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三章別無選擇
“一號被擊沉的那艘快艇呢？快艇找到了沒有？”劉德華問道。
“快艇的殘骸已經沉入到了水底，水深在30米左右，徒手很難下潛到這個深度。”歐翔無奈地迴答。
在沒有任何東西幫助下，正常人下潛深度約10米，一些專業潛水者能下潛15米，甚至17米。
“最壞的情況就是一號已經遇難了。”陳小春說出了一個大家都不願意承認的事實。
眾人都耷拉著腦袋，臉上寫滿了沮喪和無助。
尤其是鷂子、魏大勇、歐翔、喜順、水生這些跟著王亮戰鬥過多年的人，他們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行了，現在我宣布香江特委進入到緊急狀況，一方麵要向上級進行匯報，把這邊的情況交代清楚，看上級是什麽指示。另一方麵是繼續開展工作，一號不在，工作絕對不能停。”張大彪還算沉穩老練，對眾人說道。
“對，我同意大彪同誌的意見，工作必須繼續開展起來......”劉德華也表示讚同。
就在幾個人開會商量著下一步的對策的時候，又一個情況發生了。
“廠長，外麵有一個自稱是蔡家管家的人來拜訪，想見見咱們廠的領導。”工廠裏麵的一個工人敲開門之後匯報道。
“蔡家？蔡伯喈？”劉德華一愣。
“對，就是那個蔡家。”工人點了點頭。
“蔡家突然派人來幹什麽？他們不會是聽到什麽風聲了吧？”作為香江人，劉德華最了解蔡伯喈了，他在想不會是日本軍政廳的來訪被蔡伯喈所洞悉了吧。
那這樣的話可就有些麻煩了，要知道蔡伯喈可是香江的地頭蛇，實力很強勁的。
真要是對著幹起來，自己這邊不但占不到便宜，恐怕還會吃不小的虧。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咱們以不變應萬變，看看蔡家到底是想要幹什麽。”張大彪道。
“恩。去把他請到會客室吧。”劉德華點了點頭，隻能這麽辦了。
會客室。
張大彪打量著坐在自己對麵的這個四十歲出頭的人，給人老練圓滑的感覺，一看就是個不好糊弄的主。
“哈哈，自我介紹一下，我是蔡家的管家，今天登門拜訪主要是替老爺送一張邀請函。”說罷，管家就從隨身帶的公文包裏麵掏出了一張紅色的請柬，遞了過來。
張大彪接過來看了看，隨後又遞給了劉德華。
是一個香江商人的聚會，宴請的都是香江的富商。
“不知道你們哪位是王蝸叩王老板啊？”管家繼而又問道。
“哦，王老板偶然風寒，身體有些不適，今天沒有過來。”張大彪臉不紅心不跳地說道，一副不容置喙的樣子。
管家暗笑，要不是早就知道王蝸叩已經掛了，老子真的信了你的鬼話了。
“那可真是遺憾。不知道王老板能不能出席三天後的聚會呢？很多名流都想見見這位香江新晉的商人呢，這可是有不少的合作機會的。再有日本軍政廳的要員屆時也會蒞臨，這可是一個拉關係的好機會啊。我想王老板不會錯過吧。”管家繼續說道。
“哈哈，我會轉告老板的。至於去或不去，那也得看老板的身體狀況了。您也知道，賺錢是沒有盡頭的，但是健康可是錢買不到的。”張大彪道。
“那祝王老板早日康複。好，既然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那就不多待了，你們忙你們忙。”管家起身要走。
“嗬嗬，不用送了，不用送了。對了，幫我轉告王老板，過幾日我去拜訪一下他。順便介紹位西醫，醫術很高明的，這也是我們老爺的意思。”管家似乎是又想到些什麽，轉身說道。
“好的，替我向蔡老爺問好。”張大彪熱情地迴答道。
“你說蔡伯喈是不是聽到什麽消息了？剛才這個管家明顯是在套我們的話啊。而且剛才一直都在圍繞著一號來問話，這明顯就是別有所圖。”送走了管家，劉德華忐忑不安地同張大彪說道。
“我想我們昨天晚上的行動已經被蔡伯喈獲知了，而且他應該知道一號已經，已經罹難。所以今天才會派他的管家核實情況。至於三天後的宴會，恐怕是一場鴻門宴。”張大彪苦澀一笑，跟著王亮混了這麽久，這些基本的判斷能力是早就磨煉了出來的。
“那我該怎麽辦？你說蔡伯喈會不會去向日本人告密。如果他要是向日本人告密的話那咱們就全都完蛋了，辛辛苦苦地建立起來的地下情報站也將再次受到災難性的打擊。我們已經承受不起這樣的損失了！”劉德華擔憂地說道。
“情況還沒有想象的那麽糟糕，如果蔡伯喈真的想置我們於死地就不會派他的管家到這裏來了，直接去憲兵隊或者是特高課不更方便嗎？他有什麽必要跑到這裏來暗示或者是指點我們什麽？”張大彪擺了擺手，分析道。
“你的意思是蔡伯喈想要同我們合作？”劉德華眼前一亮，覺得張大彪分析的很有道理。
“恐怕不是合作那麽簡單，他是想收編我們，讓我們當他的傀儡。你想想，日本人已經開始對蔡家不信任了，所以才會大力扶植我們。蔡伯喈應該也是考慮到這麽一點，所以要跟我們合作，他手裏有咱們的把柄，咱們接受日本人的扶植，最終得到好處的還是蔡伯喈自己。這個老家夥是想通過控製住咱們來把控香江的經濟。他所期待的，正是咱們跟他的合作。”張大彪道。
“那咱們怎麽辦？跟蔡伯喈合作？咱們的把柄攥在他的手裏，遲早會出事情的。再說讓咱們替蔡家幹活賣命，這一點我做不到，要知道我們是黨員啊，不是黑幫。”劉德華搖頭，顯然是不能接受這個。
“現在的我們還有別的選擇嗎？是，我們可以一走了之，但是隨後會發生什麽你考慮到了嗎？蔡伯喈一旦把事情捅到日本人那邊去，會造成多少同誌犧牲，你考慮到了嗎？我們別無選擇。”
“一號被擊沉的那艘快艇呢？快艇找到了沒有？”劉德華問道。
“快艇的殘骸已經沉入到了水底，水深在30米左右，徒手很難下潛到這個深度。”歐翔無奈地迴答。
在沒有任何東西幫助下，正常人下潛深度約10米，一些專業潛水者能下潛15米，甚至17米。
“最壞的情況就是一號已經遇難了。”陳小春說出了一個大家都不願意承認的事實。
眾人都耷拉著腦袋，臉上寫滿了沮喪和無助。
尤其是鷂子、魏大勇、歐翔、喜順、水生這些跟著王亮戰鬥過多年的人，他們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行了，現在我宣布香江特委進入到緊急狀況，一方麵要向上級進行匯報，把這邊的情況交代清楚，看上級是什麽指示。另一方麵是繼續開展工作，一號不在，工作絕對不能停。”張大彪還算沉穩老練，對眾人說道。
“對，我同意大彪同誌的意見，工作必須繼續開展起來......”劉德華也表示讚同。
就在幾個人開會商量著下一步的對策的時候，又一個情況發生了。
“廠長，外麵有一個自稱是蔡家管家的人來拜訪，想見見咱們廠的領導。”工廠裏麵的一個工人敲開門之後匯報道。
“蔡家？蔡伯喈？”劉德華一愣。
“對，就是那個蔡家。”工人點了點頭。
“蔡家突然派人來幹什麽？他們不會是聽到什麽風聲了吧？”作為香江人，劉德華最了解蔡伯喈了，他在想不會是日本軍政廳的來訪被蔡伯喈所洞悉了吧。
那這樣的話可就有些麻煩了，要知道蔡伯喈可是香江的地頭蛇，實力很強勁的。
真要是對著幹起來，自己這邊不但占不到便宜，恐怕還會吃不小的虧。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咱們以不變應萬變，看看蔡家到底是想要幹什麽。”張大彪道。
“恩。去把他請到會客室吧。”劉德華點了點頭，隻能這麽辦了。
會客室。
張大彪打量著坐在自己對麵的這個四十歲出頭的人，給人老練圓滑的感覺，一看就是個不好糊弄的主。
“哈哈，自我介紹一下，我是蔡家的管家，今天登門拜訪主要是替老爺送一張邀請函。”說罷，管家就從隨身帶的公文包裏麵掏出了一張紅色的請柬，遞了過來。
張大彪接過來看了看，隨後又遞給了劉德華。
是一個香江商人的聚會，宴請的都是香江的富商。
“不知道你們哪位是王蝸叩王老板啊？”管家繼而又問道。
“哦，王老板偶然風寒，身體有些不適，今天沒有過來。”張大彪臉不紅心不跳地說道，一副不容置喙的樣子。
管家暗笑，要不是早就知道王蝸叩已經掛了，老子真的信了你的鬼話了。
“那可真是遺憾。不知道王老板能不能出席三天後的聚會呢？很多名流都想見見這位香江新晉的商人呢，這可是有不少的合作機會的。再有日本軍政廳的要員屆時也會蒞臨，這可是一個拉關係的好機會啊。我想王老板不會錯過吧。”管家繼續說道。
“哈哈，我會轉告老板的。至於去或不去，那也得看老板的身體狀況了。您也知道，賺錢是沒有盡頭的，但是健康可是錢買不到的。”張大彪道。
“那祝王老板早日康複。好，既然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那就不多待了，你們忙你們忙。”管家起身要走。
“嗬嗬，不用送了，不用送了。對了，幫我轉告王老板，過幾日我去拜訪一下他。順便介紹位西醫，醫術很高明的，這也是我們老爺的意思。”管家似乎是又想到些什麽，轉身說道。
“好的，替我向蔡老爺問好。”張大彪熱情地迴答道。
“你說蔡伯喈是不是聽到什麽消息了？剛才這個管家明顯是在套我們的話啊。而且剛才一直都在圍繞著一號來問話，這明顯就是別有所圖。”送走了管家，劉德華忐忑不安地同張大彪說道。
“我想我們昨天晚上的行動已經被蔡伯喈獲知了，而且他應該知道一號已經，已經罹難。所以今天才會派他的管家核實情況。至於三天後的宴會，恐怕是一場鴻門宴。”張大彪苦澀一笑，跟著王亮混了這麽久，這些基本的判斷能力是早就磨煉了出來的。
“那我該怎麽辦？你說蔡伯喈會不會去向日本人告密。如果他要是向日本人告密的話那咱們就全都完蛋了，辛辛苦苦地建立起來的地下情報站也將再次受到災難性的打擊。我們已經承受不起這樣的損失了！”劉德華擔憂地說道。
“情況還沒有想象的那麽糟糕，如果蔡伯喈真的想置我們於死地就不會派他的管家到這裏來了，直接去憲兵隊或者是特高課不更方便嗎？他有什麽必要跑到這裏來暗示或者是指點我們什麽？”張大彪擺了擺手，分析道。
“你的意思是蔡伯喈想要同我們合作？”劉德華眼前一亮，覺得張大彪分析的很有道理。
“恐怕不是合作那麽簡單，他是想收編我們，讓我們當他的傀儡。你想想，日本人已經開始對蔡家不信任了，所以才會大力扶植我們。蔡伯喈應該也是考慮到這麽一點，所以要跟我們合作，他手裏有咱們的把柄，咱們接受日本人的扶植，最終得到好處的還是蔡伯喈自己。這個老家夥是想通過控製住咱們來把控香江的經濟。他所期待的，正是咱們跟他的合作。”張大彪道。
“那咱們怎麽辦？跟蔡伯喈合作？咱們的把柄攥在他的手裏，遲早會出事情的。再說讓咱們替蔡家幹活賣命，這一點我做不到，要知道我們是黨員啊，不是黑幫。”劉德華搖頭，顯然是不能接受這個。
“現在的我們還有別的選擇嗎？是，我們可以一走了之，但是隨後會發生什麽你考慮到了嗎？蔡伯喈一旦把事情捅到日本人那邊去，會造成多少同誌犧牲，你考慮到了嗎？我們別無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