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走星剛要喘口氣,夏禹的命令傳來了,“再接再厲,幹掉那個老雜毛。”


    飛天大聖拿著盾牌、標槍,站了起來,盯住了呂隆新。


    呂隆新這下子有點黔驢技窮了,看著那氣勢磅礴的飛天大聖,嚇得滿臉大汗。


    飛天大聖抓起一支標槍,要朝呂隆新投擲過去,呂隆新撒腿就跑,標槍唿嘯,擦著呂隆新的頭頂就劃了過去。呂隆新嚇得腿腳發軟,跌倒在地。


    夏禹指著呂隆新,說道:“你要是現在認輸,我可以饒你一命。”


    呂隆新穩了穩心神,說道:“我堂堂玄武宗大長老,是不會向你這個螻蟻認輸的。”


    夏禹撇了一下嘴,說道:“還裝((逼bi)bi)是吧?好,你這裝((逼bi)bi)裝到死的節奏,我喜歡。”


    夏禹命令飛天大聖,不要客氣了,直接幹掉呂隆新。


    飛天大聖抓著背上的標槍,朝呂隆新不停地投擲過去,呂隆新躲閃騰挪,避開了這些標槍,突然,大吼一聲,又有一道金光從頭頂迸(射shè)而出。


    “什麽,呂隆新還有靈寶呢?!”


    “你糊塗了,這件靈寶,剛才呂隆新使過,咱們都看見了。”


    “哦,對對對,叫什麽萬古金(身shēn)罩來著。”......


    一個金色的罩子罩住了呂隆新,飛天大聖的標槍投擲出去,紮在了這萬古金(身shēn)罩上,發出了陣陣脆響,全都彈了起來。


    標槍破不了萬古金(身shēn)罩,飛天大聖就拿著盾牌,衝過去用盾牌去打。


    當當當!~~~


    飛天大聖累得氣喘籲籲,手掌都震疼了,還是沒有打破萬古金(身shēn)罩。


    飛天大聖停下來休息,萬古金(身shēn)罩裏傳出了呂隆新的聲音。


    “小子,你別白費力氣了,這萬古金(身shēn)罩你是打不破的,這樣吧,咱們談判,你讓我當上玄武宗宗主,我指定你為下一任宗主繼承人,咱們雙贏。”


    夏禹冷笑一聲,說道:“和你這老雜毛同流合汙,我嫌惡心。”


    呂隆新的聲音裏帶著幾分憤怒,說道:“小子,你別太囂張了,我待在這萬古金(身shēn)罩裏不出去,能和你耗上十年八年,我用真氣維持(身shēn)體運轉,不吃不喝也死不了,看咱們倆誰怕誰。”


    聽了呂隆新的話,人們又議論起來,“這呂隆新也太不要臉了吧,打不過人家,就當縮頭烏龜,躲在罩子裏不出來,還要和人家耗上十年八年。”


    “我的天呐,要是真耗上十年八年,我們可耗不起呀。”


    “這麽說來,這十年八年之內,玄武宗就不能有宗主了。”


    “一場對戰打上十年八年,這真是聞所未聞。”......


    夏禹麵沉似水,說道:“呂隆新,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我數三個數,你出來認輸,我饒你不死,否則的話,一切後果由你自負。”


    呂隆新笑了起來,說道:“小子,你他媽的還真會唬人,我就在這罩子裏不出來,有本事你來咬我呀,你個小雜種。”


    飛天大聖很是憤怒,拿著圓盾、標槍,照著那萬古金(身shēn)罩就是一通猛打,飛天大聖累得氣喘籲籲,萬古金(身shēn)罩還是堅不可摧


    。


    “別浪費力氣了,我有辦法對付他,”夏禹把飛天大聖收迴了神識之內,把最後兩件武技靈寶調動出來——鐵戟嘯天和弑天戟刃。


    弑天戟刃是地佐星的武技,鐵戟嘯天是地佑星的武技,這兩種武技都是六品武技,算不得太高,但是,這兩種武技結合起來使用,爆發出來的威力卻是十分強大的。


    “殺!~~~”


    夏禹對著萬古金(身shēn)罩大吼一聲,一股狂風平地而起,卷得那些碎石、土渣都飛上了天。


    兩個兇神惡煞似的武士,從夏禹的體內竄了出來,一人手裏拿著一支鐵戟,一左一右,朝萬古金(身shēn)罩衝了過去。


    呂隆新待在萬古金(身shēn)罩裏麵,看不見外麵的(情qing)況,但是,他感受到了一股濃烈的殺氣,透過萬古金(身shēn)罩,襲了過來。


    呂隆新不自覺地心慌意亂,他拍了拍(胸xiong)口,告訴自己,“別慌別慌,這萬古金(身shēn)罩堅不可摧,那小子是絕對不可能打破的,絕對不可能......”


    轟的一聲,弑天戟刃和鐵戟嘯天,同時打在了萬古金(身shēn)罩上,漫天金光迸(射shè)而起,刺得人們睜不開眼睛,同時,一股強大的氣浪也洶湧澎湃,向四周席卷而去。


    人群中響起了陣陣慘叫聲,有人被氣浪掀翻了,有人被氣浪衝倒了,甚至有人被氣浪卷得飛上了天,一片狼藉。


    李悅然距離比較近,被氣浪吹得連連後退,還是大烏龜伸出了手,抓住李悅然,這才使她穩住了(身shēn)子。


    過了一會兒,氣浪消散,天地又恢複了寧靜,眾人抬起頭來,定睛一看,隻見萬古金(身shēn)罩發出了嘎吱嘎吱的聲響,裂出了縫隙。


    這縫隙越來越長、越來越多,最後,嘩啦一聲,整個萬古金(身shēn)罩都失去了光澤,散成了一堆渣滓。


    呂隆新站在萬古金(身shēn)罩裏麵,瞪著眼睛,一動不動,臉上出現了一道道血痕。


    噗的一聲,呂隆新的(身shēn)體爆開了,鮮血像不要錢似的,漫天飛灑。


    有幾個膽子大的人,悄悄地靠上前去,看了一眼,叫道:“死了,死了,呂隆新死了!”


    費無傷和青龍宗的弟子們萬分震驚,連忙跑了過去,仔細一看,呂隆新確實是死了,死得透透的,就是大羅神仙來了也救不了他。


    費無傷他們瞪著夏禹,眼睛裏燃起了衝天怒火。


    夏禹殺死了雷長龍,又幹掉了呂隆新,把青龍宗吞並玄武宗的計劃全部破壞掉了。


    有那青龍宗弟子怒不可遏,要上去殺了夏禹,費無傷攔住了那弟子,說道:“不要衝動,不能在這種場合出手。”


    王長老、李悅然他們歡笑著,跑到了夏禹的(身shēn)邊,為夏禹歡唿喝彩。


    楚朝陽和玄武宗的弟子們看著夏禹,神(情qing)複雜,一個弟子對楚朝陽說道:“三師兄,咱們......”


    楚朝陽猶豫了一番,說道:“跟我去拜見宗主。”


    楚朝陽帶著玄武宗的弟子們邁步上前,畢恭畢敬,向夏禹行了一個禮,叫道:“參見宗主。”


    夏禹止住了歡笑,眨了眨眼睛,詫異地看著楚朝陽他們。


    楚朝陽說道:“您戰勝了呂隆新,在


    我們玄武宗無人能敵,您就是我們的宗主。”


    楚朝陽俯下(身shēn)子,要向夏禹行跪拜大禮,夏禹扶住了楚朝陽,說道:“兄弟,別這麽客氣,起來起來。”


    夏禹之所以出手教訓呂隆新,並不是為了當玄武宗的宗主,他是因為要報大烏龜的恩,不能讓玄武宗落入呂隆新那老賊的手裏。


    夏禹看了看(身shēn)邊的王長老、李悅然他們,說道:“我是朱雀宗的弟子,當玄武宗的宗主,不好吧。”


    王長老、李悅然他們都沒吭聲,好像是在說,何去何從全憑夏禹自己的意思。


    夏禹不在乎什麽宗主、弟子的,他有更遠大的目標,冀州對他來說隻不過是一座驛站,他早晚要離開。


    就目前而言,在朱雀宗和玄武宗之間,夏禹還是喜歡朱雀宗,因為,朱雀宗有他的朋友們。


    雖然前世遭到師弟柳行空的算計,令夏禹對人心有了強烈的戒備,但是,從骨子裏來說,夏禹還是個重(情qing)重義的人。


    大烏龜看出來夏禹有些為難,不願在玄武宗當宗主,於是,大烏龜開口說道:


    “我看這樣吧,夏禹就當我們玄武宗的客卿長老,想來就來,想走就走,至於宗主,由夏禹任命。”


    難題解開了,夏禹露出了微笑,說道:“好好好,老前輩這個提議好,老前輩,您修為高深,英明睿智,依我看這玄武宗宗主,由您來擔任,最合適不過了。”


    大烏龜搖了搖頭,說道:“不行,不行,我是獸,不能擔任宗主,我看還是由朝陽來擔任宗主吧。”


    楚朝陽愣了一下,說道:“前輩,我修為淺薄,恐怕難以勝任。”


    大烏龜知道,楚朝陽這是在謙虛,其實,他心裏已經樂開了花。


    宗主可是一宗之主,管著上萬長老、弟子,除了夏禹這樣放((蕩dàng)dàng)不羈的怪才,哪個不向往?


    大烏龜說道:“朝陽,你就別謙虛了,現在,你是玄武宗宗主最合適的人選。”


    楚朝陽的興奮之(情qing)溢於言表,向大烏龜深深一拜,說道:“謝謝老前輩。”


    大烏龜說道:“你別謝我,要謝你得謝你們的客卿長老。”


    楚朝陽轉過(身shēn),對著夏禹連連道謝,“謝謝夏長老、謝謝夏長老。”


    夏禹突然變成了長老,還有點不適應,說道:“楚宗主別客氣,別客氣。”


    大烏龜說道:“宗門不可一(日ri)無主,咱們現在就舉辦繼位大典吧。”


    楚朝陽說道:“前輩,請等一下,在舉辦繼位大典之前,我想先把老宗主安葬了。”


    大烏龜看著楚朝陽,露出了滿意的微笑,心想,孺子可教,小小年紀辦事就這麽周到、這麽冷靜,將來一定會是個人物。


    大烏龜說道:“好,先安葬劉光裕。”


    玄武宗眾人忙活起來,先是安葬了劉光裕,然後舉行了繼位大典,楚朝陽正式成為了玄武宗的宗主。


    費無傷和青龍宗眾人惹了一肚子的火氣,繼位大典剛舉行的時候,他們就氣唿唿地走了。


    費無傷在心裏暗叫,“那個叫夏禹的小子,我一定會讓他付出代價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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