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四宗弟子、龍衛軍戰士與魔教分子是勢均力敵,打得難解難分。夏禹加入戰鬥之後,立刻改變了形勢,四宗弟子、龍衛軍戰士們占據了優勢,打得魔教分子們落花流水、抱頭鼠竄。


    古長香看了一眼,發現那十幾個魔化人都變成了老頭,力竭而死,大吃一驚。


    她以為十幾個魔化人擺下了靈陣,即使殺不死夏禹,肯定也能把夏禹牢牢困住,沒想到,一番激戰過後,夏禹竟然把他們給活活耗死了。


    一個魔教分子跑到了古長香的麵前,哭喪著臉,說道:“姑姑,敵人攻勢太猛,我們抵擋不住,還是撤退吧。”


    古長香很不甘心,但是也沒有辦法,叫了一聲:“撤退!”


    魔教分子們從牆頭上跳了下來,在地宮裏逃竄開來。


    這地宮建造得和地麵上的宮廷一模一樣,能容納上萬人,古長香和幾十個魔教分子四散而逃,很快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文醜擺出一副勝利者的姿態,耀武揚威,舉著手中的利劍,命令眾人,“給我搜,一定要把那些魔教分子搜出來,斬盡殺絕,一個不留!”


    四宗弟子和龍衛軍戰士們提著兵器,在地宮裏搜索起來。


    這地宮是按照地麵上的宮廷修建的,據說,衡山國的宮廷裏有九百九十九間半房屋,魔教分子很有可能藏(身shēn)於這眾多的房屋之中。


    四宗弟子、龍衛軍戰士們氣勢洶洶,一腳踹開了房門,闖進了房間裏搜索。


    在這些房間裏,他們沒有搜到魔教分子,倒是搜到很多寶物,都是靈藥、靈石、寶器、兵器一類的武者用品。


    有那龍衛軍戰士拿起這些寶物看了看,雙眼直放亮光,說道:“這些寶物的品質,可比陪葬坑裏的那些東西,高出許多呀。”


    眾人意識到了,這龍陵裏最好的寶物,都在地宮。


    眾人的貪婪之心被勾了起來,不再去搜尋魔教分子了,而是到處尋找寶物,裝進自己的口袋裏。


    梁國棟急得大叫:“大家不要這樣,這些寶物是太祖的陪葬品,不能亂動,不能亂動。”


    梁國棟不過是龍衛軍裏的一個普通戰士,連個小隊長都不是,他說的話,自然沒人去聽。


    梁國棟說得口幹舌燥,急得直跳腳,夏禹在旁邊勸說道:“二少爺,大家豁出了(性xing)命與魔教分子作戰,也不容易,得到一些犒勞也是應該的。”


    梁國棟說道:“可是,這些東西都是太祖的陪葬品。”


    文醜不耐煩了,在旁邊說道:“你這個人真是呆子,大家都拿,就你不拿。”


    梁國棟氣得滿臉通紅,說道:“做人要有原則,超出原則的事,我梁國棟從來不做。”


    梁國棟和文醜都是倔脾氣,兩個人瞪著眼珠子就要爭吵。


    夏禹說道:“好了好了,都別吵了。二少爺,現在魔教入侵冀州,咱們要想抵禦魔教,必須要增強實力,龍陵裏的這些寶物,正好能增強咱們的實力。太祖有靈,知道這事也不會怪罪我們的。”


    梁國棟啞口無言,想了想,覺得夏禹的話似乎有些道理。


    夏禹說道:“咱們休息休


    息,一會兒再去追剿那些魔教分子。”


    夏禹和李悅然轉(身shēn)走了,李悅然還沒到過衡山國的宮廷,走在這地宮裏,望著四周那些精美的建築,眼花繚亂。


    夏禹說道:“李師姐,我陪你轉一轉吧,我到過衡山國的宮廷,認得路。”


    夏禹帶著李悅然在地宮裏轉了起來,指指點點,充當導遊,給李悅然講解。


    李悅然很是驚訝,說道:“真沒想到,衡山國能修建出這麽壯觀的龍陵。”


    夏禹說道:“這衡山龍陵可是赫赫有名的秘境,五百多年來,不知道有多人覬覦這裏的寶物。”


    九州大陸有很多秘境,每個秘境都是兇險與寶藏並存。


    夏禹前世為豪俠的時候,聽說過這衡山龍陵,隻是,那時他大多在上三州、中三州活動,很少到下三州來,這冀州更是從來就沒來過。


    夏禹以為冀州是九州大陸最弱的一州,衡山國又是冀州的一個小小公國,衡山龍陵不會有什麽太大的驚喜。


    但是,進入這龍陵之後,夏禹才發現自己原來的想法是大錯特錯,這衡山龍陵絕對夠得上“秘境”的稱號,這裏麵藏著的這些寶物,比四大宗門中任何一個宗門都豐厚。


    夏禹有些想不明白,當年潘長寧有這麽強大的實力,為什麽還要依附安樂國,做一個小小的公國。


    潘長寧使點勁的話,完全有能力推翻安樂國,統治整個冀州。


    夏禹正想著心事,不知不覺,和李悅然走進了一座大院子裏。


    李悅然環顧四周,說道:“這座院子(挺ting)氣派呀,是國君的寢宮嗎?”


    夏禹看了看,說道:“這應該是太後住的地方。”


    “太後住這麽大的院子呀,”李悅然滿臉驚喜。


    “走,我們到屋子裏看看,”夏禹推開門,走進了屋子。


    夏禹到過薑太後的寢宮,薑太後的寢宮與這地宮寢宮的格局一樣,隻是裝飾、擺設有些出入。


    李悅然雖然是大戶人家出(身shēn),但是,大梁城李家再怎麽富裕,也沒法和衡山國公室相比,李悅然看著滿眼的奢華景象,驚訝的心(情qing)久久不能平靜。


    夏禹打開了一個箱子,箱子裏麵滿滿的,裝的全是寶物。


    “李師姐,這裏有好多四品靈藥,你拿著,”夏禹拿出了幾株靈藥,扔給了李悅然。


    李悅然有些猶豫,說道:“這是衡山太祖的陪葬品,我們......”


    夏禹打斷了李悅然的話,說道:“衡山太祖都死了五百多年了,這些東西放在這也是浪費,你收著吧。”


    夏禹在屋子裏翻找起來,翻出了很多寶物,這些寶物價值都很高,隨便拿一件到外麵去,都能換來一座金山銀山。


    夏禹拿起了一顆珠子,說道:“李師姐,這是靈珠,你快收下。”


    靈珠是一種寶器,可以吸收周圍的天地靈氣,相當於永不枯竭的靈石,在冀州這種地方,是極其珍貴的寶物。


    李悅然說道:“夏禹,這些寶物你都挑出來給我了,你還一件沒拿呢。”


    夏禹說


    道:“沒事的,有好東西先給李師姐,剩下的我再收著。”


    夏禹把珍貴的寶物挑揀出來,給了李悅然,然後,拿出了地賊星的乾坤袋,舉起來,輸入真氣,隻見乾坤袋抖動起來,嗖嗖嗖,把滿屋子的寶物全都吸了進去。


    (在《水滸傳》中,地賊星為鼓上蚤-時遷,盜賊出(身shēn))


    李悅然詫異地看著夏禹,問道:“這個袋子是傳說中的乾坤袋嗎?”


    李悅然在古書上見到過有關乾坤袋的記載,現實中,他還從來沒見過乾坤袋。


    夏禹點了點頭,說道:“對,這是乾坤袋。”


    李悅然目瞪口呆,要知道,這乾坤袋可是很珍貴的寶器,如此寶器,整個冀州也沒幾件,夏禹這麽一個十六歲的少年,手裏竟然有一件。


    “你這乾坤袋是怎麽得來的?”李悅然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夏禹說道:“機緣巧合之下,得到的。”


    李悅然不是那種涎皮賴臉的人,夏禹不願說,她也就不再問了。


    夏禹、李悅然把太後寢宮裏的寶物搜刮幹淨,李悅然看見一張大(床chuáng)擺在那裏,頓時湧起一股疲憊之感。


    自從進入龍陵之後,李悅然一直繃緊了神經,還沒有好好地休息一下,如今,見到這舒適柔軟的大(床chuáng),李悅然忍不住坐了上去。


    “這(床chuáng)看著不錯嘛,”夏禹說道。


    大(床chuáng)上鋪著綾羅綢緞,五百多年了,不僅沒有損毀,而且依舊光鮮亮麗。


    李悅然看著夏禹,說道:“你也過來坐一會兒吧。”


    夏禹坐在了大(床chuáng)上,和李悅然並肩坐著,彼此挨得很近,夏禹能感受到李悅然的唿吸,能聞到她那少女的體香。


    夏禹看著李悅然,李悅然也看著夏禹,四目相對,滿是(熱rè)切之意。


    在這靜悄悄的大屋子裏,孤男寡女坐在(床chuáng)上,就是石頭人,心裏也要((蕩dàng)dàng)漾起層層波浪。


    夏禹感覺臉皮發(熱rè)、心跳加速,不知不覺想要靠近李悅然,一親-美人芳澤。


    就在夏禹有點神魂顛倒的時候,突然,咚的一聲,房門被人一腳踹開,幾個漢子大大咧咧闖了進來。


    “這裏一定有好寶貝,弟兄們,把眼睛都瞪大了,”這幾個漢子叫嚷著,就要在屋子裏大肆劫掠。


    這時,有人見到了夏禹、李悅然,叫道:“大哥,這裏有人。”


    幾個人氣勢洶洶,走了過來,看著夏禹、李悅然,笑道:“你們倆還真會挑地方,在這裏苟苟且且。”


    李悅然一下子羞紅了臉,怒道:“你們別在這胡說八道!”


    幾個漢子看了李悅然一眼,說道:“怎麽,你做出來這種事,還不讓我們說?”


    “大哥,要我說,我們晚進來一會兒就好了,他們倆正要脫衣服呢,我們突然闖進來,打擾了人家,哈哈......”


    幾個漢子哈哈大笑,十分粗野。


    李悅然怒不可遏,把拔出劍來,教訓教訓這幾個漢子。


    夏禹攔住了李悅然,說道:“這件事交給我來處理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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