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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取經隊伍湊齊了五行,卻是:


    唐僧江流長老胎裏素,十世修行嬰兒得道,五行屬水,故稱嬰兒;


    孫猴子為天產靈石孕育,土生金,五行屬金,自方寸靈台得道,又稱金公、心猿;


    豬夯貨錯投豬胎在福陵山雲棧洞為妖,五行屬木,又稱木母、木龍;


    沙膿包在流沙界為妖,弱水河神,五行屬土,又稱刀圭、黃婆。


    白馬乃西海玉龍三太子,五行屬火,又稱做意馬。


    意馬心猿,說的就是小白龍和悟空;姹女嬰兒為小白龍和唐僧;金公木母自然是悟空和八戒;黃婆赤子為沙僧和唐僧。


    有道是:意馬心猿不自持,姹女嬰兒不分離;木母金公原自合,黃婆赤子本無差。


    秋風漸折霜花落,秋去冬來,寒露濕重。猴子掄著金箍鐵棒頭前開路,卻是一眾師徒的領路人。老豬挑擔緊隨其後,擔的是全副的家當。那膿包老沙牽馬緊隨師父身邊,果是伺候的盡心周到。三髒發現騎在白馬上悟道竟勝過那參禪打坐,這真的是應了丹道姹女合嬰兒之道。心中掐著臭氣熏天訣,經脈中搬運樊梨花教授的內功行氣法,七脈輪轉龍象功在血脈中奔騰。


    運功修煉之餘,便從缽盂中拿出從萬界商城買來的《西遊記》原著讀上一讀。這過了流沙河再有一年才會到豬八戒背媳婦的橋段,怎麽這才一個來月就不對了呢?


    “悟空,且住了腳步。”


    唐三髒突然察覺到一絲熟悉的波動,趕緊的帶馬勒韁住了腳步。


    沙膿包單腿屈膝,拄著鏟杖扶師父下馬,“師父,小心點。”


    三髒踩住沙膿包的肩頭,然後一片腿跳下馬來,抬頭朝西看去,神色異常的凝重。猴子來個後空翻落到師父近前,道:“師父,難道你要出恭?”


    三髒抬手抓了一把空氣,放到鼻子下嗅了嗅,道:“切莫耍嘴,為師察覺到再往前走會有大難臨頭。”


    猴子嘻嘻一笑,道:“師父你這是耍什麽把戲,一臉嚴肅的模樣,要不是老孫熟悉你,定會被你騙了過去。”


    三髒抬起錫杖敲了下猴頭,罵道:“你這遭溫的猴子,越來越沒大沒小了。為師察覺到了一絲絲空間的波動,若是沒有猜錯的話,前邊必然有大能之人布下了陷阱。”


    老沙聽不懂,問道:“師父,空間是什麽?空間波動是幾個意思。”


    猴子拍怕老沙的肩頭,道:“老沙,這空間呢就是我們所處的世界,泛指上下四方,也可以理解為世界。”


    三髒道:“悟空,你也把為師給你的書讓老沙看看。”


    八戒撂下了擔子,讓師父坐下,瞪著老沙說道:“師父,這沙膿包能看懂嗎?”


    老沙道:“二師兄,我會用功的,就算看不懂也可以請教大師兄、二師兄和師父啊,隻要肯努力,我相信會逐漸趕上兩位哥哥的。”


    三髒很是滿意的看著老沙,道:“膿包啊,有道是勤能補拙,要想不慫就要多努力,這些日子為師發現你非常的用功,師父帶出來的這些經書就你看的最多。我決定了,不再考驗你,直接收你為入門弟子。”


    老沙激動的跪倒磕頭不止,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落了,沙啞著嗓子叫道:“謝師父,您老就是我的再生父母,老沙已經會把您當成親爹孝順的。”


    猴子和老豬看不過去了,齊齊別過頭去幹嘔了起來。老沙抹一把眼淚,婆娑道:“師父,大師兄二師兄是不是病了?”


    三髒點點頭,道:“病的不輕,老沙啊,別管他們,為師送你個見麵禮兒。”說著話從缽盂中拽出一個金箍兒來,套到了老沙的頭上。


    老沙興奮的再次磕頭,他早就發現大師兄二師兄頭上金光閃閃的箍兒了,問過好多次就是得不到迴答,現在好了,師父也給了自己一個,自然是喜的幾不自持。“師父,爹啊,我的親爹啊!好興奮,好激動,老沙我千萬年來又找到了家的溫暖。”老沙嘭嘭嘭的連磕響頭。


    三髒無論怎麽勸都勸不住,最後實在沒有辦法,隻得念起了金箍兒咒,將老沙咒死過去,耳根子才清淨徹底的清淨了下來。


    猴子一腳將老沙踢到了一邊,老豬也過去狠狠的踩了兩腳出氣。猴子轉到師父麵前,道:“師父,這沙膿包也太不要臉了吧!這些日子以來時刻不離師父的左右,弄的老孫都沒有了盡孝的機會。”


    “嘔!哇!”那邊的老豬聽到猴子的言語,忍不住將隔夜飯都吐了出來。“不要臉,太不要臉了,猴哥啊,你是不是被這膿包傳染了。”


    八戒抬起袖子擦擦嘴,來到師父的身邊,道:“師父,這猴子居然還說老沙,他自己也沒有強到哪裏去。師父是多麽聖德之人,道行高深莫測,你們這些言語欺騙小孩子還行,師父才不會被你們的言語迷惑呢。”


    三髒道:“八戒,所言極是,你們要是孝敬的話,就付諸於行動上,不要耍嘴。”


    猴子收了嘴臉,指指前路,道:“師父,老孫並沒有察覺到前邊有什麽不妥啊,再說了這西行之路本就是堅持不懈的走下去,不能懈怠無有迴頭,就算是真的有埋伏,我們也要走不是。”


    “此話不假,但明知有埋伏,咱們就該盡早的做些準備。”


    三髒道:“若是真有埋伏,我們雖不至於有生命的危險,但受人搭救的話卻是要欠人情的,這取經路上可就是要用我們辛苦掙來的功德去還了。你們想象,這一路的艱險坎坷我們是一步步的走出來,那些算計我們的人卻輕鬆的走一遭就能撈走一部分,而且還不忘裝逼耍酷。”


    猴子氣的抓耳撓腮,“惱火,真真的想起,就惱火。”


    老豬也是憤憤不平,“想來那金星老兒在玉帝麵前給老豬求情,怕不是也為的這取經的功德。”


    猴子瞪了老豬一眼,罵道:“你個呆子,現在才看出來啊,真是個榆木腦袋。”


    老豬嗬嗬一笑,道:“老豬我不是榆木腦袋,是野豬頭。”


    三髒並不理會這倆貨的鬥嘴,而是在思考怎麽應對前邊的危險。


    “小碗兒,看看佛爺爺還有多少錢?”三髒抱著紫金缽盂在腦海中問道。


    小碗稚嫩的聲音響起:“爺爺,還剩下八萬多兌換點,你要買什麽?”


    才八萬多,三髒立馬就沒有了興致,“算了,沒事了,你自己玩兒去吧!”


    苦思冥想了半天,還真別說,竟然被三髒想到一個辦法。


    三髒吩咐道:“悟空,你去把老沙喊醒,八戒去把白馬牽來。”


    猴子把老沙提了過來,用金箍棒在老沙的頭上敲了兩下,沙膿包才醒了過來,迷迷糊糊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八戒將白龍馬拉到了師父近前,三髒站起身來,運轉龍象般若功,在手掌心凝聚出一團酸臭之氣拍到了馬頭上。


    再看那白龍馬伸腿瞪眼摔倒在地卻是暈死了過去,但依舊保持這白馬的樣子。八戒並不知道這是小白龍,但猴子可是清楚白馬非馬,而是小白龍,猴子上前拿棒子敲了幾下馬頭,依舊沒有什麽變化。


    “師父,這是怎麽迴事?”猴子不解的問道,他的意思是為何暈死過去不現原形,但話不能問的太直白。


    三髒自然聽的懂,為了保險起見,依舊從頭頂放出了酸臭的黑霧將周圍的空間籠罩住,不僅能擋視線,還能隔絕神念、神通的探查,至於天道之眼能不能屏蔽就不知道了,不過現在正是大劫期間,估計天道怕是也被大道隔絕了,自是不用太過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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