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門撬了。”戰馳野吩咐戰肖。


    “啊?”不撬門,被少爺罵,撬門,被少夫人罵,戰肖真是左右為難啊。


    戰肖轉動腦筋,三個心腹他心思最靈活,說:“少爺,公寓房產證上沒你的名字,私自撬門是違法行為,違法的事咱不能幹,幹了又破家規,少夫人會更生氣的,少夫人一生氣沒準會離家出走......”


    公寓裏。


    黎驚宴坐在餐廳,等待晚餐的時間,過目公司文件,聽到門鈴聲停了,輕哼一聲。


    讓她社死一天,門口待著吧。


    文件翻到尾頁時,餘光瞥到一道高大的身影從陽台窗戶跳進來。


    黎驚宴心口一跳,轉頭一看,被她關在門外的戰馳野拉開陽台門進來了。


    “戰馳野!!”黎驚宴扔下資料跑過去,“三十層樓你從隔壁跳過來,你不要命了。”


    “你不開門......”戰馳野指了指陽台窗戶,“既然上天給了我門和窗,那就是都可以走。”


    黎驚宴後怕的拉他進客廳,氣的輕打他幾下,“以後再翻窗戶就不要你了。”


    戰馳野聽到‘不要你’三個字就一把抱住她,在她耳邊說:“黎驚宴,不準說這三個字。”


    黎驚宴嚇的不行,不跟他鬥嘴,緊緊抱住他。


    “不許再做危險的事。”


    戰馳野吻了吻她的耳廓,“好,以後不翻窗。”


    戰馳野成功進了老婆的公寓,晚餐就接著送來了,不是黎驚宴點的外賣,而是莊園保鏢送來的,君若親自給兒媳婦做的晚餐。


    戰家少主和少主母在餐廳坐下。


    黎驚宴餓壞了,要拿餐具時,戰馳野在她之前拿過,一手持碗,一手持餐具。


    “媆媆,我喂你吃。”


    太子爺一副喂女兒的架勢,黎驚宴哭笑不得,“我是虛弱,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你這麽喂我,我是你女兒嗎?”


    “你是我的寶寶,你見過寶寶自己吃飯嗎?”戰馳野夾了一塊小牛骨喂到她嘴邊,神情語氣都透著醉人的寵溺,“乖,張嘴,我的寶寶。”


    黎驚宴:“......”


    他這一麵要是給公司人看到,戰家少主還有什麽威懾力。


    “別以為來這套我就會消氣。”黎驚宴氣哼哼咽掉食物,想起早上的事情就生氣,“早上爸媽對咱倆尷尬的都無語了。”


    戰馳野一點不尷尬,含著笑說:“兒子和兒媳婦感情好,爸媽開心都來不及呢。”


    黎驚宴瞪他一眼,一口一口吃掉他投喂的食物。


    晚餐後,戰馳野去廚房,按照白叔的交代,親自給老婆煎藥。


    黎驚宴洗完澡來到客廳,聞到中藥味從廚房飄過來,轉步過去。


    戰馳野站在灶台前,黑色襯衫衣袖挽到手肘,古銅肌膚下,藏著爆發力驚人的青筋,根根暴起,脈絡分明。


    他喜歡被她摸,喜歡被她,


    舔青筋。


    黎驚宴暗暗搖頭,甩走影響健康的想法。


    瞧他側顏透著心疼,進入廚房的黎驚宴心軟地喊了一聲:“阿野。”


    “驚宴。”戰馳野快步走到她麵前,不讓她進廚房,攬著她去客廳。


    扶著她在沙發上坐下,戰馳野蹲在她麵前,望著她的眼神深情而繾綣,“嶽母生日快到了,我請了上滬旗袍老師,明晚給嶽母和你定製旗袍。”


    黎驚宴眼眸驟亮,一把抱住他的脖子,和他耳鬢廝磨中說:“好幾年沒看媽媽穿旗袍了,生日那天肯定驚豔爸爸。”


    戰馳野的眼神含著繾綣,唇角不自覺漾出惑人的笑,“嶽母驚豔嶽父,你驚豔我。”


    黎驚宴在他耳邊吐氣如蘭,笑意晏晏道:“太子爺不僅體貼,還情話連篇。”


    “是情話,也是發自內心的話。”戰馳野笑了一聲,握住她的小手,“老婆是不是可以原諒我?”


    黎驚宴立馬鬆開他,拉住他沒拆解的領帶,狡黠一笑,私是會蠱惑人的小妖精,“可是我左瞧右瞧,沒瞧出原諒你我有什麽好處。”


    頻繁過度的是他,喝藥的是她,這是個什麽道理!!


    戰馳野懂老婆的意思,明送寵愛暗送利益,末了,心疼的語氣說:“驚宴,以後我節製,床上也聽你的。”


    黎驚宴嗬,信他的,日常生活中有多寵她,床上就有多喜歡掌控她,征伐她,掠奪她......


    把老婆哄好,戰馳野心裏踏實了。


    就是那碗中藥,喝的黎驚宴又想打戰馳野。


    一口氣喝完一碗藥,黎驚宴苦著臉說:“好苦,糖。”


    一說完,戰馳野就抱起她,轉了個身,自己坐在沙發上,將她摁在自己腿上。


    “媆媆,我就是你的糖。”尾音湮沒在彼此的唇齒間。


    不帶情欲,在唇齒中掠奪中藥的苦,她的甜。


    引出她甜蜜的,戰栗。


    直到將她的喘息聲吻了出來,喊停下來,一吻才結束。


    黎驚宴緩了口氣,仰起頭,看見他臉上沒有一絲欲望,就壞笑,“阿野,你能禁欲呀。”


    戰馳野:“......”


    “禁欲難不難受?”


    “禁欲算什麽。”戰馳野將她往自己懷裏摁,親吻她的額頭,啞聲說:“心疼你。”


    黎驚宴心口顫顫的歎息,現在心疼,晚了。


    她得喝五天中藥。


    翌日,晚上。


    戰馳野和黎驚宴迴黎家陪父母。


    音樂會之後,黎先生京女士從別墅搬迴三環,驚宴外公外婆送的三進四合院。


    晚餐後,旗袍老師上門,母女倆在外廳討論款式,爺倆在客廳下棋。


    沒一會兒,京欲代父母來給姐姐送東西。


    瞧見桌台上的旗袍圖案,虛眯了下眼睛,京欲跟外甥女說:“驚宴,你的旗袍老師借小舅舅用用。”


    黎驚宴瞅了小舅舅一眼,幽幽問:“小舅舅給誰做旗袍。”


    “給你外婆。”


    “還有呢?”


    京欲扯唇笑笑,沒說話,轉步去客廳。


    在姐夫黎先生身邊坐下,京欲端起茶杯,喝茶觀棋。


    黎先生斜睨他一眼,“傷好點沒?”


    京欲轉了轉脖子,襯衫摩擦後背,起了一陣火辣辣的刺痛。


    他想的卻是某個姑娘撓的微痛感。


    “沒事兒。”


    黎先生勸說:“收著點性子,別又被我老丈人扔去部隊。”


    戰馳野不客氣的笑了,京欲睇兄弟一眼,“阿野,你還想不想順利求親了?”


    戰馳野斂笑下棋。


    -


    接下來一周,黎驚宴辦公之餘,準備金融會議的事。


    期間京欲不知道去哪兒了,那天早上之後就沒迴過七號院,溫緹專心準備陪京爺參加金融會議。


    那周的金融會議,溫緹不隻跟著京欲去了,位置還被京欲安排在會議廳內環,他的位置對麵。


    落座後,溫緹抬眼就是他,心口一陣亂跳。


    京欲在她看過來時,唇角漫出興味的笑。


    金融會議開始,主角戰馳野和京欲發言。


    接著是黎驚宴。


    到了在看發言稿的溫緹,溫緹一秒進入狀態,清冷嗓音傳遍全場,“尊敬的......”


    驚鴻資本副總第一次參加金融會議。


    發表金融觀念,柔弱的外表下有一顆強大的心髒。


    麵對對手霸氣十足,張揚自信。


    迴應記者大方得體,機智聰明。


    發言結束,掌聲雷動。


    溫緹微笑應對,今天的政商金融聯合會議,虛幻的仿佛是京欲給她打造的夢。


    並不想靠那位爺跨越階級差,比誰都知道,被他捧得越高,摔得就會越慘。


    但既然他給機會,她為什麽不抓住機會,走一條不可限量的路。


    內環位置摸魚不方便。


    黎驚宴借著和戰馳野探討的機會,問他:“阿野,小舅舅從不和女人涉及公事,卻用數萬資金換來這次機會給我學姐,小舅舅......”


    黎驚宴猜測到一種可能,眼眸一亮:“小舅舅是不是想扶我學姐上高台陪伴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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