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這鄭大興留在家中便一肚子的不高興,他根本沒有到井場上去。而是在家中喝悶酒,他心中想:這楊生茂也許知道了自己幹的兩麵三刀之事?可他想到此又搖了搖頭。他又想到了這土地坡之事,這王虎的人如此知道楊生茂的行蹤,這中間也許是他懷疑的關鍵所在。可是他又搖了搖頭自言自語地說:“此事我可是解開了的呀!”他又想到了劉昆池,他一想到這劉昆池便大罵了一句:“這小子肯定在楊生茂老板麵前說了我的壞話!不然他怎會如此地對我?”想到這裏他把一杯酒一口吞下了肚子。

    這時,楊王氏走了進來,她見這鄭大興仍在飲酒便說:“大興呀,生茂不是安排您到井場上去看看麽?為什麽還在飲酒不動呢?”

    這鄭大興一雙醉眼望著楊王氏這漂亮的臉蛋,這高高的胸脯,他那雙色眯眯的眼睛一下亮了起來。他笑著對楊王氏說:“嫂子您也來喝一口吧,我想與嫂子擺擺知心龍門陣!”

    楊王氏見這小子這樣子便說:“兄弟,時間不早了,您還是不要喝了,上井灶上去看看工人們打井打得如何了?”

    鄭大興笑著說:“嫂子不相信楊大發大哥!不相信楊大發大哥!”

    楊王氏笑著說:“我哪敢不相信楊大哥呢?您在講酒話!”

    鄭大興站了起來說:“您、您想,這井場上吳金漏、李發財是什麽匠人?他們可是這自流井出了名的高手匠人!楊大發會長的撐門匠人!您還不相信!”這鄭大興邊說邊衝上來對楊王氏動起了手腳,嚇得楊王氏直躲。可已經喝紅了眼的鄭大興借酒壯膽,他知道楊老板已在張家沱,而屋中的小兒子楊煥奎已上井場幫忙,屋中僅剩下楊王氏。他衝了進去一把抱住楊王氏便狂啃了起來。這楊王氏那經曆過如此場麵,當場昏了過去。這鄭大興以為這楊王氏認了,所以,他慢慢地解開楊王氏的褲子,迫不及待地爬了上去。

    經過這一折騰之後,鄭大興的酒意有些淡了,他似乎清醒了過來。當他看見這楊王氏赤身裸體地倒在床上之時,他才有些後怕了!他忙去用手在楊王氏的臉上摸了一下發現她仍在出氣便放心了一些。他輕輕地將這楊王氏臥室門關上後便急衝衝地向井場工地跑去。

    再說這楊王氏被這鄭大興強奸之後昏死了大約兩個時辰才慢慢地醒了過來。當她醒來之時發現自己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她連忙穿好衣服坐在床邊上大哭了起來。她做了這等見不得人之事如何是好呢?讓丈夫知道之後那有臉見人呢?她這時拿來一根白綢懸於梁上準備自殺以了卻這被汙了的身子。可是當她要上吊之時,奎兒跑進了屋,他聽見娘在屋中哭,便猛地推開房門,一眼看見娘準備自殺,便衝了進去從娘手中搶過這白綢說:“娘,您是為什麽呀?為什麽要自找死路呢?”

    這楊王氏如何在自己的兒子麵前講此事呢,她不開腔地隻有哭。兒子以為她是為家中打井的事而傷心要自找死路便說:“娘呀,爸不是正在想辦法嗎,您為何要這樣做呀!您這樣做可對不起爹和我呀!我們離不開您呀!”

    楊煥奎講完之後,這楊王氏仍大哭不止,而且哭得更加傷心了,奎兒卻拿不定主意該如何辦才好。他為娘遞上了洗臉帕讓她擦幹了眼淚說:“娘,您有什麽事講吧!”

    楊王氏望著兒子那可愛的樣子,她一把抱過兒子說:“兒呀!我不想活了!”

    楊煥奎知道娘當這個家十分艱難。可是又有什麽辦法呢:“娘,聽吳金漏叔叔講這井能打穿了!這可是件喜事呀!”這楊煥奎此話全是自己編來寬娘的心的,可是,楊王氏這時反而搶過白綢死活要去尋死。兒子這時全懵了,他不知道今天出了什麽事,他娘死活也要尋死!他抬起頭來往這屋外望了望,便發現這桌子上的剩菜和酒杯仍放著,他便問娘:“娘,這鄭大興上哪裏去了?”

    一聽到鄭大興,這楊王氏便大叫了起來:“不要提這畜生!他去死去了!”

    楊煥奎聽娘這麽一說似乎明白了什麽。他馬上發現娘的手上仍抓著一塊鄭大興穿的衣服布塊,他見了這床上亂七八糟的樣子便一切均明白了,他氣得嘴發抖:“這畜生侮辱了您?”

    楊王氏馬上大罵了起來:“這畜生,我平時對他如此地好,可他還如此對我!真是豺狼一般呀!”

    楊煥奎馬上問娘:“這雜種跑那去了?我要宰了他!”他邊說邊從牆上取下爹的那把寶劍,直衝出門去。

    楊王氏想擋住兒子,可兒子已衝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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