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衙役的頭頭,聽到李言說,不想把這一事傳出去的原因,是為了自己的安全。有點不了解。顯然的意思就是,隻要把這一事傳出去,李言就會不安全。


    那怎麽就不安全了?難道還是說,這些流匪還有同夥,想要報複?所以這衙役,一臉的疑惑的看著李言,其表情上還表明,要不要他們幫忙。


    然而隻是微微的一笑,沒有過多的說什麽。不是李言不想說什麽,而是說了這些人也是幫不了忙,反倒是成了送人頭,幫倒忙的存在。


    李言預防的就是阿史那布多,對自己的刺殺,要是因為自己是高手,派來的人,比他更厲害,或者是多幾個人,他怎麽能應付?根本就應付不了,隻能撒腿就跑。所以李言不想把這一事散出去,就是這一個原因所在。


    而那些衙役見到李言,並不原因說什麽,自己也是不在問些什麽,老老實實的去做他們的事情。


    “這裏的事情,就拜托你們善後了,我就先走了。”李言對著這些人拜拜手說道。


    可是在揚起手時,不經意間,扯到受手上的傷口,疼的李言直呲牙,顯然不是一般的疼。


    而那些衙役,聽到李言所說的話,正想要迴複,見到見到李言突然臉上的表情,就變了起來。呈現痛苦之色,他們那裏看不出來是怎麽一迴事,在看到李言手上的滿滿都是鮮紅的血跡,此時大部分也是幹了,但是卻還有點點血滲出,這顯然就是因為有傷口。


    他們在見到李言時,就發現李言手上都是血,還以為是這些匪徒身上的血,他們也是沒有過多的問什麽。雖然李言也是說過,是手上的血,還以為是他手上沾了別人的血。


    然而現在見到李言那,因為疼痛呲牙的表情,在見到揚起的手上,有著一條猙獰的傷口,頓時哪裏還不明白是怎麽一迴事,明顯的就是李言受了傷,要不然怎會如此?


    這些衙役見到李言受了傷,頓時一驚,衙役頭頭就急忙的開口問道:“公子,您受傷了?”


    “嗯。”李言在扯到傷口,被狠狠的疼了一下,聽到這衙役頭頭問的,微微的點點頭。


    “那我這就送公子去醫館,先去處理了傷口在說,可行?”這衙役畢竟是哪裏李言的錢財,在加上李言身份不一般,所以李言受了傷,自己怎麽不積極。所以就急忙的說道。


    李言擺擺手,表示不用這樣說道:“不用了,我迴府裏麵處理即可。”


    “那我送公子迴府吧。”見李言不去醫館,聽到李言說要迴府,衙役頭頭又說道。


    然而李言還是拒絕了衙役頭頭的好意,讓他們處理這裏的事情即可,自己一個人迴去即可。那衙役頭頭見到李言這樣,也是不好在說什麽,隻能微微的點點頭,表示行吧。


    李言在拒絕了這些衙役的好意後,一個人呆帶著一身的血跡,出了巷子。而那些衙役則就是,目送著李言消失在他們的視線裏麵,在等李言不見後,他們也是開始忙碌起來。


    李言出了巷子,就是直接朝著唐府的位置行去,他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快一點迴到府裏麵,盡快的處理傷口,要不然時間長一點,搞不好他這一支手,就有個能廢掉。


    不過李言出去時,沒有走剛才哪一個出口,而是微微的繞開了一下,避開了人群,朝著剛才沒有人見過他的出口行去。


    不過就算是這樣,李言那一身都是血跡,不管是衣服上,還是手上都是血跡,走在迴去的路上,街上的行人還是不少,這其中不乏一些公子仕子,才女佳人,當他們見到李言那一身的血時,都是一臉的驚異,不明白發生了事情。


    特別是見到李言的手還在,滴滴答答的滴落幾滴血滴,他們更是好奇到底發生了事情,居然使李言受了傷,還滿上都是血,難道是打架鬥毆?還是說持刀傷人?


    這不得不讓這些人遐想連篇,好奇今天在李言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畢竟這李言一身的血,要是沒有發生點什麽,鬼都不相信,不然這一身的血,哪裏來的?


    如果要是李言不放出一個準確的消息的話,可能明天整個城裏麵都會在傳:你們聽說了沒,李言昨天打架鬥毆了,你們沒看到他那一身的血。


    或者是這樣:你們知道,昨天李言持刀打人,他一身都是血,且自己還受了傷。


    在或者是這樣:你們知道嗎?昨天李言出門被人給打了,那是一身的血,應該是受了傷,好像還很嚴重。


    等等等,隻要是有人看到,那些又無聊,覺得沒事做的人,把自己所看到產生的遐想,就會到處的說,最後搞得來,眾說紛紜,沒一個是真的。


    然而走在路上的李言,沒有在意思這些人的眼光,更沒有在意那些人心中所想的事情,畢竟自己他也是不知道,不過應該能猜到許些。


    一路上,李言在那些人驚異的眼光中,迴到了唐府裏麵。不過在剛進唐府,迎麵而來一個女子,是李雨詩。


    正要準備出門的李雨詩,見到突然出現在自己麵前的人,還帶著一身的血,著實被嚇了一跳。在看清人臉之時,則就是一臉不敢相信的看著李言。這不僅是李雨詩被嚇了一跳,就連李雨詩的貼身丫鬟小安,也是被嚇了一跳。


    畢竟李言是一身的血,能不嚇人嗎,且還是突然就出現在他們的麵前,這是一個人,都是受不了。所以在還一會兒後,兩人才慢慢的恢複過來。


    李雨詩上下的打量一下李言,急忙的問道:“你這是怎麽?出去逛個街,怎麽迴來一身的血?發生了什麽事情?”


    李言在進大門,看到李雨詩後,就停下來腳步。在聽到李雨詩所問的後,咧嘴一笑,說道:“還是不會因為身上有兩萬兩銀票,有人看著眼紅唄。”


    李言這話,說的很是平淡,但是聽到這話的人,卻是震驚不已。因為從這話中,就知道李言是被人打劫了。


    李雨詩和那小安,也是知道李言身上有,價值兩萬兩白銀的銀票,是怎麽來的,他們是知道,還不是因為個別人打賭輸贏,而來的人錢財,這都是眾人都所知道。


    隻是令李雨詩沒有低昂到想到的是,李言居然在這郡城裏麵,被人給打劫了,這事件可不是一般的大,先不說這郡城時唐離文所管轄的地域。就拿李言的身份來說,要是李言在這裏出了什麽意外,那事情可就是大條了。不過還好的是,李言並沒有出什麽事,人平安的迴來了。


    不過在見到李言遇到這樣的事情,居然還能笑得出來,也是夠無語的。要是別人遇到這樣的事情,此時也是嚇得個半死,可能整個人的精神狀態都不好了,李言倒好,居然還在笑。


    所以李雨詩狠狠的瞪了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你還笑,遇到這樣的事情,那還笑得出來,要是你出現了什麽意外,怕是這個事情就大條了,你可不知道你現在的重要性。”


    “不說別的,怕是詩詩那丫頭,都怕是要死要活的了,還有你青梅竹馬,還有劉大家那丫頭,怕也是一樣的。”


    然而李言聽到李雨詩這話,哪裏不明白是什麽意思。畢竟她是身為過來人,又是一個女人,一些事情,比別人看的更加的透徹,在加上是一個局外人,就更加的不說了。


    比如唐詩詩哪一點小心思,李言也是不太摸得清楚,但是李雨詩就不一樣了,從這話中就也是一語道明,還比如文靜和劉依依兩人的事情。


    雖然說李言明白這李雨詩話中的意思,不過卻是裝做沒有聽明白一樣,一副不知所以然,一副不明白的樣子,擾擾頭。


    而李雨詩見到李言這個樣子,讓她有點哭笑不得,不過也是不好說什麽,畢竟像這樣的事情,還是得李言去自己挑明,自己身為長輩,就不太好。且現在也不是時候,在等到時候到了,在暗中助攻一波。


    雖然說現在李言身邊,除了自己的寶貝女兒外,還有兩個也是溫雅賢惠,端莊的女子。然而自己又不可能去拆散別人事情來,不過也是不能讓自己的女兒吃虧,所以這個事情,就有點讓李雨詩為難。


    不過現在不是思考這個時候,這是後話。


    不過見到李言一副不明白的樣子,李雨詩也是不在這個話題說什麽,轉移正題上問道:“你這沒事吧?看你這一身的血,有沒有受傷?”


    “沒事,就是手受了一點傷,不過隻是一點皮外傷,沒有什麽大礙。”李言說到這裏,揚了揚受傷的手,表示自己什麽大礙。


    然而在李言手剛揚起來,揮了一下,就被李雨詩一把抓住,拉到了自己的麵前,看起李言手上傷口起來。


    出現在李雨詩眼中的,是一條猙獰,且還微微的有點,在滲出許些血液的傷口。在傷口處,看能看見裏麵的肉芽嫩肉,隻要是稍微用一點力氣,殷紅的血液,就會從傷口處流出來。


    “這麽大一條傷口?傷的這樣的嚴重?”李雨詩在把李言的手,拉過去看到直接,頓時就被李言上手的那一條傷口,給嚇了一跳,這叫傷的不重嗎?這樣大一條傷口,還不嚴重嗎?


    對著李言狠狠的瞪了一眼,微微怒道:“這就是你說的不嚴重?隻是皮外傷?還沒什麽大礙?要是一個不好,你這一隻手,就算是被廢掉了,知道嗎?”


    李雨詩說到這裏,對著李言可謂是很嚴厲的說教一頓,雖然在言語中很是嚴厲,但是表情上,對李言卻是一副關愛心懷。畢竟李言,是李浩的兒子,這讓她對李言,就像是對待親孩子一樣,格外的溺愛,所以就容不得李言受到一點傷害。


    而李言對於李雨詩這樣嚴厲的說教自己,則就像是一副乖孩子一樣,靜靜的的聽著,並沒有說什麽,也沒有做多餘的的動作。不過在心裏麵卻是暖暖的。


    李雨詩見到李言不說話,就感覺更加的氣不打一處來,真是給李言一下,但是最後還是沒有。隻是一副像母親一樣的關心著李言,對著李言說道:


    “跟我來,我來給你處理傷口,要是不好好的處理的話,你這手過一段時間,就會發膿,到時候想要就是一條大大的疤痕,這樣多醜?”


    說完,李雨詩就拉著李言,朝著大廳行去,邊走邊說道:“小安,你去拿一下紗布和傷藥來大廳。”


    小安聽到李雨詩的話,直接就是領命,先一步離去。


    而李言被李雨詩拉著,也是隻好跟上李雨詩,朝著大廳行去。


    可是李言不知道是,在他和李雨詩兩人離開府門之後,沒多一會兒,李言受傷的消息,就府內開始傳播。


    不過因為此時也是太陽西山之際,過了申時,是在酉時時間,文靜和文猴子姐弟,還有王豔三人,也是離開了唐府,迴到宅子裏麵。所以是不知道和李言手受傷的消息,不過在明天來這唐府時,就會知道李言受傷的消息。


    而在唐府裏麵的唐詩詩,和唐修和唐蘭兄妹兩人,在知道李言知道受傷的消息,就是第一時間,朝著大廳的位置趕去,想要去看看到底是怎樣一迴事情。


    當小安拿著藥箱到大廳時,唐詩詩,唐修和唐蘭三人,也是同時趕到大廳。


    三人進了大廳,就見到李言一身都是血,坐在椅子上,一張臉,也是微微有點煞白。且表情,還是一臉痛苦之色,時不時的齜嘴咧牙,這顯然就是疼痛所致。而李雨詩則就是細心的為他,用溫水清洗著傷口。


    而正在清洗傷口的李言,見到唐詩詩,唐修和唐蘭三人,咧嘴一笑,問道:“怎麽你們都來?有什麽事情嗎?”


    進了大廳的三人,聽到李言這問的,都是就是無語起來,看著李言即沒好氣的白了一眼他,卻又是一副關心的看著李言,說道:“還不是因為聽說你受了傷,我們都過來看看是怎麽迴事,不然你以為我們來做什麽?畢竟現在又沒有到飯點。”


    雖然這唐詩詩這樣說著,但是下一句卻是問道:“沒什麽大礙吧?嚴不嚴重?”唐詩詩邊問,邊走過去。


    而李言聽到唐詩詩問的,沒有迴答,也沒有做任何動作,等她自己過來看就是了。要是自己說不嚴重,搞不好又像剛才那樣,訓一頓。要是說嚴重了,李言又有點說不出口來。所以幹脆不說,等唐詩詩自己看就是。


    一切真如李言是所料的一樣,唐詩詩,唐修和唐蘭兄妹三人,就來道李言的身邊,看著正在被清洗著傷口的手。當三人見到李言手上的傷口時,都是驚得捂著嘴,一臉擔心、不敢信的看著李言的手。


    他們入眼的就是,一條長四五厘米的傷口,傷口有幾毫米深,基本上可以說得上是深可見骨。他們見到這一條傷口時,著實被嚇了一跳。


    不過卻是見到這一臉笑意的看著他們時,就感覺氣不打一處來,你說你都這樣了,還有心情笑。不過也是沒有說什麽,畢竟這時,正在處理傷口,不要去打擾的為好。


    所以在眾人的眼光中,李言的傷口清洗完畢,上上一許些傷風藥,在用一塊紗布纏上,就也是基本的處理完。


    在李言處理完傷口後,眾人都是齊齊的看向李言,率先開口是李雨詩。李雨詩看著李言問道:“說說吧,是怎麽一迴事?是誰傷了你?”雖然剛才李言說了,是因為兩萬兩,別人眼紅,但是得有一個具體的原因和經過。


    在李雨詩的話音落下,眾人都是看著李言,想要看李言怎麽說,說些什麽。


    而李言見到眾人這樣,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說道:“這不是今天出去逛逛嗎,發現就有人跟蹤,就把他們引到了一個巷口,在我剛進巷子,巷子前後兩麵都被堵住,他們一共出來十二個人,每人都是拿著武器。”


    “我們他們是做什麽,他們說他們是流匪,最近缺錢花。所以最後我就和他們打了起來,我這身上的血,就是他們的,不過因為最後大意了一點,沒有注意,被一個人給偷襲了。”


    “所以我手上的這一條傷口,就這樣來的。你們現在已經知道了,是怎麽一迴事了吧。”李言說完,看向眾人,意思就是說完了。


    眾人聽到李言這話大吃一驚,沒有想到李言居然被人給跟蹤了,還被人給圍了,人還不少,居然有十二人。而李言居然是一個人單挑十二個人,最後就是就是因為手受了一點傷。


    這李言是講的平淡無奇,而李雨詩,唐詩詩,唐修和唐蘭幾人,則就是聽得心驚膽戰的。他們都能相信但時李言,一個人對付那麽對人,是多麽的困難與兇險,要是一個不小心,就會有危險。


    他們杜宇李言所說的,什麽因為大意,才受了一點傷。這騙鬼還有點用,但是騙他們,可是有點用都沒有。但是李言卻是說的就是事實,是一個人因為帶所致,要是李言知道這些人不相信自己所說的,不知道會是怎樣的一個表情。


    李雨詩在大一驚後,容顏重怒,重重的哼道:“真是豈有此理,這些人流匪居然膽敢在郡城裏麵行兇,真是活膩歪。”


    這一次李雨詩可是真的生氣了,開玩笑,自從知道李言的真實身份後,就視李言為自己的孩子。雖然說以前也是對李言很不錯,隻不過是以子侄一樣對待。


    然而現在不一樣了,不僅僅是為自己孩子,還有就是,李言身份是大唐的王爺,要是李言在這郡城出了什麽意外的話,那就真的是,整個西河郡都會遭殃,畢竟這是西河郡的事情。


    不過憤怒歸憤怒,李雨詩還想知道最後的情況怎麽樣了,所以平複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就問道:“那後來這些人是跑了,還是怎麽了?”


    “跑?”李言聽到李雨詩的話,微微的一笑說道:“問題是我要給他們跑得機會,他們才能跑。那些流匪全,都被我給把大腿捅傷,都是喪失了行動能力,能朝哪裏跑?”


    “除了大腿被我捅傷外,他們的手臂一樣被我給廢了一支,還被我給重重的踹了一腳,基本上是沒有行動能力,所以基本上是不用擔心,他們能跑掉。最後這些人,都是讓衙役給帶迴去了。”


    李言平平淡淡的說著,但是聽到李言說話的眾人,則就是一副驚為天人表情,他們現在都開始對於李言前麵說的,都是有點開始相信了。


    應該是以為大意,才造成手上的傷,不然怎會把十二個人都能捅傷?要是李言說假的,隻要等唐離文迴來,問一下就知道了,李言說的到底對與不對。畢竟這些人都是已經全部押入大牢了,這唐離文怎麽會不知道?


    不過也是佩服李言的手段,就把十二人說廢掉就廢掉,一點都沒有留情,這可不是像一個,沒有經曆過生死的人,所該有的手段。


    不過現在他們對於李言的武力值,也是有了一定的了解。能做流匪的人,都是一幫兇殘之輩,手段極其殘忍之人,隻要是被這些人給頂上,能跑掉,那就是阿彌陀佛。


    他們也是以為,李言是從哪些人手下跑掉的。可是李言到後,既然全都給收拾了,一個沒有讓他跑掉,這有點超出他們的相信。


    特別是唐修,對李言也是十分的佩服,原來還一直想著,找李言比劃比劃,但是現在這個樣子,找李言去比劃,那不是純粹自己在去找虐嗎?


    最後,李雨詩淡淡的說道:“既然這樣的話,那就好,不能讓這些人,繼續逍遙法外,繼續為禍他人,禍害一方。要不然,又不知道有多少人,要遭殃。”


    “李言雖然說了受了點傷,但是卻是為民除害了。畢竟這些人是流匪,行蹤無定,想要咋住這些人,猶如海底撈針。想來這些人,都是從別地方,才來到這郡城不久,有剛好聽說李言這最近一段時間有錢,所以就把注意打到了李言的頭上。就是想要從李言身上撈一點,自此離開這裏。”


    今天六千一個章節,所以長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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