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的詩會還在進行著,在大廳裏麵,和李言打賭解題的,高振陰和阿史那布多兩人,在輸了之後,阿史那布多直接給出了李言的許諾,就是直接的出了臨仙居的。


    兩人在出了臨仙居後,高振陰看了一眼在背後的臨仙居,一臉不明白的看著阿史那布多,問道:“公子,我們就這樣算了嗎?真的給哪李言價值一萬兩的銀票嗎?”


    “那不給還能怎麽辦?”阿史那布多聽到高振陰問的,戲謔的問道。


    高振陰聽到阿史那布多這話,想都沒有想,就直接的說道:“我們沒有在當場給他們,我就托著,能拖多久算多久,最好拖到一個月後。”


    “拖到一個月後嗎?”阿史那布多聽到高振陰這話,仰起頭小聲的呢喃一句,隨即原本還是不喜不怒的表情,直接就是猙獰的起來,一巴掌重重的拍在了高振陰的頭上,怒道:


    “你是真笨,還是假笨?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你知道不知道,要是我們沒有給,到時候他帶人來鬧,到時候這整個城裏麵的所有人,怕都是知道此事。”


    “要是以前的話,拖一拖我也是沒有意見,但是你知不知道現在是非常時期?要是因為這一事,經過他們這一鬧,我們到時候的所有的計劃,怕都是要泡湯。”


    “運氣好,我們能帶著你父子安全出去,要是運氣不好,事情暴露了,嗬嗬,我到是沒有什麽,到時候表明我的身份,他們不會把我怎麽樣。但是你們嘛,嗬嗬,結果你應該知道的。”


    阿史那布多說到這裏,一副看到死人的表情,看著高振陰。


    高振陰原本還想堅持這不給,在聽到阿史那布多這話後,臉色直接就是煞白起來,一張臉色害怕不也。要是真如阿史那布多所說的那樣,到時候那真的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所以和自己的命比起來,這輸出的錢都不是錢,就當保自己一命的賣命錢吧。一想到這裏,高振陰再也是不這樣的心疼哪一點錢財,不過還是有點心疼。


    高振陰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說道:“倒是我考慮不周了,既然如此的話,那就依公子所言的就是,明天把銀票給他送過去就是。”


    阿史那布多見到果真因,已經不再堅持,臉上的表情微微的緩和一下,說道:“這就對了嘛,人要有大局觀,不能因小失大,在該給的時候,還是給,到時候得到的迴報,不是你能所想像的。”


    “如果你要是不能有很好的大局觀,等去到那裏,我就要考慮要不要你跟著我,不然沒有大局觀,你隻會誤我的事情,不可不想到時候自己怎麽失敗的,都不知道。”


    原本臉色微微發白的高振陰,在聽到阿史那布多這話,臉色更加的白了幾分。因為他聽出來阿史那布多話中意思,要是連這意思都聽不出來,他也算是白活了二十幾載。


    阿史那布多的意思就是不在要他了,等這一事過後,你就是該幹嘛幹嘛去,不要在跟著我,不需要你這樣的廢物。這可是不是高振陰所允許的,也不是他所能接受的。


    萬一到時候真的被一腳踹開,他在突厥裏麵想要有點成就,怕是難上加難,或者從此都別想有點成就。在突厥裏麵,他隻是一個異族人,而突厥和漢族一樣,特別的排斥異族人。


    這就造成了異族在突厥裏麵,地位是十分的底下,隻能算是二等人。就會被突厥人瞧不起,欺負到死,這可不是他能接受的。


    而阿史那布多,沒有在意高振陰的表情的變化,而是繼續說道:“錢財畢竟是身外之物,扔出去了,隻要有能力,還能在掙迴來,要是命都沒有了,那可是什麽都沒有了。”


    “且我的銀子也不是這麽好拿的,這個叫李言的,也是成為我必殺名單裏麵人,這給的兩萬兩,就當是他生前給他的花銷吧。所以兩萬兩,買他一條命,也是劃得來的。”


    阿史那布多說到這裏,露出一個血腥殘忍的笑容,就像是此時的李言,也是死去的樣子。


    而高振陰聽到阿史那布多這話,也是大概明白了阿史那布多這樣做的緣由,特別是在聽到,李言已經進入了阿史那布多的必殺的名單裏麵,知道李言也是沒有多少的時間可以活了,以就不在糾集這一些得失了。


    對著阿史那布多歉意的說道:“公子教訓得是,我一定能有一個好的大局觀,能希望幫助到公子,以後隻要是公子說的,我都會按照做。”


    阿史那布多見到高振陰這個樣子,也就麽有再說什麽,隻是微不可查的點點頭,就直接走了,高振陰則就時尾隨其後。


    ..........


    因為今天是端午節,在街上可是比平常的時候,要熱鬧的不少。不管是平民百姓,還是富貴人家,基本上大多數,都是在街上遊玩。


    此時的時間也是到戊時時刻,整座城市,都還是燈火通明。街上的行人,還是絡繹不絕,完全看出來像是晚上的時刻。


    而臨仙居的詩會,也算是進入到了尾聲,三個題箱裏麵的題,隻有白色和黃色的題箱,是全部解完。而紅色的題箱,還有近一半沒有解,這主要是太難了,沒有人願意去挑戰太難的題。


    紅色的,除了李言和高振陰還有阿史那布多兩人比試時,解了一道外。就是林語風也是抽了一道,而抽出來的則一道,也是想了半天才想出來,且難度還沒有李言的那一道難。


    也正是因為這,使得林語風感覺有點羞愧不也,都是有點不好意思見李言了。畢竟自己身三大才子之首,在這整個西河郡裏麵,自己算是同輩中人,學識最高的一個。


    而這一次可謂是輸了,雖然沒有比過,但是這隱約間,兩人就算是比過了。


    除了林語風外,剩下的兩大才子,三大才女也是去挑戰了一下,不過這五人,隻有兩人能完美的對上,或者解出來,而剩餘的三人,都是求助了他人。


    除了這些人外,劉依依和唐詩詩,還有羅允兒三人,也是挑戰了一下自己,不過不知是他們的運氣好,還怎麽的人,三人的都是吟詩做對,相對於猜字謎和動物謎,就要簡單的不少。


    雖然說是要簡單不少,但是做出來的詩,和對作的對子,也沒有說有多好。三人中,劉依依的要好的不少,其中的意境,所表達的內容,也是比較有內涵。


    不過唐詩詩和羅允兒兩人的還是算可以,意境是有,內涵也是有,但是呢,表現的有點直接。品味起來,就是比打油詩好不少罷了。


    在這些人挑戰完了,再加上時間也是到戊時時刻過,時間也不是很早了,眾人也是沒有在繼續的意思。不過今年的這端午詩會,眾人的體驗也是很不錯的,沒有像往常一樣,一點都不盡心。


    這一次,不管是詩會的題難度,還是李言和阿史那布多,還有高振陰兩人的比試,或者是最後兩人挑戰難題的決心,也是使人興奮不也。


    特別是對於李言的驚豔,更是讓他們佩服不已。四個猜動物迷的題,李言可謂是全都是答對,還能所處其中的道道,為什麽是這個答案。


    他們中有的人,對李言的認知,就是屬於那種,紈絝子弟,或者嚴格點說,就是二世祖的類型。畢竟在前段時間傳,李言是怎樣的坑人一萬兩,是怎樣教訓那些去找他翻修宅子一事的。


    當然啦,也要除開接聖旨一事。除了這一事外,其餘的,不管是怎樣聽著,都像是在欺負別人,或者就是再被別人找麻煩中。


    怎麽都不和一個君子搭得上關係,更和一個才子學者搭不上關係,但是經過今晚的相處,他們對於李言的認知,則就是大大的改變了,在沒有像以前一樣。


    這讓這些人,對李言的看法,也是改變的不少,也當他是和自己等人,是同一類人。而李言前麵的優秀表現,眾多人也是在讓李言,在解一道紅色的題。


    可是李言聽到他們的要求,想都沒有想,就直接的拒絕了他們的請求,說自己有點累了,不想在動自己的腦力。


    那些原本還是一臉期待的表情,聽到李言這毫不猶豫的拒絕的話,微微的露出許些失望之色。他們還想看看,李言還能挑戰幾道題。


    而李言他們的失望之色,隻是微微的笑了笑,並沒有過多的說什麽。其實李言並沒有累,隻不是酒喝的有點多,也是有不少的醉意。


    就算是沒有喝多少的酒,沒有醉意,李言也是不會答應的。開什麽玩笑,今天他本是不來的,不過是被唐詩詩給強行拉來的。


    這主要是看在有酒,有吃的份上才來的。既然是看在吃的份上才來,那麽來這裏的目的,就是來吃東西,除了吃東西外,就不想做其他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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