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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韻院是兵卒們暗中向往之地。練兵場周邊,卻是秋韻院姑娘們們樂意常去的地方。


    自從有了陰陽,也就有了兩性之間相互鹹吸。男女之情,人生不可沒有。與日月同輝,與山河共存。


    練兵場上。


    教頭史玉清正在給兵卒們示範器械格鬥,幾百名兵卒列隊觀看。


    史玉清首先拿起一根齊眉棍,說了一句“棍打一片”便起勢動作。


    隻見那棍子,伴隨著“嗚嗚”的響聲,在史玉清手中高速舞起,棍到之處,伴著颶風;棍離之後,留下影子。整個人仿佛在一個透明的籠子裏一般,羽箭飛不進,刀槍難及身。


    不待兵卒們拍手,遠遠打著太陽傘的秋韻院姑娘們們早就拍手叫好了。


    “真是高手啊。長這麽大,我還是頭一次看這麽好的武術呢。”


    “他不僅武術好,人長得更英俊。隻可惜,經常在露天底下,風吹日曬得黑了點。”


    “黑不礙事。黑了,讓人覺得結實有勁兒。”


    “你龜兒子是不是瞄上人家了?要是真的動心了,姐來幫你想辦法。”


    娘娘們七嘴八舌議論著。


    站在最前麵的魏春娥激動的鼓掌時,手裏的太陽傘掉了。


    拉琴女笑道:“區區太陽傘,能遮日月天。不慎掉地上,暴露害羞臉。”


    姑娘們聽了,一陣歡笑。


    “愛了就愛了。”魏春娥撿起傘道,“這個黑臉,小妹號下了,姐妹們不要和我爭吆。”


    “不爭!不爭!隻要他能帶你逃出寨子,姐妹們給你幫忙也沒問題。”


    為什麽一定要逃走呢?魏春娥想,逃避,是一種軟弱的離開,我才不呢。


    緊接著,是氣功表演。


    命令幾個兵卒,搬來兩塊大石頭。


    史玉清運氣已罷,先是照著一塊石頭一腳踢去。


    一塊石頭在飛起的同時,“砰”的一聲開了花。


    看了眼遠處的姑娘們,再拿起另一塊,如雙手托著太極球一般,玩了幾玩。


    “啪!”


    一掌推出同時,故意使掌心改變了方向,石頭被擊得粉碎。


    “嗖——”


    “咚!”


    不偏不倚,一塊飛過來的小石頭砸在了魏春娥的傘上,傘紙被砸穿,砸穿傘紙的那塊石頭落下來又砸在了腳尖上。


    “媽呀!”


    一聲尖叫,魏春娥疼得丟掉傘蹲下去拿捏腳尖。


    其他姐妹們也抱怨著,趕緊圍過來察看傷情。


    “怎麽樣?疼不疼?”


    “要不要去喚郎中?”


    魏春娥說:“不用!不用!石頭掉在腳上時已經被傘卸力了,隻是覺得有點麻。”


    原本是想嚇唬一下姑娘們,順便給她們作秀一下,沒想到,用力沒有拿準,居然超出了範圍。


    “教頭,你傷著一位娘娘了。”兵卒之中,有人提示。


    其他看見了的兵卒們,一個個都想乘機過來近距離看兩眼姑娘們,可誰也沒有這個膽子。


    其實,就在石頭砸在傘上的一瞬間,史玉清已經用眼睛餘光瞧見了。


    見那位娘娘丟掉傘蹲下了身子,想必是嚇壞了,連忙飛奔過來,拱手道:“在下史玉清。讓娘娘受驚了。”


    “何止受驚!你把人家腳趾砸斷了。”


    “賠傘!”


    “我要告訴寨主,看怎麽收拾你!”


    ······


    姑娘們聯合譴責。


    女人之腳,羞如白藕,貴如金蓮,乃象征遵守“女規”之物,不容其他男人觸碰。


    見魏春娥的鞋麵上已經滲出血來,史玉清急得團團轉。


    “哎呀!出血了。這可怎麽辦?”


    “不能走路了。將我妹背迴去。”


    “就是啊。背迴去。”


    “抱迴去!”


    姑娘們又是一陣嗬斥和責備。


    無奈之下,史教頭隻好弓下腰道:“娘娘,既然是在下過失,容在下背你迴去吧。”


    “這,不合適吧?”


    說時,魏春娥已經站將起來,靜等那款結實的肩膀。


    何嚐不合適?傷了人就應該為其負責,抱起來也無可厚非。


    麵對手到擒來的美人,全身充滿了陽剛之氣的史玉清怎肯錯過。


    不容解釋,不容推辭(其實,魏春娥根本就沒有推辭之意,唯恐教頭改變了主意),不畏譏笑。


    史玉清嘴說是背,行為卻大相徑庭,伸出有力的胳膊,抱起魏春娥徑直向秋韻院去了。


    輕風吹起來裙擺,魏春娥藕一般白淨的小腿露將出來,如同一隻毛毛蟲,癢癢得史玉清渾身發熱,身後,傳來了姑娘們調皮的嬉戲聲。


    “郎才女貌。挺般配。”


    “美人英雄,自古有緣。”


    “石頭牽線,海枯石爛。嘻嘻。”


    路上,遇見了齊橫行和他的大老婆,兩人見教頭抱著一位娘娘急匆而來,想必是出什麽事了。


    史玉清也看見了寨主,不好意思起來。


    “寨主好!夫人好!”大老遠,心虛的史玉清就向寨主兩口子問好。


    聽見教頭問好寨主,魏春娥一直偷看史玉清下巴的眼睛閉上了。


    齊橫行站住,待到史玉清來到麵前問其原因。


    史玉清不敢說謊,簡單說明了原因。


    “隻要是沒有大傷,送迴去療養幾日就好了。這些傻乎乎的娘娘們,一點也不檢點,秋韻院早晚會出事兒的。”齊橫行說罷,和夫人繼續談笑著走了。


    魏春娥已經享受夠了教頭的殷勤,不忍心讓他繼續這般費勁兒。


    “停下,別太累了,讓我自己走吧。”


    “不能。那樣會很疼的。”


    進了房間,輕輕地將魏春娥放坐在床邊上。


    “娘娘先待著,待我去拿刀傷藥。”


    “不!不用了。”


    史玉清未及轉身,衣裳就已經被扯住。


    “春娥已經關注壯士有些日子了,有時候整夜難眠·····不知壯士·····意下如何?”


    幸福來得太快太突然了,史玉清想也沒敢想過的事卻一下子欲變作現實,同樣猶如五雷轟頂,史玉清腦袋嗡的一下,撓著頭嘴裏吱吱唔唔心亂得不知如何迴答。


    心裏早就有了一整套規劃的魏春娥怎肯放過如此大好良機?


    突然跳下床,抱住了史玉清。


    “若是壯士不肯答應,春娥就再也沒有顏麵活在這個世上了。”


    麵對矯情溫柔美人的一片誠心,哪個鋼鐵錚錚漢子的心不會被融化?即便是石頭,也會碎裂。


    然而,史玉清此刻所麵對的可是寨主的小妾啊!豈敢膽大妄為?


    魏春娥看穿了教頭史玉清的心思,嬌柔甜甜的說道:“春娥身份卑賤,不敢勉強壯士。雖為娘娘,一來就住在了秋韻院裏,至今仍是女兒身。容壯士迴去考慮,待決定與我相好,再說不晚。如果有意,小女子隨時願意海誓山盟、以身相許。”


    以身相許!一個姑娘家接觸才一會兒就許諾以身相許,山崩地裂般的震撼!可見娘娘說她關注我有些日子了,此話不假。


    “這······這邊娘娘多,眼雜。”


    “沒關係。我們姐妹們同病相憐,會互相保密的。你先走吧,想好了今夜就來,門給你虛掩著。記住,別給走錯了。”


    英雄難過美人關!史玉清是位大英雄,大英雄就應該更加難過美人關了。


    世上哪有幹柴遇火不燃之事?遇見了隨時願意為之附諸一切的真心女子,史玉清怎甘做負心男人?他被太陽曬黑的臉紅了,紅得灼燒。


    傍晚時分,魏春娥事先悄悄告知拉琴女琴兒和下棋獲勝使齊橫行扒光了衣裳的棋子,讓她們睡晚些,警覺一點,以三聲咳嗽為信號,為了配合魏春娥,姐妹倆呆在了同一個房間。


    夜半時分,史玉清手持一把鋼刀來到了魏春娥房門跟前見屋裏有一點微光,警覺地看了下周圍,隻有隔壁房間還亮著燈,沒有多想,試著輕推了一下門。


    門,果然是虛掩著的。


    史玉清輕手輕腳溜進去,輕輕將門閉上。


    一直於晦暗微弱燈光中坐在一把小凳子上焦急等待的魏春娥,豁然站起,緊貼著上身,環住了史玉清的腰,極小聲音顫抖著說:“可把小妹等苦了。怎麽現在才來?”


    “查哨了。我也心裏很著急。”


    “倉啷”一聲,史玉清丟掉鋼刀,欲將春娥抱上床去。


    經管山上有各種鳥獸叫聲,但是,鋼刀落地的脆響,卻讓兩位一直把在窗戶側耳聆聽的才女聽得一清二楚。


    “來了!我聽見刀子落地聲音了。”


    “不忙。還沒聽見咳嗽呢。”


    目標已經到手,魏春娥反而不急了,輕輕推開,用針挑起清油燈撚子,頓時,房間裏亮堂起來。開門出去,咳嗽了三聲,立即迴到房間,甚是主動的和史教頭熱和起來。


    “該到時候了。我們過去。”


    兩位才女輕輕推門進來,“誰這麽大膽,竟敢擅闖秋韻院強暴齊寨主的小妾?”


    “抓奸”成了,自己卻羞得不敢抬頭。


    史玉清嚇得從魏春娥身上跳下床,光著腳板站在那裏,隻是點頭作揖,嘴裏倒不出一句話來。


    “怎麽,你們也沒睡?”魏春娥一本正經的明知故問。


    “棋子她睡不著,喚我來妹妹這邊轉轉。”琴女說,“沒想到,撞上了這個色狼。妹妹,要不要我們馬上告知老爺呢?”


    “不要不要!千萬不要!”平日裏威風凜凜的齊家寨子總教頭,猶如一下子被抽掉了腿上筋骨一般,撲通一聲跪下了,“請二位娘娘開恩!看在春娥麵子上,隻要能替在下守住這個秘密,讓在下做牛做馬,上刀山下火海怎麽都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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