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道學院的男生宿舍共分為東西南北四個區,每個區又分為十個院,每個院子裏有幾十間宿舍。


    夏禹被分配到了北區二號院417號房,一路走著,夏禹看見的宿舍都是一些低矮的茅草屋。


    夏禹問導生,“師兄,我住的宿舍這是這種茅草屋嗎?”


    “是啊,”導生說道。


    夏禹張望一番,看見了一些精致的磚石小房,還有一些別墅似的小院子,看著十分氣派。


    “師兄,那也是宿舍嗎?”夏禹指著那些小房子、小院問道。


    導生說道:“是,那都是宿舍。”


    “要怎麽樣才能住到那裏的宿舍?”夏禹問道。


    導生看了夏禹一眼,說道:“隻要你有足夠多的貢獻點,你就可以住那些宿舍。一間茅草屋,你一個人住,一個月需要500貢獻點,一間磚石小房,一個月需要1000貢獻點,至於那些小院子,便宜的一個月2000貢獻點,貴的一個月10000貢獻點。”


    “一個月10000貢獻點?”夏禹大吃一驚,正道學院的學生一個月能領取500貢獻點,10000貢獻點那可是他們二十個月的收入呀。


    導生說道:“住在那種大院子裏的學生,都是修為極高的天才,他們做一次任務就能得到好幾萬的貢獻點。”


    “一次獎勵好幾萬貢獻點,那是什麽任務呀?”夏禹問道。


    導生說道:“你現在不用考慮做任務的事,先腳踏實地,好好學習。”


    這導生語重心長,人還不錯,夏禹點了點頭,跟隨他走到了北區二號院417號宿舍門前。


    導生說道:“這就是你的宿舍,你有什麽事可以來找我。”


    “謝謝師兄,”夏禹向導生抱拳致謝。


    導生走了之後,夏禹邁步走進了宿舍裏,看見宿舍隻有二三十平方米的樣子,貼著牆,擺放了四張(chuáng),中間是一張桌子,一個少年正坐在桌子旁,一手拿著銅鏡,一手拿著木梳,對鏡梳妝,一副自戀到極點的模樣。


    夏禹看著這少年,愣住了。


    少年放下銅鏡,抬頭看了看夏禹,笑了一下,說道:“你是這417宿舍的新生?”


    “是,我叫夏禹。”


    “你好,我叫薑小白,這是你的(chuáng),”薑小白指了指靠近門邊的一張(chuáng)。


    夏禹見另外三張(chuáng)上都鋪了被褥,說道:“另外兩位兄弟也到了?”


    薑小白梳著頭,說道:“是啊,他們倆早就到了,剛才出去了。”


    夏禹從神識裏取出了銀狐皮,鋪在了(chuáng)上。


    薑小白看著那銀狐皮,露出了驚訝的神(qing),說道:“呦,兄弟,你這皮子看上去不是個俗物呀。”


    夏禹說道:“這是銀狐皮,我這裏還有幾張皮子,送給你們。”


    夏禹又從神識裏取出了三張皮子,這三張皮子雖然不如銀狐皮,但是,也是上等的妖獸皮子,拿到外麵去賣,都是價值不菲的寶物。


    薑小白說道:“兄弟,這麽貴重的東西,我們怎麽好意思收呢。”


    夏禹很是爽朗,說道:“沒什麽,


    我一個人也用不了這麽多皮子,以後咱們就是一個宿舍的兄弟,不要客氣。”


    夏禹把一張皮子送給了薑小白,另外兩張皮子,鋪在了那兩個沒見麵的兄弟的(chuáng)鋪上。


    夏禹背對著門口,正在俯(shēn)整理(chuáng)鋪,突然,一個大大咧咧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呦,最後一位兄弟也來了,咱們417的人齊了。”


    夏禹迴(shēn)一看,一個白胖子眯著一雙小眼睛,笑嗬嗬地走了進來,手裏還拎著一個酒壇子、幾個捆紮好的紙包。


    白胖子放下了手裏的東西,朝夏禹拱了拱手,說道:“在下金大亨,敢問兄弟尊姓大名。”


    夏禹拱手還禮,說道:“兄弟客氣了,我叫夏禹。”


    金大亨說道:“我買了一些酒菜,咱們兄弟喝點酒,哎,老鐵呢?”


    薑小白說道:“他說他到樹林裏練功,差不多也該迴來了。”


    薑小白話音剛落,一個滿頭大汗的年輕人走了進來。


    金大亨說道:“剛念叨你,你就來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夏禹,這是李鐵,咱們417的兄弟都到齊了。”


    李鐵朝夏禹抱拳致意,夏禹也抱拳還禮。


    李鐵赤著上(shēn),黑黝黝、硬邦邦的肌(rou)鼓脹起來,充滿了力量,人如其名,一看就是個鐵漢子。


    李鐵話不多,總是板著一張臉,但是,夏禹看得出來,他也是個重(qing)義的豪爽漢子。


    “來來來,坐下喝酒,”金大亨把椅子挪了過來,四個人圍著桌子坐下。


    金大亨打開了酒壇子,拿出酒碗,倒了四碗酒,然後又打開了紙包,紙包裏麵是一些下酒菜,有鹵煮的花生、豆幹,還有醬牛(rou)、鵪鶉蛋,亂七八糟,擺了一桌子。


    李鐵看著桌子上的酒菜,問金大亨,“這些酒菜你是從哪弄來的?”


    “買來的,”金大亨拿起筷子,夾了一片醬牛(rou),放進了嘴裏,嚼了嚼,說道:“院門口就有一家酒館,我就是從那裏買的。”


    “用什麽買的?”李鐵又問道。


    金大亨嚼著醬牛(rou),說道:“當然是用貢獻點買的。”


    “這一桌酒菜用了多少貢獻點?”夏禹在旁邊問道。


    金大亨說道:“用了三百多貢獻點。”


    李鐵很是驚訝,說道:“這點東西就要三百多貢獻點?一會兒平分一下,咱們仨把貢獻點給你。”


    金大亨瞪了李鐵一眼,說道:“給什麽貢獻點,這頓酒是我請兄弟們喝的,誰敢跟我算賬,我跟他急。”


    李鐵說道:“咱們一個月隻有500貢獻點,這一頓酒就用去了你三百多貢獻點,我們怎麽好意思?”


    金大亨笑了一下,說道:“老鐵,你就別擔心了,我不缺貢獻點。”


    雖然接觸得時間不算長,但是,夏禹看得出來,這個金大亨是個大戶人家的紈絝子弟,從小就習慣了養尊處優,在外麵不缺錢,在這學院裏麵,不缺貢獻點。


    李鐵還是有些不好意思,薑小白舉起了酒杯,說道:“這頓酒就讓大亨請了,等以後我們參加比賽、做任務,得了貢獻點,再請大亨。來,現在先幹一杯。


    ”


    夏禹舉起了酒杯,說道:“好,小白兄弟說得好,以後咱們就是兄弟了,常在一起喝酒。祝咱們兄弟的友誼地久天長。”


    四個人喝了一杯酒,薑小白抹了抹嘴,說道:“這酒還(ting)烈的。”


    金大亨說道:“男人就應該喝這個酒,夠味兒。”


    四個人一邊喝酒一邊聊天,說說笑笑,很快就拉近了關係,像是熟識了多年的好兄弟。


    四個人按照年齡排了一下順序,金大亨年紀最大,是老大,李鐵次之,是二弟,薑小白是三弟,夏禹最小,是老疙瘩。


    兄弟四個都是海量,一碗酒接著一碗酒,不停地喝,很快就喝光了一壇子酒。


    金大亨招唿李鐵和他一起去,去院門口的酒館又買了四壇子酒拎了迴來,開懷暢飲。


    兄弟四人從傍晚一直喝到午夜,把所有的酒都喝光了,這才踉踉蹌蹌,迴到(chuáng)上睡覺,這一覺就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咚咚咚,一陣猛烈的敲門聲把兄弟四人驚醒了。


    夏禹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看了一眼窗外,天光大亮。


    咚咚咚,敲門聲一聲比一聲猛烈。


    “等一會兒!”金大亨扯著嗓子,叫了一聲。


    門外的人沒有理會金大亨,依舊狠狠地敲著門,把那木板門都快敲破了。


    金大亨很是惱火,說道:“他媽的,這人耳朵聾了嗎,敲起來沒完沒了。”


    夏禹衝著門外叫道:“誰呀,會說話的就吱一聲!”


    門外響起了一個男子的聲音,“我是你們的老師趙**,趕快開門,要不然我就闖進去了。”


    薑小白叫道:“我們在這(luo)-睡呢,等著。”


    兄弟四人打著哈欠,起了(chuáng),李鐵過去打開了房門。


    門外,站著一個五短(shēn)材、二十多歲的男子,這男子正是夏禹他們的老師趙**,趙**是庶務老師,負責夏禹他們的學習生活。


    趙**皺著眉頭,冷著一張臉,看了看桌子,桌子上擺著酒壇、酒碗,還沒收拾,然後又掃了掃夏禹他們四個人,厲聲說道:“你們昨晚喝酒了?”


    “是,喝酒了,”夏禹說道。


    趙**瞪了夏禹一眼,說道:“你們昨天剛剛入學,第一天就喝酒,成何體統?!”


    夏禹說道:“學院有規定不許新生喝酒嗎?”


    夏禹看了看金大亨、薑小白,金大亨、薑小白齊聲說道:“沒有。”


    趙**很是惱火,衝著夏禹,叫道:“你還敢頂嘴!”


    夏禹說道:“我是在和你講道理,偌大的正道學院,不會不讓人講道理吧?”


    夏禹看見趙**第一眼就沒有好感,一臉的卑鄙歹毒,渾(shēn)上下透著一股裝(bi)氣。


    有話不能好好說嗎?平易近人,厚道一點,別人就會瞧不起你嗎?


    夏禹兩世為人,什麽事(qing)沒經曆過,豈會被趙**這麽一條小雜魚給嚇住?


    趙**裝(bi)不成,憋了一肚子的火氣,指著夏禹他們,說道:“你們四個,立刻給我出去,到(cāo)場上跑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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