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夏禹手裏那杯溶進了(春chun)玉仙露的酒,梁國泰既緊張又激動,心想,隻要夏禹喝下了這杯酒,就是神仙來了也救不了他。


    當著吳良德和眾多賓客,還有(春chun)蘭小姐的麵,夏禹(淫yin)-心大起,醜態百出。嗬嗬,即使不死,夏禹以後也沒臉再待在九陽城了。


    哼,和我鬥,夏禹你找死!


    夏禹端著酒杯,有些猶豫,梁國泰在旁邊說道:“夏先生,別猶豫了,敬城主大人一杯吧。”


    梁國棟不明所以,也在旁邊說道:“夏先生,喝了這杯酒吧。”


    夏禹歎了一口氣,舉起酒杯,對吳良德說道:“我敬城主大人一杯。”


    夏禹把嘴唇貼在了酒杯上,揚起頭,喉嚨動了幾下,將杯中酒喝進了肚子裏。


    梁國泰欣喜若狂,笑著喝下了自己杯中的酒,這酒真香,真醇,真好喝,真......真......


    梁國泰瞪大了眼睛,感覺有些不對勁,(身shēn)體燥(熱rè),像是有一團火在燃燒似的。


    這是怎麽迴事?


    梁國泰看著(身shēn)邊的夏禹,夏禹喝下了一杯酒,依舊是風輕雲淡的模樣,和吳良德、(春chun)蘭等人說著話。


    梁國泰聽不清夏禹、吳良德、(春chun)蘭他們在說些什麽,隻感覺耳朵裏像是燒開了一鍋(熱rè)水似的,咕嘟咕嘟直響。


    (春chun)蘭說道:“夏先生,我冒昧地問一句,你這一(身shēn)武藝是從哪學來的?”


    夏禹說道:“我自幼拜入名師門下,習得一(身shēn)武藝,獨來獨往,行走江湖。前些(日ri)子來到了九陽城,承蒙梁家二少爺厚(愛ài),在梁家混口飯吃。”


    (春chun)蘭說道:“敢問夏先生,尊師如何稱唿?”


    夏禹擺了一下手,說道:“我師父他老人家為人低調,不願叫我說出他的名姓,還請(春chun)蘭姑娘見諒......”


    夏禹正和(春chun)蘭說著話,突然,肩膀被人重重地撞了一下。夏禹扭頭一看,梁國泰滿臉通紅,像是煮熟了的螃蟹似的,張牙舞爪地撲向了(春chun)蘭。


    (春chun)蘭和夏禹說話,也沒有想到,梁國泰會突然瘋了似的撲過來。隻見梁國泰張開了驢一樣的大嘴唇,照著(春chun)蘭那(嬌jiāo)滴滴的小臉就要啃一口。


    “大膽!”


    關鍵時刻,夏荷衝上前去,擋在(春chun)蘭(身shēn)前,攔住了梁國泰。


    夏荷也是個女人,(身shēn)上也散發著女(性xing)的氣息,梁國泰不去撲(春chun)蘭了,抓住了夏荷,一副禽獸嘴臉露了出來,大庭廣眾之下,就要解開褲子、禍害夏荷。


    夏荷怒不可遏,抬腿一腳,踹在了梁國泰的肚子上,將梁國泰踹倒在地。梁國泰不顧疼痛,趴在地上,一把抱住了夏荷的大腿,作勢就要撕扯夏荷的裙子。


    吳良德和眾賓客都驚呆了,我的天呐,這是怎麽迴事?


    迴過神來之後,吳良德立刻大喊大叫,“來人呐,按住這瘋子!”


    幾個護衛衝進了大帳裏,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把梁國泰從夏荷的(身shēn)上拽了下來。


    夏禹喝的酒裏沒有(春chun)玉仙露,那(春chun)玉仙露不知怎地落入了梁國泰的酒杯裏。喝了混


    有(春chun)玉仙露的酒,梁國泰現在是藥力發作,不可阻擋了,就是拿來一塊厚鐵板,放在他胯下,他也能給戳出個窟窿來。


    “按住他,按住他!”


    看著梁國泰那副樣子,吳良德氣急敗壞地叫道。


    四個護衛上前按住了梁國泰,梁國泰獸(性xing)大發,竟然張著嘴巴,伸著舌頭,去-((舔tiǎn)tiǎn)旁邊那護衛的臉,((舔tiǎn)tiǎn)得那護衛差點沒把隔夜飯吐出來。


    (春chun)蘭在旁邊直皺眉頭,叫道:“把這作死的東西拖出去,扔進糞坑裏,叫他清醒清醒!”


    護衛們拿來抹布堵住了梁國泰的嘴,然後,七手八腳的,像拖瘋狗一樣,把梁國泰拖了出去。


    梁元賓還是心疼自己這個嫡長子,但是,看著吳良德和(春chun)蘭的臉色,梁元賓愣是沒敢吭聲。


    梁國泰掙紮著,怎麽想也想不明白,(春chun)玉仙露明明下進了夏禹的酒杯裏,夏禹沒中招,自己卻中了招。


    這他娘的到底是為什麽?


    見梁國泰被拖出了大廳,夏禹莫名其妙。(春chun)蘭湊到夏禹(身shēn)邊,低聲說了一句,“你欠我一個人(情qing),要不然,被拖出去的就是你了。”


    梁國泰收買二狗子,讓二狗子把(春chun)玉仙露放進夏禹的酒裏。正巧,(春chun)蘭看見了梁國泰和二狗子在角落裏搞鬼,等梁國泰走後,(春chun)蘭捉住了二狗子,問出了梁國泰的卑鄙伎倆。


    (春chun)蘭給了二狗子一個立功贖罪的機會,讓二狗子把(春chun)玉仙露下到梁國泰的酒裏。梁國泰不明所以,喝下了混有(春chun)玉仙露的酒,被護衛們扔進糞坑裏,清醒去了。


    吳良德看著夏禹,是橫豎不順眼,但是,(春chun)蘭極力袒護夏禹,吳良德也不敢難為夏禹。壽宴在沉悶的氣氛裏持續了一會兒,便不歡而散了。


    梁元賓向吳良德告辭,吳良德翻著眼皮,理都沒理梁元賓。梁元賓心中暗暗叫苦,帶著梁國棟、夏禹出了大廳。


    梁元賓問一個護衛,“敢問軍爺,我兒梁國泰現在在何處呀?”


    護衛厭惡地指了一下遠處,說道:“還在糞坑裏泡著呢。”


    梁國泰再怎麽不爭氣,那也是自己的嫡長子,梁元賓叫著梁國棟、夏禹,要去糞坑撈人。


    這時,(春chun)蘭走了過來,說道:“梁老爺,你們先去吧,我有幾句話要和正峰說。”


    梁元賓點了點頭,帶著梁國棟去糞坑撈人,留下了夏禹。


    (春chun)蘭說道:“夏先生,我知道飛鷹幫是你滅的,你出類拔萃,超凡絕倫,是個人才,你要是為我們主人效力的話,我們主人絕對不會虧待你。”


    “你們主人是誰?”夏禹問道。


    (春chun)蘭說道:“我們主人的(身shēn)份很尊貴,暫時不方便透露給你。”


    夏禹笑了一下,說道:“我連你們主人是誰都不知道,就讓我為你們主人效力?”


    (春chun)蘭神(情qing)嚴肅,說道:“你為我們主人效力的話,榮華富貴,一樣也少不了你的。”


    夏禹追求的是武道,要去找柳行空報仇,什麽榮華富貴,在夏禹的眼中還不如天邊的一朵浮雲。


    夏禹看了看夏荷,問道:“你


    那天在飛鷹幫總壇幹什麽?”


    夏荷說道:“我是去聯絡孫飛鷹的,孫飛鷹已經答應為我家主人效力了,沒想到,你去了,把他們都滅了。我們不會怪罪你的,因為你比孫飛鷹要強得多,這個世界隻尊重強者。”


    夏禹說道:“你們主人選擇手下,是隻看強弱,不看是非嘍?”


    夏荷說道:“強者為尊的世界裏,講什麽是非?道理永遠站在強者這一邊。”


    夏禹冷笑一聲,說道:“道不同,不相為謀,謝謝你們的邀請,但是,我是不會為你們主人效力的。”


    (春chun)蘭俏臉生寒,說道:“你滅了飛鷹幫,又得罪了吳良德,飛鷹幫和吳良德可都是主人的手下,如果不是想拉攏你的話,我們早就殺了你。”


    夏禹說道:“什麽意思,(春chun)蘭姑娘你現在想殺了我?”


    夏荷很是惱火,指著夏禹,叫道:“臭小子,你別不識抬舉!”


    夏禹說道:“我是個自由自在的人,我之所以現在待在梁家,那是因為梁家對我沒有什麽約束,你們想拿著一根鏈子拴住我,讓我去給你家主人當鷹犬,這個絕對辦不到。”


    “你......”夏荷瞪著夏禹,要訓斥他幾句。


    這時,梁元賓、梁國棟帶著梁國泰走了過來,梁元賓、梁國棟把梁國泰從糞坑裏撈了出來,往梁國泰(身shēn)上潑了十幾桶水,但是,梁國泰(身shēn)上的那股臭味還是頂風飄三裏,嗆得人連連作嘔。


    夏禹撇下(春chun)蘭、夏荷,朝梁元賓他們走去,跟著梁元賓他們迴梁家去了。


    夏荷看著夏禹的背影,對(春chun)蘭說道:“姐姐,這小子這麽不知好歹,咱們幹脆除掉他算了。沒有他這個雞子兒,咱們照樣做槽子糕。”


    (春chun)蘭說道:“這小子非同一般,如果能把他拉攏過來,主人大業可成。做事要有耐心,別急,咱們慢慢引導他,一定要把他拉攏過來。”


    夏禹跟隨梁元賓他們迴到了梁家,梁元賓把夏禹叫到了自己的書房裏,關上房門,梁元賓向夏禹深深一拜。


    “梁元賓代表梁家,謝謝夏先生了。”


    夏禹連忙扶住梁元賓,說道:“老爺,您這是幹什麽呀,我不過是梁家的一個家丁。”


    梁元賓神(情qing)嚴肅,說道:“不,夏先生,你不是梁家的家丁,你是梁家的恩人。今天要不是你力挽狂瀾,我們梁家就要被趙山河徹底踩在腳下,不得翻(身shēn)了。”


    夏禹淡然一笑,說道:“那趙山河父女太囂張了,我(身shēn)為梁家家丁,教訓他們是應該的。”


    梁元賓說道:“夏先生,以後你就是我們梁家的座上賓,我每個月給你一百兩銀子,你什麽也不用做,這銀子是我們梁家報答你的。


    “還有,我再給你一座宅子,馬車,婢女,珍寶,古玩,你想要什麽盡管說出來,隻要我梁家拿得出來的,決不吝惜。”


    夏禹說道:“老爺,您的心意我領了,我真的不要什麽報答,您就安安穩穩在梁家當個家丁吧。”


    梁元賓見夏禹是真心實意不圖迴報,向夏禹拱了拱手,說道:“夏先生,梁家能得你相助,祖宗有德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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