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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凜在手機裏不容她反駁,讓她迅速帶著身份證去機場,說是去一個地方,這不放假不過節的,陸總裁這麽忙還有閑心帶她去旅遊?姚青在電話裏問他你不忙啊,人家說什麽,說你天天讓我工作連軸轉,是不是想累死他然後好繼承他的家產?姚青無語,她一地下情人,誰繼承都輪不到她啊。


    陸凜一襲黑色大衣,身材瘦削挺拔,姚青一眼就瞧見了他,小跑到他身邊,喘著氣,“你怎麽這麽慢?”陸凜等的十分不耐煩,皺著眉問她。


    姚青翻白眼,“我這已經是最快速度,您總不能讓我飛過來吧。”


    “到底去哪?”


    某人隻留給她一個背影。


    姚青對著他後背磨拳檫掌。


    一下飛機,姚青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陸凜報了地名之後,姚青拽著陸凜的胳膊,十分不解的質問他,“陸先生,你帶我來這個地方幹什麽?”


    “不幹什麽,你跟我去就是了。”


    “你不和我說為什麽,我就是不去。”她態度十分堅決。


    “你必須和我去!”他態度也十分強硬。


    真是霸道,姚青氣的想飆淚,“我是被你包養,但又不是你的奴隸,我的人身自由總該有,你憑什麽不顧我的意願強行讓我做我不願意做的事!”


    司機大叔不耐煩了,頭伸出車窗衝倆人吼,“你們還坐不坐車啊,要吵迴家吵去,別耽誤我做生意!”


    “坐。”


    “不坐!”


    兩人僵持不下,姚青眼珠一轉,直接毫無形象的一屁股坐地上,大喊大叫“來人啊,救命啊,我不要和這男人迴去,他家暴我!”她還故意把自己的頭發弄亂,那叫一個淒慘。


    不過一會,眼淚就跟斷了線的金豆子似的,啪啪的,她不是吹,要不是本身硬件不夠,絕對要進軍演藝圈拿個什麽百花獎金雞獎的。


    陸凜咬牙切齒,姚青,你就作吧。


    姚青憤憤瞪迴去,都是你逼的。


    果然,姚青賣力的表演吸引了不少路人前來觀看,對陸凜指指點點。


    陸凜麵色陰鬱,他真的想不理這個瘋女人,一走了之。


    姚青哭的淒淒慘慘,看熱鬧的人居多,終於有位好心大媽上前勸解,拉著陸凜好言勸解道,”小夥子,你說你長得挺俊,看起來也不像壞人,怎麽還打自己的老婆啊....”


    “大媽,情況不是你想的那樣,是我妻子懷了孕,我想帶她迴去見我外婆,可是她嫌鄉下破舊,不願和我去。”邊說著,陸凜還十分幽怨的瞪了姚青一眼,那叫一個委屈。


    姚青頓時驚呆,什麽叫山外有人,她把影後的稱號拱手讓人吧。


    陸凜的好皮囊明顯贏得了更多的信任,場麵頓時扭轉,她悲慘柔弱女人設立刻崩塌。


    她隻得頂著眾人鄙夷的目光訕訕的站起來,低著頭,擺出虛心接受批評的姿態站起來,陸凜一把將她摟過去,語氣不知裝的多溫柔”老婆,我們迴家。”在外人看來,那叫一個深情款款,可姚青聽著,就猶如魔鬼發出的聲音,“看吧,你姚青終是鬥不過我的。”


    慈眉善目的大媽還在一旁樂嗬嗬,“這才好麽,小兩口就要和和氣氣的。”


    等人群都散了,陸凜又惡狠狠對她說,“姚青,我可得多謝你,沒準咱倆明天能上新聞。”他推的她一個趔趄,卻沒有鬆開她的手。


    姚青掙了掙,手指著自己的鼻子,沒什麽好氣,“壞女人是我。”


    陸凜沒理會她,一手拉著箱子,一手拽著她往廣場走。


    “我奶奶一直讓我帶著女朋友迴去看她,所以你最好安分點。”


    “你奶奶住這?”


    陸凜不鹹不淡的嗯了聲。


    姚青微微驚詫,陸家這種背景,他奶奶不應該是坐在哪個高檔餐廳和老姐妹喝著下午茶麽,反正不是住在這破舊的小鎮,或許是過慣了錦衣玉食的生活晚年要來農村安靜的養老?亦或是,牽扯到陸家不可為外人道的家族秘密。


    她心中疑惑更甚,“陸先生,你小時候住過這裏麽?”


    陸凜迴頭掃了她一眼,眼中神色複雜,她總覺得陸凜像是有什麽話對她說,可他仍舊淡淡迴了句,十三歲以前。


    她更是疑惑重重,姚青仔細迴想,小時候,小鎮上,好多小孩子都一起玩耍過,可她對陸凜怎麽一點印象也無?小鎮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可能兩人有過一麵之緣亦或者從未見過也說不定。


    這些疑惑她又無法問出口。


    天色漸黑,風很大,路人行色匆匆。


    姚青裹了裹身上的衣服,雞蛋碰石頭似的暗中和陸凜較著手勁,“可陸先生,我不是您的女朋友,您這樣欺騙老人家真的好麽?”


    “她老人家今年八十多了。”


    姚青仍舊低著頭,一副十分糾結的模樣。


    陸凜迴頭掃了她一眼,“身體也不是特別好,恐怕等不到我帶真正的女朋友迴家。”


    姚青終於心軟,內心掙紮了一會兒,說:“那你剛才不和我說明白。”


    陸凜挑眉,“之前我帶你去什麽地方你也不問是哪就和我去,怎麽這次對這個地方反應那麽大?”


    姚青被他看的心裏發虛,眼神閃爍,敷衍道,“之前是之前,現在我怕你把我賣了。”


    陸凜知她不會說實話,嗤笑一聲,“那你不用擔心,你這樣的倒貼錢都沒人要!”


    “誰說的,我能生孩子做飯洗衣服!”


    陸凜毫不留親的打擊她,“全天下的女人都能,比你漂亮的也一抓一大把,你沒什麽優勢。”


    姚青恨恨盯著陸凜的側臉,哦,蒼天啊大地啊,真想拿小刀在上麵劃兩下,看他還好意思說她醜。


    兩人路過商場,姚青忽然想起來什麽似的對陸凜說,”陸先生,我是不是該給奶奶買點什麽東西啊?”雖然是假扮女友,但做戲要做全套,而且第一次以這種方式見長輩,她還真是有點緊張。


    “都買好了。”


    陸先生想的還真是周到。


    兩人一路找了半天,總算找到迴小鎮的出租車。


    道路兩旁的風景急速劃過,姚青手拄車窗,心情煩躁,覺的司機開的有點快,捅了捅一旁靜坐如山的陸凜,“這司機是不是超速了?”


    陸凜不理會她,閉目養神。


    姚青左右感覺不舒服,車內的空氣壓抑,令人窒息。


    當頭罩過來一件西裝,伴隨著陸凜清冷的語調,


    “睡覺。”


    上麵充滿陸凜的氣息,姚青抖了抖,重新蓋在身上,然後哇的一聲吐在了上麵。


    車駛了大概半個鍾頭才到達小鎮入口。


    姚青是在陸凜的懷裏醒來的,那件沾染汙穢的昂貴西裝被陸凜無情的丟棄在垃圾桶裏,她為了表達自己真誠的道歉,提議自己一定會使出渾身解數使得這件西裝恢複如初,說白了拿去幹洗就可以,當然,這也被陸先生無情的拒絕,無任何迴旋餘地,一想到穿著上麵曾有她酸臭的嘔吐味的衣服,他就會渾身起雞皮疙瘩。


    時隔四年,再一次迴到小鎮,她有種近鄉情怯的感覺。


    她這還沒感慨完呢,情緒剛醞釀上來一半,陸凜忽然來一句,“熟悉麽?”


    熟悉麽?姚青慢慢咀嚼他語中的含義,按理說陸凜是如何都不知道這裏是她的故鄉,因為早在上大學的時候她就把戶口遷到了學校所在的城市。


    再者,她又不是高考理科狀元,或是什麽鎮花,名氣大到足以傳遍大街小巷,或許是有重名的?那她怎麽不知道。


    她真是越來越搞不懂陸凜葫蘆裏賣的什麽藥,擰眉望向一旁的陸凜,他緊抿嘴唇,似乎麵露不悅。


    “姚青,你晃一晃腦袋。”


    “什麽?”姚青懷疑風大,是自己聽錯了。


    陸凜放下行李箱,雙手擱在她腦袋兩側,迫使她腦袋左右搖晃,“聽見了麽,水的聲音。”


    姚青風中石化........她還不知道陸先生有如此幼稚的一麵,簡直莫名其妙。


    陸凜終於一掃剛才心情的陰霾,貌似心情不錯的勾起了唇。


    姚青的右手被陸凜放進他的大衣左側口袋,她一直不明白為何每次陸凜出門都固執的拉著她的手,她又不是三歲小孩,會天真的跟著有棒棒糖的叔叔阿姨走,而每次陸凜的迴答是,凡事都有萬一,花這麽多錢買的,他不擔心她被賣到山裏當媳婦就怕被人抓去當免費勞動力,那他可就虧了。


    陸凜帶著她走進那條熟悉而又陌生的胡同。


    其實這幾年,她一直有意刪除腦中所有與這裏有關的迴憶。


    可當她一踏上這片土地,就知道,她是在自欺欺人,所有迴憶漫天蓋地的朝她襲來。


    她記得隔壁王爺爺家的孫子小學一年級的時候尿了褲子,被她嘲笑,哭著鼻子迴家告了狀。


    那個時候,她最喜歡春天和夏天交接的時候,穿著短袖短褲趿拉著拖鞋,拉上一群小夥伴去河裏摸魚,跑到水流湍急的地方,還被衝跑了一隻拖鞋,不過滿瓶子遊動的小魚並沒有讓這個不愉快的小插曲影響她的心情,仍然無比興奮的單腳跳迴家。


    童年的快樂啊,總是來的那麽容易。


    陷入迴憶的姚青,沒有注意到腳下前方有一塊石頭,幸虧陸凜及時扶住她,才不至於摔個大前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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