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這有什麽好難想的,無非就是權力和錢力。”唐離文聽到李言問的,笑著說道:“你陳猛應該和你說過,這高強是在大唐打統一時,從其他的草王中投敵過來的,而在投向我大唐前,也是投了幾次其他的草王,所以他還有一個稱唿,叫牆頭草。”


    “現在大唐統一了,沒有內亂,但是還有就是外患,這外患就是東突厥。而大唐成立之初,因為統一大唐疆域,耗費了不少的錢力人力和國力,就導致了兵馬不強。”


    “而就是因為這,就讓邊關外麵的那些蠻族有機可乘,這其中就有這東突厥。這東突厥從大唐成立之時開始,就入侵了兩三次,而這最近這一次,就是當今聖上登基之時,那東突厥趁著根基不穩,就直接破關而入。不過因為最後理虧和他的一員大將被擒,從而和談退兵。”


    “而從這些就可以看出來,大唐的兵力,弱與東突厥,不過這隻是弱與在騎兵上,要是拚步兵,嗬嗬,早就滅了他們幾十迴了。不過要讓我們步兵和他們的騎兵對戰,吃虧的隻有我們。當初曾有人估計過,我們步兵與他們的騎兵對戰,是五比一,也就是說,突厥投入十萬的騎兵,我們就要投入四到五十萬的步兵。”


    “還有就是騎兵的機動性能力強,速度快,這就不是步兵所能比擬的。騎兵一天的行進速度,差不多是三百裏到四百裏,而步兵的一天的行動速度才不過就是七八十裏路,且還容易疲憊不堪。而騎兵一樣會疲憊,但是相對來說說,卻是沒步兵那樣的疲憊。”


    “這就是騎兵的優勢,也正是因為這,我們一直在忍讓。而這些年聖上也是大力整頓騎兵的戰鬥力,現在騎兵的戰力相信已經可以和突厥的騎兵一爭高下。”


    “而那高強這時投叛突厥,不外唿就是看到突厥那強大的戰力,而不了解我們大唐現在打戰力,他還以為是以幾年前的戰力一樣的,所以才會有這樣的決定。而投敵過去,隻要是給出一些有用的情報,突厥也是一定會許諾這高強一定的職位,金錢等,這其中的大把好處,對於這樣一個牆頭草來說,就是致命的誘惑。”


    “所以你現在大概明白了吧。”唐離文說到這裏,看向李言問道。


    “嗯。”李言點點,表示自己已經明白了其中的道理。而這從這裏也是能看的出,他對於這樣的事情,還不太會分析,這是因為自己的經驗所導致的。


    雖然說李言聰明才智過人,坑起人來,一套一套的,但是分析其一個人的動機,有的時候還是差了一些火候。這就見識、見解、經驗、閱曆等一係列所導致的。


    要是李言的也想唐離文這樣的老成,就也會有這樣的分析,就不在會去問別人為什麽。所以這些都是李言現在還要學習的。


    “多謝唐伯伯告知,我大概已經了解了郡城最近情況了,如果沒有什麽事情了的話,晚輩就先告退了。”李言站起來,對著唐離文行一禮說道。


    “嗯。”唐離文見事情都已經說完了,就也是不在留著李言在這裏,畢竟這裏是辦公之地,一般閑雜人等,沒有官職的人,是不能隨便的進入的。


    “迴去給你伯娘帶一個話,晚上多做幾個菜,我們晚上喝幾杯。”


    “好,知道了。”李言聽到這話,點點頭,直接就告退了下去。


    李言出了房間,見到在大門前,靜靜站在的陳猛,就發出邀請說道:“既然你今天不當之的話,我們就出去溜達溜達,可好?”


    “好啊。”陳猛聽到李言這話,高興的點點頭說道:“既然是出去溜達的話,我們就去廳宴湖附近遊玩,可行?”陳猛說到這裏,就對這類言擠眉弄眼的,表情有多猥瑣,就有多猥瑣。


    李言聽到陳猛的意見,也是覺的可行,可是見到陳猛那猥瑣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麽。廳宴湖附近有什麽,李言怎麽不知道。無非就是美食和玩樂的。


    然而現在還沒有到飯店,那麽就不能是美食了。既然不是美食,那就是玩樂了。而廳宴湖的玩樂就是兩種,一種就是青樓,二種就是看戲。


    而陳猛那猥瑣的表情,顯然不是去看第二種,既然不是第二種,那麽就是青樓了。


    李言明白陳猛這表情所表達的意思後,頓時對陳猛的三觀降低了幾分。李言一直以為這陳猛是一個純潔的人,畢竟像前不久和李言說起他京城的那一段情緣,是那樣的純潔。所以陳猛是不會去那樣烏煙瘴氣,糜爛不堪的地方。然而令他意想不到的是,陳猛也是好以這一口的,這讓李言顛覆了對陳猛的認知。


    不過李言想到了這裏,又頓時明白了一件事情。畢竟陳猛也是一個男人,現在都已經老大不小了,還沒有娶妻,心裏麵還是有點寂寞的,且對於個男人來說,都是有生理需求的,更甚至一個長期勞累的人,就很需要發泄。所以為了放鬆自己,像青樓這樣的地方,就是最好的去處。


    雖然李言是明白了,反而是裝做不明白這其中之意,而是滿臉的笑意的說道:“剛才聽唐伯伯說,這郡城最近來了不少的外潘人,既然是外潘人,那麽一定有好戲看,既然你是去廳宴湖,那我們就去吧。”


    李言說完就朝著郡衙大門處行去,而陳猛那一臉擠眉弄眼的表情,直接就僵硬了,一臉難以執行的看著李言的背影,心裏麵有十萬個草泥馬在奔騰。


    他是真的很想拉著李言大聲的問道:“你是看不懂我的表情嗎?看不懂嗎?”


    然而他不可能這樣做,因為這樣做實在是太丟人了,且不說這裏是在郡衙府裏麵,那麽多人,隻要一問基本上所有人都可以聽到了。


    就算是和李言兩個人,他也不好意思這樣問,畢竟是去青樓那種地方,是有辱斯文的,且對一個有身份的人來說,也不敢明目張膽的去,畢竟對自己的影響不太好。


    但是他隨即又想到了另外一種可能,是不是李岩現在還是一個.......,要真是如此的話,那可就有意思了。


    一想到這裏陳猛就邪邪的笑了一下,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麽邪惡的事情。雖然在心中惡趣味的想著,而人還是就跟上了李言,一起出了郡衙都的大門。


    兩人除了大門,就直接奔東城區而去,畢竟廳宴湖就在東城區。


    在街上行人往往,絡繹不絕,會看到不少的公子才子,才女小姐,都是每人拿著一把扇子在街上行走。畢竟此時是下午時分,天氣已經入夏,待在家裏麵也是很炎熱。在裏麵悶熱,倒不如出來找一點樂子,或者去玩玩水,涼快涼快一下,更或者就是泡泡妞,調戲調戲一下才女小姐的。不過這樣做,一般都是有點慘。


    李言和陳猛兩人走在街上,看著哪一些一個一個手裏麵拿著一把扇在,裝的自己很是風度翩翩的樣子,實則不過是一副騷裏騷氣的樣,說通俗一點即使一副騷包的樣子。


    陳猛見到這些人這樣,無語的撇撇嘴說道:“看著人模狗樣的,然到底是什麽貨色,怕是隻有他自己知道。”


    李言聽到陳猛這話,沒有說什麽,隻是翻翻白眼,很是無語。他很想對著說道:你還好意思說別人,你自己還不是一樣的,還好意思說別人。


    然李言是不會說出來,畢竟沒有什麽意思,而是笑著為這些人辯解的說道:“陳大哥此言差矣,這畢竟天氣熱嘛,這些人為了涼快一點,每個人拿一把扇子有什麽不對嗎?”


    “額。”陳猛聽到李言這辯解,也不再這個話題上說什麽,而是轉移話題說道:“這郡城裏麵的外潘人還真是多了不少啊。”


    “是啊。”李言聽到這話,點點頭說道:“不過這其中一大半都是東突厥人,其他的外潘人倒是不是很多。”


    陳猛聽到李言這話點點頭。確實他們從郡衙出來,一路上也是看到了不少的外潘人。畢竟這些外潘人,和漢人有很大的差異,不管是眼睛,頭發,鼻子,還是其語言,都是和漢人的樣子,相差巨大。


    然在李言和陳猛兩人前往東城區時,高都尉高強的兒子高振陰也是帶著的一行人,前往東城區。


    這一行人中,有很多的人都是李言的老熟人,比如那高振陰,四公子,還有蓋北等八人。而除了這些人外,還有三個是麵貌很特別的人。


    這三人看著和漢人的樣貌無異,身著也是一身唐服。而這三人中,其中一人樣貌俊美,眼睛微微是淡藍色,配上俊美的樣貌,就顯得帶有許些妖異,手裏麵拿著一把扇子,身子比高振陰要寬實許多,年紀在二十三四的樣子。而另外的兩人看著就要粗狂許多,年紀也是在三十多,顯然是侍衛。


    高振陰和這妖異的男子一行人,有說有笑的前往東城區。不過雖然是有說有笑的,然高振陰走路卻是要落後與妖異公子一步,顯然這是在身份上的差距,才能是這樣的表現,而且還對著妖異公子一臉恭恭敬敬的。不管是行為舉止,還是語言談吐,或者是表情,都是像一幅下屬的樣子。而在高振陰身後的四公子和蓋北等人也是恭恭敬敬的。


    而妖異公子對於高振陰這以行為的表現,很是享受,一臉的滿意,不過再看向高振陰的眼神,卻是充滿了輕視、鄙夷。這個樣子,就像是上位者下位者所表現現出來的行為。


    然而高振陰對於這妖異公子一臉的輕視和鄙夷,滿不在乎,反而是一臉熱切的說道:“布多公子,前麵就是東城區入口了,在東城區裏麵可是有甚多好玩兒的,這其中既有布多公子所喜歡的。”


    走在前麵的妖異公子,名叫布多,而這布多去不是漢族人,而是突厥人,不過其母親是漢族人,不然怎會張的這樣的想漢人的模樣。


    布多,全名是阿史那布多,是東突厥頡利可汗阿史那咄苾的兒子。頡利可汗阿史那咄苾,一共有五個兒子,兩個女兒,而這阿史那布多,就是在這五個兒子中,排行老三。而其母親是前朝義成公主,楊燕。


    阿史那布多,是頡利可汗阿史那咄苾比較喜歡的一個兒子,而這一次來著大唐,主要是有兩件事情要做,其一就是見識一下大唐的河山和曆練一下自己,二就是來帶走高強和其一家人。


    阿史那布多聽到高振陰這話,頓時就來興趣。使得原本一副懶洋洋的且隨意的樣子,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興奮。畢竟他所喜歡的,隻要是在東突厥,那些身份高貴的,都是到是美女,尤其是大唐的美女。畢竟突厥的女人都是很彪悍,一個一個的都是一副五大三粗的樣子,且皮膚還不好,這讓阿史那布多看著都沒有有什麽興趣了。


    而大唐的女人就不一樣了,一個一個水靈靈的,且還身材好,腰細,皮膚還好,恬靜溫柔,懂得服侍伺候人,這就是阿史那布多最喜歡的類型。


    阿史那布多饒有興趣的問道:“哦,我喜歡的?你應該知道我喜歡的是什麽吧。”阿史那布多,說道這裏,語氣就變的淩冽起來。了、顯然就是,要是高振陰搞錯了,可是沒有他的好果子吃。


    “布多公子放心。”高振陰聽到這帶有威脅的話,滿臉笑意的說道:“我知道布多公子喜歡什麽,且類型我知道的,所以隻要布多公子放心,就會包你滿意的。”


    “既然這樣的話,要是本王子高興了,等你到了那裏,就會多多的照顧,甚至可以讓你以後都跟著我。”阿史那布多聽到高振陰這話,頓時就高興起來了,對高振陰許下口頭上的諾言。


    高振陰聽到這話,頓時就激動了起來。因為這就是他所要的,要是能跟著阿史那布多的話,要是以後阿史那布多成為可汗了,對他的好處是不言而喻的。不過這些都是未來的,見的來說,隻要是以後在阿史那布多的麾下,到時候在突厥,就沒有人敢欺負他了,畢竟他是代表的阿史那布多。要是隨隨便變的就被欺負了,這不是在藐視身為阿史那布多這個王子的威嚴嗎。


    一想到了這裏,心裏麵就是激動無比,連連對著阿史那布多點頭哈腰的說道:“那就在先在這裏多謝布多公子了。”


    阿史那布多見到這隻是淡淡的點點頭,沒有說什麽,高振陰見到這,也是絲毫的沒有在意,畢竟每一個身份尊貴的人,都是有著自己的尊嚴和高貴,所以對自己的蔑視和鄙夷是沒有什麽的,畢竟自己是一個無官無職的人。


    然而高振陰卻是不知道,在蠻族和突厥裏麵,他們隻尊重勇士,尊重強者。隻要你夠強,就算你是一個乞丐,他也會對著尊敬有加。然你是一個膽小懦弱,欺弱怕硬貪生怕死之輩,就算你是皇帝,就是對了嘲笑,鄙視,鄙夷,蔑視。


    所以此時高振陰的表現,雖然是不可挑剔的,但是這隻是隻能針對大唐的人來說,而對於身為突厥的阿史那布多,那就是一個懦弱無能之人。畢竟隻有弱者才會對強者這樣屈躬屈卑。


    然阿史那布多是不會說的,畢竟他們對於這個高振陰一家隻是利用而已。


    跟在高振陰後麵的四公子和蓋北八人,見到自己的老大對於一個人他們不知道是什麽身份的人,這樣畢恭畢敬的,很是不明白。但是見到自己的老大都這樣畢恭畢敬的,他們這些做小弟的,跟著做就是了,哪有那麽多的為什麽。


    然而雖然也是畢恭畢敬的,但是也隻是做做樣子而已,畢竟樣子沒有做好,惹得那叫布多的不約,高振陰可是會生氣的,但時候受傷的隻是他們擺了。


    這以難怪他們不知道了,高振陰隻是告訴了他們這個妖異的公子叫布多,還有就是說話要客氣點,多多注意了一點,其餘的什麽都沒說,就連布多是哪裏的人都沒有,什麽身份就更沒有說了。不過既然老大都這樣說了,照做就是了。


    高振陰並不知道跟在他後麵那些人的想法,隻是一臉恭敬殷勤的引著阿史那布多進入東城區,朝著廳宴湖方向的青樓位置去。


    然在高振陰前腳剛進入東城區,沒入人群中,李言和陳猛也是隨後而到。


    “嗯?”李言和陳猛剛剛踏入東城區的入口處,李言就若有所感的看向了高振陰等人離開的方向,隨即就疑惑的發出聲。


    陳猛聽到李言這疑惑的聲音,隨即就問道:“怎麽了?”


    “沒什麽。”李言擺擺手說道:“剛才好像看到了一個好像熟悉的背影。”


    “熟悉背影?”陳猛聽到李言這話,笑著說道:“好了,我們是來完的,就不要為這沒有看清是誰而在意了,如果是熟人,等下遇到就叫他一起就是了。”


    李言聽到陳猛這話,也是讚同的點點頭,就不在去關注這一些了。


    世界總是這樣的奇妙,很多的事情總是有時候會與你擦肩而過,不管是好事,還是壞事。當然啦,與壞事擦肩而過,每一個人都會慶幸歡唿,而與好事擦肩而過,相信跟多人都會痛心疾首,大感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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