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猛聽到李言此言,頓時就是來了興趣,就疑惑的看著李言,疑問道:“哦?!什麽可能性?”


    “就是這高強和那突厥人巴斯那維多,他們這些重要的人一起走一個出口,而他們的那些手下,會不會分別走一個出口?如果要是他們為了謹慎起見,就會這樣來安排,你說有沒有這種可能?”


    “這樣安排我了解了一下,有幾個目的。第一個目的地就是目標太大,他們一行人差不多要近百人,都是出城的話,那問題就會大了去。”


    “第二個就是,分散我們的人手,這樣就不能是我們快速的追擊他們,他們也是多了逃生的機會。”


    “除了這一個外,他們會不會在城裏麵製造混亂?要是這樣的話,我們就有點顧東不顧西了。”


    “嗬嗬,原來是這迴事情啊,我還以為是什麽事情。”陳猛在李言說完後,才淡淡的笑道:“公子說的這個,我們早就想到了,不過公子也是不用打擔心。”


    “我們在每一個出口都是安排了十五人,在他們每一人手裏麵都是有一個信號彈,隻要是發現高強、高振陰和巴斯那維多,就會發出信號,到時候其餘的幾個位置上的人,就會眷快速的甩掉敵人,前去幫忙,而我們也是能即使的趕到,到時候他能朝哪裏跑?!”


    “就算他們從西河郡溜了出去,在前往西河郡邊界處,我也是布置了差不多近三十人,這三十個人完全能解決掉這些人跑出去的人。不過問題是他們也要能跑出去才行,要是跑不出的話,那一切都是白搭。”


    “而且我在城裏麵也是安排了一些人,就算這些人鬧事也是白搭,最多就是送人頭的。”


    陳猛笑嗬嗬的給李言說完了他們的安排,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而李言聽到此言,也是一副明白的點點頭,感情是自己剛才的擔心,完全就是多餘的,這讓李言十分不爽,顯然的是把這仇給記下來。等方來日,找找迴來。


    不過對於這陳猛也是把這一些事情給安排妥當,在心裏麵也是微微的放心了下來,要不然到時候這高強、巴斯那維多等人,在他們的眼皮底下跑了,那樂子就有點大了。


    不過兩人都是對於這城裏麵鬧事,是怎樣的一個鬧法,是打砸東西?是打人?亦或者是殺人?還是搶劫財物?像上次祭典一樣,這個就讓人不得而知了。


    李言和陳猛兩人一上午,可都是在城外的樹林裏麵走動,去看看有什麽可疑的地方沒有,也是去看了看那暗道出口處。在周圍有著陳猛的人在監視,而在暗道周圍有著高強的人手隱藏於暗中,觀察著四周的舉動。


    除了這暗道出口外,還有就是那兩出可疑的地方,這兩出可疑的地方一樣是有人看守著,也是一樣是有人在盯著,不過這隻有三四人。且這可疑的地方,離著暗道的出口也不是很遠就那麽三四百米的樣子。


    不過就算這樣的距離,這要是在大晚上的,還是在樹林裏裏麵,想要看清除人影動靜,那可是真的難啊。不過隻要是有人盯著,這就沒有什麽。


    等李言和陳猛兩人挨著把郡城城外轉完,也是到了中午時分,兩人都是隻能和那些在外麵駐的人一起,隨便的吃一點,墊墊肚子,等到了晚上的時候再說。


    在吃完午飯後,兩人就迴到了成裏麵,在陳猛的帶領下在那些有暗道的商鋪旅館周圍逛了一圈。不過這一圈是逛的很是隨意,兩人都是沒有漏出一點可以之色,讓人看不到不會起一點可以之色。


    在這這些地方,可都是有著高強的人在監視著,或者就是那些突厥人在此監視著。要是兩人表現的可以的話,這到時候高強和那些突厥人都提高了警惕,要是猜測事情敗露了,有所防備。到時候別說抓大魚了,連小魚都抓不到。


    而經過這一圈下來,李言也是記清楚了這些地方的所在位置,到了明天就不用哪裏是哪裏都是不知道。


    不過這些事情安排好了,還有一個重要的事情,那就是這阿史那布多要安排人去刺殺李言,這可是一個嚴重嚴肅的問題,要是真的讓這些人得逞了,到時候李言就真的報銷了,到時候這郡城裏麵的很多人,都是會遭殃。


    “對了公子,那阿史那布多說要在明天對你動手,不知道公子想要如何解決?”陳猛看著李言詢問道。畢竟這一個事情,雖說他不知道李言身份,但唐皇卻是說過,要保護好李言的安全,不能少其一個毛發。


    雖說陳猛不明白這命令是怎麽一迴事,但卻是知道,這命令隻需要執行即可,沒有什麽明不明白的。難道以前在跟著唐皇時,執行的那些不明不白的任務還少嗎?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且他對於李言也是有很深的朋友之誼,保護其周全也是應該的。


    還有就是明天時態不一樣,自己不能一直跟著李言身後,因為他任務就是活捉高強、高振陰、還有那一些突厥人。


    倒時候自己一旦沒有注意到李言,到時候李言一個不小心,被人給得逞殺死了,他怕是就基本可以不用做什麽侍衛了,到時候是生是死,還猶未可知。


    “這個嗎?”李言聽到陳猛問的這個問題,頓時久感覺到頭痛,沉思的說道:“我還沒有想過,這讓我好好想一想。”


    因為這關乎到自己性命的問題,雖說李言不害怕這些人,到時候誰生誰死,這個還不得而知。但是明天可是於重要的事情要解決,自己不能耽誤時間太久。


    陳猛聽到李言說要好好的想一想,就沒有在說什麽,隻是靜靜的看著李言,讓李言去想一下如何怎麽辦。


    在李言沉思了一炷香時間後,才漸漸的開口道:“我想這阿史那布多派來殺我的人,應該就是他的兩個侍衛,或者是在加上兩個身手不弱於那那個侍衛的人。”


    “那麽他們派來的人,應該就是兩到四人,也是兩個人我還能麵前的應付,畢竟你給了我有袖箭,但是四人的話,我的情況可就是不容樂觀。”


    李言要是對付一人,還是能輕鬆對待,但要是上了兩人,他就要受一點傷才行,這是在有袖箭的前提。要是沒有袖箭的話,一個搞不好的還得重傷。


    而要是上了三人,或者是更多,其結果就不用說了,報銷的絕對是李言。


    畢竟李言不能和陳猛相比,不管是從哪一個方麵。像阿史那布多的侍衛,陳猛比較吃力的應付兩人,三人就是要在受不輕的傷才行。


    “所以我打算以我為誘餌,到時候我以出來逛街為由,在街上閑逛。而陳大哥你就帶兩個人躲在暗中,等他們動手時。陳大哥就動手,我們要一個不放掉的全部解決掉。”


    “想要殺我,可惜不知道我們早就知道你的計劃,所以就等著做好被反殺的準備。”李言說道這裏,猙獰的笑了起來,表情殘酷冷血。


    顯然李言對於這一件事情是無法容忍的,這一事擱誰身上都是無法容忍的,畢竟這是關乎自己的身家性命,要是這樣都是不在意,那還真的是一個傻子了,顯然李言又不是。


    “這樣嗎?”陳猛沒有在意李言的猙獰,微微詢問說道:“這樣是不是風險大了一點?要是他們四人一起動手的話,公子你可就是腹背受敵,倒時候情況可是有點不容樂觀。”


    陳猛這話不無道理,要是這四人一起動手,算是陳猛在他們的手裏麵,不死也是的重傷。更何況他們還是在暗處,而李言還是在明處,這要是一偷襲,那可真的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而李言像是明白陳猛擔心的一樣,鄒了鄒眉頭,最後說道:“這個你不用擔心,我想他們是不會一起動手的。要是來四人,一般都是兩人一起動手,畢竟像我這樣的綿羊,他們要是一起上,不是太掉鏈了嗎。”


    “且要是他們來兩人了,這個就不用你們動手了,我自己都能解決。”李言說道這裏,意思就變的堅定起來,也是決定就以自己來當誘餌。


    陳猛聽到李言這話,也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且李言也是說的不無道理,他們要是真的四個人,是不會真的都一起動手的。


    不過對於李言還是十分的擔心,害怕李言真的有一個萬一,到時候他怎樣的交代?


    卻又見李言繼續說道:“不用過多的擔心,他們兩人的偷襲,還不會讓我死掉,最多就是受一點皮外傷。”


    “在他們偷襲失利,這時你們也是差不多該出現了吧?到時候還怕他們跑了不成?”


    “不過你的幫我帶一把長武器,刀劍槍都是可以的。那一把短劍應付這樣的事情,有點吃力。”李言微微的提出建議到。


    真要是說起來,李言隻會刀劍和棍棒,對於這長槍嘛,這個他都是一點都不會。


    陳猛見到這樣,也是不在說些什麽,隻好答應了李言的要求,讓李言的去做誘餌,和幫李言帶武器。


    按陳猛的意思是,派人一兩個人跟著李言的身邊,到時候那些人的偷襲,就讓這兩人去為李言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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