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院子裏麵,唐詩詩等幾女聽到張信這話,都是一臉的嫌棄表情,因為他們怎樣都沒想到,這馬一飛不僅好色,還是一個風流成性的人渣。沒想到在家裏麵還養著這麽多的女人供他玩樂這還不夠,居然還在外麵去尋花問柳。


    這不是人渣是什麽,還是人渣的人渣。


    而眾人對於張信後麵話,深以為意的點點,現在卻是比較不怎麽安全。這平遙縣,雖然也是說在西河郡的管理範圍中,但是身為西河郡的郡守又不在這裏,遠在郡城裏麵,怎麽現在怎麽會管這裏。


    所以平遙縣的縣令,現在就是這裏的老大,之要是他不願意的事情,在很短的時間裏麵是很難傳出去的。等到時後再傳到唐離文的耳朵裏麵,什麽都已經晚了。


    然而李言聽到這張信這話,則就是沒有一點的擔心,看著張信笑著說道:“這個爺爺不用擔心,那些人我一個都沒有放走,全部都是綁著的,所以不用擔心這些。”


    “而且這些人留著我還有用,且我還讓馬一飛招了他的罪行,還有他老爹的。所以這件事情我隻要好好利用的話,是穩賺不賠的。”李言說道這裏,眼睛眯成一條線,且還滿臉的笑容。


    在周圍的眾人,見到這李言那奸詐的笑容又出來,他們都感覺微微的不自在,而且心中的那種有人要倒黴的感覺是越來越強烈了。


    張信聽到李言這話,眉頭一皺,隨即就展開,看著李言叮囑的說道:“既然這樣的話,我就不在多說什麽,不過你要知道的是,你不是一個人,而是個你朋友在一起,所以做事情注意分寸,在不可行的時後,就果斷的放棄,保全自己和你身邊的人。知道嗎?”


    “恩,知道啦。”李言聽到張信的叮囑,很是隨意的點點頭。


    張信見到李言這樣,很是很無奈的搖搖頭,看了看周圍的人,說道:“好了,我們不說這個,這些都是你們年輕人的事情,我就不過多說什麽了。走,我們都進屋。”說完,張信就推門而入。


    楊廖欣等人聽到張信這話,都是笑了笑,跟著就屋去。


    房間裏麵空間不是很大,原來畢竟是李言和他的爺爺生活在一起,所以即使兩個人,兩個人就顯得寬敞,可是這一次來十多個人,房間就顯得有點擁擠,有點小了。


    李言見到進了房間的眾人,對著眾人歉意的笑了笑說道:“真是抱歉,這裏就是和我爺爺兩個人生活,所以房間就不是很大,而這次卻是沒有想到你們都要來,到是我有失考慮了。”


    “嗬嗬。”楊廖欣聽到李言的話,笑著說道:“李言兄說的是哪裏的話,這時我們自己要來得,所以這事不怪李言兄,倒是我們唐突了,還望張老爺子見諒。”楊廖欣說到這裏,很有禮貌的對著張信行一個晚輩禮。


    張信見到楊廖欣的禮,擺擺手笑嗬嗬的說道:“嗬嗬,這沒什麽,但是我這寒舍,希望裏麵不要嫌棄的好。”


    眾人聽到張信這話,都是笑了笑沒有說什麽。而唐詩詩看了一眼大家,說道:“我們去把車上的東西拿出來吧。”


    說完,就拉著唐蘭出了房間,劉依依,楊豔玉等幾女也是跟上。


    李言見到出去的唐詩詩等人你出去後,看向在王豔陪伴下的文靜說道:“靜兒,從今天過後,你們那個家,最近這段時間都不能住人,我害怕到時候我們走了,把那些人放了後,會迴來報複,所以等你爹爹和娘親迴來後就離開一段時間,而你和猴子,看要不和我們一起走?”


    李言說道這裏,看向文猴子和文靜,看他們怎樣的決定。


    文靜聽到李言這話,頓時就沉默了下來,就連陪著她的王豔,見到文靜沉默不言,沒好氣的瞪了李言一眼。


    李言見到這,無奈的摸了摸鼻子,因為這畢竟是要讓他們離開自己所住的地方,所以沒有那一個人想離開自己的家的,還要離開自己的父母。


    在一旁的張信見到這,就開口說道:“李言這話說的不錯,但是也不用太擔心,就算他們不離開這裏,也沒有什麽好的問題的。不過為了以防萬一,還是離開一下比較好,等這件事情過了後,再迴來也是可以的,也可以跟著你們的父母走,沒有必要跟著這小子的。”


    張信說道這裏,也是瞪了李言一眼。李言見到這,很是無語了隻能偏過頭去。而楊廖欣和唐修兩人,見到李言接連的吃癟,都是偏過頭去偷笑。


    因為在他們的印象中,自從相識來了兩個月,都是李言戲弄別人,就沒有見過他吃癟過得樣子,而今天難得一見,一時之間就沒有忍住。


    李言見到這,沒好氣的翻翻白眼,不過也是沒有說什麽,隻是靜靜的看著。


    張信先是說話安慰一下,但是隨即話音一轉說道:“不過你們跟著李言走,也是有好處的,跟著他,以後就不用像發生今天這樣的事情了。而且王豔也是可以去的,所以這件事情你們自己考慮考慮吧。”


    張信這樣說,就是為了文靜他們考慮的畢竟在這裏,到了成年,就是結婚生子,以後基本就是這樣了。但是跟著李言走的話,說不定以後還能嫁一個好人家,也不用像現在這樣。


    而且張信哪裏不知道文靜心裏麵的那點小心思,所以這也是更好的照顧她了,成與不成,就看天意了,還有就是看有人會不會開竅。


    因為這些都是小年輕的事情,他這個老家夥,就不去過多的摻合。雖然說自古以來有所謂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之說,但是張信可是沒有這樣的頑固死板。


    所以張信也不去說什麽,隻在暗中助攻一波。


    兩女聽到張信這話,都沉默不言了,就連一隻多話的文猴子,也是看著文靜,看文靜怎樣的抉擇。


    在一會兒後,文靜才一臉難以言喻的心情,看著李言說到:“我們考慮考慮吧。”


    李言聽到文靜這話,也是不知道該說什麽,隻是點點後,說到:“我們今下午離開這裏,所以再走前,你們決定好了就是了。”


    說完後,李言看向楊廖欣,陳猛等幾人說到:“我們出來商量一下馬一飛這件事,如何?”


    楊廖欣等幾人聽到李言的話,也是點點頭。正如李言所說一樣,要好好的商量一下,不然可是很難安全的走出平遙縣。雖然這平遙縣縣令不會加害與他們,但是不免做出一些極端的行為來。


    幾人一起出了房間,和唐詩詩幾女打了一聲招唿,就直接出了院子。


    幾人來到一顆樹下,李言看了一下四周,看著楊廖欣等人說到:“在我離開這裏前,就沒有聽說過關於這馬貴和他兒子事情,不過主要是從來沒有去關注過。”


    李言說到這裏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繼續說到:“沒想到爺爺他會知道這麽多,看來他是時常了解外麵的情況。”


    “好了,言歸正傳。原本是我們還要在這平遙縣住一晚的,看來現在是不行了。既然不行的話,今天我們直接離開平遙城。”


    “事情我是這樣安排的。我們在申時時刻就開始出發,迴到平遙城後,直接一路出城,朝著郡城方向行去。”


    “那些人,我們直接灌藥,或直接打暈過去,之後都綁在村子外的樹上,而那馬一飛我們就直接帶走。你們覺得如何?”


    “這辦法可行,不過為什麽我們要帶馬一飛一起?不也把他丟在這裏?”楊廖欣聽到李言的計劃,點頭表示讚同。但是又想不明白李言為什麽要把馬一飛帶上。


    “嗬嗬,這個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現在不方便說。”李言聽到楊廖欣的問,沒有說明,反而是神秘一笑,且笑容帶有奸詐。


    楊廖欣見到李言的笑容,帶走奸詐神情,頓時就明白了李言前兩次的笑意了,看來李言這是打算整馬一飛。一想到這,楊廖欣就替馬一飛默哀一分鍾,但也有同情之色。


    李言見楊廖欣沒有在問了,看向陳猛說到:“陳大哥,你有迷藥嗎?”


    “迷藥?有。”陳猛聽到李言問的,直接點點頭。什麽都沒有問,因為他知道要幹什麽。


    而在陳猛剛點完頭,楊廖欣和唐修兩人都目不轉睛的盯著陳猛,看了好一會兒後,頓時都是一臉好奇、古怪的問道:“陳統領,你沒事時,每天都是帶著這玩意兒的?”


    陳猛聽到楊廖欣和楊修問道,點點頭,不明說以的問道:“習慣帶著這些東西,怎麽了?”


    “......”楊廖欣聽到陳猛說是習慣帶著這些東西,頓時就特別無語了,真想大聲的問道:你沒事一天帶著這些東西幹嘛。


    感還是沒有這樣說,隻是一臉不明所以的看著陳猛說道:“習慣了?帶著這個還能習慣?”


    “嗬嗬,那是當然。”陳猛聽到楊廖欣的吐槽,點點頭說道:“我們帶著這個,有的時候還不是為了執行任務,所以時間一長,我們就習慣了隨身攜帶了,你看,這不是用上了嗎?”


    “執行任務?”楊廖欣聽到陳猛說是為了執行任務,頓時就特別好奇,要執行什麽樣的任務,要隨身攜帶這種東西,就急忙的問道:“是隻執行什麽樣的任務,要帶著這東西?”


    “什麽任務?這個可是多了去了。比如抓人時,就有的時候需要。還有就是去一個人家裏麵調查,在往他桌上的茶壺,或者被裏麵下一點。再或者就是為了殺人越貨等。”


    陳猛在一邊滔滔絡繹不絕的說著隨身攜帶迷藥的用途,而一邊原本是一臉好奇的楊廖欣,聽到陳猛這話,嚇出渾身的冷汗。隻見陳猛說的起勁時,楊廖欣擺擺手,打住正在說陳猛。


    見陳猛不再說了,楊廖欣看著陳猛的表情都變,一臉害怕的看著陳猛說道:“看來以後迴家喝水時,要每次都換,不然到時候怎麽死的都不是道。”


    陳猛還想再說一點,但聽到楊廖欣這話時,卻是不以為意的笑著說道:“這個楊公子不用擔心的,以前執行任務時,是在長安城,所以有的時候才出此下策,但是這裏就不一樣,又沒有什麽任務要執行的,都是負責保護郡守大人的安全,所以用不到的。”


    “不不不,我倒不是說你,是害怕遇到劫匪什麽的,但時候即使真的想哭都沒有地方哭。”楊廖欣看到陳猛誤解自己意思,就急忙的解釋說道。


    “額。”陳猛聽到這話頓時語噻,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好啦,你們兩個,我們還在說正事了。”李言在一旁見到兩人這樣,頓時就出言來緩解尷尬說道:“既然陳大哥帶了藥的話,到時候就由你負責把他們一個一個的喂下去。不過你這藥的藥性如何?”李言想到什麽,就看向陳猛問道。


    “藥性?放心,這藥性強,這我還是在長安城裏麵買的,隻要一點點,都能把一頭牛給放倒一個時辰,要是人的話,時間就更長了。”陳猛聽到李言的擔心,一副‘你放心,沒有問題的樣子’,滿臉信心的看著李言說道。


    在一旁看著陳猛說的自信滿滿的楊廖欣,頓時感覺到一陣一陣的惡寒,因為他沒有想到陳猛會隨身隨帶這樣猛的藥,看來以後要離這人遠一點了。


    而李言聽到這,微微的笑了笑說道:“既然這樣的,那麽下藥和灌藥的事情,就都交給你,畢竟你猜好掌握這量。而他們醒來的時間,要在淩晨後,或者天亮,不然太早的話,這事就不好玩兒了。”


    “放心,沒有問題,之要你說睡過幾天醒來都行。”陳猛聽到李言的吩咐,點點頭答應後,就吹噓的說道。


    李言聽到陳猛的吹噓,就阻止的說道:“嗬嗬,不必,要是真的幾天後,我的計劃就泡湯了。”


    “好了,既然事情都有了決定,我們也沒有什麽好說得了,現在就等好戲開場。”連說道這裏,滿臉開心的笑著。


    楊廖欣和唐修聽到李言居然說還有好戲,和見到李言的笑容時,都感覺背後在冒冷汗。因為他們實在是想不明白,你都喂了別人迷藥了,哪裏還來的好戲。


    而他們不明白,陳猛怎麽會不明?怎麽說以前也是跟在唐皇身邊的人,要是連著種事情都看不明白,他怕是白混幾十年。


    既然事情商量好了,就都一起迴到了小院裏麵。


    當李言剛迴來,就看到劉依依拿著幾張紙,站在大門口,等著李言。


    劉依依見到李言,就上前把手裏麵的東西交給李言,淡淡的說道:“都按照你的要求來寫好了,你看看要不要得。”


    李言聽到這話,點點頭,打開看了一眼後,讚揚的說道:“恩,不錯,還是依依寫的字優雅秀麗,要是讓我來寫出這樣的字體來,也不知道是好久了。”


    “公子說笑了,我的字不過是跟著爹爹學了一點時間,之要是的公子也讓爹爹教一下,相信公子一定會比我寫的好了。”劉依依聽到李言這誇讚的話,俏臉微微一紅,隨即就自我貶低的說道。


    “哈哈,我還是算了吧。”李言聽到劉依依的話,頓時就打哈哈的說道。不過說道這裏,語鋒一轉,看著劉依依鼓勵的說道:“而且依依你也不用妄自菲薄,寫的好,就寫的好,沒有這樣自我貶低,應該拿出我們年輕人的自信了,知道嗎?”


    “之藥人有了自信,做什麽事情都是很好做的,而人沒有自行,做什麽事情都是困難的。不過隻能有自信,不能有自傲。遇到自己擅長的,會的,就是要自信,遇到自己不會的,或者有比自己厲害的,就要虛心去求教。如果遇到比自己厲害的,不懂得去虛心求救,那麽就很難再上一步,這種就是自傲。”


    李言說道這裏,就沒有再說了。因為像這種事情,是要一個人自己去體會,去改變。隻要改變了,就會更進一步。


    劉依依聽到李言這訓誡,聽得微微的呆了呆,但是隨即就“噗嗤”一聲,打趣的說道:“公子剛才的樣子,真的像是一個老頭了。不過公子說的,依依記住了。”劉依依說道這裏,對著李言微微的行一禮。


    “像嗎?我覺得不像吧。”李言聽到這,就笑著說道:“而且這也是你兩次說我像老頭子了,我真的很老嗎?我還不過一個沒有滿雙十的小男孩。要是真的很老的話,以後都沒有那個佳人喜歡我了。”


    李言說道這裏,就自我調侃的說著,而這卻是逗得劉依依笑聲連連。這笑聲,就好似風鈴那清脆動人的聲音。


    在笑了好一會兒後,劉依依才美目連連,一眼的喜意看著李言說道:“公子真是有趣,哪有想你這樣,自己說自己的。”


    “沒有?那今天不就是有了?”李言聽到劉依依這話,就笑著說到。


    再說這裏,李言突然想到了什麽就問道:“哦,對了,筆墨還在吧?”


    “在裏麵了,怎麽了?”劉依依聽到李言問的,就指了指房間說道。


    “嗬嗬,沒什麽,就是要寫點東西。”李言聽到劉依依問的,沒有說明。


    劉依依見到李言沒有說明,也沒有問。但是聰明如她,怎麽不知道是什麽事情,畢竟這關於馬一飛的罪認都是讓他寫的兩份,所以這一定是關於今天這件事情的。所以劉依依想到這,就微笑的說道:“既然公子有事情的話,那麽我就不在打擾了。”說完劉依依就緩步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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