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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恆智和木小小又到了驛站,就兩國貿易做了書麵簽字,一切完成後,恆智便叫住了要去打木槿的木小小。


    “大人,你要和下官一起迴宮給聖上複命。”恆智看著她。


    “不是給殿下就好了?”木小小轉身看著手裏的公文。


    “今日這公文是一定要交由聖上審閱。”恆智不吭不卑的樣子,看的木小小一臉不爽。


    她轉身走出了驛站,上了馬車,她不想和恆智說話,後者淡定的拿出書看了起來,木小小腦袋靠著馬車的起瞌睡來。


    恆智看著睡著的木小小,隨手拿起了毯子給她蓋了起來。到了宮裏,她以為要去東宮,誰知他們在天子的議政殿門口停了下來。


    木小小心裏忐忑的跟著恆智往裏走,到了殿外,一個守候的公公看著他倆:“恆大人!”


    “徐公公!”恆智禮貌道:“還望通傳一聲,津國少卿木大人和恆智覲見。”


    “請大人稍等,雜家這就去通傳。”徐公公進了殿裏。


    “恆大人,我就別去了吧?”木小小有些緊張。


    “為何?”恆智有些奇怪。


    “我有點兒緊張。”木小小搓搓手。


    恆智也不知道該說什麽,他還沒聽到過有人這樣直白的說出來自己心裏的想法。


    “大人,皇上有請。”徐公公叫著他們。


    木小小緊跟著恆智,津國果然不一樣,宮殿都是暗色係,看起來很莊重、嚴肅。


    “臣翰林書院使官恆智參見皇上!”恆智給皇上行了個大禮。


    木小小有些為難了,她來到這個世界上還沒有跪過,正當她在猶豫著要不要跪時,高昭的聲音便響了起來。


    “父王,這位就是兒臣新任命的使節木小小。”高昭一說話,低著頭的木小小就像是找到了後台似的,她抬起了頭。


    高昭一身紫色宮服,頭戴白玉冠,和平時裏的淡然不同,今日的他還有一種身為上位者的氣場。他看了眼木小小,卻沒示意她跪下,木小小心裏了了底,她看向那個有四十多歲,一身明黃色龍袍的男人。


    這就是津國皇帝高遠,這算是她第二次見到這位傳說中好色的皇帝,其實他還是很英俊的,隻是看著氣色不大好,又太瘦,整個人有一種萎靡頹廢的感覺,沒有什麽氣場,再一看高昭,看似瘦,卻有肉,肩寬腰窄,氣色紅潤,看起來朝氣蓬勃。再加上他本身不愛笑,雖麵容英俊,卻給人一種莊嚴不可侵犯的即視感,完全就是個禁欲係的男神。


    “孤記得她是一名女子?”高遠咪了咪眼。


    “不錯,但兒臣相信她會和曾經的瀟祭司一樣,有相等的才智來輔助津國。”高昭一個大帽子就扣在了木小小的頭上。


    木小小一聽,頓時傻眼:什麽叫和瀟祭司一樣?瀟湘嗎?瀟湘可是有備而來,要和瀟湘一樣優秀?不存在的。


    “皇上,太子這樣有舉薦人才,卻是為自己招攬門客的嫌疑。”一個長著八撇胡子,身穿官服的男人站了出來。


    木小小看這男人一臉鄙視自己的樣子,不禁白了他一眼,他誰呀!憑什麽這樣汙蔑高昭?他官兒沒他大,長得也沒他好看!


    “父王,兒臣隻是覺得有才能之人,不可被埋沒。”高昭一臉坦蕩,不吭不卑。


    “郭愛卿,此話嚴重了。昭兒的品德,孤很清楚。”他又看向木小小:“既然你是昭兒舉薦的,日後便在他手下做事,要好好為國效力,分擔太子的煩憂。”高遠吩咐她。


    木小小做了個輯,學著電視劇裏的人,大聲說道:“臣遵旨!”


    抬眼看到高遠身邊的一個老公公尖著嗓子道:“退?——。”


    一群人彎著腰,等著高遠走出了殿。大臣們這才直起了身,互相寒暄,三兩人一隊的去各自的公務處辦理公務。


    木小小走到高昭身邊,剛想說話,剛才說話的老官兒就走到他麵前行了個禮。


    “殿下,微臣也隻是忠言逆耳,望殿下莫要見怪。”


    “無妨,郭大人也不過是為津國著想,本宮也從不在意別人怎麽想。”高昭說完便走出了大殿,木小小跟在他後麵。


    “郭大人,您何苦要如此在大殿上公然對抗太子,這樣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吏部侍郎顧蒼機一臉不解。


    “哼,滿朝大臣無人敢提出異議,老夫也隻能做這個出頭鳥,這次是個使節也還罷,若下次,把人舉薦到朝堂,一次兩次,全是他的門客,卻無人有異,那還得了!”郭安南一臉陰沉。


    他說的聲音大,旁邊的大臣全都看向了這邊,膽子小的為了明哲保身,都走出了殿外,郭安南看了看四周,叫住了其中一個官員。


    “溫尚書!”


    溫鈞坦然的轉過身,朝著郭安南做了個輯:“郭大人。”


    “聽聞令千金要嫁給天業城的長公子莊不凡?”郭安南摸著胡子。


    “這事是聖上決定的,下官也無從改變。”溫鈞有風度的壓下內心的不悅。


    這郭安南,堂堂三品官員,能公然議論另人的家事,真是沒有一點涵養!


    “在下可是聽說,這天業城的長公子有一癖好,不知溫大人可知否?郭安南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來。


    “哦?還請大人明示。”溫鈞一聽和自己的寶貝閨女有關,也不由的一愣。


    郭安南一臉驕傲:“這事也是前段時間,在下一個遠在天業做生意的侄兒所講,這天業的長公子有斷袖之辟。”他說完,便轉身得意的離開了。


    溫鈞這一口氣是憋在心裏,悶的不行,天業城是津國的一個重要貿易都市,他當年和天業城城主莊延輝還有一段交情,這才同意了這門親事,現在知道有這一檔子流言,為了自己女兒的幸福,他要弄清楚這事是真是假。


    殿裏一個年輕的男人看著那兩個一前一後走出去的人,停止了說話。


    “莫大人?莫大人?”一個官員叫道。


    莫遠朋迴過神來,做了一輯:“在下還有事,先辭過。”說完也出了殿。


    高昭在處理各城的奏折,木小小坐在一旁拿著一本津國地誌。


    她抬起頭看著高昭,想起在大殿裏高昭說的話,她真是又高興又難過,高興的是他居然這麽看得起自己,難過的是她自己有幾兩重她心裏清楚,唉,真怕他失望啊。


    “幫本宮磨墨。”高昭看了看硯台。


    小路子一聽,趕緊上前,看看滿了的墨盤,又看了一眼高昭:“奴才想到,上迴溫大人從西北邊疆帶來一種右鬆墨,奴才這就去取。”他又走到木小小身邊:“木大人,您先幫殿下研磨,奴才去去就來。”


    木小小點了點頭,走到高昭身邊,一看墨汁還有許多,便看了一眼他手上拿著的官文。這是用楷書寫的。


    “津國昌盛,然,貴族財富,富可敵國之命脈。天子腳下,有此膽者,必有黨之利益。百姓之苦,難以言之,覲之忠言,無人聽之,層層官,剝之肉,喝其血,私鹽之冤,洗之不去,何為愛國,吾之心意難了。”


    “可看懂其意?”高昭問她。


    “嗯,大概明白。”木小小咬了咬嘴唇:“這是什麽人?”


    高昭歎了口氣:“這是上個都轉運鹽使司的奏文。”他放下文冊。


    木小小給高昭倒了杯水:“殿下,這人看著像是有很大的冤屈,他現在人在何處?”


    “流放在西北官礦。”高昭喝了口茶。


    “殿下,您的意思是?”木小小想了想,難不成微服出巡?


    “殿下!”門外傳來了小路子的聲音:“溫尚書求見。”


    木小小站直了身子,看著走進殿裏的人。


    “臣溫鈞給殿下請安。”他行了個大禮。


    “免禮。不知溫大人來所為何事?”高昭淡淡道。


    溫鈞看了看一旁的木小小,木小小低頭準備退去,高昭看著他:“無妨,本宮若沒有猜錯的話,溫大人的事,還得勞煩木大人去幫忙。”


    兩個人都一愣,木小小看著高昭。


    “難道殿下知道為臣今日來的原因?”溫鈞一臉驚訝。


    “本宮前些日子剛從天業城迴來,聽了一些傳聞。”


    “殿下,既然您已經知道了原因,為臣懇請殿下,能幫微臣和皇上說說,萬不可把臣的女兒嫁給一個有斷袖之辟的人,臣,給您跪下了。”說完竟真的跪了下去。


    木小小隻覺得古代的女人地位差,像官家的千金雖然日子好過了些,但婚姻也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想還會有如此疼愛女兒的父親,真是少見。


    高昭起身上前托住溫鈞的手臂:“大人無須多禮,此時是父皇的旨意,聖旨已頒布,想再改想必已是不可行。”


    溫鈞臉色一變:“難道隻能眼睜睜看著寒燕跳入這火坑?”他癱坐在地,一臉無奈。


    “溫大人,這事也許還有別的可行之法。”木小小插嘴。


    “木大人有何妙計?”溫鈞一臉期望。


    “在下需見到溫小姐才能知道可不可行。”木小小上前扶起了溫鈞。


    “那明日木大人可有時間到府上一聚?”溫鈞問道。


    木小小有些遲疑,明天她要去見木槿,今天都一天沒見了呢。


    “本宮明日與他一同到府上,溫大人可先迴去。”高昭應允著。木小小張嘴想拒絕,溫鈞一臉感激:“多謝殿下,如若能成功解決此事,臣定當記下殿下大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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