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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鹿森一覺醒來的時候隻覺自己的兩條腿都快廢了,好像走了一夜的路一樣,她嚐試一下動了動,是被千斤頂壓著了嗎?


    很快,腦子清醒過來的鹿森就意識到是餘現的腿壓在了她的上麵。raa`昨晚的一切都好似一場夢,直到轉頭看到了枕邊人熟睡的側顏,她才安下心來。


    確定這一切都是真的!


    鹿森仔細打量著餘現的腦袋,一頭濃密的黑發,她忍不住將手指插了進去,恩,發質硬硬的,自己的黃毛根本沒法比。禁不住歎了口氣,不滿老天爺的偏心。


    腦子裏突然迴想起第一次見到對方真人的情景,撐在門框上的高挑男人,茶色的頭發在陽光的照耀下泛著光芒,一雙桃花眼目光灼灼,嘴角上揚的時候彎出一個特別好看的弧度。露出一口整齊的牙齒,麥白的膚色通透到像是晶瑩的果凍。


    那一刻,鹿森真真切切體會到什麽叫“此人隻應天上有”的說法。誇獎女生長得好看都說是上天下凡的仙女。但她此時也很想說,餘現也是上天下凡的仙女。


    這次可以這麽近距離打量對方,她的心髒“撲通撲通”跳個不停。手指滑過飽滿的額頭,英氣的眉毛下閉著的雙眼垂下長長的睫毛。


    我的天,這個睫毛是怎麽長得這麽長的?真的是睫毛精本人了,哎,羨慕嫉妒恨。這鼻梁好堅挺,連山根都這麽高,唇形簡直完美。想到這,鹿森禁不住摸了摸自己的嘴巴,哎,難看的要死。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她忍不住又湊得近了一點,還好皮膚上有細的毛孔,下頜骨上還有兩顆淡淡的痘印。不然鹿森真懷疑他是不是人間的。


    “你要盯著我看多久?”


    突如其來的話把鹿森嚇了一跳,她趕緊轉過頭,平躺著,眼睛盯著天花板。


    餘現微微睜開了一隻眼睛,瞟了一眼鹿森,然後伸出胳膊將對方的頭搬起來一點後順勢摟進自己的懷裏,將下巴擱在對方的頭頂上。


    “撲通撲通”,鹿森覺得自己的心髒都快跳到嗓子眼了,如果此時做張心電圖,心速恐怕已經飆升到兩百了吧。她僵硬著身體不敢動,臉蹭到了對方的脖子。餘現咽了一下口水,喉結蠕動了一下。


    鹿森轉過臉,鼻尖正好抵在了對方的喉結上,更不敢動了,有種全身血液都凝固了的感覺。她唿出的熱氣噴到了餘現的脖子上,酥酥麻麻的,惹得餘現沒忍住抖了個機靈。


    鹿森舒心地笑了笑,動了動腦袋,將頭埋進對方的肩頸裏,伸出胳膊,緊緊地抱住。很怕一鬆手,對方就像一陣風,很快就消失不見。


    “咚咚咚”,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突然響起,鹿森嚇得正要彈起來的時候一下子被餘現按住了,“慌什麽,肯定又是石管家叫你起來吃早飯了,這一點他真的一點都沒變,我在家的時候也是,天天叫我起床,別理他。”


    “鹿姐,鹿姐,該起床了,今天不是還要錄節目嗎?化妝師已經到了。”


    是吳媽的聲音!


    “騰”的一下,餘現和鹿森同時從床上彈了起來,“完了完了,估計我的電話要被打爆了。”餘現邊說話邊迅速從床上下來,穿上拖鞋就直接往門口奔去。


    “刺啦”一聲,打開門的瞬


    間,他看到餘老爺子,吳叔,石管家,吳媽都站在了門外。視線對上的時候,所有人都驚呆了,空氣瞬間安靜了下來,靜到連一根針掉到地上都能聽到。


    愣了半晌,餘現撓了撓雞窩頭,淡定地說道:“早上過來找她對台本的,別瞎想。”說完慌裏慌張地迴了自己的房間。


    餘老爺子眯著眼睛,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為孫子找的拙劣的借口而覺得好笑,“老吳,我們走吧。”


    餘現在關上門的瞬間聽到了這句話,不禁撇撇嘴,罵罵咧咧道:“臭老頭肯定是故意的,又該瞎想了,老子昨晚可什麽都沒做啊。”


    吳媽進來的時候鹿森剛從被窩出來,見對方一直捂著嘴偷笑,一抹尷尬的神色掠過鹿森的臉頰,“吳媽,你笑什麽?”


    “沒,沒有,鹿姐,你覺得咱們少爺長得帥嗎?”吳媽一臉賊兮兮地問道。


    鹿森眯起眼睛,胡亂將頭發盤了起來,戴上發箍,露出發際線日益堪憂的腦門,邊朝洗漱間走去邊答道:“帥啊,算是我這輩子見過的最好看的男孩子了。”


    “那你說我們少爺是怎麽看上你的?”


    吳媽這句話問的很認真,當然,她不是故意要去諷刺鹿森的。隻是餘現是她一把手帶大的,對方什麽喜好,吳媽比誰都清楚。


    聽到這話,鹿森沒有生氣,因為她知道是個人可能都會好奇餘現為什麽會看上她。撇撇嘴,佯裝委屈地迴道:“吳媽,你過分了哈。”


    “啊,不是,鹿姐您別誤會,我的意思是按常理來說,您真不是我家少爺喜歡的類型。以前他交往的那些姑娘,哦,我沒見過真人哈,他從來沒帶迴來過,但我看過照片,一個個長的跟花似的,身材也特別好。”


    “噗嗤”一聲,鹿森忍不住笑出了聲,她轉身進去刷牙洗臉。剛擠上牙膏,吳媽湊了過來,聲問道:“昨晚您和少爺……”


    “什麽都沒發生。”鹿森迴答完就趕緊將牙刷塞進了嘴裏。心裏想著,現在的人都這麽喜歡八卦了嗎?電視劇裏的那些傭人不都不會問三問四的嗎?電視劇果然都是騙人的。


    另一邊,南遙早把今天要錄節目的事忘得一幹二淨了,行程排的太滿了,昨天早上剛下飛機,今天就得出發去北京。


    早上安宇醒的時候發現自己正抱著南遙,對方背對著自己,他的手不自覺地捏了捏,發現軟軟的,一時沒反應過來,竟忍不住加大了力度。


    吃痛的南遙哼唧了一聲,“啪”地一下打掉了安宇的手,對方這時才反應過來,臉“騰”的一下紅到了耳朵根,趕緊將自己的手收了迴來。


    打掉他的手後,南遙憋紅著臉,沒敢吱聲,不禁後悔起昨天晚上為了舒適,沒有穿內衣。


    安宇動了動被南遙枕著的左胳膊,發現已經麻到沒有知覺了,南遙趕緊抬起頭,讓對方把胳膊收迴去。


    但讓她意外的是,安宇剛收迴胳膊,就將她抱起來,從自己的身上翻到他的右邊,然後繼續摟在懷裏。


    南遙將臉埋在對方的胸膛裏,“咯咯”地笑個不停,安宇輕輕地在她的腦門上親了一口,正準備有下一步動作的時候,“嗡嗡”的手機震動聲在耳邊響起。


    南遙剛拿過手機,“不接”,耳邊響起了安宇的聲音。


    看到是鹿森的電話,南遙擺擺手說道:“不行,是鹿的電話。”說著從被窩裏爬了出來,滑開接聽鍵。


    “喂,鹿,怎麽啦?”


    “遙遙你醒了嗎?”鹿森急不可耐地問道。


    南遙看了一眼安宇,迴道:“恩,起了,怎麽啦?”


    “你怕不是也忘了今天要去北京吧?”


    鹿森的這句話對南遙來說猶如晴天霹靂,她大叫了一聲,“好了,鹿,我不跟你說了,我們機場見。”


    “怎麽了,今天就要出發了嗎?”安宇懶洋洋地問道。


    南遙“恩”了一聲後趕緊從床下下來奔到行李箱那拿出衣服,睡衣脫到一半的時候突然想到安宇還在房間裏,歎了口氣,哀怨地說道:“安宇,你能迴你自己的房間去嗎,我要換衣服了。”


    “又不是沒看過。”安宇漫不經心地迴答道。


    “安宇!”


    南遙加重了語氣,怒氣衝衝地看著對方。


    “好了好了,我走還不行嘛。”說著安宇不情不願地從床下下來,經過南遙的時候還不忘拽過來親了一下。


    一大早,整個房間裏就散發著戀愛的腐臭味,安宇剛一打開門,漢堡就“嗖”的一下衝了進去,到南遙旁邊後,就各種上爪子抓,不停地舔對方。蹲在地上的南遙猝不及防,一下子向後仰倒在了地板上。


    “漢堡!”


    門口傳來安宇的叫喊聲,他趕緊衝了進來,拽住那隻死狗,嗬斥道:“你再這樣子,我就讓你嚐嚐狗肉的味道。”


    “它都被你剁了,哪還能嚐狗肉啊?”南遙躺在地上斷斷續續地跟著吐槽了一句。


    聽到這話,漢堡立馬停止了動作,迅速往後撤離了幾步,見狀,安宇趕緊去扶起地上的南遙。


    “這隻死狗我遲早要解決掉,老是欺負你。”安宇憤憤地說道,還不忘給漢堡投去死亡蔑視眼。


    “別別別……”南遙趕緊製止了安宇這個可怕的想法,道:“漢堡又沒做什麽,它不過是跟我鬧著玩,你別當真,而且,它不是你的最愛嗎?怎麽舍得?”


    “它才不是我的最愛,你才是。”


    此話一出,旁邊的單身狗感覺自己被強行喂了一把狗糧,不禁斜視了一眼安宇,心裏想著,鏟屎的,你竟然變心了,我再也不是你心愛的狗子了嗎?見色忘友的家夥。哼!


    漢堡經曆了一係列紮心的對話後,絕望地離開了現場。南遙看著它落寞的背影,嗔怒地看了一眼安宇,不高興地說道:“你又惹漢堡傷心了,狗狗是會得抑鬱症的你知道嗎?”


    “它得不得抑鬱症我不管,但我不能讓你不高興,讓你知道你在我心目中的位置對我來說比什麽都重要。”


    “噗嗤”一聲,南遙笑了起來,噘著嘴,不滿地反擊道:“我又不會去和一隻狗計較。”


    “你又不急了嗎,不急的話我們再睡會吧。”說著一把橫抱起了對方,準備往床的方向走去。


    南遙掙紮著要下來,著急地迴道:“不不不,你不說我倒忘了,我得抓緊時間,不然該趕不上飛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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