媽,你敢罵


    我二哥。”


    金大亨也是火冒三丈,指著那學生的鼻子,叫道:“趕緊給我二弟賠禮道歉。”


    學生們都是年輕氣盛,一個個又都喝了酒,火氣大得很。


    幾個學生上前就圍住了金大亨、薑小白和李鐵,仗著人多勢眾,要打他們仨。


    這時,夏禹結完了賬,跑過去,叫道:“幹什麽?!”


    夏禹這一聲怒吼,把那幾個學生嚇了一跳,那幾個學生扭頭看了看夏禹。


    夏禹推開了他們,來到了金大亨、薑小白、李鐵的麵前,問道:“怎麽迴事?”


    薑小白指著那個學生,說道:“二哥不小心撞了他一下,他張嘴就罵人,我(cāo)-他媽的,誰把他慣出的這一(shēn)臭毛病。”


    金大亨叫道:“老二,打他!”


    那學生冷笑一聲,說道:“你叫他打我,看他有沒有這個膽子。”


    薑小白怒不可遏,叫道:“二哥,打他,這種王八蛋絕對不能慣著他。”


    薑小白、金大亨都叫李鐵去打那學生,但是,李鐵低著頭,攥著拳頭,好像有什麽難言之隱似的,沒有動。


    那學生得意地笑著,走到了李鐵的麵前,說道:“小鐵子,真是天涯何處不相逢,在這正道學院裏我也能遇見你。幾年不見,你翅膀長硬了,交了幾個狐朋狗友,嗚嗚喳喳,還要打我,厲害了你。”


    “我去你-媽的!”金大亨掄起了拳頭,就朝那學生打了過去。


    “別打,”李鐵一把抓住了金大亨的手腕。


    金大亨愣住了,看著李鐵,說道:“老二,你這是幹什麽?”


    李鐵低著頭,很痛苦,不說話。


    那學生露出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抱著肩膀,說道:“李鐵,告訴他們,我是什麽人。”


    李鐵咬著嘴唇,還是不說話。


    那學生說道:“好,既然你不說,那我說,你們幾個聽好了,爺爺我姓任,叫任毅,是任家的大少爺,這個李鐵,他爹他娘都是我任家的奴才。”


    任毅著重咬了一下“奴才”這兩個字,李鐵把拳頭攥得嘎巴嘎巴直響,額頭上都暴起了青筋,強忍著,把萬丈怒火壓了下去。


    李鐵出(shēn)於貧寒之家,父母為了生活,一直在任家當差。


    為了改變自己的命運,為了孝順父母,李鐵從小就刻苦努力、學習武道,考入了正道學院。


    沒想到,李鐵在正道學院裏會遇見任毅這個任家少爺。


    任家有很多少爺,其中最壞的就是這個任毅,小時候,他沒少欺辱李鐵。


    憑本事,李鐵一隻拳頭就能打死任毅,可是,想一想父母還在任家當差,在人矮簷下,怎敢不低頭,所有的屈辱、憤怒,李鐵都得咬著牙,忍下去。


    任毅打量著李鐵,說道:“呦,小鐵子,你好像很生氣呀。到這正道學院待了幾個月,脾氣見長呀,小時候,我把你當馬騎,打得你滿地打滾,你也沒脾氣呀。”


    李鐵低著頭,說道:“你趕緊走。”


    任毅愣


    了一下,說道:“你這是什麽態度,奴才怎麽和主子說話,你不懂嗎?真以為你到了這正道學院,就成了富貴之人?你信不信,我明天就給家裏寫封信,讓你爹媽掃廁所去。”


    李鐵為了父母,是打碎鋼牙和血吞。


    夏禹在旁邊看不下去了,一記重拳掄上去,打在了任毅的臉上,頓時鮮血飛濺,任毅被打得飛了出去,撞翻了一張桌子,重重地摔倒在地。


    任毅的(shēn)邊圍著一群小夥伴,這群小夥伴動怒了,這個要去拎把劍,那個要去借把刀,叫嚷著,要殺了夏禹。


    金大亨、薑小白衝上去,一通拳打腳踢,把任毅(shēn)邊的幾個小夥伴,也給打倒在地。


    金大亨、薑小白雖然修為不高,但是,下手果斷,三下五除二,把任毅的那些小夥伴打了一個措手不及。


    任毅的那些小夥伴和任毅都是一個德(xing),欺軟怕硬,見夏禹、金大亨、薑小白如此兇殘,他們立刻就萎了,蔫頭耷腦,連個(pi)都不敢放。


    食堂的老板、夥計見學生們打架,趕緊過來勸架。夏禹和金大亨、薑小白也不想把事(qing)鬧大,都收了手。


    這時,一座包間裏,有人聽到打鬥聲,走了出來,這人是趙**。


    趙**看見任毅他們倒在地上,再一看,看見夏禹和金大亨、薑小白這三個煞星站在一邊。趙**早就想收拾夏禹他們,現在正好借題發揮。


    趙**走出了牛(bi)哄哄的步伐,來到了夏禹他們的麵前,揚著頭,叫道:“你們四個在這喝酒,還敢打架,眼裏還有沒有學院的規章製度?”


    金大亨瞟了趙**一眼,說道:“你閃一邊去,這裏沒你們什麽事。”


    趙**勃然大怒,叫道:“金大亨,你不要太囂張,我告訴你,我是老師,你是學生,我有權管你,我......”


    趙**的話還沒說完呢,金大亨就伸手按住了趙**的臉,用力一推,把趙**推得四仰八叉,向後倒去。


    正好,有一個中年男子從包間裏走了出來,趙**撞向了這男子,男子伸出一隻手,穩穩地按住了趙**。


    趙**迴(shēn)一看,誠惶誠恐,連連叫道:“院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這中年男子是正道學院的副院長,名叫沈青山。正道學院一共有九位副院長,沈青山是其中的一位。


    沈青山看著倒了一地的學生,問道:“這是怎麽迴事?”


    趙**張開了嘴巴,正要添油加醋,說夏禹他們的壞話,夏禹搶先說道:“我們宿舍四個兄弟在這吃點飯,不小心撞到了這個叫任毅的話,我們兄弟給他道歉了,他還不依不饒,羞辱我們兄弟,我們看不下去,就推搡了他們幾下。”


    趙**跑到夏禹他們麵前,直蹦躂,叫道:“什麽推搡幾下,說得輕巧,你們這明明就是打架鬥毆。”


    趙**轉(shēn)看著沈青山,說道:“院長,按照學院的規章製度,學生參與打架鬥毆,應該開除。”


    趙**夠狠的,一張嘴就要把夏禹他們開除了。


    沈青山沒有理會趙**,看著夏禹他們,問道:“你們都叫什麽名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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