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秋淩就朝著李言衝過去,大有一副不把李言給幹掉,是不擺休的樣子,且也是完全忘記了,臉上的疼痛,此時的他,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和李言拚命,才是他的唯一要做的。


    然而的是,在秋淩剛剛話音落下,剛開始動,李言就是直接一腳踢在秋淩的身上,把秋淩一腳給踹到在地上。使得想要打李言的秋淩,根本就沒有碰到李言一點,就又挨一下。


    這秋淩,說通俗一點,就是話多。你說你,要動手就動手吧,為什麽還要對著李言一番吼,還說出自己的意圖。這不是向別人說明了,你要開始打人了?所以這秋淩就是典型的在犯蠢。


    你說你能打贏李言,你說明也是沒有什麽,隻要你能打到人,你說再多也是無妨。但問題是,你即打不贏,又碰不到別人,還說明自己的意圖,這不是犯蠢,那又是什麽?


    李言在踹完秋淩後,沒有給秋淩一點反應的時間,直接就是對著秋淩一陣的拳打腳踢,還淡淡的說道:“我讓你衝著我吼,我讓你衝著我吼,我讓你衝這我吼。”


    “一切都是我自找的,我看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你還好意思在我麵前說上一次之事。你不說我還沒有來氣,你一說我就是來氣。”


    “你說我穿的普通一點又怎麽?我哪裏招惹到你了?使得在眾人中,就你跳出來找我麻煩?你不就是想要找找存在感嗎?別以為我不知道。加上當時你在禍害哪一個小姐,想要在她麵前好好表象一番,可是你的算盤卻是打錯。”


    “沒有算到卻是踢到了鐵板上,被我好好的修理了一頓。還有就是,你在打詩詩姐的主意,別以為我不知道,當時一事在觀察你的神色變化,你這小子,主意倒是打得不錯。”


    “什麽我攪了好事?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麽主意,就你這樣的人渣,我見的也是不少。還想著把什麽事情都栽在我的頭上,你倒是算盤敲得叮當響。”


    “可惜,你栽到別人的身上,我管不了。但是想要找我的麻煩,那就要看看你有幾斤幾兩。在被識破了後,你有沒有能力來抵擋住我的怒火。要是沒有,就少給自己找麻煩。”


    “什麽叫做我說好了,我不打你了?我是答應不讓別人打你擺了,但是並沒有說明我不能打你,知道嗎?小子。”


    李言可謂是,對著秋淩一邊拳打腳踢,一邊對著秋淩怒罵,就好像兩人有很大仇恨一樣。不過這兩人的過節,說大也是不大。不過要是這秋淩不提上一次書社一事,說不定李言現在就不會這樣對待他,最多就是打他幾下,好解解氣。


    可是秋淩這小子倒好,居然提起那書社一事,就使得李言十分的惱人。所以總的來說,就是這秋淩自找的,不知道子嘴上把把門。被李言這樣對待,挨這一頓揍,就是屬於活該。


    雖然說李言對著秋淩一陣拳打腳踢,但是李言卻是掌握的很好,要是用昨天對付流匪那樣的力道,這秋淩能挨幾下?搞不好五六下,就被李言給打來沒命了。而李言掌握的力道,隻能讓這秋淩受點皮外傷,不是很嚴重,修養個十天半個月,就會好起來的。


    李言在對著秋淩一陣拳打腳踢,和嘴上說的話,唐修和陳猛兩人見到這,都是齊齊的偏過頭,不去看這場麵,和看李言。特別是對李言說的話,也是十分的無語。什麽叫做說了別人人不打你,但是並沒說我不能打你?


    雖說李言之前是這樣答應了,但李言這樣的做法,著實有點無恥,不但無恥,還十分的無恥。不過嘛,他們喜歡這樣,修理人嘛,何必講這麽多了,無恥一點不是更好?!


    不過兩人卻是對於李言和秋淩兩人,在書社到底發生了什麽,很是好奇。居然讓李言這樣的生氣,還有也是能讓這秋淩這樣的生氣,這兩人像是從裏麵嗅出點什麽。兩人都是打定主意,要找人好好的去詢問一番,看看到底發生過什麽。


    李言在說完後,也是停止了對秋淩的拳打腳踢。微微的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坐會在搖椅上。看著此時秋淩,衣服衣裳襤褸,鼻青眼腫的樣子,蜷縮一坨在地上,這樣子組是有點慘。還發出一些哽咽的聲音,看來是應被李言給打哭了。


    撇了一眼秋淩後,李言對著他嚴厲的說道:“怎麽還哭起來?一個大男人,被打了一頓,還哭起來,真是一點男兒氣質都沒有。像你這樣的,要是把你拉上戰場,那還不嚇尿?不過像你這樣的軟蛋,就是參軍都沒有人要,也隻能在地方上橫氣兩下。”


    在對著秋淩嚴厲的說教了說教了一句後,又自言自語的說道:“我會不會下手重了一點?要是把他打來精神出了問題,那可是有點嚴重了。”


    然而李言這話音一落下,唐修和陳猛兩人,都是齊齊的翻了翻白眼,對李言也是十分的無語。你說你,把人都打了,居然還說會不會太嚴重了,你真是馬後炮嗎?


    不過李言有點小看秋淩了,這秋淩可是每隔一段時見,就被秋興聞這樣修理一頓,不過沒有李言這樣嚴重罷了,所以不用太過於擔心。在加上李言剛才說的話,這秋淩也是全部聽了進去。


    被打了不說,還要被李言這樣羞辱,這是他自尊不允許的。如果要是這樣,以後再被李言見麵,不是更加的被李言看不起?所以秋淩在心中,暗暗的下了一個決定,十個怎樣的決定,這個就不得而知了。


    而此時的院子裏麵,除了李言、唐修。陳猛、秋淩,和那兩個丫鬟外,還來了一些人,這些人都是這秋府的下人。這些人下人都是聽到這裏的動靜才趕來的。當他們趕來時,正好看到這李言,對著秋淩正在拳打腳踢,而秋淩隻能蜷縮在地上,扶著頭。


    雖然他們不明白是怎麽一迴事兒,但是都是想要上去阻止李言,卻是被陳猛給嚇住了,不能動彈,隻能幹看著。這主要是從陳猛身上,散出濃烈的戾氣。


    在等到李言打完人後,又來了一個年紀看起來,有三十多歲的婦女,還有一個張的還算是精美,標致的女子,年紀在雙十之間的女子,也是來到這這一個小院裏麵。


    這兩人,一個都是這秋府的真正的主人,年紀大的那一個,是秋興聞的結發之妻,叫向甜夢。年紀雙十的哪一個,是秋興聞和向甜夢的女兒,秋香兒。兩人的張像,都是有七八分的相似。


    這兩人,都是聽到秋淩的怒吼聲音,才來到這裏看看,可是當他們趕到這裏時,就見到秋淩一副的痛苦的樣子蜷縮在地上,還是不是發出許些抽泣之聲,在見到這院裏麵,有三個她們不認識的人,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麽一迴事。


    不過見到李言坐在搖椅上,而秋淩則就是蜷縮在地,他們也是能大概的看出一些什麽來,要是連一點都是看不出來,那不是成了傻子了嗎?特別是看到府上的那些下人,都是一臉的害怕看著李言三人,她們更是明白,這裏到底發生什麽事情。


    向甜夢帶著自己的女兒,來到李言的麵前,小心翼翼的問道:“各位是?”


    “嗬嗬。”李言聽到向甜夢的話,輕輕的一笑。一改之前的表情,臉上帶的全是笑容,給人的感覺就是,威風和藹存在。


    李言自我介紹的說道:“在下李言,不知道兩位是?”


    “哦,原來是李言公子,我是向甜夢,這是我女兒,秋香兒。”向甜夢聽到這麵前是李言,頓時大吃一驚,不知道這李言怎會來他們的家中,怎會這樣對帶著秋淩。


    所以在自我介紹完,看著李言問道:“不知李言公子這是?”她們想要知道,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李言微微解釋的說道:“咳咳,我們來,其實是找秋公子證明一些事情,不過因為他拒絕配合,和過激反應,我們就微微的動手打了他,誰知道秋公子身體這樣的弱,一碰就倒地了,所以還真是抱歉。”


    李言說到這裏,對著向甜夢歉意的笑了笑,就像是在道歉一樣,然而李言語氣卻是並沒有在道歉。


    這向甜夢又不是傻子,怎麽會聽不出來其中之意,顯然她也是聽出來了,這秋淩和李言兩人是有過節,不然人家怎會大晚上的人秋府找秋淩。所以還是比較好奇,李言到底和秋淩兩人,到底有什麽過節,需要這樣的對帶著。


    就出言問道:“不知淩兒,和李言公子到底發生什麽,需要如此的對待。”


    這向甜夢聽其意,是在問李言。實則是,要是李言不說出一個所以然,這大晚上的來秋府打人這一事,向甜夢就要和李言沒完。畢竟這一事,放誰家,都是一樣的。


    然而李言聽到這話,哪裏不明白是什麽意思,不過李言沒有在意,隻是淡淡的一笑說道:“相信今天在外界關於我的謠言,秋夫人也是應該聽到了吧,這其中就有秋公子的佳作,我今天就是為這一事來的。還有就是,再一次書社時候,秋公子看我穿著普通,就出麵羞辱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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