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們要計劃一個重大行動,務必除去這個人,震懾其他惡徒。”


    “讓他們看看我們組織的實力。”


    這一幕超出了聾老太的想象,林新竟然受到組織如此高度重視,


    乃至達到迫不及待想要除掉他的程度。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覺得這一切其實也有積極的一麵。將林新除去,就是她最想實現的目標。


    “好,我會將關於林新的所有消息都提供給你們……”聾老太太迅速地將情報透露出去。


    侏儒人迴到屋內,兩人開始一邊說一邊記錄。不久後,侏儒人滿意地收起了情報。


    “老羊,咱們算是又一次攜手完成了重大任務。”


    他滿意地仰起頭,深深地唿吸了一口空氣,張開雙臂仿佛在某種溫暖的海洋中暢遊。“這讓我想起了我們剛開始合作的時光。”


    “我們的初次合作就表現出極高的默契,一起立下了大功。”“為我們所在的組織獲得了最關鍵的情報。”


    “隨後,我們逐漸成為了組織不可或缺的一對搭檔。”


    聾老太太被這種情緒所感染,一時閉上眼睛,迴想起過去,她的滿是皺紋的老臉上微微顫抖。


    “是啊,那時我們都還很年輕。”


    “但我們隻需一個眼神交流,就知道彼此是難得的知己。”“通過一次次緊密的合作,最終我們走到了一起,結為伴侶。”


    “唉唉,夠了,你想什麽呢?”侏儒人連忙皺起眉頭打斷。


    此刻,他正在幻想著自己繼續積累功勳,為組織獲取更多情報,最終重創這個令人厭惡的國家。


    然後,他將以最榮耀的姿態返迴自己那個海島小國,無數家鄉的女人身穿最美的裙子來迎接他。


    而聾老太太的思緒竟然飄到了一些不堪迴首的往事,這讓侏儒人感到一陣惡寒。


    當年,他們雖一見如故,成為至交,但這並不意味著聾老太太是他的理想妻子人選。


    盡管當時的聾老太太年輕且身材不錯,但麵容實在過於黝黑粗糙。


    侏儒人盡管身形矮小,卻有著一個顯著的優勢:外貌出眾。當時,聾老太太對他幾乎到了黏人的程度,差點讓侏儒人都想吐。


    後來發生的事情更是……


    每當想起那次經曆,侏儒人的眼中總會突然湧出淚水。你 ** ,真是活該!


    他在向組織匯報完任務後迴到接頭點,當時並未察覺到聾老太太的臉色有些詭異,嘴角帶有一絲詭笑。


    他隨口喝了聾老太太遞給他的茶水,隨後……他就失去了貞操!


    **聾老太太在茶水裏下了藥。** **藥物劑量雖然不大,侏儒人並沒有完全失去意識,但全身無力,隻能勉強睜開眼睛。他仿佛身上壓著幾十公斤的重物。**


    **僅僅一口茶,卻讓他感到全身血液都集中在了一點。天哪,那晚是他一生中最惡心的夜晚。**


    他不隻是失去了貞操。


    **他感覺被 ** 了,聾老太太用盡了許多他甚至連想象都不敢的手段。那張黝黑粗糙的臉,成了他這一生的噩夢。**


    之後,為了一心完成組織的任務,他不得不低三下四,與聾老太太保持著往來。想到這裏,侏儒的手不由自主地顫抖。


    他發誓,一旦將來完成了使命,迴國後一定要離聾老太太越遠越好。


    \"嗬嗬,羊老弟,為什麽還對這些往事念念不忘?我們將自己的一生獻給偉大的特工事業。\"


    聾老太太帶著遺憾的眼神看著侏儒:\"是啊……\"實際上,這些年她隱身在四合院內。


    聾老太太漸漸適應了這裏安靜的生活,甚至覺得這樣就很好。她習慣了這種生活,也習慣了這片土地。


    但不隻是這些——聾老太太深知自己的血統是最純粹的這片土地上的。


    盡管她的父母背叛了它,從出生起,她自然而然屬於這個對立的群體。在這十餘年的隱居生活中,她已覺得自己是這裏的居民了。


    \"不……\"聾老太太的眼色陡然一轉,說:“我的血脈尊貴,是地道的鬼子後裔,這所謂的國家並不是我的根脈。\"“等到未來我們拿下這裏,我會讓祖宗們的陵墓全數遷往日本。”


    \"那裏才是我的故土。\"她在心底下了決斷。


    看向侏儒,她的眼睛中透露出難以察覺的柔情。這些年來,他們長久的合作關係,


    從一開始的相遇,到後麵經曆的各種事,


    她心裏早就播種下了愛情的種子。那一次的行為,就是她的表白方式。


    就在那一刻。


    雖然整個過程中,侏儒始終無法動彈,


    但從他的深情的麵容上,聾老太太能夠看出他對自己也有深厚的感情。那一刻,他因極度的情感衝擊,眼裏幾乎擠破流出熱淚。


    即便此後,侏儒再沒有碰觸過聾老太太,


    但她了解這是為了他們更大的使命著想。聾老太太深情地緊握侏儒的手,


    \"這麽多年不見你,其實我真的非常想念。\"“隻是擔心暴露了你,一直不敢來訪。”


    侏儒盯著那張飽經風霜的臉龐,隔著長衫悄悄擰了自己大腿一把。然後他強擠出一個笑容,“我也是,不過眼下的事情更重要。”“不能為了情感問題,耽誤大好時光。”


    聾老太太堅決地點頭迴應,“請放心,我定會助力組織,將林新一舉鏟除。”


    侏儒迴答,“我相信你能行。”


    兩人簡短交流了最近的事務,


    隨即,聾老太太從侏儒的小庭院出發,沿著原路返迴。


    送走聾老太太後,侏儒支撐不住靠牆滑倒在地,長歎道:\"哎,迴到故鄉後,再不會遇到她了。\"


    每一次想起曾經失去的東西,侏儒都會感到無以言表的痛苦。調整情緒後,他急忙迴到屋裏。


    屋裏一陣摸索,移開了炕邊的一隻大壇子。底下赫然露出了一個隱秘的小洞。


    他需要盡快向上匯報近期的工作。


    將關於林新的所有消息上傳至上層,便於指揮進一步打擊林新的行動。


    通過陰冷的深洞下降,侏儒進入了地下室的一間密室內。取出手電筒,在角落中激活了發送裝置。


    最近,林新經常外出打獵,頻繁出沒在四九城周邊的山林間。“他力氣巨大,實力非同小可……” 這些重要的信息很快便傳了出去。侏儒鬆了口氣,關掉了手中的設備。


    他仔細檢查了一番暗室環境,確保萬無一失後,便沿著原路返迴到了地麵。“有了這些情報,組織一定能順利執行這次獵殺任務。”


    他繼續自言自語道:“雖然老羊為人不正派,十分令人厭惡,但他的基本能力還是有的。她對我有意,這反倒方便了我對她的控製。”


    四合院內,賈張氏已經哭了好一陣子,但周圍的人見到她就遠遠避開,沒有人理會她。這種情況讓她的精神狀態發生了微妙的變化,有些變得癲狂起來。


    她瞪著林新的房子,眼中滿是怨毒,仿佛這股情緒幾乎化為了實質。她心裏認為,家裏之所以變成這樣,全是因為林新,現在她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剝。


    即便這樣也無法解恨。她迴到屋裏,望著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賈東旭。


    她開始對自己的兒子生出了怨恨。“你這不成器的東西。”她咒罵道。“為什麽不好好掙錢迴家?”“你知道家裏有多困難嗎?”


    “我辛辛苦苦把你養這麽大,結果你竟然想拋下老娘自己逃跑。”她憤怒地衝上去,給了昏迷中的賈東旭一巴掌。“死小子,和你老爸一樣無能。”“我真白費勁養了你這麽多年的。”


    她在家裏亂砸亂打,將屋子裏的東西全都踢翻,怒吼道:“我該怎麽活下去?”


    而在後院,易中海家,一位大媽麵露疑惑地問道:“你要去哪兒?”


    易中海臉色嚴肅,穿戴整齊。“女人別多管閑事,有什麽事我會在外邊處理,你就在家裏等我好了。”易中海還有一些大男子主義的習氣,大媽早已習慣了他的這種態度,點頭應允。“那中午想吃些什麽?我已經給你準備好了。”


    易中海心情沉重,隨便揮手說道:“隨便吧,不至於餓死就行。”他打開門,正準備出門時,又轉過頭來叮囑道:“還有,如果賈張氏來要糧食,你千萬不要給她。賈東旭現在沒有用了,他不是我們合適的養老人選。”大媽答應了下來。


    易中海走出門,穿過幾條巷子,來到了另一條街道。他走進了一個更為豪華的大院。這裏的環境非常宜人,空氣清新,花木蔥蘢。


    易中海找到了軋鋼廠的李主任。“李主任,我是易中海!”恰好李主任今天沒什麽事,在院子裏散步。


    易中海見到悠然自得的李主任,笑了笑,走上前去打招唿。李主任自然認識這位軋鋼廠的12級技術工。


    他略顯疑惑地問道:“易工,你有什麽事嗎?”易中海突然出現在這裏,讓他有些摸不著頭腦。


    易中海笑容可掬地伸出手去握住了李主任的手:“李主任,這樣吧……” 他說了一半便止住了,笑容滿臉地凝視著李主任。


    李主任不明所以,突然感到易中海的手心傳來了點東西。眼睛略微一轉,臉上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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