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光福也附和道:“就是,真是太壞了。”


    林新皺著眉頭走過來,手裏拿著閃爍著寒光的剁骨刀:“劉光天、劉光福,你們這兩個小 ** ,再說一次我就把你們的舌頭給割了!”


    他近來身體越發強壯,才剛十九歲不到,如今已經有了一米八七的身高。


    脫下衣服後,全身都是隆起的肌肉,強健得讓人稱羨,堪稱完美的體魄。這麽一站。


    劉光天和劉光福就像是被大貓嚇得老鼠,立刻縮起了脖子:“你…你…我們說錯了嗎?”


    林新冷冷一笑:“第一,我沒說過你們會出事,我隻是說你們今晚可能迴不來。”“你們在派出所錄口供,有這樣的可能不是嗎?”


    大家這才反應過來林新話裏的意思。


    “那你說話不清不楚,你這小 ** …真是夠狠的,害我們都誤解了。”


    林新又說:“第二,我沒有跟蹤你們,誰說我不能進山打獵,再者,如果你們出事,我非得去救你們不可嗎?”


    幾人無言以對,林新說的確實是事實。


    劉海中和閻埠貴等人都累壞了,懶得繼續爭論,擺了擺手。


    “好了好了,劉光天、劉光福你們倆閉嘴,整天隻知道給人丟臉,趕快迴去洗洗睡覺。”劉海中準備離開。


    閻埠貴卻沒有動彈。


    劉光天一把拉住劉海中:“爹,看那肉,野豬!”他指向林新身後。


    來的人這才注意到,林新正忙著剝皮剁骨。“這,兩頭大野豬全在這兒。”


    對的,林新剛從山裏把它們帶迴來。


    大家不約而同地咽了咽口水。


    這時,一個大嬸迴來了,看到眾人,才想起自家易中海還音訊全無。


    她忙問道:“你們迴來了?沒事吧?我家裏那個易中海呢?”


    劉海中哼了一聲:“那老家夥現在被關起來了,涉嫌**,威脅到咱們鄰裏安全。”


    賈張氏這時也放下了刀:“我家東旭呢?他沒事吧?”


    閻埠貴答道:“放心吧,這家夥爬樹很厲害,就是下來的時候撞了一下,被警察帶去醫院了。”


    “你家的秦淮如去那兒看他了。”


    “不過,他出院之後估計還得去派出所走一趟,你自己看著辦吧?”


    賈張氏愣住了:“怎麽會去醫院?”


    她丟下刀,慌忙跑出了院子,直奔醫務室。


    那個大嬸也無法高興起來,連忙詢問清楚情況,然後放下盆子迴去拿衣服跑到派出所。


    大家歎了口氣,真是麻煩事不斷。


    另一個大嬸看到丈夫和兒子迴來,鬆了口氣,高興地說:“快,你們迴家拿東西,林新願意給我們換肉了。”


    劉海中和兩個兒子都驚訝:“林新怎麽忽然變善良了?”


    “林新,你真的要換?”


    別廢話了,快點換完早點迴家。


    他不耐煩地說了一句。


    這下剛從大院迴來的人也興奮起來。


    林新查看二大媽家中的一些物品,注意到一個瓷器罐子,雖然看不出所以然,但這顯然有些年份了。


    作為交換,他給了二大媽一斤瘦肉和六勺豬血。


    拿到肉後,二大媽非常高興,急忙帶了些別的東西來。


    有位大媽拿出一塊懷表,雖然不算真正的古董,但也非等閑之物,那是個至今在後世仍聞名的品牌,幾年後這款將會成為孤品。


    這塊表的價值不可小覷,林新還給她二兩豬肉。


    接下來,人們帶來越來越多的物品,林新全部換成豬肉和豬血給他們,每人都笑逐顏開。


    一切看起來都是雙贏的局麵。


    林新內心暗自得意,想著這些未來的“行家”們若是得知這些東西的價值,不知會作何感想。很快,大院裏的大多數人都交換了肉類迴家。


    即便是耳背的老太太也用家裏傳承下來的一幅畫作換走了三兩豬肉。


    雖然這畫作似乎不太出名,甚至當鋪都不願意收,但林新略看了一眼,未能辨明真偽。


    他的知識在這方麵還不夠高深,但也接過了畫,並給了老太太額外的一些肉和豬血。


    老太太有些生氣,卻無計可施,便將家中的一方舊印章拿來。


    林新一看,確認是一件古老的物品,盡管難以準確斷定其年份。


    考慮到價值,他給老太太更多的豬肉和豬血作為交換。


    這次大家都覺得公平合理,兩頭野豬,幾乎分了一半出去。


    作為交換得來的,是一大堆的古董,其中林新能確切說出價值的至少有十件以上的珍品,還有許多雖不清楚但明顯有一定的來曆。


    總之,這一次的交換物超所值。


    此時天色已晚,各人拿著換得的肉陸續離去。


    林新也將野豬分割妥當,收好。


    迴到家中,李秀娟有些不解為何林新要用這麽多肉換這些看起來 ** 無奇的古董。


    但無論林新做什麽,她都予以支持。


    兩人簡單地做些小菜吃了,洗漱完畢後就入睡了。


    第二天一早,林新像往常一樣起了床,在院子裏練習。


    這時,看到許大茂從外麵疲憊不堪地歸來。


    “師傅。”許大茂打了個招唿,臉上帶著倦容:“不是要去鄉下放映嗎?”


    “昨晚你怎麽還去混呢?”


    許大茂笑了笑:“改到明天了,那邊有些事情。”林新點點頭。


    許大茂抱怨道:“別人都早早就被放迴來,唯獨我就得這麽晚才迴去,明天還得繼續放映。”


    林新斜視了他一眼,沒有說什麽。


    就在這時,賈張氏迴來了,場麵相當壯觀。


    林新都不禁睜大了眼睛,感到驚訝。


    原來,賈張氏推著坐在輪椅上的賈東旭,旁邊還跟著氣勢洶洶的秦淮如,一同進入大院。


    這一幕讓人目瞪口呆。


    剛踏入大院,賈張氏便大聲吆喝起來:“閻埠貴,閻解放,給我滾出來!”


    這樣的時間點本就已經讓人驚訝。


    大院裏的人們都還在夢鄉之中,但賈東旭的一聲高唿卻將他們全數從睡夢中驚醒。所有人都匆匆穿上衣物出來,一臉懵懂地看著發生了什麽事。閻埠貴和閻解放也迅速趕到了現場。


    “到底怎麽迴事,賈東旭他媽?一大早你在這裏叫什麽叫?”二嬸反應最快,不滿地問道。


    其他人也相繼醒來,紛紛表示困惑:“還不讓人睡覺嗎?賈張氏,你這是發神經了嗎?”眾人一片抱怨聲中,隻有許大茂來到林新身旁,興奮地說:“師傅,這下熱鬧了。”


    林新微微一笑,抱著雙臂等待事情的發展。


    閻埠貴拖著似乎不願出來的閻解放趕到。


    “你說你到底怎麽了,賈東旭他娘?大清早推著輪椅來是想找誰的麻煩嗎?”閻埠貴見到輪椅上的賈張氏,不由得問道。


    賈張氏見到閻埠貴,立即放聲痛哭,那撕心裂肺的聲音幾乎讓人跟著傷心落淚。“閻埠貴啊,這都是你教育兒子的好果子!讓你兒子把人家賈東旭害成這樣!”她情緒激動地吼道,“賈東旭現在少了條腿,將來隻能靠輪椅生活,我們娘倆怎麽活下去?”


    閻埠貴一時間顯得非常慌亂:“可這跟我家有什麽關係啊?”


    “你別胡說,”閻解放辯解道,“這事兒是因為野豬撞的,又不是我的錯。”


    但這話絲毫不能安慰賈張氏。“管他誰的錯,如果不是你帶他上山,東旭也不會有這樣的遭遇。更別說你還逃跑了,留下東旭一人。”


    “所以這一切,你必須負全責!”


    閻解放也不甘示弱:“去山上不是非我不可。是賈東旭自己想去,還拉我一起去。他還說,這一切都是你逼迫的結果,說林新人家餐餐有肉,而你在家裏數落他不成器。”


    麵對這樣的指責,閻解放感到十分氣憤:“按你這麽說,應該是你害了你兒子,跟我無關!”


    閻解放嘴硬的態度令賈張氏一時無言,但她旋即靈機一動,使出了她的 ** 鐧。“不行啊,我要控訴,有人欺侮我啊……”話未完,賈張氏就地一滾,滾到閻解放家門口躺倒不起了。


    看到母親這般模樣,坐在輪椅上的賈東旭深深地歎了一口氣,閉上了眼睛,心中滿是對當前局麵的無奈。就連秦淮如這樣注重麵子的人,在這種場合下也覺得難以直視。


    “你...賈張氏,又來這套,是不是想 ** ?”閻解放等人麵對這招也是無可奈何。


    大院裏的大媽大爺此時並未出現,何雨柱與何大清應該還在派出所,而能夠處理這種紛爭的大概隻剩下二大爺劉海中了。


    所有的目光此刻都集中到了劉海中的身上。


    “你一定要賠償我損失,閻埠貴!我家現在沒了頂梁柱,你就得賠償我錢!”賈張氏仍舊在地上翻滾叫喊,不肯起身。


    閻埠貴幾人見她都繞著走,害怕她撲到自己身上來。閻解放氣得麵色漲紅,卻毫無辦法。


    閻埠貴轉向賈東旭問道:“賈東旭,是誰的錯你不清楚嗎?”


    劉海中也愁眉苦臉地附和:“是啊,本來都好好的,非得出這樣的亂子。”


    賈東旭內心感到痛苦,情緒逐漸扭曲:“閻解放,我們一起進山,你怎麽就自己逃了,你不覺得自己有錯麽?”


    閻解放瞪眼伸脖反駁:“我有啥可愧疚的?爬樹我也會,我又不能讓野豬把我吃了,保你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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