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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難道你剛剛說的我願意隻是隨口說的,你沒想娶我們一涵?”


    問這句話的時候一涵媽情緒有些激動,剛煮熟的鴨子她還真怕它飛掉。火然文


    安清修突然笑了笑,他挑著眉毛,佯裝很介意地反問道:“你不是很恨我嗎?覺得我坑害了你的女兒,讓你的白日夢白白泡湯了。為何如今又說出這番話?”


    一涵媽咬牙切齒地迴道:“我是恨你,但現在情況不一樣。事到如今,你該不會吃幹抹淨後不想負責了吧?”


    “吃幹抹淨?嗯,你這個形容詞用的相當好。”安清修心裏很清楚,他對一涵的態度不能讓一涵媽知曉,否則要是被她拿捏住了,日後的生活恐怕相當艱難。


    對於這種狗皮膏藥一樣的人,雖不指望能完完全全擺脫掉,但隻要有一線機會,都要嚐試一下。


    意識到這點後,安清修突然翹起了二郎腿,漫不經心地繼續說道:“我沒想逃避責任,但你是知道的,當年我沒有逼你的寶貝女兒離開,是她自己要離開的。況且,她現在的臉……嘖嘖!”


    “臉怎麽了,不就一條小口子嗎?現在的醫學技術那麽發達,修複一下根本沒問題的。”一涵媽心虛地打斷了對方。其實她的心裏比誰都清楚,自己女兒這張臉算是毀了,雖然還包著紗布,但光看紗布的長度,她似乎能看到裏麵隱藏著的傷口。像極了當年她生一涵的時候肚子上剖腹產留下的刀疤。


    “你放心,我會娶她的,你呢,也死了那條釣金龜婿的野心吧。”安清修毫不客氣地說道。


    聽到這話,一涵媽舒了一口氣,她眯著眼睛,搖搖頭,否定道:“我幹嘛要死了那條心,再說了,我不是已經釣到了金龜婿嘛。你呢,除了歲數大了點,其他條件還是很不錯的。”


    除了歲數大了點?


    安清修的嘴角抽動了一下,他瞥了對方一眼,一臉黑線。萌生出眼前這個“大媽”是來搞笑的嗎的想法。


    安清修頓了頓,不得不提醒對方道:“有一點我得申明,我和一涵的婚禮,嗯……你知道的,錦瑟剛過世不久,況且又發生了之前的那件事,可能沒法大辦婚禮了……”


    “婚禮可以不辦,但是彩禮錢總該給吧。”一涵媽忍不住打斷了對方,她現在對什麽都不關心,就擔心那高昂的彩禮錢。


    “那你想要多少呢?”安清修挑著眉毛,鏡片後麵的眼睛突然變得十分銳利,看的一涵媽心裏有些發虛。


    “怎,怎麽說也得給個一百萬吧……”


    聽到這話,安清修“噗嗤”一聲笑了起來,他眯起狹長的眼睛,想著,對方還真是獅子大開口啊。他本想懟迴去,之前不是揚言要斷絕母女關係的嗎,現如今又是怎麽好意思舔著臉皮要錢的。


    他本可以不給這些錢的,而且他知道,一涵也不會因為這樣而遷怒於他,但糾結了良久,安清修還是淡淡地迴道:“可以,一百萬沒問題,錢給你後以後不能來幹涉我們的生活,我就這一個條件,怎麽樣?能接受嗎?”


    “能啊。”一涵媽想都沒想就迴答道。


    嗬!


    安清修內心忍不住冷笑了一聲,一百萬就賣了自己的女兒,這樣的母親還真的是……此時此刻,他對一涵突生起了深深的同情感。


    “騰”的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看向一涵媽,嘴角上揚,頗有股玩弄


    的味道說道:“好啊,那成交,迴頭把你卡號給我,明天就,哦,不,今天下午就到賬。”


    “爽快!”


    一涵媽激動地差點想上去和對方擊個掌……


    解決的比預料中的要順利很多,安清修本以為要多費一番口舌。果然,這個世上,隻要能用錢解決的都不算事。


    兩人重新迴到病房的時候,發現他們四個人正聊的開心,一涵媽忍不住過去問道:“聊什麽呢,這麽開心?”


    她這一反常態的樣子倒讓其他四人咋舌不已,鹿森趕緊起身,將位置讓了出來,一涵媽忙按住她的肩膀,笑嗬嗬地說道:“沒事,你坐,我給一涵收拾東西。”


    “都收拾好了。”一涵緊跟著後麵說了一句,她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對方,一涵媽心虛地背過了身子,去給他們倒水。


    安清修看了眼手機,溫聲說道:“小黑已經過來了,我們走吧。”說著走過去將一涵的東西拎起來,南遙忙跑過來,甜絲絲地說道:“安叔叔,我幫你吧。”


    “不用,我自己可以的。”說完他看向一涵爸和一涵媽,說道:“中午一起去我家吃個飯吧。”


    “我不去。”一涵爸立馬迴絕了安清修的好意。


    這時,一涵媽趕緊走了過來,搗了搗他的胳膊,咬牙切齒地小聲說道:“不去你要去哪,上天啊。”說完尷尬地笑了兩聲,轉過來對安清修迴道:“去,我們都去。”


    一涵爸擰巴著不願意起來,一涵媽忍不住在他的胳膊上擰了一下,語氣兇狠地說道:“趕緊走,不去也得去。”


    “哎!”一涵爸重重地歎了口氣,“騰”的一下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瞪了一眼一涵媽後徑直朝著門口走去。


    “我們自己開車來的,迴頭見哈。”一涵媽邊笑著說道邊跟著一涵爸走了出去。


    他們離開後,一涵看向安清修,嘴角上揚,一臉奸邪地問道:“嘿,你是怎麽讓她鬆口的,態度轉變的夠快啊,剛把我嚇得一愣一愣的。”


    鹿森跟著點了點頭,老實說她也很想知道了。明明前一秒如一頭兇神惡煞的母老虎,出去一趟迴來後秒變啊,不可思議。


    安清修突然放下手裏的包,很少開玩笑的他此時卻很想放飛一下自我,十分做作地翹起蘭花指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兩隻眼睛突然散發著耀眼的光芒,撩了一下頭發,得意地迴道:“因為我就是她理想中的金龜女婿啊!”


    “噗嗤”一聲,三個人異口同聲地笑了起來,隨著“哎喲”一聲,一涵捂住了自己的臉。安清修趕緊過來,擔憂地問道:“你沒事吧?你不能笑。”


    “還不都怪你惹我笑的。”一涵疼的抽了一口涼氣,嗔怪道。


    “好好好,我的錯,我給你道歉成嗎?”說著安清修湊上去輕輕地吹了吹。


    這一舉動惹得一涵特別不自在,一下子羞紅了臉,打下了他的手,忍不住提醒道:“你這未來的公公,也不在兒媳婦麵前注意點形象。”


    聽到這話,南遙立馬止住了姨母式微笑,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裝作自己什麽都沒看到。


    安清修卻不以為然,笑著迴道:“都是兒媳婦了,自家人,怕什麽。”


    此話一出,南遙也羞紅了臉。隻剩一旁的鹿森,笑的跟個兩百斤的胖子一般,全程露出姨母式笑容。


    “好了,我們趕緊


    迴家吧。”安清修重新拎起地上的包,催促道。


    還沒出門口,鹿森的手機就響了起來,她看了一眼,無奈地說道:“是餘爺爺。”


    安清修笑著看了她一眼,搖搖頭,輕歎了一口氣說道:“中午恐怕不能在我家吃飯了哦。”


    果然,掛完電話,鹿森哀怨地垂下腦袋,“吳師傅待會來接我,中午迴家吃午飯。”


    “趕緊去吧,別身在福中不知福。”南遙忍不住擠兌道。


    鹿森朝她撇撇嘴,“你不懂,我在別人家蹭吃蹭喝多不好意思啊。”


    “怕什麽,現在你的曝光度這麽高,也跟著火起來了,大不了付房租唄。”一涵忍不住打趣道,她是故意這麽說逗鹿森玩的。


    鹿森搖搖頭,苦澀地迴道:“賣了我也不夠付他們家那房租的。”


    到門外,小黑已經在等著了,迅速給他們打開車門,鹿森擺了擺手,跟她們說了聲“再見”就耐心地站在那等著吳師傅過來接她。


    迴到家,漢堡大老遠地衝了過來,它不安地看了一眼一涵,又看了一眼南遙,尾巴搖擺著,臉上的表情甚是複雜。


    仿佛在說,擦,怎麽又來一個女鏟屎官,我該跟誰套近乎更好一點呢?右邊的是最愛的鏟屎官帶迴來的,還是跟她黏糊一點比較好。


    想通了之後,興奮地奔向了南遙,這次它吃一塹長一智了,沒有往南遙的身上撲,隻是過去用頭蹭了蹭對方的腿,笑的一臉燦爛。


    “天呐,你看漢堡它好喜歡你啊。”一涵忍不住感歎道。


    張媽從屋裏出來,一臉笑容,隨即陰陽怪氣地迴道:“它當然喜歡遙遙了,畢竟她是這個家未來的女主人嘛,狗眼還是會看人的。”


    話外音一涵聽的很清楚,但她懶得計較。她知道張媽在這個家已經待了二十幾年了,因為錦瑟的事,她一直對她都有意見。能理解,這種人,不去搭理就好。


    南遙不行,臉皮薄,聽張媽這麽一說,忍不住佯裝嗔怪道:“張媽,別胡說。”


    張媽不以為然,白了一涵一眼就迴廚房去了。南遙不傻,她能看得出來張媽對一涵有意見,也能猜出來原因。


    她們那個年紀的人,加上那樣的背景,應該非常討厭破壞別人婚姻的第三者。在她眼裏,認定了一涵就是小三,再加上誤認為錦瑟的死與一涵脫不了幹係,對她的意見就更深了。


    安清修半路因為有急事要去公司一趟,所以就叮囑了小黑將南遙她們安全送到家後就提前下車了。對於張媽說的這話,他自然聽不到。如果他當時在現場,真不知道會作何感想?


    再怎麽說,張媽在他家也工作了二十幾年了,從錦瑟懷上安宇的時候就一直在這,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南遙緊跟上一涵的步伐,小黑幫忙將東西拎了上來,徑直去了安清修的臥室。


    一涵站在樓梯口,不解地問道:“小黑,你把我東西拎那邊去幹什麽?我不要住那個房間。”


    小黑顯得很為難,他趕緊解釋道:“安董專門吩咐我的,讓我把東西拎到這個屋裏的。”


    話音剛落,一涵趕緊走了過去,邊走邊說道:“聽我的,我說不住這裏就不住這裏。”說完已經走到了房門口。


    眼睛往裏麵瞟了一眼,立馬呆愣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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