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言的話音落下後,大廳裏麵詭異的安靜了一會兒,隨即阿史那布多率先發出聲來。


    “哈哈哈哈”。


    阿史那布多在聽到李言說的這話後,先是一愣神,隨即就像是聽到了什麽最好笑的笑話一樣,發出大笑。這不僅是阿史那在笑,就連跟在他身邊的兩個護衛也是大笑出聲。


    整個大廳在經過詭異的安靜後,就是剩下阿史那布多和他兩個護衛的笑聲。而楊廖欣、唐詩詩、劉依依等人,還有寧易則就是一臉奇怪的看著這三人。


    他們實在是不明白,李言不就是說出了要武比嗎,怎麽就突然笑起來,且表情就像是見到了什麽最開心的事物一樣。難道是這三人精神上有問題?


    不過這其實也是不怪阿史那布多,和他的兩個護衛沒有禮儀的大笑。主要的原因就是他們都是突厥人,而突厥人是馬背上生話的民族。而就是因為是馬背上生話的民族,就造成了這些人天生的力量強大,且都是身材魁梧之人,還民風彪悍。


    而李言等人都是身為大唐的子民,大唐的生話舒適安逸,就不能和這些人在馬背上張大的人相比,這就造成了大唐的子民總體都要弱一些突厥人。也正是因為這,也是造成了突厥的兵馬大唐的兵馬強大。


    所以在李言說出了要武比,他們就像是聽到了什麽最好笑的一樣。要是說舞文弄墨,李言等人是可以甩他們十八條街。但是比力氣比打架,嗬嗬,那就是阿史那布多甩他們十八條街了。


    不過這主要是阿史那布多沒有說出自己真實身份,要是說出來真是身份,李言就不會這樣來選擇了。


    不過嘛,既然李言都這樣說了,他就會直接滿足李言的要求,等到時候和李言武比時,狠狠的揍李言一頓,這也是名正言順的事情。就算是把李言打來暈死過去,在大廳裏麵的人也不會說什麽,最多就是怒目而視擺了,又不能拿自己怎麽樣。


    阿史那這樣在心裏麵美滋滋的想著。然李言既然提出這樣的要求來,就說明是有把握的,且李言不知道他不是漢族人?雖說李言沒有猜到阿史那布多的是北方哪個民族的,但是知道他是北方遊牧民族的人。


    既然是知道你是北方遊牧民族的,就知道你北方遊牧民族的主要的優勢。既然知道還這樣提,一事自己喲把握。要知道的李言可是學過拳腳功夫的,身體身世靈活應變。在些功夫中,每一招每一式,都是變化多端。而北方的遊牧民族,不過隻是會那三板斧,無非就是誰的力氣大誰贏。


    二嘛,就是正好可以順從這阿史那布多心裏麵最期待的。其次就是和阿史那布多所想的一樣,狠狠的揍阿史那布多一頓,出出心裏麵的那一口惡氣。


    兩人的心裏麵都是各自打著小心思,小算盤,然而到底誰能算的贏,已經知道了。但是事情在每個人算計中時,總會有一些讓人預料不到的事情發生。


    阿史那心裏麵歪歪的想著,就直接的答應道:“好,既然你都這樣說了,我也不好在說什麽。我知道你和我比拚財力,你是比不過我的,所以才選擇這樣的辦法。”


    “不過這個辦法也是甚是和我的意,就以武比來定局。不過我感覺五千兩銀票是可以,但是感覺少了一點什麽,不如我們就加一條如何?”


    阿史那布多說道這裏,嘴角上翹,一臉挑釁家戲謔的看著李言。


    李言對於阿史那布多的挑釁視而不見,而是一臉好奇的問道:“哦?那不知道加一條什麽?”


    阿史那布多聽到李言這這問的,就知道李言已經答應了,就說道:“輸了的人除了要給贏了的人五千兩外,還要跪著叫贏了的人一聲爺爺,不知加著樣一個條件如何?”


    李言聽到阿史那布多說的這個條件,沒有馬上的答應,而是問道:“輸了的人叫贏了的人什麽?”


    阿史那布多聽到李言問的,以為是他沒有聽清楚,就再說一遍:“叫爺爺。”


    李言聽到阿史那布多這話,還是一副沒有他、聽清楚的樣子問道:“叫什麽?”


    阿史那布多繼續再說一遍:“叫爺爺。”


    李言還是裝作沒有聽到的樣子,又繼續的問道:“叫什麽?”


    “叫爺爺。”阿史那布多見到李言又問,終於開始煩躁了起來。


    如過說一個人第一遍沒有聽清楚,還請有可原。第二遍沒有聽清,有的時候再說一遍也是無妨。要是說了三遍,還是做出一副沒有聽清楚,那就是說明了是在戲弄自己。


    而在大廳裏麵的眾人,在阿史那布多說出第一遍的時候,就已經是聽清楚了,他們不相信李言是聽不清楚的。既然李言是聽清楚了的,那李言這連續的問,到底是何意了?他們就是不是明白了。


    而李言卻是沒有去管著一些,然而在問道:“叫什麽?”


    “叫爺爺。”阿史那布多見到李言還是一副沒有聽見的樣子,頓時就努不可言,恨不得上去就是在李言的臉上踩兩腳。


    李言見到阿史那布多已經到了快要暴走狀態上邊緣了,還是做出一副沒有聽清楚的樣子,用手放在耳朵背後,一臉熱切想要知道的樣子問道:“麻煩你說大聲一點,我沒有聽清楚,你說你叫我什麽?”


    阿史那布多見到李言這樣,沒有注意李言話中的哪裏有什麽不一樣,而是直接的暴走。一張臉漲的通紅的咆哮道:“我都說了叫爺爺,爺爺,爺爺,這個兩個字你聽不到嗎?”


    言沒有在意阿史那布多的咆哮,而是滿臉笑意的應道:“哎,孫子真乖,爺爺我這次是聽清楚了的。”


    在李言應一聲後,大廳裏麵再一次詭異的出現了安靜,這安靜都能聽到每一個人唿吸的人聲音。


    而在大廳裏麵的唐詩詩、楊廖欣、劉依依等人,在李言的話音落下後,一個一個的都慢慢的張大著嘴巴,到了最後仿佛都能塞下一個大鴨蛋似的,且還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李言。就連寧易也是張大著嘴巴,也是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李言,就像是見到了什麽奇怪的東西一樣。


    而阿史那布多直接就愣了神了,一臉的茫然和不解,他不知道自己在剛才聽到了什麽。


    大廳裏麵詭異的安靜了幾秒鍾後,就爆發出哄堂一般的大笑聲,就連寧易也是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


    率先笑出聲的是劉依依,劉依依在看了李言幾眼後,最先迴過神來。迴過神來後,直接就是噗嗤一聲,掩嘴笑出聲來。這一笑不要緊,可是卻把其餘的人給拉迴過神來。


    迴過神來的人眾人,都是哈哈笑起來,一一個個的笑的麵紅耳赤,到最後直接都是捂著肚子笑彎了腰,甚至是都笑出了淚水來。更甚者就是楊廖欣、唐修和文猴子三人,是直接的拍桌子大笑。


    而可憐的阿史那布多,在眾人笑了好一會兒後,都還沒有明白是怎麽迴事,還是處於在迷茫、茫然、懵逼的狀態,不知道到底發生什麽。


    而在阿史那布多身邊的護衛,也是特別的想笑,但是卻是不敢笑出聲來,所以隻能是忍住,要是他們笑出聲了的話,他們的向上人頭,怕是不保了。等迴去應該就是直接被砍。


    要知道的是,就算是阿史那布多丟再大的臉,說什麽在搞笑的話,他們也是不敢笑的,畢竟這時突厥的王子。王子出醜侍衛也是笑的話那還的了。


    雖然說他們也是很想笑,但是他們更多則就是憤怒。一個個堂堂的突厥的王子,被一個不見經傳的人給戲弄,當眾出醜,還叫人別人爺爺,而且這個人還是漢人。


    這是在丟阿史那布多的臉,在丟阿史那家族的臉,丟突厥可汗的臉,和丟整個突厥人的臉。換一種說話就是,阿史那布多在丟臉,他們這些作護衛的是,也是在跟著丟臉,那麽他們也是在丟整個突厥人的臉。


    換一種說法就是,他們丟臉,就是在丟阿史那布多的臉,和整個突厥人的臉,而阿史那布多丟臉,丟整個突厥的臉,他們也是在丟正突厥的臉。


    按正常的說話就是,他們要替阿史那布多背鍋就是了。但是這個鍋他們是背也得背,不背也得背,這就是做侍衛的職責所在。


    兩個侍衛見到阿史那布多還在一臉茫然和懵逼中,其中一人就到阿史那耳邊輕言嗯啦幾句,說完這人就直接退在一旁。


    阿史那布多在侍衛在自己的耳邊輕言了兩句後,原本一臉懵逼的樣子,漸漸地迴過神來。迴過神來的阿史那布多,臉色慢慢的直接就開始變了。


    阿史那布多的臉色先是直接就黑了下來,在慢慢的變的陰沉,之後變的冷意起來,且還撒發出淡淡的殺氣。在這殺氣中還透漏出一股氣息,這個一股氣息變的高貴起來,且還帶有一絲威嚴,而整個人氣質也是變了。


    而這阿史那布多的變化,還在是一臉笑意的唐詩詩等人,也是感應到了,就更別說李言。李言看到阿史那布多這個變化,隻是淡淡的撇了一眼,但是心裏麵卻是阿史那的身份在度猜測起來。


    李言以為阿史那布多的身份不過是北方哪一個身份富家子弟,或者就是某個官員的子弟。但是從阿史那布多這變化,和所透漏出來氣息那一種高貴和威嚴,感覺並不像是富家子弟或者官員之子該有的,倒更像是那一種萬人之上的人,才會有這一種氣質。


    而站在阿史那布多身邊侍衛,見到自己主子的變化頓時一驚,急忙假裝的咳嗽一聲叫到:“咳咳,公子。”


    阿史那布多聽到自己侍衛的聲音,在見到自己現在的樣子,知道已經過了,要是自己的子這樣的話,說不過就會引起別人的懷疑,要知道的是這西河郡的郡守的女兒還在這裏了。


    要是被這小美人兒對著他的老爹一說自己的變化,就會引起猜測,身份暴露了計劃就進行不了,且高振陰一家都有可能有危險,那樣的話就會壞了頡利可汗阿史那咄苾的大計。


    到時候等他迴到突厥,還不被他老爹給打死。就算頡利可汗阿史那咄苾在喜歡自己,但是在大事情上麵,這是卻是不會縱容的自己這樣冒失。就算是自己老爹不追究,他以後怕是和汗位沒有關係了。


    阿史那布多慢慢收起自己的氣息、氣質,整個人再一次變的像是一個二世祖的樣子。不過其怒火是沒有消失,還是一臉猙獰的看著李言,其眼神就猶如是一隻嗜人的猛獸。


    阿史那布多看著李言一臉猙獰的說道:“你是想死麽?居然給我坑我。”


    “咳咳。”李言聽到阿史那布多這話,假裝的咳嗽的兩聲,一臉無辜的看著阿史那不多說道:“我坑你?我坑你了嗎?我隻不是說沒聽清楚,是你自己說錯話了,怎麽就怪在我的頭上來?這是何其額無辜,我沒有說你汙蔑,就不錯了。”


    李言說這話,就像是一個受了委屈的小媳婦一樣,一臉委屈巴巴的。


    “而且正所謂是,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所以我還沒有蠢到不占便宜的地步。所以說這事是不能怪我,隻能怪你說話太不小心了,所以說下次說話是注意一點,不然又會有人在占你的便宜的。”


    李言說道這裏,一臉大義鼎然的樣子,就像是這一切都和自己沒有一絲的關係一樣。且在說這話時,還帶有教訓的語氣,就像是一個教書先生,在教一個不會做事的小孩子一樣。


    在一旁的唐詩詩、楊廖欣、劉依依、文靜等人,見到李言這一副樣子,和聽到李言說的話和其語氣,都是齊齊的偏過頭去,就像是一副我沒有看見,我沒有聽見似的。且每人都還是每人逼著笑意。


    因為他們見過無恥的,沒有見過這樣無恥的。見過不要臉的,沒有見過這樣不要臉的人。他們是真的很想說這一個人我不認識。他們實在是沒有想到李言還有這樣無恥、不要臉的一麵。


    你都把別人的便宜占完了,居然還反過來倒咬一口,高的自己像是受了很大的委屈一樣。出了這還不算,居然把占別人的便宜說的這樣大義鼎然的樣子,也是夠無恥的。


    不過他們也是不好說什麽的,畢竟這是李言和阿史那布多的事情,且他們也是很喜歡見到阿史那布多氣的暴跳如雷的樣子。這讓他們心裏麵看著很是舒服。他們也是早也看不慣這阿史那布多很久了,所以這也是算替他們出一口氣擺了。


    不過他們隨即發現今天跟著李言出來是一個正確的選擇,雖說前麵很是羞恥,但是這後麵的好戲,和前麵那羞恥算什麽。


    而阿史那布多見到李言這樣,和聽到李言的話,肺都快氣炸了。看他的樣子就像是吃虧的是他,占便宜測反而是自己了。他是實在是想不明白李言怎麽會這樣的無恥和不要臉。不是說大唐的人都是一副謙謙君子的樣子嗎,都是很懂禮儀的人。但是看這李言哪裏和謙謙君子掛邊,哪裏有一副懂禮儀的樣子,分明就像是一個地痞無賴。


    但是李言說的話,也是讓他無言以對。也是正如李言說的,是自己沒有注意,不小心說錯了話。而這還不是怪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問,才激怒我,不然我會說錯話?也會給你機會占便宜的機會?


    雖然阿史那布多想這樣吼出來,但是並沒有多大的意義。所以隻能是一臉猙獰的看著李言,恨恨的說道:“我現在不想和你過多的說什麽,這畢竟是嘴上的功夫。既然你提出來我們來武比,那我們就手下見真章,就算是你不答應我的提出來的意見也是無妨的,我會打的你叫為止。”


    阿史那布多說道這裏,對著李言漏出一個殘酷的笑容。


    其實這也是不怪阿史那布多這樣的衝動,隻是李言故意給他下套,他正好就鑽進去。而阿史那布多這樣的冒失,這主要是歸集在與人的特性。


    比如當你在做一個事情的時候,第一遍沒有做好。好嘛沒事,我在做一次一定能行。然而第二次沒有做好,心裏麵就已經迴產生出一點小小的情緒。但是這些的問題都不是很大。


    既然是做了兩次都沒有做好,那就在做一次,可是當第三次的都沒有做好時,心中的哪一點小小的情緒,就會轉變成不耐和厭煩。但是在做四次是還沒有做好,,心裏麵的哪一點不耐和厭煩就會成倍的增長,到最後直接是發脾氣不做了。


    而這一個事情也是一樣的道理。而人在衝動之下是不會理智,就會做錯很多的事情,也是會忽略很多的事情。就像是這阿史那一樣,被人已經帶偏了,還樂在其中。到最後被人給坑了,都是沒有反應過來是怎迴事。


    不過像這樣就是需要知道人的心理作用,還要足夠的聰明。才能這樣玩轉,要是不懂、不知道、不聰明,小心還要被人給反套路,把自己給繞進去了,那樂子怕是有點大了。


    所以從這一事可以看出一點來,那就是阿史那布多和李言的差距可不是一星半點。雖然看著城府有點深,但是沒有足夠的才智來支撐話,隻會是被人玩弄於鼓掌隻間。


    而李言對於阿史那布多所說的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說道:“我也沒有說不答應你的提議,好不。隻不是從一開始就是你一個人在自導自演,而我不過是為了配合你,才我出來和你玩一玩,所以別在自作多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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