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科兒兒,你看起來真的好漂亮,你願意答應夫子保護我,你的心應該和夫子一樣善良吧,你放心,我會做到夫子的說的事,直到得到天機閣的承諾,推翻他們。”


    “漂亮.?在你的心裏你是怎麽樣評判一個人的。美貌嗎。還是你所了解的這個人。”


    “我...隻是覺得..你應該是很善良的人,因為你是夫子的幹女兒,因為你要和我們一起推翻那些人。”


    “嗬嗬...是嗎?若我告訴你,我所做的一切隻是因為幾袋金幣呢。”


    “金幣?”


    “哈..哈,這很驚訝嗎,在這一個充滿的戰亂的國家之內,你難道不知道幾袋金幣代表著什麽嘛。”


    陳旋沒有接話,因為對於他來說,他懂,卻怎麽也沒有想到這位如此極美又溫柔似水的女子,也會說出這些話。他不禁開始思考,應該怎麽去看明白一個人。


    “好了。看看鏡子吧,記住你現在的模樣,以後,你就叫陳十。”


    科兒收起的易容箱,在桌子上留下了一本國學書院五為一體心法,隨即離開了陳旋的屋內,此刻,偌大的屋子內,隻有陳旋一個人,他呆呆的在鏡子裏看著陌生的新自己。他有些莫名的失落,也有些莫名的感傷,忽然覺得自己要變成另外一個人而活,心情變得極為孤單,又難以言喻,可他卻忘記了一件事,那位離去的科兒是一位天下無二的易容師。


    次日,正如尊龍所言,尊龍的屍體在樹林郊外被人發現,同時還發現了一個陌生人的屍體,在天機閣和宰相雙重確認之下,為尊龍本人無疑,為此梁國吊哀三日,用來紀念國學書院夫子對梁國的貢獻,全民一片哀悼。


    對於以武立國的梁國來說,國學書院代表著極高的地位,它和天機閣開創了五為一體戰術,讓原本毫不起眼的小國梁國,逐漸與之前四大國之內並列,形成新的五大國格局。為此尊龍除了在民間之中,還在軍隊中擁有極高的聲譽,有著梁國國父之稱,吊哀當日,梁國太子更是親自出席國學書院,行三叩九拜之禮,民間更是嘩然,皆以太子為榜,這場轟轟烈烈的吊哀,就在這樣的民聲鼎沸的狀態下渡過,發展到第三日時,更有豪門官紳互相攀比,誰家哀悼排場更大,誰便是對梁國最忠,誰便是和太子一心,讓人唏噓不已。


    時間就似彈開的弓弦般快速的閃過,也讓陳十迅速成長,自五為一體心法修煉起後,便入門極快,快到看一眼就馬上運氣施展,展現了異於常人的極強的攻擊力和跳躍力,甚至驚到了科兒,為此陳十也是開心不已,可直到修習招式開始,那天賦簡直是差到一塌塗地,所謂五位一體招式通俗的講就是五個人各修拳,弓,劍,刀,槍,其中的一種,而形成一個巨大與互補的攻擊之術,卻一不可,而對於以五為一體為根本的梁國來說,這便是以後梁國發展必須之路的。為此科兒隻能提前帶易容好的陳十從秘密洞府返迴至國學書院之中,借由更多人的練習,提升陳十的能力。也因此陳十結識了國學書院中,一位為了改變家族貧窮命運,而立誌得到青年武道大會冠軍的拳術師大師兄龍牧,以及,一位連院長都曾說,若單論劍法,此人完全可名列曆年來青年武道會之最的天才劍術師五師兄克多。可對於梁國來說,任何事,從來都不是一個人的事。


    時間就這樣渡去了半年,頗為搞笑的事,半年之後,豪門官紳,在未提及尊龍夫子,而民間卻還頗有對尊龍夫子崇拜之輩,在家中立夫子之牌,用以祭拜。


    “轟”一道勁風拂過,隨著勁風所道之處,一聲炸響,


    “陳十,不魁為尊龍夫子的嫡傳弟子呀,聽說他在半年前戰場上重傷而迴,武功記憶皆全廢,沒想到短短半年時間,攻擊力卻似更強了。”


    “師兄你這馬屁拍的不對呀。你也不看看,他這是蠻打,隻有攻擊,根本連最簡單的幾個招式貫通都沒做到。”


    國學書院內,幾位白衣青衫打扮的男子,在校場大廳不斷的議論著。


    就在此時外麵”咚咚咚“一股強烈的擊鼓之聲,響徹國學校場大廳,這幾位白衣青衫打扮的男子,憤憤不平的罵了幾句,大概就是夫子走了以後,國學書院難道沒落了嘛,竟然還有人擊鼓挑戰國學書院,罵道痛快了以後,幾人也就前去大門朝看原委。


    國學書院正門口右側,豎起登堂鼓,登堂鼓處站著的正為擊鼓之人,他仔細的看著登堂鼓旁立的石碑,上麵刻到:”國學書院教條:梁國以武立國,以文強國,憑國母斯茶帶來的修煉占卜之術和國父尊龍的帶來的文學寶庫,共創五唯一體術,才能讓梁國以極少的人數麵對其他國家龐大的軍隊和武器。雖如今形成五國之勢,但邊境各國蠢蠢欲動,頻發的戰事更是愈演愈烈,朕與國父共建國學書院與國母斯茶共建天機閣一起為我梁國能源源不斷的輸送優秀人才和將士,共衛梁國。--梁國第三代君主梁坎達立。


    男子默默的看著碑上的文字,似帶有笑意,大門打開的那一霎那,男子揮動大刀,一股巨大刀勁奔湧四方,門口兩位青年隨即被刀勁擊暈,他就像熟悉此地一樣,直奔曉校場大廳:天機閣斯茶國母有令,介於國父尊龍過世已久,避免國學書院荒廢,特下令將國學書院整編道天機閣之中。你們趕緊收拾吧,明日前去天機閣報道。”


    “放屁,國學書院乃上代君主和夫子所創,豈容你等玷汙。”


    “哎呦,我當是誰,原來是參加了三次青年武道大會都失利的龍牧師兄啊,怎麽著,今天是想和我們天機閣開戰?。,哎呦,我都忘記了,年方20的就不能參加青年武道大會了,你已經年方19了吧,若你對我動手,你應該知道你可能會失去最後一次參加青年武道大會的機會。你不是想贏嘛。哈哈哈哈,隻怕你到時候機會都沒有。”


    此時科兒從國學書院的正廳走出,除了陳十沒有人知道科兒和尊龍的關係,在國學書院,科兒隻是一名最年輕的文學係副院長。她將手放在龍牧的肩上,示意他不用擔心。


    “是又如何,我等戰又何懼,你汙蔑國父,這個理由,我相信連太子都不一定站在你那邊。”


    “好,好,你說的可算,隻怕以文為主的國學書院,在尊龍夫子離去之後,想要湊齊具有實力的五人來應戰都難哦,你可願意一堵?”


    “有何不可”


    “明日我就在翠湖之居,擺下擂台,若你能贏了我們,我們便在不提此事,若你輸了,你們便歸於天機閣。如何,”


    “我等接戰!”陳十與龍牧一同上前說道。


    男子沒有二話,轉身離去。


    深夜,天機閣中一男子站立在斯茶前方,正是今日前去挑釁國學書院之人。


    “明日,我會前去觀戰,你等要好生試試國學書院那幾位,我可不信尊龍就這麽走了,那人定藏於國學書院之內,隻要一點痕跡,我就能發現此人”


    “遵命,國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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