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城外河邊人山人海,祭典還在進行中,而在城裏卻發生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


    在城裏一個富裕的商人府邸處,有十幾個黑衣蒙麵人在這家人的圍牆上,十幾人互相視的點點頭,就一躍而下。再府上的下人們都還在來來往往的忙和著,卻被突然出現的黑衣人嚇得發出尖叫聲。


    “啊,有強盜進來了。”在幾個黑衣人落下地方有幾個丫鬟,在府上的家丁和下人們聽到這聲喊叫聲都停下自己的活,都來到這聲音發出的地方,有的人手裏拿著家夥,有的人什麽都沒有拿。再來這裏時嘴裏都說著:


    “是什麽人這麽大的膽子敢來這裏來撒野,讓我抓到他就打斷他的腿。”


    “就是,居然有人敢來這裏作惡,抓住他,然後就交給家主,說不定家主一高興還給我張工錢。”


    “有可能,等下我們哥幾個一起上把他抓住,先打他一頓再說。”


    這些人再來時一副雄赳赳氣昂昂的,可是一看到那十幾個黑衣人就頓時黑下臉來,在頭上有無數的草泥馬在奔騰,對著一起來的人說道:“剛才我說什麽來著,哦,對了,是花園的草還沒有拔完,我現在就去,居然走錯方向,哈哈。”這人說完就溜了。跑的比誰都快,剛才一副我天下第一的樣子沒有了。


    這些家丁和丫鬟還有那十幾個黑衣人都聽得有種要暈倒的感覺,在心裏說道:“這人咋這麽的無恥了,原來居然沒有發現了。”到時這些人想歸想,但是也是說一些不著邊的理由離開,比如:


    “想起來了,少爺讓我幫他拿東西,他還在等著,我就先走了,你們慢慢的玩哈。”


    “我記得剛剛小翠讓我去找他來著,居然把這件事情忘了,現在就去。”


    “我也想起來了,王二叫我去下棋,居然在這裏耽擱了,現在去,不然等下他會生氣的。”


    一個一個的說一些不著邊的理由非一般的逃開,像是見到瘟神似的。就害怕走完一步。


    其實這也怪不得他們,向他們這種下人家丁,體力一般般,除了會幹一點活外,打人都是幾個或者十幾個人一起上,就是人海戰術來打到對方。


    而這十幾個黑衣人,武功高強,一身力量力大如牛,不是這些人能撼動的,再加上人家手裏還拿著刀劍,去就是完全送死的。


    那些人聽到找各種理由逃開的人說出的理由有種要去打他的衝動,那兩個叫王二的和小翠的,聽到那兩個人的,黑著一張臉,在心裏說道:“我咋就會認識這種人了,真是夠了。都不敢說認識他們。”


    不過想歸想,他們還是慢慢的離開,這裏不是他們能應付的。剩下沒有走的要麽就是這家主人請的一些高手,要麽就是覺得我可以的,能打倒他們的人。


    “把這些人打暈就行了,記住大人吩咐的事情,不要殺人,不然會為我們接下來的事情形成很大阻礙的。”在這些黑衣人中,其中一人說道,說的漢語都不太流利,顯然不是本地人,是其他民族的人,這人再說完還不免的吐槽一句:”他娘的,這些殺又不殺,隻能打,哎,真煩人。”


    “是,老大。”那些人沒有在意為首的人的吐槽,隻是恭恭敬敬的應道,然後就朝著那些還沒有走的人衝過去。


    那些沒走之人,見到那些黑衣人衝來,也是抄起家夥上,加來在院子裏就上演了一出一麵倒的戲。


    那些沒有走的人起碼有進二十來人,然而在那些黑衣人手上堅持半柱香的時間都沒有就全被打暈過去了。


    在解決完這些人後,領頭的說道:“我們直接去他的銀庫,別戀戰,別忘了我們的目的,是拿錢財的。”說完十幾人就朝著這家的銀庫而去,而可憐的是,這家的主人現在還在祭典現場談笑風生,不知道當他知道自己的家被不知人洗劫一空是什麽表情吧,可能當場就暈了過去都有可能吧。


    這些黑衣人在這府上搬出幾個大箱子,放在一輛他們早就準備好的馬車上。就揚長而去,不過走時還不忘了留下一張紙條,釘在這家人的銀庫房門上,上寫著:“我們借你銀兩一用,這是留下的欠條,到時候我們在如數奉還。多謝。”


    當這些黑衣人走後,這些下人都開始討論現在該怎麽辦,在這些黑衣人來時,就有人想去通知這家的家主,還有就是報官,然而剛出大門就被堵迴來了,也就是門口停的馬車,在車上還有兩人,為的就是防止在他們行動的時候有人去通知別人或者報案,這樣就會有點被動了。所以在他們走後,有的去衙門,有的人去祭典場地,剩下的就負責把那些被打暈的人叫醒,和保護好現場不被破壞,免得到時候官衙查案沒有行跡。


    在城裏發生的事情結束,在祭祀活動也是進入尾聲了。


    李言和陳猛兩人時不時的注意這人群中的兩個人,看看他們有沒有異動,然而到結束都沒有什麽異動,一切都是正常的,隻有時不時地兩人交談交談一下。


    “老哥,這,這都結束了什麽事情都沒有,我懷疑他們兩個人是不是隻是想純粹的來看看這個而已?”


    “呃,這個我不太清楚,可能是與可能就是這樣,不然怎麽會這樣,不過我總感覺我好像忽律什麽?但是又想不起來是什麽?”陳猛先是同意李言說的,但是又不太確定的說出自己心裏想的。


    李言聽得滿頭的黑線,你這說了更沒說有什麽區別?但是李言沒說出來,隻是想了想說道:“算了,有沒有事情發生。等一下就知道,我們還是先看好那兩個人,說不定能得出什麽答案。”


    “現在也隻有這樣了。哎。”陳猛歎了一口氣說道。


    祭典知道結束,到開始人們的散去,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而這時幾個家丁下人從來的路上跑到那些大人們的看台處,對著坐在最邊上的一個四五十歲的人喊道。


    這個李言也是注意的看到了,拉了拉陳猛說道:“陳大哥,可能有事情發生了。”


    “嗯?哪裏哪裏?”陳猛聽到李言的話,頓時就精神起來了,在心裏想到:“終於動手了嗎,現在可以讓我大顯身手了,”然而李言下一句就澆滅了他的熱情。


    “事情可能發生在城裏麵,我們忽律了這個事情。”


    “什麽?城裏麵?居然我忘了這一茬,失算了,我們過去聽聽看看他們說什麽。”陳猛聽到這話,頓時一驚,隻能無奈的說著,如果真的發生什麽就是陳猛的失職,這畢竟是陳猛負責的安全的。


    “嗯,我也是這麽打算的。”李言說完就對著唐詩詩說道:“詩詩姐,你等下先迴去,我和陳大哥去處理一點事情在迴來。”李言說完就和陳猛兩人離開。


    唐詩詩聽到李言的話,正想再說什麽,卻見到李言已經離開,隻能恨恨的嘟了嘟嘴,來表示現在很不爽李言,而在旁邊的楊廖欣卻是把唐詩詩的全部動作都看在眼裏,在心裏微微的有點不好受,因為唐詩詩從來沒有在他們麵前露出這樣的表情,而卻對李言這樣,雖然那天知道無意中說出後,唐詩詩還是像平時一樣和他一樣聊天什麽的,他知道唐詩詩隻是把他當做一個哥哥來看待,但在心裏未免有點失落的。


    但是楊廖欣也是一個看的開一個人,再加上他和李言是好兄弟,在心裏也漸漸的接受了,因為有些做一個兄妹比一個情侶更好。


    言歸正傳,李言和陳猛兩人來到這高台哪裏,那些人因為這幾個家丁下人的到來,再加上一臉的驚恐和慌張,就知道出了事情,都圍過來看看是什麽事情。而李言兩人來的正好合適。


    “你們幾個怎麽會在這裏?不是讓你們在家裏準備晚宴的嗎?”這個坐在邊上的商人看著自己家的下人來到這裏,不悅的說道。大有今天不說出個一二來,就有你好看的意思。


    “老,老爺,家裏進劫匪了,把銀房都搬空了,還打傷了不少人。”那幾人聽到自己的家主不善的語氣,顫巍巍的你看我,我看你,最後一個年紀稍微大一點的家丁說道。


    ““什麽?你剛才說什麽,你再說一遍。”這家主聽到這下人說的話,頓時就一點站不住,生氣的怒吼道。


    “老爺,銀房被人洗劫了。”那人聽到自家的家主的怒吼,差點沒有嚇哭出來,隻能硬著頭皮的說道。


    “那你們是幹什麽吃的?難道幾個匪徒還收拾不了?真不知道養你們有什麽用。”這家主大聲的咆哮的吼道,一張老臉氣的發黑。


    而在這時,在一邊聽得眾人大概知道是什麽事情了,唐離文出來說道:“魏賢家主,切勿動怒,讓我來問問是怎迴事。可好?”


    魏賢聽到唐離文的話,慢慢的平複下來自己的怒火,微微點點頭行一禮說道:“既然這樣就麻煩郡守大人了,希望郡守大人為在下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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