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言、唐詩詩、劉依依、楊廖欣於楊豔玉兄妹,和羅允兒等六人進入高府不久後,高振陰就一臉難看說的出現在眾人的麵前。


    就好像是李言等人,像是了欠了他幾百萬似的。不過真的硬要說起來,好像李言確實是欠了高振陰幾百萬。


    高振陰在行到李言、唐詩詩等六人不遠處,看著李言有一股說不出的不約、不喜、不爽等各類情緒在心裏麵,陰沉著一張臉,冷聲的質問道:“你們來做什麽?難道也是和那些人一樣,來質問我父親對待高雪之事?”


    現在的高振陰,心裏麵特別多不爽。本來這好好的可以享受一下下午嗨皮的時間,但是這前前後後的來了兩撥人。這第一波人,就是先進去的唐離文、劉文奕等眾人,此時由高強在應付。


    而這第二波人嘛,就是李言、唐詩詩、劉依依、楊廖欣、楊豔玉和羅允兒六人。所以說此時的高振陰是不爽到爆,特別是對於李言,更加的不爽。


    你說這高振陰可是前前後後在李言的手裏麵,吃過了多少的虧的?幾乎每一次想要去找李言的麻煩,都是最後敗在李言的手裏麵,要麽就是李言找他的麻煩,或者是被李言的行為給堵得慌。


    反正以上的種種,都是高振陰一事處於敗北之姿。完全就殺敵一個沒有,還因為各種原因自損八百。你說這高振陰看著李言能有好心情嗎?現在沒有直接暴跳起來揍人,也是很不錯了。


    不過現在高振陰也是不敢,主要有這幾點:這一嘛,就是高振陰打不過李言,二嘛,就是此時不能惹是生非,三嘛,就是現在這裏這麽多人,且在高府的大廳裏麵,人也是不少,這要是把人給打了,嗬嗬,不用說,那樂子絕對是大了。


    所以要是放在以前,要是李言一個人的來的話,高振陰絕對會叫上一幫人,把李言給痛扁一頓,好解解心裏麵的那一口惡氣。不然憋著是實在難受,然而現在也是隻能憋著,你說這一事憋不憋屈。


    李言、唐詩詩、劉依依、楊廖欣等六人,聽到高振陰這話,都是齊齊的皺皺眉頭,幾人看著高振陰的眼神,卻是各不相一。


    而李言卻是似笑非笑的看著高振陰,調侃的說道:


    “我們來做什麽?我們是來湊一個熱鬧來的,那質問你高都尉關於你爹對待這女兒這一事,可是和我們沒有多大的關係,畢竟我們是沒有權利去質問這一事,且輩分也是不夠的,所以和我們沒有多大的關係。”


    “不過這進你這高府,發現你這高府著實不錯,可否帶我們去參觀一下?”李言說到這裏,笑意更甚的說道:“當然啦,可不是隻參觀外院,我們是要內外院,花園、廂房、還有你府上下人居住的地方,也是要參觀一下。反正就是裏裏外外,我們都要來參觀一下。”


    在李言此話音落下,站在李言身邊的唐詩詩、劉依依、楊廖欣、楊豔玉和羅允兒等人,都是一副的古怪的看著李言,不明白李言為什麽還有參觀一下下人的居住地方。這下熱居住的地方,有什麽好看的?這然他們不甚明白。


    雖然眾人不是很明白,但是也是沒有說什麽,畢竟去看看也是無妨,現在閑著也是閑著。


    而高振陰的臉色卻是直接的就難看了下來,一臉憤怒的看著李言,他沒有想到李言會提出這樣過分的要求來。但是對於李言提出來的要求,他也是不好拒絕,卻又不想答應。


    所以隻見高振陰的臉色,一會兒青一會兒黑,臉上的表情在急劇的變化,在李言、唐詩詩等六人的目光中,在快一分鍾後,才不爽的點點頭,表示答應了李言的要求。


    隻不過這高振陰不明白,這李言來看高府是一個目的,來惡心他也是一個目的,還有就是來在看看這高雪,現在是一個什麽樣的情況,不然怎會提出要去這下人居住的地方。


    其次就是,在再有機會的時候,能帶著高雪離開的話,那就是再好不過的事情,這要是能讓高雪早一天脫離這裏,也是能讓她少受一天的苦。


    如果要是這高振陰知道,李言並不是單純來看著高府的話,一定是會氣的直接吐血而昏迷,搞不好直接就暴走了。


    “好,帶你們參觀可以,不過希望你們不要做出一些過分的事情來,到時候就別怪我不客氣了。”高振陰一咬牙,直接答應了李言,不過卻是惡狠狠的叮囑說道:


    “不過要是你們破壞了這府裏麵的一草一木,就要用銀子來賠償,知道了嗎?”


    高振陰所謂的賠償,其實就是想要惡心一下李言,不過人家當不當一迴事,這個還不好說。畢竟是損害一些花草,就要賠銀錢,這是和許道理也?


    所以在高振陰這話說出後,這楊廖欣看著高振陰的眼神,都是不善了起來,當然啦,唐詩詩、劉依依、楊豔玉和羅允兒四人,也是微微的不爽起來。


    然而李言隻是淡淡的看了一眼高振陰,淡淡的說道:“好了,少廢話,你快在前麵帶路就是。”


    這使得李言和楊廖欣等人的表情,是截然不同的表情。


    所以高很陰見到楊廖欣等人的表情,很是滿意。而在見到李言這樣一幅不鹹不淡出的表情,可謂是氣的牙癢癢,特別是對於李言那命令人的語氣,更是讓人憤怒,這隻要是一個人,都是不能忍受的。


    這裏畢竟是高振陰的家,而不是李言的家。而李言的命令的語氣,就像是在命令下屬一樣。就像是在自己家一樣,命令下人的語氣是一樣的。高振陰很是想要說,這到底誰是這主?誰是客?


    但卻是拿李言沒有一點的辦法,所以隻能重重的哼一聲,就在前麵帶起路來。而李言則就是跟在高振陰後麵一點,唐詩詩、劉依依、楊廖欣等人,跟在李言後麵。


    不過幾人在跟在李言身後,都是在奇怪的看著李言,就好想要把李言看出一朵花了,不過卻是什麽都沒有說。


    這也難怪唐詩詩、劉依依、楊廖欣等人奇怪的看著李言,這主要是李言前麵話,著實把他們下了一跳。


    畢竟這裏是高振陰的家,這個高振陰是主子,而自己等人和李言一起是來的客,雖然是不清自己來的客,但是主客還是應該分清楚。而李言到好,直接就是來一個客從主入,一點都沒有把自己當外人。


    除非李言是有一個有官職的人,或者是什麽世子之類的人,才可以這樣的語氣說高振陰,然而李言和高振陰一樣,都是沒有任何官職在身,也是沒有任何的身份可言,大家都是樣的人。


    在高振陰的帶領下,李言、唐詩詩、劉依依等六人,字挨著把把這高府給看一遍,仔仔細細的欣賞了一遍,在這一個過程下來,大家都是尤為驚歎,一臉的羨慕嫉妒。


    高振陰像是帶著眾人,在高府的外院像觀看,隨後才是內院,最後的才是下人居住的地方。


    李言前兩次來這高府,主要是在晚上,晚上的光線微弱的可憐,所以根本就不能見清楚四周的景象,隻能看到一個模糊的景象。


    而今天來,李言挨著看了一個遍,卻實是被這力裏麵的景象給驚到了,也是感歎這高強不愧是有錢人,這府邸的設置,可是比唐府奢侈多了。


    在高府裏麵,亭宇樓閣,樓台小謝,滿園的花草芬芳,綠樹清水,著實是一個風情別雅的好地方。在每一個幽靜的小院裏麵,都是相隔一個形狀不一的拱門,在被一個小院裏麵,都有一座涼亭。


    在這一路下來,眾人都是滿臉的驚奇,因為他們一直都是在聽外界的傳聞,並沒有真的高府來瞧一瞧,如今過來看了一看,都是被裏麵奢侈的設施,布置給驚豔到了,果然這是一個有錢人的生活,才能所享受生活。


    因為光是這高府裏麵的仆役,就不是唐府、或者是劉府、楊府所能比擬的,就更別說其餘的花草樹木等。


    李言、唐詩詩、楊廖欣等六人,還有高振陰一起,站在花園旁邊,看著現在還有很多還在盛開的花朵,在聞著空中還在散發著的花香味,眾人都是在陶醉沉迷。


    李言微微看了一眼這一片花園,在看了一眼上次他和陳猛兩人所進來的地方,見到並沒有什麽可疑的地方後,才微微的放心了一點。


    且上次兩人也是處理過,就算是在怎麽樣看,都是看不出來的,除非到那一個位置仔細的看,才能看出一些名堂了。要不然等到第二天,就有人看出異常。


    “對了,我一直有一個問題想要問你。”李言微微的吸了一口氣,看著高振陰調侃的問道:“前段時間在城裏麵傳,說你喜歡那個地方,還有龍陽之好,這一事是真的嗎?你小聲的告訴我,我不會告訴別人是不是真的。”


    原本也是緩和的氣氛,結果被李言這一句話,頓時被李言這一句話,就給問沒了。所以唐詩詩、楊廖欣等人,都是把目光看向李言,在看看高振陰。


    不給過唐詩詩則就是一臉古怪的看著李言,因為前段時間關於高振陰喜好的問題,就是李言傳出去,這一事她是知道。然而李言現在卻是在這裏問高振陰,這一事是真的還是假,真的有是何意?這讓唐詩詩更本就想不明白。


    然而在見到李言嘴角那一抹邪笑,唐詩詩頓時就是明白,這李言問這話的目的所在,就是想要惡搞、惡心一下這高振陰,就是想要找高振陰的不快,就想要高振陰處於看不爽,又幹不掉的樣子。


    而劉依依、楊廖欣等人,則就是一臉奇怪額的看著李言,不知道李言提這一事做什麽,這裏是在別人的家裏麵,且人家還對你十分的不爽,你這是不自己在拉仇恨嗎?完全就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你這是非得憋的別人發飆,你才心裏麵舒坦?


    雖然不知道李言為什麽要提起這一事,但卻是沒有說什麽,隻是微微的有點擔憂的看著李言和高振陰兩人。


    隻不過他們那裏知道,李言就是摸清了今天這高振陰是不會發飆,畢竟他們姓高的,這幾天都是處於在非常的時期,這高振陰可是不敢在惹事。就算是別人挑釁,也是隻能忍著。不過這個根據群體來針對,比如像李言、楊廖欣這一類人,他隻能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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