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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道自己睡夢中夢到了什麽,醒來之後隻覺得自己的一側臉頰濕漉漉的,仿佛是不敢置信,我又伸手摸摸,果然,是我預想到的最壞的結果,這可太丟人了。急忙用手擦了擦,然後轉過頭,看向旁邊,沒有人,幸好幸好。心中的大石落了地,但是另一抹疑惑卻湧上心頭,這原本坐在這裏的人去了哪裏?這車怎麽停了,這是到目的地了?


    坐起身,朝著車的周圍看了看,沒有人,又仔細看了看這裏的環境,我發現自己處於一個很空曠的地方,周圍什麽人都沒有,一時間,心中不安起來。我急忙打開車門,下車。四處尋找那個將我帶到這個地方的人,難道說昨天的一切都是幻覺嗎?難道說我又要失去了嗎?


    心中的不安,隨著自己的思緒越發的濃重起來,心砰砰的跳著,突然害怕了。我不甘心的跑離了車子,我不相信,不相信這人就這樣丟下我了,一邊走,一邊大聲唿喊,顧不上這裏是哪裏,顧不上觀察周圍的環境,我隻想找到他。


    一邊跑,一邊在周圍尋找他的身影。仿若自己的急切的心終於被重視了一樣,我終於是看到他了,他就站在那裏,一動不動,不知道在想什麽。看著他的背影,我突然很沒出息的哭了,而他似乎也沒有聽到我之前的唿喊。


    這一刻,我覺得我昨天的羞澀,我剛剛的慌張在這一刻都不存在了,我隻想緊緊的江浙個人抱在懷裏。而事實上我也是這樣做的,不顧一切的奔向他,就好像在耽擱下去,這人真的會憑空消失,這是我不願的。


    江西嚴感覺的自己的後背被一個人緊緊地貼著,身前的兩隻手也牢牢的鎖著自己,突然有些悟了,他本來帶她到這裏的原因也就這個,但一直到剛剛被她抱住的那一刻,他才真正的決定放棄之前的一切,管那麽多幹嘛,這個人,這個自己身後的人,才是此刻他最想一起走下去的人。


    可能久久不見我鬆手,江西嚴也察覺到我似乎有些不太對勁,輕聲道“怎麽了?”


    我沒有說話,隻是用更大的力氣抱住他,就好像這人真的會消失一般。他用手握緊了我環繞在他身前的手,再一次問出聲“你怎麽了,手怎麽這麽涼?”一邊問一邊揉搓,仿佛要把我的手搓出火來一樣。


    感覺到自己心裏那種不安和恐懼舒緩了許多,我才小聲說道“你去哪裏為什麽不告訴我一聲,我找不到你了。”盡管我極力的隱藏,可那一句‘找不到你了’還是出賣了我害怕的心思,連帶著聲音都有些發顫。


    江西嚴似乎也察覺到我心裏的不安,轉過身,抱住我,將自己的下巴,輕輕放到我的頭上,柔聲道“我看你睡得香,就沒有打擾你,到這邊走了走”。


    好吧,我


    有一秒想起剛剛自己的睡相,還真的是丟人。隨後接著道“沒關係,你叫醒我就是了,我想知道你去哪裏,不然我會不安”。這話說的連我自己都覺得有些矯情了,可我還是想說。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一下子就從鋼鐵般堅強變成玻璃般脆弱,但等我迴過神來的時候,我就已經是這樣了,也許,我真的將他看的太重要了。


    江西嚴一邊安撫我,一邊說道“好好好,以後去哪裏都先和你說,你同意了我在去,不然,就哪裏都不去”。


    這人,不嗆人了,竟然這麽會說好聽話,雖然這樣很好,但是“不要,那我要是蠻不講理,不是要耽誤你很多事了嗎。”


    “那些是哪有你重要”江西嚴再次放出甜言蜜語,我覺得自己戰鬥力太渣,這種程度就有些招架不住了。


    “原來我這麽重要啊,我都沒想到”一招架不住,我就覺得自己不知道說什麽了,說完這句話之後才覺得自己有些欠抽。


    江西嚴顯然也有些黑線,“沒有啊,你還是排在很多事情之後的,比如毛毛”,這話和之前那句相比簡直就是一個天一個地,讓人桑心。就不能多說點好聽的嗎?就不能不嗆人嗎?就不能讓我多高興高興嗎?


    我有些賭氣,鬆開了從剛剛開始就一直緊緊抱著他的手。不過,我剛剛鬆了一口氣算是怎麽迴事啊,那一種‘這才是江西嚴的風格’又是怎麽迴事,我該不是自虐狂吧,隻覺得自己腦門上一片烏鴉飛過。


    沒理他,從他的懷抱中掙脫,一股涼風撲麵而來,我越過江西嚴,隻覺得他的背後一片空曠開闊,突然有種這世間隻剩下我們兩個人的錯覺。我稍稍錯開身,這才發現他的背後是一片汪洋大海。


    突然覺得自己真的有點傻,這麽一大片海,自己剛剛竟然都沒有看到,這明晃晃的海浪聲,還有那股大海特有潮氣,自己剛剛是有多專注才會一點都沒發覺啊,我對自己也是無語了,怪不得這人的背後給人一種寬厚感,感情是因為這個。不過“你怎麽會想到到這裏來,這裏是什麽地方啊?”


    突然覺得自己喜歡的人的腦迴路,我有些跟不上,這大冬天的,怎麽就想到跑到海邊了呢,難道不應該是夏天或者天氣沒那麽冷的時候過來的嗎,環顧一周,這地方,果然兩個鬼影子都沒有,至於人嗎,嗯,也就我們兩個,突然覺得自己和神經病一樣,太瘋!不對,是他太瘋,我是被迫的,嗯,就是這樣!


    “怎麽不喜歡嗎,我早就想過來看看海了,可惜一直沒有機會”江西嚴頗有些惋惜,看的出來他應該是很喜歡海了,隻是可惜的是x市並不臨海,等一下,那也就是說我們現在已經出市了!好吧,難怪他開車用了那麽久的時間。


    “所以,你今天就帶著我過來了”我問道,“不過,你不覺得大冬天過來看海有點,呃有點腦迴路不同嗎?”想了想我還是換了個委婉的說法,但我知道這人一定猜出我那沒說完強行拐彎的話是什麽了。


    果然,這人下一秒就是一個大大的白眼丟過來,一臉的嫌棄,“我說,咱能不能不那麽膚淺,冬天怎麽了,誰規定就一定得夏天才能過來啊,不信你到那邊看看,這大冬天的還有很多人過來玩呢”。


    我朝著他示意的方向看去,但入目的還是我之前說的那樣,鬼影都沒有一個,看向他的表情也變了,一副‘我看了啊,這裏沒人,你是不是眼睛有問題’的表情。


    江西嚴也看了看,這裏似乎還真的沒有人,但是“這是因為我故意挑的一個地方,這裏不是景區,冬天當然沒有人來了”事實上他之前開車過來的時候,看到了很多人,隻是,他想找的是一片沒有人的地方,無所謂什麽景區不景區的,他來是看海的,有海就行。


    還有“你是不是搞錯重點了啊,我的重點是,你不要那麽膚淺,你不覺得這冬天和夏天看海的感覺很不一樣嗎?”江西嚴想了半天,才發現自己被這人帶的跑偏了,那根本就不是重點好嗎?


    “我不覺得,我又沒在夏天的時候來看過海”我反駁道。


    “那你想想,用你那不太靈光的腦袋想一想,冬天和夏天有什麽區別”。


    我很認真的想了想,然後說道“冬天是冷風,夏天是熱風,算嗎?”


    江西嚴扶額,他的說的是感覺!感覺!感覺!是那種孤寂、熱情、靜謐那一類的感覺!可是仔細一想,他竟然無法反駁,這人也的確說的是感覺啊,還是很準確的感覺,冬冷夏熱。


    “算了,算了,不和你說了,你餓不餓,我們去吃飯”說著他也不等我迴答,直接利用他身高的優勢,用一隻手包住我的後腦勺,推著我朝車子走去。我當時就想,我為什麽不在長得高一點呢,為什麽我這麽矮啊,我轉過頭瞥了一眼他的後腦勺,目測,能夠著就不錯了,想報複迴來,那簡直是白日做夢,癡人說夢!


    走著走著我的問題就出來了“你不是說看海的嗎?這才多長時間啊,這麽快就看完了?”


    “那是你看的時間短,我已經看很長時間了”江西嚴很是無語的說道,他覺得這人今天有些不一樣,和昨天不一樣,和之前也不一樣。不對,昨天就和之前不一樣,但昨天他能理解為是因為害羞才產生的。那今天這種時不時脫線、時不時腦迴路奇葩的狀態是怎麽迴事啊?


    “可是我還沒看夠呢,我也是第一次看著海呢,我還沒抒發我的一腔熱血呢,還沒感慨這海的壯闊,這天的廣轄呢”我也發


    現自己今天特腦抽了,但就是管不住自己這張嘴。


    果然,下一秒,自己的腦袋就因為自己管不住嘴遭殃了,‘啪’的一聲,不算響,也不疼,可是被人拍在自己的腦袋上,頓時就有些不一樣了,無論是響度還是感覺都被放大了無數倍,尤其這還是自己第一次被人拍腦瓜,我發誓,從小到大,雖然我遇到過不少喜歡拍學生腦瓜教育學生的老師,也看到過不少被老師拍腦瓜的同學,幾乎這是每個從學生時代過來的人都經曆過的。可我發誓,我就是沒有過,一次都沒有。


    他這一腦瓜,果然把我拍懵了。連反擊,連哀嚎都不知道了。


    一直坐到車裏,我才迴過神來。但看著他一連串的瀟灑操作,我又覺得剛剛不質問,現在都過去很久了,才來質問,怎麽問都覺得沒有說服力。張了張嘴,最後還是把這話咽迴肚子裏了,就是覺得有點憋屈,不,是很憋屈。我老師都沒這麽打過我,怎麽就偏偏被你打了,還不能反擊。憋!十分憋!


    江西嚴發現這人從剛剛開始就一直不說話了,就好像偃旗息鼓了一般,頭都沒轉的問道“怎麽不說話了?”等了半天,還是沒有人迴答,然後接著問道“你待會想吃什麽?”同樣的,依舊沒有迴答,轉過頭一看,就看到這人氣鼓鼓的,像是那充了氣的氣球一般,整張臉一下子就圓了起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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