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史那布多自從那天被高振陰帶去青樓逍遙了一晚上後,就一直在客棧裏麵呆著,這都讓他快要想出一個鳥來了,讓他的性福生話很是無趣。所以今天一大早他就決定出來走一走,看一看,看能找到什麽好玩的。


    阿史那布多除了客棧,就一路上沿著街道上閑逛,看到新鮮的事物,就玩弄一下,看到秀麗的才女小姐,就過去調戲一番。所以這一路上隻要是阿史那布多所經過的地方,都是特別的人惹人恨,惹人嫌棄。


    但是他們也是沒有辦法,隻能看著,畢竟打你又打不贏,別人是帶有武器的,你不過是細胳膊細腿、赤手空拳的怎麽和別人打?可能你還沒有近身,就被別人給打來昏死過去了。


    既然打不過,躲遠一點,自己別被遭毒手了。


    要知道的是,做壞事是不一直如你所願的,特別是在別人的底盤上,如果太作,那就叫做作死了。


    所以正在阿史那春風得意之際,李言等人卻是朝著他的方向行來。


    而阿史那一路尋花問柳,滿是開心之際,就看到了李言等人朝著自己走了過來。當看到李言一行人中的唐詩詩,劉依依和文靜等幾女時,雙眼漏出野性一樣的欲望。


    阿史那布多自從出了客棧,也是看到了不少的女子,但是這些人都是姿色一般般,有的可能還比不上哪天他在青樓裏麵所享用的。而遇到姿色不錯的了,都是坐著轎子或者馬車,而這他又不能去攔住別人。


    畢竟這種能坐馬車和轎子的,身份都不是一般的人,要是萬一自己攔住了一個地方官員的女兒,到時候去告他騷擾,這地方官員為出氣,把自己抓了,那他自己可謂是名聲全沒了。


    要是這消息在傳迴突厥,他老爹頡利可汗阿史那咄苾怕都是臉都丟盡了,他那幾個兄弟怕有事對他嘲笑有加。這時讓他難以接受的,所以為自己安全著想,為了自己的聲譽著想,阿史那布多還是去騷擾這些人尋常小姐吧。


    所以阿史那布多雖然路上調戲一些人,但也沒有遇見姿色上好的,然而當見到唐詩詩,劉依依和文靜三人時,阿史那布多頓時就雙眼放光的興奮起來了,因為在這郡城裏麵,他還從來沒有見過姿色如此絕佳的人。


    然而阿史那布多前麵還是很理性的存在,再見到了唐詩詩,劉依依和文靜後,所謂的理性不過是一個詞而已。此時的阿史那是感性戰勝了理性,完全就是精蟲上腦了。


    阿史那布多眼中滿是欲望,其行為還是一副風度翩翩的樣子。阿史那布多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裳,手中的紙扇子“啪嗒”一聲打開,晃悠晃悠的朝著李言等人的方向走來。


    而李言等人一路有說有笑的,沒有注意到迎麵而來的阿史那布多,也並不知道已經有麻煩上門了。


    阿史那布多搖晃著手中的扇子,攔住了李言等人的去路,忽濾掉李言、楊廖欣、唐修和文候子四人,看著唐詩詩、劉依依等幾女,滿臉笑意的說到:


    “嗬嗬,幾位美麗小姐,在下名叫布多,今天有幸見麵,是在下的榮幸,不知幾位美麗的小姐可否賞光,我同你們隨行?”


    阿史那布多和唐詩詩等人一見麵,就自報姓名,並且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李言等一行人見到這突然出現在自己等人麵前的阿史那布多,眉頭一皺,上麵打量了一下。見阿史那布多,雖然是一身的正經,但是行為卻是輕浮,且在眼睛深處有著濃烈的欲望。


    李言見到阿史那布多眼睛深處的那一股欲望之色,頓時就明白是怎麽會是了。顯然這阿史那布多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一想到這裏,李言眼睛微米沒有說話,靜靜的站在一旁看著。


    而李豔明白了阿史那的真是目的,並不代表其餘的人也是明白的。所在這些人,在聽到阿史那布多自報姓名和目的後,都特別無語的翻翻白眼。因為他們見過自覺的,也是沒有見過這樣自覺的。


    他們都還什麽都沒有問,居然就說出了自己的姓名。而且他們也是第一次見麵,也不知道你是什麽人,居然就要求和他們同行,這人能無恥到這種地方,算是天下僅有了。


    不過就是你在怎麽的自覺,唐詩詩等人也是不會讓他和他們一路的人。畢竟這是一個來路不明的人,雖然穿的有模有樣的,誰知道的是這是不是一個危險的分子。且除了這些,他們現在還有要緊的事情要做,那就是去看房子。


    所以唐詩詩對著阿史那布多很有禮貌的說道:“這位公子,真是抱歉,我們現在有事情要處理,所以不能讓這位公子和我們隨行,還請這位公子見諒。”


    唐詩詩在說這話時,語氣委婉拒絕了阿史那布多的請求。然而雖然語氣輕柔,但是卻是有不鹹不淡之意,大有拒人於千裏之外。說通俗一點就是,我們不認識你,所以不想和你一路,所以請你快一點離開。


    而阿史那布多原本滿臉的笑容,在聽到唐詩詩這話後,臉上的笑容微微一僵,心裏麵也是有點不喜。如果這裏不是在大唐的地盤,而是愛他的地盤上,他哪裏會這樣和別人一臉的笑意和你說話。


    而是直接上去說道,你這人我已經要了。要是不答應、拒絕,嗬嗬,直接就是動用蠻力,把人綁迴去再說。


    但是這裏畢竟是在大唐,所以為了不暴露自己的身份,還能完美的泡女人,所以還是表現出自己很是有風度,所以還是一臉的笑意看著唐詩詩說道:“嗬嗬,這位小姐不需要拒絕的如此之快,要是你有什麽需要買的,在下為你付錢即可,如果是其他需要幫忙的,在下也是可以幫忙的。”


    唐詩詩在拒絕這阿史那布多之後,在聽到阿史那布多這話,原本是一臉和意的表情,就慢慢的漏出不悅之色。裏麵還帶有許些不耐煩之情,還夾雜這淡淡的厭惡。因為唐詩詩都這樣的拒絕了,居然好在像一塊牛皮糖一樣黏上來,這讓他很是不喜。


    這不僅是唐詩詩不喜、厭惡,就連劉依依,文靜等幾女和楊廖欣等人也是不喜。但是既然唐詩詩先開口,就等唐詩詩來處理,處理不了之際,他們才會開口的。


    唐詩詩見到這,就很是冷淡的說道:“謝這位公子好意了,我們的事情自己解決即可,就不勞煩這位公子大駕了。”唐詩詩這一次是直接的拒絕說。


    阿史那布多再說出這話後,見到唐詩詩又直接的拒絕了,這讓他很不悅,他現在是真的想直接強行的把這幾個人帶走,但是她知道這裏是哪裏,這裏是大唐,所以容不得他放肆。


    阿史那布多臉上的笑意已經減少了許多,但是還是一臉微笑的看著唐詩詩,劉依依,文靜等幾女說道:“嗬嗬,在校初次到了西河郡,有很多地方不熟悉,所以才想著和各位一起,所以在下隻需要跟著就行了,不需要其他的。”


    阿史那布多這一次改變了策略,不在是說什麽我為你付錢什麽的,而是我隻想熟悉郡城為由來讓唐詩詩等人帶他一起。


    唐詩詩哪裏不知道這話的意思,還不是就是想死皮賴臉的想和他們一起,所以還是打算直接的拒絕。


    但是就在唐詩詩要開口之際,李言卻是一步上前說到:“詩詩姐,既然這位看著像是一個人妖的公子要和我們同行,就讓他和我們隨行也是沒有問題,這位人妖公子都說了是初次來西河郡,不是很熟悉,要是我們不帶他外人就會說我們欺負外地人,不給他們幫助。”


    “而且這位人妖公子說了,隻要我們需要幫忙的,他亦是可以幫忙的,既然這樣,我突然想起來了,我們還真有一個地方需要他幫忙。”


    李言說到這裏,對著唐詩詩眨眨眼睛,示意帶上這阿史那布多,他有用處的。


    在李言說出了這話後,劉依依、文靜的人很是不明白為什麽李言要帶上這樣的一個人。但是當見到李言微微一眯的眼睛的,他們就知道有人要遭殃了,而這遭殃的人就是阿史那布多。


    而阿史那布多聽到李言叫他人妖公子,頓時就憤怒不已,頓時就要發作。然而在聽到自己自己可以和他們同行後,就沒有發作,而是對著李言重重的哼一聲說道:“多謝這位公子,不過剛才這位公子叫我什麽?我記得我剛才說過了我的名字了。”阿史那布多說到這裏,對著李言投去一個若有若無的鄙夷輕視的目光,且還帶有許些敵意。


    阿史那布多對著李言投去那帶有鄙夷、輕視和敵意的目光,輕而易舉的就被李言發現了。而李言見到這,隻是笑了笑不好意思的說道:“哦,剛才叫這位公子為人妖公子,還真是抱歉。”


    “主要是在下記性不太好,所以沒有記住公子的名字,真的是非常的抱歉,但是見到你張的如此妖異,所以才這樣叫你的,所以有什麽冒犯之意,還請這位公子見諒。”


    李言說道這裏,對著阿史那布多行禮致歉,就好像是真心誠意道歉的一樣。然而誰知道李言是不是真的沒有記住了,這個就是不得而知了。


    而唐詩詩,劉依依、文靜,楊廖欣等人聽到李言這個說辭,都微微的偏過頭去很是想笑,但是還是憋住了。但是卻是對著倆眼投去一個我們信你個鬼的眼神。李言是什麽樣的人,他們還不知道嗎,這顯然就是李言在誠心的在惡心這阿史那布多。


    阿史那布多聽到李言這話,和見到李言的歉禮,神情也是微微的緩和不少,倒還是不悅的哼道:“既然這樣,本公子就不和你計較這麽多。本公子再一次說一下我的名字,請你記住,要是像剛才那樣叫的話,我會讓你知道的後果的。”


    “記住了,我就布多。”阿史那布多說道這裏,又鄭重的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哦,原來是叫布多,這個名字起得好啊。”李言說到這裏,一副原來如此,高深的模樣點點頭,表示自己記住了。


    阿史那布多見到李言這樣的樣子很是奇怪,真的很想知道我的名字是怎樣的一個好法。而就連對李言很了解的唐詩詩等人,也不明白李言這句話的意思。不過李言不說,他們也是不問。


    而李豔在說完這一話後,就不再說什麽,而是把剩下的交給唐詩詩來處理。唐詩詩見到李言交給自己,無語的白了李言一眼。


    “既然剛才小言子都答應了布多公子同我們隨行,那就依照小言子的話,決定就是了。”唐詩詩淡淡的說道:“所以就請布多公子同我們隨行。”


    唐詩詩說完這話,就繞過了阿史那布多,朝著前麵走去。劉依依、文靜等幾女則也是如此,而楊廖欣在路過阿史那布多時,深深的看了一眼他,但是也有同情之意。唐修和文猴子則就是跟在楊廖欣的左右,也是微微的對著阿史那布多投去一個同情的眼光。


    阿史那布多聽到唐詩詩布多答應了自己可以和他們隨行,也是微微的一喜,但是見到楊廖欣等人對著自己投來的同情目光,這讓他很是不明白,則也讓他很不是舒服。


    不過既然不明白那就不去想這些怎樣都想不明白的事情,阿史那布多整理一下自己後,直接跟在唐詩詩等人後麵。而在心裏麵去事高興壞了,畢竟他什麽樣的女子沒有見過,比如對自己的貞潔視死如歸的,還有剛烈兇猛的,然這些都沒有逃脫掉他的手掌,最後還不是乖乖的躺在床上需要他來滿足。


    這不外乎就是使用藥物了,藥物不管是對女人,還是對男人都是管用的。所以對於阿史那布多來說,隻要是找準機會,就會對唐詩詩等幾女下手。


    但是這真的一切都會如他所願嗎?


    在李言等人離開後,那些周圍的人都開始紛紛的議論起來了。


    而李言落後唐詩詩等人,和阿史那布多並排而行。


    “不知道布多公子是哪裏人士?”李言看了一眼阿史那布多問道。


    阿史那布多隨便找一個理由淡淡的吐了一句:“京城人士。”


    李言繼續問道:“家中有幾口人?”


    阿史那布多對於李言這問的,無語的翻翻測白眼,但還是迴答一句:“六七口。”


    李言問道:“那不多公來西河郡多久了?”


    阿史那布多答道:“五天了。”


    阿史那布多這一句話,倒是說的實話。


    “來了五天嗎?”李言繼續問道:“那不知道布多公子今天出門帶了多少銀子?”


    阿史那布多:“五千兩。”


    李言繼續問道:“不知道布多公子喜歡什麽樣類型的女人?”


    在李言問出這一個問題後,阿史那布多頓時就來了興趣說道:“喜歡溫柔、會服侍人、能個善舞的女人。”


    李言聽到這話,點點頭繼續問道:“那布多公子成家了嗎?”


    “還沒。”阿史那布多搖搖頭。


    那不過公子去過青樓嗎?”


    “去過。”


    “那布多公子一次會點幾個?”


    “這個不一定,有的時候一個,有的時候三四個吧。”阿史那被李言這樣問了一串一問題,那原本對李言充滿了鄙視,輕視的眼神,也是微微收起許些。


    阿史那布多迴答了李言問的,就看著李言問道:“看你這樣問,就知道你也是一個常去那種地方的地,不知你一次點幾個?”


    李言聽到這阿史那布多所迴答的,頓時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阿史那布多。他原本問的那個問題,就是隨意問的,但是沒有想到的是,這阿史那布多居然一晚上三四個,他是種馬嗎?


    一想到這,李言就一臉怪異的看向了阿史那布多,上下仔細的打量了起來。見阿詩瑪布多的身材要比普通的人要強壯的不少,但是也並不怎麽寬大,看到這李言都想到知道這阿史那布多的身體能受的了四三個人一晚上的摧殘和壓榨?怕是一晚上下來都被壓榨幹了吧。


    李言都很想問,你一晚上下來,第二天還有力氣走路嗎?還能動嗎?但是李言是不可能問出來的。


    “在下很是佩服布多公子的勇猛。”李言先是大有深意的迴答了阿史那布多所說的。


    在做出一臉汗顏的表情迴答阿史那布多問的,故作神秘的說道:“不過我可沒有布多公子這樣勇猛,再說了,我的身材也是不能支持太多,所以一次不過是一兩個擺了。”


    “不過其實這樣不怎麽好玩,不知道布多公子想不想知道一個好玩的?”


    阿史那布多聽到李言所迴答的,微微的鄙視了一下,不過見到李言的身材是比較弱小一點,沒有自己的拿的強壯,也是沒有說什麽。畢竟大唐的男子,相對於他突厥的男子,是都要弱小一些,沒有那麽的強壯。


    但是聽到李言說又好玩的頓時就來了興趣,急忙的問道:“什麽好玩的?”


    “什麽好玩的啊。”李言見到阿史那布多一臉急切想要知道的樣子,神秘一笑的問到:“我們去那種地方,主要是為了什麽?”


    阿史那布多直接毫不猶豫的迴答:“當然是去尋找樂子,放縱自己的。”


    李言繼續的問道:“那除了這,是不是感覺有點太單調了一點?”


    阿史那布多想了想迴答道:“好像是有了點。”


    “這就對了。”李言點點頭說到:“我們去那種地方了,除了要找樂子、放縱自己外,還要增加感情。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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