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新看到這一幕,冷笑一聲:“想來抓我?”


    在這片山林中,如果不讓他發現,他們是找不到他的。


    悄無聲息地,


    林新移動了位置。


    錢二哥和萬胖子找了很久,最終一無所獲。


    兩人心中一片黯淡。


    就在這時,又有箭射來。


    這次直接對著他們而來。


    錢二哥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鎖定感。


    想要躲避已經來不及。


    關鍵時刻,萬胖子使出全身力氣把他推倒在地。


    嗖!


    箭射入身體的聲音。


    那支弩箭穿透了萬胖子的大腿。


    鮮血噴湧而出。


    錢二哥憤怒不已:“萬胖子!”


    憤怒暫時壓過了恐懼,他轉身朝箭射來的方向衝去。


    但還是沒能找到敵人。


    “嗷嗷嗷……” 錢二哥從未覺得如此無助。


    他大聲吼叫:“你到底要什麽?想獨吞所有東西,我們這就走,全都給你!”


    “何必如此絕情?”


    對他的呐喊,林新不為所動。


    反倒又開始瞄準射箭。


    不論他們有多麽強悍,終究抵不過這一箭。


    要不是害怕山中野獸會被吸引過來,


    他會幹脆一箭射中一個,讓人失去行動能力。


    錢二哥隨即倒下。


    他躲避不了林新的箭。


    錢二哥和萬胖子的慘叫聲讓其他人感到無比慌亂。


    “不行,必須立刻撤離。”


    最初,大家都以為找到了寶藏可以發筆橫財。


    如今卻擔心連小命都不保。


    “快點,趕快離開!”每個人心中都充滿逃跑的念頭。


    看來,對方早已布置妥當,他們是鬥不過的。


    隊伍中的兩個主心骨倒下了。


    繼續戰鬥還有什麽意思?


    然而,他們哪裏也逃不了。


    半小時後,剩餘的四個人紛紛腿部中箭,倒在地上痛苦掙紮。


    此刻,林新從容不迫地從隱蔽處走了出來。


    一看之下,所有人都驚訝地發現竟然是個年輕人。


    他輕而易舉地將這六個人全部製服,捆在一起。


    錢二哥冷汗直冒,憤怒地質問:“你們究竟有什麽目的?”


    他堅信林新是有幫手的,


    認為這麽年輕的人絕不可能單槍匹馬對抗他們六人。


    但事實擺在眼前,隻有林新孤身一人。


    林新微笑著迴答:“其實沒有什麽特別的目的。”


    “我隻是打算報警,讓你們受到應有的法律製裁。”


    聽到這話,眾人麵露驚愕:“這位兄弟,您可真瘋了?這座古墓裏財寶無數,隨便取一件就夠用一輩子。”


    “為什麽非要去報警呢?”


    林新展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笑道:“因為我是個遵紀守法的好公民啊。”


    此言一出,眾人心中頓感惡寒。


    “你別自己騙自己了,既然跟蹤了這麽久,肯定不隻是為了抓我們報警這麽簡單。”


    “我們可以商量條件,您有什麽要求盡管說。”


    林新搖了搖頭,認真地說:“你們誤會了,我真的很單純,就是希望警察來處理這件事情。”


    “而且,我隻是獨自一人。”


    眾人麵麵相覷:“隻有您一個人?”


    這可能嗎?


    誰能想到,讓他們提心吊膽了半天的竟然是這麽一個看似不到二十歲的大男孩?


    錢二哥麵色蒼白,內心崩塌。


    “你……你為何這麽做?”


    在他看來,自己從未與林新有過恩怨,也完全沒有印象。


    “我隻是偶然進入山中,恰好看到了你們的惡行,所以決定挺身而出。”


    “這些都是我國寶貴的曆史文化資產,怎能容你們如此 ** ?”


    現場六人心中萬分沮喪。


    林叔這位知名的風水大師,帶著顫抖的聲音問:“年輕朋友,難道真的要報警不可嗎?”


    “我們能夠商量一下!你要是需要錢財或寶物,我都可以拿出來。”


    “我家傳承的風水獨門技巧也能教你。”


    林叔早就有退隱的心,沒想到臨退之際竟遇到此等煩擾。


    此事令林叔感覺異 ** 屈。


    而更讓他憋屈的是,竟然栽在一個小字輩手中。


    六個成年人竟被一個年輕人製服,


    實在叫人心有不甘又命運多舛。


    林叔深感失落,憶起師傅以往的警示:


    當你決定不再從事這一行,不論將來何人相邀重新出山,切記不可答應。


    尤其不要抱有這隻是最後一迴的心態,


    往往正是這一念間的鬆懈容易引來大禍。


    那時,林叔並未放在心上,


    這些年我在這個圈子裏闖蕩無恙,


    這次為何偏偏會有事?


    這聽起來簡直荒唐!


    可是今天,林叔不得不信服師傅之言的真實性,


    所謂最後一次行動最易出狀況。


    果真,最後一關反而是最容易翻船的時刻。


    而對林新來說,這些都不值一提。


    他不慌不忙,從攜帶的小型儲物空間裏拿出繩索,動作如同日常從背包裏取東西一般自然。


    接著打算依次捆縛這幾人。此時,一直倒地不起的錢二哥與萬胖子突然雙目寒光閃現,齊齊行動。表麵上看,林新的注意力似乎沒有集中在他們身上。


    不過站在一旁的白臉卻敏銳捕捉到了林新臉上一閃而過的輕蔑笑容。


    唿!


    果然,這兩個顯然是訓練有素的搏鬥高手,腳步帶風,企圖一鼓作氣將林新興起。


    一人意圖踢向林新腰部,另一人的拳頭直指林新咽喉。


    但林新的應變更為迅捷。眨眼間他轉身麵對,眼中平靜如水地看著他們的進攻,分別用腳和手抵擋了兩人的襲擊。


    隨著兩聲響亮的破裂聲,錢二哥與萬胖子分別嚐到了手臂與腿骨折斷的劇痛。


    “嗷!”兩人發出痛苦的尖叫,麵露絕望的神色,如同看到了無法抗衡的力量。他們完全沒有想到林新擁有如此高的戰鬥實力。


    “怎麽樣,現在是不是安分點了?”


    林新不僅武藝高強,還有深厚的修 ** 底,麵對突如其來的襲擊毫無畏懼。繼而,他迅速控製住了這六名對手,讓他們再也無法反抗,隨後將每一個人緊緊束縛。


    為防止他們運用特殊技藝掙脫約束,林新特別用係統賜予的特製5毫米粗鐵線加強了綁定。


    經過這樣一通精細的操作,確保每一個人都動彈不得。事後,他還徹底檢查了一遍他們的身體,確認沒有人私藏利器甚至細致到牙間,確保安全無憂。


    緊接著,林新將六人的口中各自塞入了一個大鐵球,防止他們藏有其它物品。鐵球正好卡在口腔內,無法吐出。


    “唔唔唔……”幾人瞪大了眼睛,充滿怒火。


    林新接著翻出之前的小工具,重新捆住他們的手腳並加固。“這下我看你們怎麽跑。”


    六人徹底絕望了。盡管他們有不少逃脫的方法,如果林新隻是草草地綁起來就走了,說不定他們還真能逃走。但現在這樣捆綁已經讓他們束手無策,前所未有的絕望。


    不僅如此,林新還為他們的傷口進行了酒精消毒和簡單的包紮。處理完後,他轉身離去。


    此時天已漸亮,大概清晨六點左右。林新決定迴到城裏後立刻報警,讓警察帶走這些人。至於那座古墓,則留給警方處理。


    在六人絕望的目光中,林新的身影逐漸消失。


    林新迅速迴到了四九城,先去院子看望了李秀珍。李秀珍已經起床,林新安撫了她一陣,然後在院子裏練習了一陣武功。


    不管多忙,都不能放棄修長生功。練完後,時間已是七點左右。


    準備離開前,林新向李秀珍告別。


    出門後,直接趕往警局。


    到了警局,林新對門口值班的警察說道:“警官,我有重要的案件線索要提供。”


    聽了這話,警察帶他進去,很快幾位警員前來詢問具體情況。


    “郊外的山上,有人正在盜掘古墓,據說是將軍的墓。六個人差不多要成功了。”林新說。


    隨後他又補充道,“但我已經將他們製服並綁在山上了。”


    林新的敘述仿佛在講述一個尋常的故事。


    幾位警員麵麵相覷,難以判斷真假。


    其中一位質疑道:“你一個人製伏了六個人?”


    看著林新的年紀,一個人對付六個經驗豐富的盜墓賊?


    聽起來像是在誇張,但說得如此確信,讓人難以置疑。


    畢竟,編造這樣荒誕的故事的人也不多見。


    值班警察頭疼地說:“好吧,我們先派人跟你去看看。”


    “如果情況屬實,我們會馬上增援。”


    林新迴答:“一個人可能不夠。”


    警察無奈地解釋:“沒辦法,大家都很忙。”


    還警告林新:“要是謊報警情,你知道後果。”


    林新隻能點頭答應。


    一位中年警官跟隨他離開警局。


    路上,這位警官半開玩笑地說:“你就這麽厲害,一個人把他們六個製伏了還綁了起來?”


    “小夥子真強,就連我也不敢說自己能做到。”


    林新笑笑:“謬讚了,我常常在山上活動,那邊沒遇到過對手。”


    年過半百的警員聽罷此言不禁眉宇緊鎖,心下暗忖,這少年真可謂囂張之至。


    “山間無人敵?小夥子啊,年紀輕輕自信心強不是壞事,可切忌自負過頭,以防摔跟鬥。”


    林新扭過頭來,給老警員送去一個清澈如水的微笑。


    年長的警察察顏觀色,深知他並非虛言相告,卻依舊擔憂其因過度驕傲而自討苦吃,但未再作過多規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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