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修被李言連說帶比的,給說的一愣一愣的,搞得唐修在聽到李言這話,都是差一點給忽悠的來相信了。


    唐修看著李言,半信半疑的問道:“真的是這樣嗎?言哥?是你算出來的?”


    “是啊,你還不相信?”李言雖然沒有看到唐修的神情,但是聽其語氣,就知道這小子有點半信半疑,就繼續的這樣說道。


    然而在李言的話音落下,站在李言身邊的唐詩詩,直接就是把蓋在李言的臉上的書,給揭下來。入眼的看到的就是,李言一臉的壞笑,像是做了什麽好玩的似的。


    唐詩詩在揭下李言臉上的書後,看著李言沒好氣的說道:“你就別在逗騙唐修,這話你騙騙唐修這小子還可以,你以為能騙到我和唐蘭兩人?說吧,你是怎麽知道,是高振陰的事情,我們可是不相信是你算出來的。”


    “還是說,有人告訴你的?難道是陳猛?”唐詩詩看著李言問道。


    然而李言直接搖搖頭說道:“不是陳猛告訴我的,也沒有人告訴我,不過反正我是知道是這一事。”李言說到這裏,神秘的一笑。


    唐詩詩和唐蘭兩女,聽到李言說,沒有認告訴他。在見到李言這笑容,直覺告訴她們,這裏麵有內容。因為隻要是一當李言這樣笑,就表明了,隻要是他知道的事情,並不是這樣的簡單。


    所以隻見唐蘭笑嘻嘻的問道:“那不知道言哥是怎樣知道的了?還是今天下午你出去過?”


    “下午我沒有出去後,我隻是上午出去過。”李言微微的搖搖頭,淡淡的說了一句,不過還是沒有說明,自己是怎樣知道的。


    然而李言這樣,卻是讓唐蘭奇氣的牙癢癢。隻見當李言的話音落下一會兒,唐詩詩就是直接一下掐在李言的手臂上,輕輕的擰了一下,說道:“快說,到底是怎樣知道,要是不想下一下我加重力度的話。”


    李言的手臂被唐詩詩輕輕的擰了一下,傳來的淡淡的疼痛感,使得也是讓他認真起來,不過還是一副壞笑的樣子,淡淡的說道:“我怎麽知道?那是因為現在外麵所傳的,就是我讓人傳出去的,你說我怎麽知道的。”


    在唐詩詩話音落下,唐蘭和唐蘭兄妹兩人,都是齊齊的看向李言,看李言到底要怎樣說。


    然而李言可謂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在他的話音剛剛落下,還是一臉想要知道,是怎麽一迴事的眾人,無不是張大著嘴巴,驚為天人。


    因為這令她們怎樣都是想不到的是,現在在外麵瘋傳,關於高振陰的那些事情,居然是李言讓人傳出去的,這完全就是顛覆了他們的認知。


    這一事難怪李言會知道這一事,一切都是李言一手造成的,他怎麽會不知道?!


    不過隨即他們又不明白,李言為什麽要這樣做,畢竟這樣可是損害一個人名聲的事情。要是說有這樣一迴事,在外麵傳一傳,也是沒有什麽,就算是別人知道是誰做的,也不會把你怎樣。


    但要是子虛烏有之事,被人查出來是誰,到時候你怎樣說?怎麽說?到時候別人還不告你一個汙蔑之罪?!


    且關於李言他的謠言,也是才過去沒有幾天。李言他自己就這樣的去作?感覺完全就是在給他自己找麻煩。


    但是以李言的算盤,會做這樣讓別人抓住把柄,或者是沒有把握的事情?完全是不會的。但是他為什麽要做這樣的事情?


    所以在眾人震驚了好一會兒後,看著李言一臉不明白的問道:“你為什麽要這樣做?”


    然而李言卻是淡淡的說了一句:“這個不告訴你們。”


    這讓唐詩詩、唐蘭和唐修三人,無語的要死。不過他們也是沒有在合格話題上糾纏,換一個問題問道:“那外麵傳的那些是真的嗎?”這是唐修問的。


    而在唐修問出此話時,唐詩詩和唐蘭兩人,都是忍不住臉色微微一紅,畢竟她們也是知道是什麽事情,且她們也是女孩子,聽到唐修問,就會想到外麵所傳的事情。


    “外麵所傳的,有一個是真的。”李言淡淡的說道:“那就是那一個,高振陰再和女人做那事時,做後麵那一個。不過地點卻不是在青樓看見的。而對於高振陰有龍陽之癖,這個就是捏造讓人傳播的。你們現在知道了是怎麽一迴事了吧。”


    李言說到這裏,看了一眼三人,拿過唐詩詩剛才拿過去的書,躺在搖椅上,繼續蓋在自己的臉上。


    眾人聽到李言這話,也是明白了是怎樣一迴事,不過隨即就有一個疑問,那就是李言是怎樣知道,這高振陰做那事時,是這樣做的?難道是李言輕言看到的?這個他們可是不相信的。


    畢竟行房事,都是在自己的家中,或者是在房間裏麵,房門緊閉,在四周無人之際,且還是深夜之際。但是李言說了,不是在青樓,那就更不可能是在野外,那就隻能是在家中。


    既然是在家中,那李言是怎樣知道的?這就是他們疑惑的地方。隻見唐修直接就是問道:“既然是這樣,那言哥是咋知道這一迴事?”


    “咋知道的?當然是看到的,那你以為是咋知道的?”李言翻翻白眼,淡淡說道。


    “看到的?”唐修聽到李言這話,有點不太相信,就連臉色有點微紅的唐詩詩和唐蘭兩人,也是有點不太相信的看著李言。而唐修繼續問道:“那言哥是在哪裏看到的?”


    “哪裏看到的?”李言聽到唐修問的,神秘一笑,沒有說明說在哪裏看到的,不過卻是說道:“我知道你們不相信,但是了,看到這個的,還不會隻我,還有陳猛那家夥,不過你也別去問他,他也是一樣不會說的。”


    李言像是看穿了唐修的心思說道:“想要知道,等十天過後,你在問我,或者問陳猛,我們都會告訴你們的。”李言說道這裏,微微的一笑,就沒有在說什麽。


    唐修聽到李言這說辭,也是夠無語的,但是既然李言都這樣說了,他也是不在問什麽,那就隻有等到十天過後吧,在問著一事。不過問題是,這唐修要記到那一個時間才行,要是忘記了,嗬嗬。


    不過在李言話音落下,唐詩詩卻是陷入了沉思,像是想到了什麽。


    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在端午過後的第二天和第三天晚上,李言是連著兩晚上出去了。據他爹爹給她說的,是和陳猛兩人去辦一點事情去了。要是這樣的話,加上李言說他和陳猛兩人都看到了,很有可能就是那兩天,去了高府。


    唐詩詩一分析,想明白了怎麽一迴事,頓時大吃一驚,不敢相信這李言和陳猛兩人,居然夜闖高府。她是知道的,這高府裏麵還是不少的人手,然而這兩人,居然就這樣膽大的去闖了。


    雖然唐詩詩很是震驚,在臉上漏出的震驚之色,也是麽有好一會,就消失不見,變成好像就沒有做過個表情一樣。


    而唐蘭卻是微微擔心說道:“就算是言哥親眼看到,也是不應該把這樣消息放出來,且還順帶造他的謠,這要被高振陰查了出來,言哥到時候怎樣說?”


    李言聽到唐蘭的擔心,神秘一笑的說道:“不用擔心,他是查不到我的,因為我做的很隱秘。就算查到我時,他們也是沒有時間來顧及我,要知道他們是很忙的。”


    唐蘭聽到這李言這話,很是不明白李言為什麽這樣說,但也是沒有在說什麽,畢竟李言都這樣說了,再說什麽也是沒有用。


    李言見到這唐蘭不說什麽,就問道:“你們知道我所編造的哪一個,高振陰對著一個張的像是女的男子做那事,你們知道這人是是嗎?”


    而李言剛剛問出來,唐詩詩和唐蘭兩人,都是齊齊的輕啐一口,沒有說話。唐修就是急忙的問道:“是誰?”


    “知道那個叫布多的嗎?”李言看著唐修問道。


    唐修聽到李言問的,點點頭。不知道?怎麽不知道,和他見麵都是好幾次了,想不知道,都是難事?不過怎麽又和這布多扯上了關係?


    李言見到唐修點頭,繼續說道:“這人指的就是布多,你們想一想,這布多是張的很妖異,有不有點像是一個女人?”


    然而在李言的話音落下,,唐修、唐詩詩和唐蘭三人,都是陷入迴想中,想是不是,可是這不想不要緊,一想還真的發現這布多,是真的張的有點像是一個女人。


    一想到這裏,三人的臉色都是古怪起來,特別是在想到李言說編造的謠,想想都是有趣,還有一點惡心。


    李言見到三人古怪的神情,淡淡的說道:


    “這個高振陰這兩個傳言,隻要是在這城裏麵一傳開,這高振陰和布多兩人一起出去。你們說要是有人看到他,要是有人看到他們兩人走在一起,在看到布多,會不會聯想到什麽?而當他們知道後,會是什麽樣的表情?”


    李言說到這裏,就是邪笑起來,想到了那一個有趣的畫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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