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嘛,現在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李言說出了,在他手裏麵有一份名單,這讓的已經是平靜下來的趙健,頓時大驚,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李言。


    他現在是終於相信,李言可不是無原無故的出現在,在他的家中,也不是所謂的出來散步,而口渴,路過他這裏,過來討一杯茶水來。


    而是拿著那些造謠的名單,來他的家裏麵,是興師問罪而來,不然以他和李言,兩個不對路子的性格,還有兩個本身就不是同一個陣營,是對頭的存在,這李言怎麽會沒事來他的家中。


    這一來,顯然就是有事,作為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主,沒事是是不會來他家的。所以趙健額頭上狂冒冷汗,一臉難看、蒼白的看著李言,不過還是努的裝作鎮靜,當做和自己沒有什麽關係。


    而那小廝,和那女子,見到趙健一身汗,在見到臉色微微的有點發白,卻還是一臉無所事事一樣,很是奇怪這趙健到底是怎麽一迴。自從李言說出了一份名單後,趙健就這個樣子,難道是......


    小廝沒有明白一個所以然,而那女子則就是想明白了種種,顯然是猜出來,這一份名單裏麵,有趙健的名字,而造謠的人中,也是有趙健。一想到這裏,女子有點不明白這趙健為什麽要這樣做。


    對於李言,也是也算是聽說過,畢竟在這一段時間裏麵,在郡城裏麵,最常聽見的,就是李言的名字,所以想要不知道,怕是都難。而對於趙健是做什麽的,她也是知道的,所以明白了兩人之間的身份。


    趙健的注意力都沒有在這女子,和那兩小廝的身上,所以並沒有看到這兩人的神情。而是看這李言,結結巴巴,吞吞吐吐的說道:“哦,哦,那還,那還,恭喜李言公子了,居然,居然查清楚了造謠,造謠的人。”


    “嗬嗬,那那來的恭喜?不就是一份造謠人的名單嗎?”李言微微的一笑,滿臉笑意的看著趙健說道:“且我隻是說出了有一份名單,趙公子這樣的激動做什麽?難道是說在,在這些人造謠的人中,有趙公子?”


    李言說到這裏,一臉神情,都是似笑非笑的表情,很是隨意,而這落在了趙健的眼中,卻是猶如惡魔的表情一樣,使得他渾身的汗毛倒豎。因為李言越是這樣說,那就是越說明,在這一份名單裏麵,有他的名字,要是沒有,李言何必說這麽多?


    對於李言的性格,他也是有一點了解,隻要是做過對他不利的事情,那李言就是會十倍、百倍的讓你奉還迴來,比如前一段時間,李言裝修宅子那一事,就是最好的例子。


    “嗬嗬,李言公子說笑了。”趙健努力使自己保持著鎮靜當做什麽都沒有聽到一樣,微微的一笑說道:“我又沒有這樣的無聊,是不會做這樣的事情,所以李言公子就莫要在說笑了。”


    畢竟此時的李言,也是沒有拆穿,和說明什麽。自己也就是什麽都不招,配和著李言,繼續的演這一出戲即可,真是到了必要之時,自己在承認即可。


    而李言見到趙健這樣,也是見怪不怪,沒有還說什麽,畢竟這一些都是在他的預料之中。所以就繼續說道:“嗬嗬,我也是相信這造謠的人中,是沒有趙公子的,畢竟你們也是有什麽什麽恩怨,為什麽要這樣對待我了?你說是不是?”


    李言說到這裏,看了一眼趙健。而趙健被李言這一看了一眼,完全是看的心裏麵發毛,不過還是點點頭,同意李言說的,就搞得兩人,完全是好朋友一樣。


    而李言看了一眼趙健後,繼續說道:“你說我要怎麽對待這些招我謠的人?”


    李言說到這裏,看著趙健,想要看看趙健怎樣迴答他這一個問題。


    而趙健聽到這話,心裏麵很是不安,忍不住渾身一顫,手和腳都是微微的有點涼,所以直接選擇搖搖頭,表示自己並不知道,你要怎樣做。


    李言見到趙健這樣,也是沒有說什麽,完全在自己的預料之中,畢竟沒有誰會出主意來害自己的,除非那是傻子,才會這做,不然也一個正常人的行為,怎會為別人出主意整自己的?


    所以就繼續說道:“既然趙公子沒有什麽好主意,那你看這樣行不行?我一共想到好幾種辦法,其中一種就是,我們簡單粗暴一點,那就是直接把那些造謠的人,手和腳全部打斷,讓他從此殘廢一聲。你說這樣可行?”


    李言說到這裏,看了一樣趙健,而趙健看到李言看過來的眼神,頓時就感覺自己的雙手和雙腳,傳來很強烈的疼痛感一樣,忍不住臉色微微的蒼白幾分。


    就搞得好像此時李言,也是打斷了他的雙手和雙腳一樣。因為他一點都是不懷疑,李言不會不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比如上次那於飛和於白兄弟兩人,就是最好的例子。


    而李言見到趙健這表情,微微的點點頭,繼續說道:“而第二種就是,把他的牙,一顆一顆的,全都給拔掉,敲碎,讓他這一輩子都說不去話來一樣。”


    “第三個就是,用一把刀,把他嘴的兩邊,都給劃開,讓他說話是漏風的。”


    “第四個就是,打斷他的第三條腿,或者是讓他的菊花滿地傷。”


    “最後一個感覺有點殘忍,就是挖一個坑,把他埋進去,把頭露在外麵,在他的頭上塗上許些的蜂蜜,你說會怎麽樣?”


    李言挨著說完所有,想要作為懲罰那些造謠人的辦法。而每說一句,則就是看一眼趙健。趙健則就是,在李言每說句,每看一眼的眼神中,是越來越心驚,越聽越害怕。


    在等到李言說完全部的主意後,他的後背也是濕了一個透,還感覺渾身都是發軟無力,也是感覺快要站立不穩了。一股一股的涼意,從腳傳到頭,傳遍全身。如果要不是這裏還有人在,說點他也是被李言說的這一些主意,就給嚇尿了,要是真的那樣,那他趙健的臉的,沒有地方隔了,也沒有臉在見人了。


    且不說李言說的第一個主意,打斷雙手雙腳,就說那第二個,和第三個。這完全就是在完虐人,把人的牙齒全都給敲碎,把兩腮給劃破,要是真的這樣做了,和前麵被打斷雙手雙腳無異。


    而第四個聽著是最輕的,但是比之地前三個都要殘忍。男人的第三條腿是什麽?那是傳宗接代的,要是被廢了,且不是和太監無異?完全就是淪為不男不女的存在。


    這不管是哪一個男人,都是無法的接受的。畢竟有哪一個在,尋找人生樂事,過著自己的性福生活,這才是人生第一大目標。不然,那且不是妄為一個男子?


    還有就是那所謂的菊花滿地傷,這也是一個特別殘忍的主意,要是真的滿地傷了,搞不好以後自己三急,都是一個難事,這是可是一個大問題,大事件。


    還有就是那最後一個,也是殘忍至極,比之前麵四個都要殘忍。把人半埋於地,在塗一點蜂蜜,這是想要把人,往死裏整嗎?


    這一事,光是想一想,都能讓人感覺到惡寒。更別說說出來,或者是用於實際行動了。他是實在想不出,李言為什麽會想到這樣的主意,這樣的辦法?


    難道這李言是真的像一個惡魔嗎?不像啊,看著一張臉,也是挺溫和的,人畜無害樣子。但是這趙健,怎麽想都想不明白,李言是怎樣想出這樣的主意來,這實在是讓人難以就理解,難道這就是所謂的笑麵虎?


    不過現在可不是管李言才是不是惡魔一事,而是要想一想,自己要怎樣的避過這一劫難。李言以上的任何一個主意,他都是不想去試一試,他也是不敢去,試一下李言敢不敢這樣做。


    要是李言真的這樣做了,那他自己這一被自己就真的完了,到時候想哭,怕都是哭不出來。所以還是不要求以身試險的好,不然真的遭罪就是自己,而不是別人。所以他要想辦法,讓李言改變一個主意,不要這樣對待著自己。


    不過他現在也是後悔了,為什麽自己沒有什麽事情,神使鬼差的,要去造李言的謠了?這不是自己往作死的邊緣上去作嗎?這不是自己嫌自己活得太久了了嗎?這完全就是老壽星上吊,嫌自己活夠了。


    這趙健當時完全就是抱著,李言不會去查人,查不出是些什麽人做的,所以在昨天在大街上,看到李言那一身的都是血,就想出了造李言謠的想法。


    而那所謂的,李言看上一個美麗、年輕的婦人,想要搶迴去當自己老婆這一話題,就是趙健所編造的。目的就是為了詆毀李言的名聲,給他,還有他的那些兄弟出一口氣。


    不過現在可不是自己後悔時候,而是要麵對李言,怎樣使自己才能不受到一點傷害,毫發無損。所以趙健在良久後,努力的把自己恢複到正常的樣子,看著李言一副怕怕的樣子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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